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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您有新的中元节订单!速唤亡魂骑手加急配送!徐斯纸扎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叮!您有新的中元节订单!速唤亡魂骑手加急配送!(徐斯纸扎)

匿名 2025-09-13 04:29:22 2 下载本文

c市有个传说:中元节那天,如果你有没说出口的思念,就去徐记纸扎铺下个订单。说不定,那个轻飘飘的纸人骑手,会带着你期盼已久的“回复”,穿过雨幕,来到你身边。

“轰隆——!”惊雷裹着乌云压下来的瞬间,徐斯手里的浆糊刷“啪”地砸在刚扎好的纸扎电视上。米白色的纸壳裂开一道细纹,金箔片像碎掉的星星似的,簌簌落在满是木屑的水泥地上。手机在裤兜里疯震,塑料壳子贴着汗湿的布料,烫得像块刚从灶膛里捞出来的烙铁。他抓过手机,屏幕上的订单提示弹得人眼晕。半小时前还只有3单,现在数字正以每秒跳1的速度往上冲,眨眼就破了六十。备注栏里的需求五花八门:“给我爷烧个最新款智能机!内存要最大的,去年烧的4G,他托梦说刷短视频总卡!”“我爸爱喝茅台,来套精装的,再配个纸扎保姆,省得他在下面没人倒酒!”“要个纸扎宠物狗,要跟我家丢的那条一样黄耳朵白肚皮,我妈托梦来说想它想得睡不着!”“搞什么鬼?”徐斯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抬头看向窗外。

瓢泼大雨砸在“徐记纸扎”的老旧木招牌上,溅起的水花裹着股说不出的阴冷,顺着招牌上褪色的“奠”字往下淌。木招牌是父亲亲手做的,边角被岁月磨得圆润,十年前还漆着鲜亮的红漆,如今只剩斑驳的痕迹,像老人脸上的皱纹。今天是中元节,可往年这时候,店里冷清得连老鼠都懒得进来。徐斯记得去年中元节,他守了一整天,只接到一个扎纸扎花圈的订单,还是隔壁小区一位老奶奶来订的,说给去世的老伴儿。

那天老奶奶坐了半个多小时,絮絮叨叨说老伴儿喜欢牡丹,他就多扎了两朵纸牡丹,没收额外的钱。“小徐啊,这手艺现在没人学咯。”老奶奶走的时候叹了口气,“你爸要是还在,看到这店这样,该心疼了。”想到父亲,徐斯的喉咙就发紧。

父亲走了快一年,走之前还攥着他的手说:“阿斯,纸扎不是糊弄人的玩意儿,是活着的人给逝去亲人捎去的念想。这店,能守就守着。”可守着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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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每月三千五,纸扎的生意越来越差,有时候一个月的收入连房租都不够。

前几天房东还来催过,说再交不上房租,就只能让他搬出去。徐斯划开手机,一条某音的推送的营销号视频直接晃花了他的眼:紧急预警!

今年中元节鬼门大开时长翻倍!地府全员休假!著名专家建议:烧纸扎祭品可保家人平安,晚了恐误时机!推送视频里还配了张模糊的照片,说是有人拍到鬼门开时的“异象”,其实就是乌云遮月的影子,可评论区早炸了锅,热评第一条点赞量几分钟就破了万:“真的假的?我妈昨天就催我给我姥姥烧纸扎,说今年必须烧,不然家里要出事!”第二条紧随其后:“刚给我爸下了单纸扎麻将桌,他生前最爱打麻将,可别在下面没人陪!”评论层层叠叠,这条视频瞬间上了本地热门,徐斯眼瞅着店铺的订单数“噌”地破了八十,急得直跺脚。店里就他一个人,既要裁纸、扎架、糊面,还要打包订单,根本忙不过来。他点开骑手接单页面,手指快戳破屏幕了,所有订单的“待接单”三个字都像焊死了一样,就算加价也连个问价的骑手都没有。他试着给之前合作过的几个骑手发消息,第一个骑手秒回,语气里满是嫌恶:“徐老板,你这活儿我们可不敢接!中元节送纸扎,多晦气啊!万一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算谁的?”第二个骑手更直接:“晦气玩意儿,谁接谁倒霉!我宁愿歇着也不接,你自己送吧!”消息发完,对方直接拉黑了他。

