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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背叛,三重报复。(葛芸邝振)热门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一场背叛,三重报复。葛芸邝振

匿名 2025-09-13 04:24:30 1 下载本文

邝振在城中村当保安,妻子葛芸总抱怨他窝囊。

那晚他提前回家,撞见葛芸和陌生男人在自家床上。

他默默退出去,第二天就拔了儿子小磊五根带毛囊的头发。

亲子鉴定结果99.99%排除亲生,邝振盯着报告笑了。

他跟踪奸夫拍下幽会视频,群发给对方银行所有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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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葛芸身份证借遍网贷,把钱全转进自己新账户。

最后把亲子鉴定甩在葛芸脸上:“带着你的野种,滚。”

城中村的夜,从来不是安静的。它像一头疲惫却不肯睡去的巨兽,在狭窄的巷弄里粗重地喘息。劣质排风扇嗡嗡作响,炒菜的油烟、下水道的馊味、廉价香水混合着汗味,拧成一股粘稠浑浊的空气,死死糊在人的口鼻上。霓虹灯招牌的光,红的、绿的、蓝的,病恹恹地泼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映出扭曲晃动的影子。

邝振拖着步子,踩过一滩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他身上的保安制服洗得发白,肩章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深蓝色的布料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瘦削的脊梁骨。一天十二个小时的站立和巡逻,像抽走了他骨头里的最后一点力气。脚底板又酸又胀,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上。

他抬头望了望头顶那片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几颗疏淡的星子,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目光落下,停在不远处那栋熟悉的、灰扑扑的“握手楼”上。三楼最靠边那个窗户,黑着灯。葛芸和小磊应该睡了吧?他心里掠过一丝微弱的暖意,随即又被更深的疲惫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木覆盖。

葛芸,他的妻子。想到这个名字,邝振的嘴角下意识地往下撇了撇。她那张总是带着挑剔和不满的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抱怨像永不枯竭的泉水,从他微薄的工资,到他这份“没出息”的保安工作,再到这间永远弥漫着隔壁炒辣椒味的出租屋——“邝振,你看看人家老李,开个小店,老婆孩子都穿金戴银!”“窝囊废!跟你过一天都嫌憋屈!”“小磊以后怎么办?跟你一样当个看大门的?”

这些话,像钝刀子割肉,日复一日。邝振习惯了沉默。他嘴笨,吵不过葛芸那张利索的嘴皮子。更重要的是,他总觉得亏欠。他给不了葛芸她想要的生活,给不了小磊更好的条件。这份愧疚,像沉重的枷锁,压得他抬不起头,只能更沉默地承受那些刻薄的字眼。

他掏出那把磨得发亮的黄铜钥匙,插进单元门锈迹斑斑的锁孔。铁门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呻吟,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瘆人。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破自行车、空纸箱、散发着霉味的旧家具,只留下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声控灯坏了很久,物业一直没来修。邝振摸黑往上走,脚步放得很轻,怕吵醒邻居,也怕吵醒家里的人。他习惯了这种黑暗和小心翼翼。

走到三楼自家门口,他再次掏出钥匙。钥匙刚碰到锁眼,邝振的手顿住了。

门,是虚掩着的。

一条细细的、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像一道诡异的伤口,划破了楼道里的浓黑。

邝振的心猛地一沉。葛芸睡觉一向警醒,而且很怕贼,门从来都是反锁得死死的。小磊更不可能自己开门。一股冰冷的寒意,毫无预兆地从脚底板窜上来,瞬间冻僵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屏住呼吸,耳朵里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轻轻推了一下门。门轴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门缝扩大了些。客厅里没开大灯,只有沙发旁边那盏落地灯亮着,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晕。光线勉强照亮了客厅的一角。

然后,邝振看到了。

就在那昏黄的光晕边缘,靠近卧室门口的地板上,散落着几件衣服。

一件是葛芸今天早上出门时穿的碎花连衣裙,另一件,是一件深灰色的男士西装裤,裤腿笔挺,一看就价值不菲,绝不是他邝振能买得起的东西。两条裤子纠缠在一起,旁边还躺着一只黑色的男士皮鞋,擦得锃亮,鞋尖傲慢地指向天花板。

空气里,除了熟悉的油烟味,还混杂着一股陌生的、浓烈的香水味,以及一种……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情欲的、甜腻又浑浊的气息。

邝振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他像一尊被瞬间抽走了灵魂的石像,僵立在门口狭窄的阴影里。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所有的声音、气味、光线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那堆刺目的衣物,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卧室的门紧闭着,但里面隐约传来压抑的、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床垫弹簧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吱嘎”声。那声音不大,却像无数根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邝振的耳膜,直刺进他麻木的心脏深处。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只有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堵得他几乎窒息。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向后退了一步。

脚后跟碰到了冰冷的铁门,发出轻微的一声“哐当”。

卧室里的声音,骤然停了。

死一般的寂静。

邝振猛地转身,动作快得连他自己都吃惊。他像逃离瘟疫现场一样,一步跨出虚掩的房门,反手轻轻地将门带上。那“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楼道里,却如同惊雷。

他没有下楼,而是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拐角处。那里堆放着几个废弃的油漆桶,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把自己缩进那片浓重的、散发着霉味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缓缓滑坐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他蜷缩在黑暗中,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无声地舔舐着瞬间被撕开的巨大伤口。愤怒、屈辱、难以置信、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冲撞、撕咬。他死死咬着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住喉咙里那几乎要冲出来的、野兽般的嘶吼。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也许更久。楼下单元门再次传来“嘎吱”的开门声,然后是刻意放轻、却依旧显得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地下楼远去。

又过了一会儿,三楼那扇门被轻轻打开。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侧着身子闪了出来。他站在门口,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和袖口,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松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快步走向楼梯,皮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哒、哒、哒”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每一下都像踩在邝振的心尖上。

邝振蜷在阴影里,一动不动。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像要把他的样子刻进骨头里。那张脸,在昏暗中有些模糊,但那种成功人士特有的、带着点矜持的傲慢气质,却清晰地传递过来。男人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又过了几分钟,家里的门再次被打开一条缝。葛芸探出头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和一丝慌乱。她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楼道,似乎松了口气,然后才把门轻轻关上。里面传来反锁门栓的“咔哒”声。

世界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楼道里劣质排风扇永不停歇的嗡鸣,还有角落里,邝振压抑到极致的、粗重而破碎的呼吸声。他坐在冰冷的地上,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留下几个渗血的月牙印。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翻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毁灭的冰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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