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人类都说女人不该站太高,于是我把世界烧了苏璃沈夜最新更新小说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全人类都说女人不该站太高,于是我把世界烧了苏璃沈夜
我是末世唯一的光,SSS级异能者,人类最后的希望。 可我的未婚夫搂着我的闺蜜,抽干我的力量,说:“你太强了,女人不该站在高处。” 我死的那天,大地开始低笑。 三年后,他们带着“火种”杀向深渊,要终结末世。 却不知—— 我就是末世。 当天空裂开血瞳,我轻声问沈夜:“现在,我站得够高吗?” 下一秒,大陆沉入虚空。 这世界,不过是我陪葬的灰烬。1我站在曙光城之巅,风从断层里爬上来,带着腐肉和铁锈的味道。灰烬长发在无风的空中缓缓飘动,像烧尽的经幡。 血瞳俯视着脚下蝼蚁般的逃亡者——他们尖叫,奔跑,被变异兽撕碎,骨头刺出皮肉,像一朵朵绽开的花。我曾救过他们。三年前,深渊之主撕开地核,喷出黑雾,吞噬第一座城市时,是我一人踏空而行,以SSS级异能凝出光刃,斩断它的触须。 那时他们跪在地上喊我“神明”,女人把孩子举向我,说林烬你救救他。现在,他们依旧喊我名字。可那不是祈求。是恐惧。“林烬……别过来! ”一个男人抱着断腿的孩子后退,眼神像看怪物,“你身上……有死气!”我低头。 裂纹从指尖蔓延到手腕,苍白的皮肤下,暗红脉络如根须蠕动。这不是伤。是进化。 是我与这末世同频的证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优雅,像一首葬礼上的钢琴曲。沈夜来了。他披着军装披风,金瞳在暗红天光下像两枚熔化的硬币。 指尖苍白,修长,曾无数次抚过我的眉骨,说“你太累了,让我替你承担”。他走到我身后,呼吸轻得几乎不存在。“又在看他们?”他声音低缓,像哄孩子,“你总这样,站得太高,看得太远。可人类……不值得你牺牲。”我冷笑:“那你值得?”他没回答。只是抬手,指尖轻轻擦过我颈侧的裂痕。那一瞬,我浑身一颤。不是痛。是曾经的爱,在腐烂的神经里抽搐。“我知道你累。”他贴在我耳边,唇几乎触到我的耳垂,“让我帮你。 只要你愿意躺下,闭上眼,一切都会结束。”我闭上眼。不是信任。是疲惫。太多次了。 我斩杀深渊的爪牙,救下城市,转身却发现人类在背后密谋。他们怕我。怕一个女人,拥有改写规则的力量。沈夜扶我走下高塔。密道幽深,墙壁渗着黑水,像血管在呼吸。 他一路轻声说着基地的近况,说苏璃整理了新的防御阵型,说孩子们在地下城画画,画的是“林烬姐姐打怪兽”。苏璃。我最好的朋友。战术参谋。陪我熬过七次异能暴走的人。 她站在密室门口,蛇尾发辫盘在脑后,冷白皮在红光下泛着青灰。猩红指甲掐着门框,唇钉微微发颤。“烬烬?”她声音软得像棉花,“你终于回来了。”我勉强笑:“嗯,回来了。”她扑上来抱我,指甲划过我的后背。那一瞬,我闻到她身上有股味2那味道不是香水,是阵法用的献祭油,混合着骨粉与脐带血的气息。 我猛地睁眼。沈夜已经退后三步。苏璃松开我,退向墙角。密室中央,猩红阵法亮起,符文如活蛇爬行,中央插着七根能量导管,顶端闪烁着幽蓝的容器。我的容器。 “你们……”我声音很轻,“要抽干我?”