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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对象是个嘤嘤怪千山M萧璟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刺杀对象是个嘤嘤怪(千山M萧璟)

匿名 2025-09-13 04:23:48 1 下载本文

双男主我是天下排名第一的杀手。那天接到任务去暗杀敌国新登基的小皇帝。

我精心计划,易容成宫女潜入。然后看见他左脚绊右脚摔倒,只会跟在太傅身后嘤嘤嘤。

……好蠢,好容易解决的任务对象。计划废除,我半夜潜入他的房间准备一剑贯心时,却和被窝里看话本的他面面相觑。怎么可能,难道他早就看穿了我?“你,你怎么还没睡?

”他眨着清澈的眼睛:“因为明天没有早八,啊,早朝。

”——01——我是天下排名第一的杀手。代号?无名。知道我叫什么的活人都成了死人,所以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未失手。这次的任务目标是敌国那位刚登基不久的小皇帝。

刺杀对象是个嘤嘤怪千山M萧璟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刺杀对象是个嘤嘤怪(千山M萧璟)

情报上说,年少懵懂,根基未稳,是动手的最佳时机。简单。无趣。

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大材小用。潜入皇宫比想象中更容易。我轻易放倒了一个落单的宫女,易容成她的模样,混入了负责伺候新帝起居的团队。剩下的,就是近距离观察,找一个最完美、最不引人注目的时机,送这位小陛下上路。然后,我就见到了他。

那是在御书房外,他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太傅身后,身上那件明显大了一号的龙袍下摆拖在地上。“太傅,朕真的知错了…”声音软糯,带着点哭腔,活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老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知错?陛下!今日早朝之上,您竟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左脚绊右脚从台阶上摔下去!成何体统!

先皇的脸面都要被您丢尽了!”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真是皇帝?

确定不是哪个戏班子里跑出来的丑角?小皇帝被训得缩了缩脖子,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声音哽咽:“朕…朕不是故意的…那台阶,它、它绊我…而且龙袍太重了…”“你!”老太傅一副快要厥过去的样子。下一秒,更绝的事情发生了。小皇帝大概是越想越委屈,竟真的抽抽搭搭起来,拽着老太傅的衣袖,嘤嘛出声:“呜呜…太傅别凶我了…当皇帝好难…比…比天天早八还痛苦…”早八?

那是什么?某种酷刑吗?我垂着眼,站在一众宫女中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那点仅剩的职业挑战感彻底烟消云散。就这?就这?! 暗杀他,简直是对我职业生涯的侮辱。感觉随便来个江湖卖艺的都能得手。计划必须变更。

原本还想制造个意外,显得天衣无缝。现在看来,没必要为这种蠢货浪费我精心准备的方案。

直接一点,更快,更省事。是夜,月黑风高。我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地避过几队巡逻的侍卫,精准地摸到了皇帝的寝殿外。

殿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守夜灯,值夜的太监靠在门边打着瞌睡。 一切顺利得令人发指。

我屏住呼吸,滑入内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的味道。雕花龙床上,锦被隆起一小团,呼吸平稳悠长。看来是睡熟了。 也好,在睡梦中毫无痛苦地死去,是我给这个蠢货最后的仁慈。我无声地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剑。剑身淬过剧毒,见血封喉。

只需要一下,任务就结束了。就在我举起剑,对准那团被子下的心口,准备一击贯入时——那团被子突然动了一下。 然后,从被窝里面,窸窸窣窣地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双清澈明亮,完全没有丝毫睡意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就这么直勾勾地、带着点好奇和茫然,对上了我杀意凛然的目光。他手里,还捏着一本皱巴巴的话本子,封面上《冷面王爷的落跑小娇妻》几个大字依稀可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举着剑,僵在原地,大脑第一次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刺杀计划A下毒,计划B意外,计划C深夜暗杀…所有备案在这一刻全面崩盘。他…没睡?! 他在看话本?!

