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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4:24:06 1 下载本文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提前结束跨国会议赶回家。

推开卧室门却听见妻子苏晚在打电话:“宝宝当然像你呀……贺临川那个蠢货,真以为我会给他生孩子?”

我默默关上门,拨通助理电话:“把江澈公司的资料送过来。”

三个月后,苏晚跪在暴雨里哭求:“临川我错了!”

我晃着亲子鉴定冷笑:“你该求我别把江澈挪用公款的证据交给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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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警车带走那个男人,我转身对管家吩咐:“明天把苏女士的东西扔出去。”

贺临川扯了扯领带,昂贵的丝质面料勒得他有些烦躁。机舱窗外是沉沉的夜色,舷窗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映着机舱内昏暗的灯光。十三个小时的跨国飞行,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但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那股疲惫底下又隐隐窜起一丝灼热。

五年了。

他和苏晚结婚整整五年。时间快得让人恍惚。当初那个在画廊里,对着他一幅根本看不懂的抽象画,却能侃侃而谈、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子的女孩,如今成了他名正言顺的贺太太。日子久了,激情或许被柴米油盐磨平了些棱角,但那份沉淀下来的、如同呼吸般自然的习惯和牵绊,贺临川觉得,比最初的悸动更珍贵。

他特意压缩了在纽约的行程,熬了两个通宵处理完最棘手的并购案后续,就为了能赶在今天——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零点之前到家。他想给她一个惊喜。想象着她可能已经睡了,蜷在他们那张宽大的床上,他悄悄开门进去,把带回来的限量版珠宝放在她枕边,再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或者,她还没睡,在客厅留着一盏小灯等他?那他就从背后抱住她……

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贺临川抬手看了眼腕表,百达翡丽的表盘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晚上十一点四十分。来得及。

黑色宾利慕尚无声地滑入半山别墅的车道,碾过湿漉漉的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雨刚停不久,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别墅里一片静谧,只有门廊下几盏暖黄的壁灯亮着,像沉默的守卫。

“先生,您回来了。”管家陈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玄关,接过贺临川脱下的羊绒大衣,声音压得很低,“太太……已经休息了。”

“嗯。”贺临川应了一声,换了拖鞋,脚步放得更轻。客厅里果然只留了角落一盏落地灯,光线柔和。他目光扫过餐厅,长条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中央摆着一个精致的烛台,旁边还有一瓶开了封、喝掉小半的红酒,两只高脚杯随意地搁着,一只杯沿残留着淡淡的口红印。

烛光晚餐?贺临川心里那点期待又往上窜了窜。看来她也没忘。只是等得久了,自己先睡了?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没去惊动陈伯,自己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主卧在走廊尽头。厚重的实木门紧闭着,门缝底下透出一线微弱的光。

还没睡?贺临川有些意外,随即又释然。也许她也在等他?他屏住呼吸,手轻轻搭在冰凉的门把手上,准备拧开,给她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

就在他指尖用力的前一秒,一个刻意压低、却因情绪激动而显得格外清晰的女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他的耳膜。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呀!刚哄睡那个小祖宗……”

是苏晚的声音。带着一种贺临川从未听过的、混合着不耐烦和某种隐秘亲昵的腔调。他拧门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扇门后。

“嗯,刚洗完澡……累死了。”苏晚的声音顿了顿,接着,一种甜得发腻、近乎撒娇的语调流淌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刺进贺临川的心脏,“……想我啦?我也想你呀……宝宝今天闹腾得很,不过……嘻嘻,眼睛鼻子都像你,可漂亮了……”

宝宝?像你?

贺临川的瞳孔骤然收缩,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像,立在门外,只有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死寂中疯狂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回响。

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宝宝……像他?哪个宝宝?他和苏晚的孩子,那个刚满周岁、被他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天使贺承宇?像电话里的那个男人?