沈夜看着我,金瞳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近乎神圣的平静:“不是抽干。是献祭。你太强了,林烬。强到让人类恐惧。 强到让秩序崩塌。”“女人不该站在高处。”苏璃接上,声音突然冷得像冰,“你站在上面,我们怎么活?”我笑了。笑得眼泪从血瞳里滑落。三年前,我为他们斩断深渊触须时,沈夜在战后抱着我说:“你是我见过最耀眼的人。” 三年前,苏璃在我异能耗尽昏厥时,守了三天三夜,哭着说:“你要是死了,我就活不下去。”现在。他们要杀了我。 “为了人类。”沈夜上前一步,指尖抚上我脸颊,“你的力量,会成为新世界的火种。 你的牺牲,会被铭记。”“牺牲?”我声音嘶哑,“你们管这叫牺牲?”“是。 ”苏璃轻声说,眼里竟有泪光,“我们爱你。所以才要毁掉你。”阵法启动。 七根导管刺入我脊椎、心脏、太阳穴、眉心、双肩、尾椎。痛。不是肉体的痛。 是灵魂被活剥的痛。我的异能,我的记忆,我的意识,全被抽离,顺着导管涌入容器。 我看到自己斩杀深渊的画面,看到沈夜吻我,看到苏璃为我包扎伤口……全被抽走,变成容器中翻滚的蓝光。我瘫在地上,像一具空壳。沈夜捧起容器,虔诚如捧圣物。 苏璃跪下,亲吻阵法边缘。“献祭完成。”沈夜低语,“深渊之主,收下这份礼物吧。 ”容器沉入地底,通往深渊的裂缝缓缓开启。我躺在地上,意识即将消散。最后一眼,是沈夜俯视我,金瞳冷漠如神。“别怪我。”他说,“你太强了。女人不该站在高处。 ”我用尽最后力气,笑了。笑出声。笑出泪。笑出血。我在心里说—— 那就让这世界,为我陪葬。意识坠入黑暗。 无边,无光,无我。可就在那一瞬,我听见了。大地在笑。 一声,又一声。低语从地核传来,像千万人齐诵我的名字。天际,一道血瞳,缓缓裂开。 3三年了。我在黑暗里活了三年。不是肉体。是意识。是残念。是被抽走一切后,还死死卡在世界缝隙里的执念。起初,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听见大地的笑声。 那笑声从地核传来,低沉,沙哑,像千万人同时在耳边低语我的名字——林烬,林烬,林烬。 我睁开“眼”。没有眼皮,没有眼球。我的视野是地壳的裂痕,是地下河的脉动,是每一具丧尸脑中残留的电波。我看见城市废墟里,一队丧尸在月圆之夜排成“林烬”两个字。它们没有命令,没有引导,是本能。是我的名字,刻进了末世的基因。我看见变异狼群在曾属于我的塔楼下跪拜,头颅触地,像朝圣。我笑了。 原来我还没死。我只是……变成了世界本身。三年前,沈夜和苏璃以为他们抽走了我的力量,将我献祭给深渊之主。可他们错了。深渊没有吞噬我。它在等我。像一个疯子等他的新娘。 “你终于醒了。”那声音从地底传来,千眼睁开,影躯蠕动,“我等了你三年。每一秒,都在呼唤你。”我不回应。我只是蔓延。我的意识顺着地脉爬行,渗入每一片废土,每一具尸体,每一场暴雨。我成了风里的低语,成了血雾的凝结,成了人类噩梦的源头。 而他们——那些背叛我的人——正活得像神。沈夜。他穿着军装披风,站在净化军的战舰上,胸前挂着那枚幽蓝的异能核心——我的心脏碎片。他称它为“火种”。人类的未来。 他率领军队攻破一座又一座废墟,重建秩序,收容幸存者,发表演讲。“末世终将结束。 ”他金瞳微垂,声音如诗,“我们,将重建文明。”多讽刺。他用我的力量,建立他的秩序。 他踩着我的尸骨,戴上救世主的冠冕。