这种幼稚可笑的东西?!小皇帝显然也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身,话本子掉在被子上。

他瞪大了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结结巴巴地开口,问出了一个让我差点握不住剑的问题:“你…你怎么还没睡?”紧接着,他似乎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眼前这人明显不是来道晚安的。他眨了眨眼,试图用一种“我很理解”的语气飞快地补充道:“啊…是不是也因为明天没有早八…呃,早朝,所以睡不着?”我:“……” 我的杀手生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荒谬至极的滑铁卢。——02——空气死寂。

只有那盏昏黄的守夜灯灯花爆开一丝细微的“噼啪”声。我大脑高速运转,大脑都快干烧了。

此刻,最优解应该是立刻下手,在他喊出声前让他永远闭嘴。我的剑尖离他的心脏不足一尺,我有绝对的把握。但是。但是我的手它有点不听使唤。

着一个刚刚还在看《冷面王爷的落跑小娇妻》、并且一脸“你也是熬夜同好吗”表情的家伙,下死手……这感觉太诡异了。杀手的职业道德在和一种巨大的荒诞感拔河。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不怕?正常人,半夜三更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拿着剑站在自己床头,第一反应不该是尖叫吗?他这开场白是什么鬼?小皇帝见我不答话,只是瞪着他,他似乎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甚至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床沿,压低了声音,一副“我懂你”的样子:“是不是也怕黑?还是做噩梦了?没事,朕…我有时候也睡不着。

”“……”我默默地把剑往回收了半寸。他目光下移,终于落在我还握在手里的短剑上,顿了顿,恍然大悟:“哦!你是起来削水果的吗?饿醒了?”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削水果?

!谁家好人半夜穿着夜行衣削水果啊陛下!你的警惕性是被话本子吃了吗?!

他完全没接收到我内心的咆哮,反而自顾自地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话本子。“既然都醒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一起看话本吧?

”他拿起最上面一本,封面赫然是《霸道阁主狠狠宠》,热情地向我推荐,“这本好看!

就是更新太慢了!”我看着他清澈又愚蠢,还带着点分享欲的眼神,彻底放弃了立刻动手的打算。不行,我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某种深藏不露的极高境界的伪装,还是说……他真的就是个纯种的傻子?杀手守则第一条:永远不要低估你的目标。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吐槽欲,改变了声线,让声音听起来稍微尖细一点,符合宫女身份:“……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巡夜,听到动静,进来看看。

”“巡夜要带剑吗?”他眨巴着眼,好奇宝宝似的发问。“……宫中规矩,以防万一。

”我干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快编不下去了。“哦…”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打量了我一下,“你看着眼生,新来的?”我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是,奴婢前日刚入宫,分派到陛下寝殿当值。”“怪不得。”他笑了,露出一排小白牙,毫无心机,“我说怎么没见过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迅速在脑中过滤了一下那个倒霉宫女的信息,“奴婢…翠花。

”“翠花…”他念了一遍,点点头,“好名字。朴实。”我忍。他似乎完全放松下来,重新窝回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又开始安利他的话本:“翠花,你真不看吗?

这本《傲娇太子妃》也好看,就是有点虐……”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任务目标正在热情邀请我共赏爱情话本,这特么说出去谁信?我必须做点什么,打破这诡异的局面。迷香,对,我袖子里有特制的迷香,能让人迅速昏睡且醒来后记忆模糊。

只要让他睡过去,我依然可以完成任务。我悄悄将短剑归鞘,手指摸向袖中的迷香粉包。

就在我准备悄无声息地弹开盖子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猛地凑近!

一张放大的、白皙俊俏的脸瞬间逼近到我面前,我甚至能数清他的睫毛。

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差点条件反射一招锁喉!但他只是像只小狗一样,吸了吸鼻子,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带着纯粹的疑惑,小声嘀咕:“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有点像…像魂灯节祭祖时烧的香火味?

还有点…别的…”我的动作彻底僵住了,血液似乎都凉了半截。他闻到了?!我特制的迷香,为了掩盖本身的气味,确实混入了几味特殊的药材,其中一味“冥檀”,燃烧后的味道确实类似祭祀用的线香,极淡,常人根本不可能察觉!他怎么可能……?