荒谬!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冲上喉咙。

门内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得意,清晰地钻进贺临川的耳朵:“……贺临川?呵,那个蠢货……他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会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要不是为了……为了……”

后面的话变得模糊不清,似乎被一阵压抑的轻笑掩盖。但那句“蠢货”,那句“真以为我会给他生孩子”,每一个音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贺临川的神经上。

“……好啦好啦,不说了,万一他那个工作狂突然回来……嗯,亲一下,mua!明天老地方见……”

电话挂断了。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大概是苏晚放下了手机。

门外,死一样的寂静。

贺临川的手依旧搭在门把手上,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此刻却像烙铁般灼烫。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冲撞着太阳穴,发出嗡嗡的轰鸣。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他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蠢货?

他贺临川,贺氏集团的掌舵人,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令对手闻风丧胆的存在,在她苏晚眼里,原来只是个被蒙在鼓里、替别人养着野种的……蠢货?

五年的婚姻,无数个日夜的温存,他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宠爱,对那个孩子倾注的所有心血和期待……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最恶毒、最讽刺的笑话!

一股暴戾的、毁灭一切的冲动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他想立刻踹开这扇门,把里面那个虚伪恶毒的女人揪出来,撕碎她那张巧笑倩兮的脸!

但最终,他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只是极其缓慢地、极其克制地……松开了。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声。他往后退了一步,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

走廊壁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一半在光里,冷硬如铁;一半隐在阴影中,翻涌着噬人的风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疲惫,在刹那间被彻底冰封,只剩下一种令人胆寒的、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刻意压到了最低。他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那扇通往地狱的门。

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一步一步走下旋转楼梯,脚步沉稳得可怕,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脚下传来的、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

客厅里依旧安静。陈伯大概已经回房休息了。

贺临川径直走到吧台前。水晶吊灯的光线冰冷地洒下。他拿起那瓶苏晚喝过的红酒,瓶身上还残留着一点她常用的香水味。他盯着那暗红的液体,眼神像在看一滩污血。

几秒后,他面无表情地将酒瓶连同旁边那两只碍眼的高脚杯,一起扫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哐当!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惊得角落里的落地钟都似乎顿了一下。

贺临川看都没看一眼那片狼藉。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山下的城市灯火璀璨,像一片虚假的星河。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精准地找到了那个署名为“林锐”的号码。林锐是他的首席特助,跟了他十年,是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也是贺氏集团最锋利的一把刀。

电话几乎是秒通。林锐沉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深夜被扰醒的沙哑,但更多的是职业性的清醒:“贺总?”

贺临川的目光穿透玻璃,落在远处虚无的黑暗里。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却蕴含着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林锐,现在,立刻,把‘江澈’这个人,还有他那个‘星辉互动’公司的所有资料,事无巨细,全部给我送过来。”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凿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

“记住,是所有。包括他小学在哪里上的,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他公司账上每一笔可疑的流水……我都要知道。”

电话那头,林锐明显愣了一下。江澈?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似乎是太太苏晚大学时期的学长,一个在互联网圈子里小有名气、靠做网红营销起家的创业者。贺总怎么会突然在深夜、用这种语气要这个人的资料?而且要求如此详尽,近乎……掘地三尺?

敏锐的职业嗅觉让林锐瞬间意识到事情绝不简单。他没有问任何多余的问题,立刻沉声应道:“明白,贺总。我马上去办,半小时内,资料会送到您书房。”

“嗯。”贺临川淡淡地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依旧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一个浓重而孤绝的剪影。窗外的灯火倒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却点不亮一丝温度。

愤怒?有。那是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在他胸腔里无声地咆哮。

痛苦?也有。像一把钝刀,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反复切割。

但此刻,所有这些激烈的情感,都被一种更强大、更冰冷的东西死死压制着——那是绝对的理智,是淬了毒的冷静,是即将掀起腥风血雨前,令人窒息的……死寂。

他缓缓抬起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玻璃。指尖下,是万家灯火,是他一手打造的庞大商业帝国。

苏晚,江澈。

你们以为,这场戏,只有你们在演吗?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勾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甚至带着一丝残忍兴味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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