徐斯盯着手机屏幕,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他点开钱包,里面只剩两千多块,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不够。要是今天的订单黄了,这店就真的保不住了。他绝望地摸向裤兜,指尖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黄布包。布包磨得发毛,边缘还缝着一圈褪色的红绳,是母亲生前常用的线。徐斯坐在小板凳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裹着一本线装旧书,封面是深棕色的牛皮纸,上面写着“纸扎秘录”四个字,是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书的边角卷了边,页角还有些水渍,像是被雨水泡过。父亲临终前交代过,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他翻到最后一页,泛黄的纸页上,父亲的字迹比前面的更潦草,像是写的时候很着急:“中元鬼门开,阴气最盛时,可取三炷陈年艾草香,画‘引魂符’于黄纸,唤待渡亡魂附纸身。切记,亡魂渡人亦需渡己,不可违逆天道,更不可借亡魂谋私利。”下面还画着一张简单的符咒,线条扭曲,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庄严。

徐斯的心跳得飞快——他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待渡亡魂是那些还没放下执念、没能转世的鬼魂,他们需要完成一些未了的心愿,才能获得转世的机缘。可召唤亡魂,这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他以前只当是父亲编的故事。

“死马当活马医!”徐斯咬咬牙,从抽屉里翻出父亲留下的那捆陈年艾草香——还是父亲生前从老家带来的,一辈子都没舍得用。他又找了张黄纸,是扎纸人用的那种,粗糙得磨手。

墨汁是父亲留下的老墨,研的时候有股淡淡的松烟味。他照着书上的符咒,一笔一划地描。

黄纸很吸墨,墨汁刚落下去就洇开,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画到最后一笔时,窗外又劈来一道惊雷,灯光闪了一下,他的手一抖,墨汁在符咒的末尾多画了一道小勾。“糟了!”徐斯心里一紧,以为符咒废了,心中悲愤不已,正叹这可能就是天意,也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没等他反应过来,手里的三炷艾草香突然自己燃了起来,青色的烟不是往上飘,而是直直朝着墙角那几个未完工的纸人飘去。室内的温度骤降,原本闷热的空气里突然多了股刺骨的寒意,徐斯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他抬头看向纸人,只见那几个纸人并排站在墙角,都是最基础的人形,还没糊面,露出里面的竹篾骨架。

“沙沙——”一个纸人的胳膊动了动,竹篾摩擦着纸壳,发出细碎的声响。接着,那个纸人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它的身体晃了晃,像是在适应新的“躯体”,纸糊的脸上没有五官,却浮现出一层灰蒙蒙的光,像是有双眼睛藏在后面,正死死盯着徐斯。

徐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货架,上面的纸扎灯笼掉下来,“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纸壳碎了一地。“小友莫怕。”沙哑的声音从纸人嘴里传出来,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又带着点虚无缥缈的回音,“我等是待渡亡魂,听闻你需相助,吾愿帮你送完这些订单,换一线转世机缘。”徐斯的牙齿都在打颤,他看着那个纸人,又看了看其他几个纸人——它们也开始动了,有的抬了抬胳膊,有的晃了晃腿,竹篾转动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强压着恐惧,抓起记号笔,给每个纸人匆匆画上五官:第一个纸人画了圆眼睛、宽鼻子,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和善的老人;第二个画了细长的眼睛,尖下巴,看起来有些严肃;第三个最简单,只点了两个黑点当眼睛,一条直线当嘴巴,像是个沉默的年轻人....他把订单和地址一一分给纸人,每个纸人手里都多了个打包好的纸扎包裹——有纸扎手机,有纸扎茅台,还有纸扎宠物狗。

纸人们扛着纸扎包裹,轻飘飘地从门缝里钻出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转眼就消失在雨幕里。

徐斯瘫坐在椅子上,手心全是汗。他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也不知道这些纸人能不能顺利把订单送到。

可还没等他缓一口气,第一个投诉电话就打了进来。“徐记纸扎是吧?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怒火,几乎要冲破听筒,震得徐斯的耳朵嗡嗡响。

“老子一开门居然是个纸人送货,还学我爸说话?我爸都走十年了,你从哪扒的声音?

你是不是私下调查我家?”徐斯心里一沉,连忙解释:“先生,您听我解释,这中间有误会……”“误会个屁!”对方直接打断他,声音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纸人还知道我小时候偷我爸爸的烟抽,被他追着打了三条街!这事除了我家里人,没人知道!你们是不是变态?连死人的事都要扒出来做文章?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

”电话“啪”地挂断,徐斯的手还僵在耳边。他愣了几秒,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这次是个女声,尖锐得像指甲刮玻璃:“变态!你们是变态吧!

那纸人说我妈锁骨上有块胎记!还是心形的!我妈都走五年了,除了我和我爸,谁知道这事?

你们是不是偷摸调查我们家隐私?我要去平台投诉你!还要去店里闹!”“女士,您别激动,听我跟您说……”徐斯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他点开外卖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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