小皇帝还在努力分辨着,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里面没有恐惧,没有怀疑,只有单纯的好奇。却让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03——那一晚,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在他那句石破天惊的“香火味”之后,我随便找了个“巡夜时间到了”的蹩脚借口,在他依旧茫然又略带惋惜的目光中,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溜出了他的寝殿。回到下房,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我盯着黑漆漆的房梁,第一次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产生了深刻的怀疑。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那小子要么是蠢得天怒人怨、感官异于常人的奇葩,要么……就是藏得比我想象的深一万倍。

他那句无心的点评,精准得可怕,直接点破了我迷香最隐秘的配方特征。这是巧合?

杀手直觉在我脑子里疯狂拉警报。接下来的两天,我以“翠花”的身份小心翼翼地继续潜伏。

魂灯节的气氛越来越浓,宫里开始准备祭祀事宜,空气中总是若有似无地飘着纸钱和香火的味道,这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我身上可能残留的极淡气息,让我稍感安心。

小皇帝依旧表现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傻白甜。祭祀流程复杂,他磕磕绊绊,不是站错位置就是念错祝词,被礼官和太傅轮番用眼神“凌迟”。他看起来格外畏寒,明明还没到深秋,却已经裹上了稍厚的外袍,脸色也有些苍白,精神萎靡,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呵,果然是纵欲过度……看话本看的吧。我冷眼旁观,心中那点疑虑稍稍压下。或许那天晚上,真的只是他鼻子特别灵,加上巧合?魂灯节当晚,皇家祭祀大典。鼓乐低沉,诵经声悠远,焚烧祭品产生的烟雾缭绕,几乎笼罩了整个宫苑。

阴风阵阵,吹得人后颈发凉,仿佛真有无数看不见的东西在阴影里穿梭窥视。

我混在宫女队伍里,看着小皇帝穿着繁复的祭服,完成一系列繁琐的仪式。

他脸色比白天更难看,强打着精神,但眼神里的疲惫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不适几乎要满溢出来。

好机会。 祭祀消耗了他大量精力,加之他本身状态不佳,今夜正是他最虚弱、防备最低的时候。而且,今夜的异象和嘈杂,完美掩盖刺杀动静。

子时过后,万籁俱寂,只有风声呜咽,如同百鬼低泣。我再次换上夜行衣,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寝殿。值夜的太监换了一个,依旧在打瞌睡。殿内,那安神香似乎比那夜燃得更浓了些。他睡着了。侧躺着,蜷缩着,被子盖到下巴,只露出半张苍白的脸,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不能再犹豫了。

我眼神一厉,杀意凝聚。为了避免再次出现上次那种离谱意外,我决定不用短剑,而是运足内力,凝于掌心。这一掌下去,震碎心脉,外表看不出任何伤痕,只会像是突发恶疾暴毙。速战速决。我屏息,抬手,至阴至寒的内力在掌心流转,带着一击必杀的决绝,猛地朝他的心口按去。就在我的掌心即将触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刹那!

窗外,不知是风声太过凄厉,还是幻觉,我竟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尖锐得好似婴儿啼哭又似鬼嚎的声响!几乎是同时,小皇帝身上那件柔软的寝衣之下,似乎有一道极其微弱、近乎错觉的幽光一闪而逝!

“噗——”我的手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他的心口。但感觉……不对!

完全没有击中实体的触感!更没有内力震碎经脉的反馈!我那足以开碑裂石的一掌,就像是打在了一团深不见底、吸力极强的棉花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打中了一个……漩涡?

我磅礴的内力竟如泥牛入海,被疯狂地吸扯、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唔……”小皇帝猛地睁开眼,不是惊醒,更像是被某种内部的剧烈扰动强行从昏睡中拽醒。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眼甚至无法聚焦,茫然地睁着,然后头一歪,彻底晕死过去。怎么回事?!我猛地收回手,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向床上彻底失去意识的人。失手了? 我的全力一击,竟然……无效?!我迅速上前,手指搭上他的颈侧。脉象……乱得一塌糊涂!