而苏璃。她站在他身旁,猩红指甲划过战略地图,冷白皮在灯光下泛着病态的光。她还是爱他。哪怕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为他献祭了我,只为换他一个眼神。可他只把她当工具。“建议深入深渊核心。”她声音冷静,蛇尾发辫轻轻晃动,“彻底抹除末世源头。”沈夜点头:“准备启程。”4我听见了。 就在他们启程那夜。我动了。大地翻转。地壳撕裂。一座巨城从地底升起——白骨为砖,钢筋为梁,血肉为墙。焚心塔。我意识中最深的痛,凝成的城。净化军先锋队正在行进,突然脚下大地塌陷。血肉城墙拔地而起,瞬间将数百人活埋。他们的哀嚎被墙体吸收,化作塔顶的钟声——咚、咚、咚。那是我的心跳。沈夜在战舰指挥室,盯着监控画面。塔顶,一道模糊身影立于风中。灰烬长发,裂纹肌肤,血瞳如渊。他指尖发颤。不是恐惧。是震惊。 他以为我死了。可我回来了。而且——比神更像神。苏璃站在他身后,看着屏幕,突然笑了。 唇钉在火光下闪着微光。“她还活着……”她轻声说,声音里竟有兴奋,“而且,比以前更像神了。”沈夜猛地转身:“闭嘴!”“怎么?”苏璃冷笑,“你不是一直怕她太强吗?现在她成了末世本身,你打算怎么办? 用你的‘火种’去烧穿地核?”沈夜沉默。他握紧胸前的异能核心,金瞳深处闪过一丝动摇。 他知道。他偷走的不是力量。是灾难的源头。而我,早已不是他们的武器。我是他们的终焉。 焚心塔顶,我睁开血瞳。俯视着这支曾背叛我的军队。沈夜,你曾说女人不该站在高处。 可现在。我站在地心。我即是高处。深渊深处,千眼再次睁开。“我的新娘。”低语响起,“你终于……回来了。”我不答。我只是抬手。一指,指向沈夜的战舰。下一秒,全球所有丧尸同时抬头,眼眶中燃起血焰。所有变异兽仰天长啸。风停了。雨凝在半空。 时间,为我静止。沈夜猛然抬头,望向天空。一道血瞳,缓缓裂开。5他们来了。 穿过焚心塔的血肉城墙,踩着活埋士兵的哀嚎,沈夜带着他的净化军,踏入深渊核心。 三百人。全副武装。携带着“终焉之雷”——人类最后的底牌,能引爆地核的超级武器。 他们走得极慢。脚下的地是软的。黑泥里伸出无数枯手,像是从地狱伸来的邀请。 空气中没有风。只有低语。我的低语。“沈夜。”我轻声说,声音从每一块石头里渗出,“你来杀我?”他不答。只是抬手,示意全军前进。苏璃跟在他身后,猩红指甲掐进掌心。 她抬头看天。那道血瞳还在。冷冷地,俯视着他们。像审判。终于,他们抵达了核心。 一片黑色湖泊。湖面如镜,倒映的不是他们的脸。是毁灭。是城市崩塌,是亲人相残,是他们在密室抽走我力量的那一刻。有人崩溃了。一个士兵跪下,撕扯自己的眼皮:“别看! 别看啊!”可他越撕,湖中影像越清晰。沈夜冷眼看着,军装披风一动不动:“继续前进。 这是幻觉。林烬在干扰你们。”他们踏上湖面。黑水竟承住了重量。一步,两步。 沈夜从怀中取出“终焉之雷”——一颗幽蓝晶体,像冻结的闪电。“引爆它。”他对副官说。 副官颤抖着按下按钮。没有爆炸。晶体沉入湖底,连涟漪都没有。沈夜瞳孔一缩。 他知道不对了。我笑了。湖水突然倒流。如龙卷冲天。一道身影踏水而来。苍白。 裂纹爬满肌肤,像干涸的河床。灰烬长发如烟,无风自动。血瞳深处,亿万亡魂在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