时而微弱得几乎摸不到,时而又滑溜急促得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疯狂游走?

这绝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脉象!也绝不是中掌之后的脉象!难道是走火入魔?

还是他本身有什么隐疾,正好发作了?就在我心神震荡,试图理清这匪夷所思的状况时——“呕……”床上原本昏迷的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弹动了一下,猛地侧过头,对着床沿外剧烈地干呕起来。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不住地反酸水,脸色瞬间从苍白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难受而蜷缩得更紧,像个虾米。他虚弱地睁开眼,眼神涣散,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声音气若游丝,带着极致的困惑和难受,断断续续地问我:“朕……朕好像……吃坏肚子了?

还是……中了你的毒?”他看向我,那双总是清澈愚蠢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和纯粹的痛苦。而我,天下第一杀手,站在他的床前,看着目标这副莫名其妙、完全超出刺杀预期的反应,第一次,彻彻底底地……懵了。我的毒?

我他妈根本就没用毒啊!——04——那一夜的后半段,是我杀手生涯中最手忙脚乱、最怀疑人生的几个时辰。小皇帝吐得昏天黑地,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干呕,整个人虚脱地瘫在龙床上,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哼哼唧唧地喊难受。而我,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杀手,像个傻子一样杵在床边,手里还捏着那包没派上用场的迷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杀他?

他现在这眼看就要自己嗝屁的样子,我再补一刀都显得多余,而且……诡异,太诡异了!

我那掌到底引发了什么?不杀?难道就这么看着?他要是真就这么吐死了,我的任务算完成还是没完成?组织会不会以为我给他下了什么奇葩的泻药?最终,职业素养或者说好奇心占了上风。我咬着牙,动作僵硬地倒了一杯温水,粗鲁地递到他嘴边。“喝点。”我的声音干巴巴的,毫无宫女应有的温柔。

他就着我的手勉强喝了两口,又软软地倒回去,气若游丝:“翠花……朕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死不了。”我硬邦邦地回答,心里却在疯狂打鼓。这症状,怎么看怎么像中了某种奇毒,可我明明……天亮时分,他的呕吐暂时止住了,却又开始发低烧,整个人昏昏沉沉,时不时嘟囔着“冷”、“晕”。

我只能暂时扮演起尽职的“宫女”,替他擦汗、盖被子,一边警惕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内心天人交战。御医是被紧急传召来的。老太傅和几个重臣也闻讯赶来,围在外殿,面色凝重。新帝登基后第一个中元节就突发恶疾,这可不是好兆头。第一个御医诊脉后,眉头紧锁,冷汗直流,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邪风入体,脾胃不和”,开了副温补的方子。药灌下去,屁用没有。小皇帝又开始新一轮的呕吐,并且新增了症状——嗜睡,以及对食物产生了极其诡异的渴望。他迷迷糊糊地抓着我的袖子,还有西街那家铺子的冰镇酸梅汤……要镇得结冰碴子的那种……”我:“……”现在是深秋!

哪来的冰镇酸梅汤!还结冰碴子?!老太傅又急又气,胡子抖得更厉害了:“陛下!

您清醒一点!”然而小皇帝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哼哼:“还要……东市那家的烤鹿肉……要抹两倍蜂蜜的……”众臣面面相觑,表情一言难尽。一连三天,整个太医院的御医轮番上阵,脉象诊了一遍又一遍,汤药灌了一碗又一碗,病情毫无起色,反而那诡异的脉象和症状越发明显。

呕吐、嗜睡、口味刁钻古怪、情绪起伏不定……以及那摸起来滑溜异常、时有时无,让所有御医满头问号的脉搏。寝殿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开始蔓延。第四天下午,一位须发皆白、据说伺候过三代君王的的老院正被请了来。他颤巍巍地跪在龙榻前,手指搭上小皇帝纤细的手腕。殿内鸦雀无声,所有宫人,包括我,都屏息凝神地看着。

老院正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凝重,逐渐变为困惑,然后是难以置信的惊疑。他的手指微微发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反复换了另一只手诊脉,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哆嗦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终于,他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

然后“扑通”一声,整个人几乎五体投地地趴伏在地上,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院正大人,陛下究竟是何病症?”老太傅焦急地催促。老院正抬起头,老脸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荒谬,他看看龙床上昏睡的小皇帝,又看看周围一脸紧张的大臣和宫人,声音嘶哑破碎,气才挤出几个字:“陛…陛下…这脉象…如盘走珠…这、这似是…是…”他狠狠咽了口唾沫,像是要把自己噎死,最终眼一闭,心一横,崩溃般地尖声喊了出来:“滑脉啊!陛下!

这是喜脉之兆!可、可陛下您是男儿身啊!老臣……老臣罪该万死!!!”“哐当!

”不知是哪个小太监端着的铜盆掉了。老太傅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撞到柱子上去,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所有宫人齐刷刷地倒吸一口冷气,瞬间跪倒一片,个个面无人色,抖如筛糠。整个寝殿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我站在原地,感觉一道九天玄雷直直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把我整个人都劈得外焦里嫩,灵魂出窍。

喜……喜脉?!我听到了什么?幻听了吗?还是这老御医疯了?!男儿身?喜脉?!

这他妈是什么离谱的医学奇迹?!还是我昨晚没睡好出现了集体幻觉?!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杀手训练里没这一出啊!这完全超纲了!超得离谱!

在一片极致的死寂和荒谬中,龙床上的人似乎被这声尖叫惊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小皇帝显然还没完全清醒,他茫然地眨了眨那双因为生病而更显水润的眼睛,似乎没理解眼前这集体石化的场面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寻找,最后落在了离他最近、也是这几天“照顾”他最多的我的身上。他的眼神从茫然,慢慢转向困惑,然后,…以及之后这一连串的诡异不适……种种画面似乎在他不太灵光的脑子里缓慢地串联了起来。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微微收缩,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僵硬的身影。他屏退了左右?不,他甚至没力气说这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老太傅和一众魂飞天外的大臣宫人们,如同梦游般,机械地、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临走还贴心地关上了殿门。偌大的寝殿,只剩下我和他。他挣扎着用手肘撑起一点身子,脸色依旧苍白,却紧紧盯着我,那双总是显得过分清澈愚蠢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震惊、恐惧、困惑,还有一丝……指控?

他吸了口气,声音很轻,带着病弱的沙哑,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那天晚上…你除了打朕…还对朕做了什么?”“……”我,天下第一杀手,代号无名,此刻百口莫辩,站在龙榻前,感觉自己像个被捉奸在床还搞出了人命的混蛋。——05——殿门合上的轻响,如同一声惊雷,将室内凝固的荒谬死寂砸开了一丝裂缝。我和小皇帝,一个站在床边僵硬如铁,一个瘫在榻上虚弱如纸,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大眼瞪小眼。

空气里还残留着老院正那句石破天惊的“喜脉”带来的毁灭性余波,以及一种足以让任何正常人社会性死亡的尴尬。“那天晚上…你除了打朕…还对朕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病气未褪的沙哑和显而易见的颤抖,但那双眼睛却死死锁着我,里面有惊涛骇浪在翻涌。我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得发紧。我能说什么?

说我只是想给你个痛快,谁知道一掌下去给你打出个喜脉来?这他妈比话本子还离谱!

“陛下,”我试图维持最后一点“翠花”的镇定,声音却有些发涩,“奴婢……听不懂御医在说什么。滑脉……许是陛下玉体违和,脉象奇特,御医……诊错了?

”“诊错了?”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微微拔高,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嘲弄,“太医院院正,三代老臣,会诊错喜脉?”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又因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而软倒回去,捂住嘴干呕了两下,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水。这副脆弱又狼狈的样子,配上“喜脉”这个诊断,冲击力强得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你说……”他喘了口气,泪眼汪汪地看我,逻辑突然变得清晰而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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