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桅碎(陆白礼姜祈安)热门小说排行_完结版小说桅碎陆白礼姜祈安

匿名 2025-09-13 04:32:10 2 下载本文
陆白礼生日那天,是个周六。

姜祈安特意提前跟兼职的地方请了假,早上七点就起床,去厨房忙活。

他想给陆白礼做长寿面,还想煮个荷包蛋,奶奶以前总说,生日吃长寿面加荷包蛋,能平平安安一整年。

可他没怎么下过厨,打鸡蛋时把蛋壳掉进了锅里,煮面条时又不小心煮糊了,厨房的抽油烟机嗡嗡响,他手忙脚乱地收拾,额头上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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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呢?”陆白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姜祈安回头,看见他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赶紧把糊掉的面条倒进垃圾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没干什么,想给你做长寿面,结果煮糊了。”

陆白礼走过去,从身住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闻了闻空气里的糊味,忍不住笑:“傻不傻?不会做就别做了,咱们出去吃。”

“不行,”姜祈安固执地摇摇头,“奶奶说生日要吃长寿面的,我再试一次,肯定能做好。”

陆白礼没再拦着,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

姜祈安重新拿出面条,这次他学得很小心,先把水烧开,再下面条,用筷子轻轻搅动,生怕又煮糊。

陆白礼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伸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别着急,慢慢来。”

这次终于没煮糊,面条煮得刚刚好,荷包蛋也煎得金黄。

姜祈安把面条端到餐桌上,摆上筷子,对陆白礼说:“快吃吧,尝尝好不好吃。”

陆白礼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面条,又咬了口荷包蛋,笑着说:“好吃,比外面饭店做的还好吃。”

姜祈安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可还是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吃完早饭,陆白礼说要带他去个地方。

他骑着自行车,让姜祈安坐在后座,双手环着他的腰。

风从耳边吹过,带着秋天的凉意,姜祈安把脸贴在陆白礼的后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无比安心。

自行车停在城郊的一片栀子花丛前。

姜祈安跳下车,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大片的栀子花盛开着,白色的花瓣在阳光下像雪一样,香气飘得很远。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栀子花丛?”他转头问陆白礼,眼里满是惊喜。

“上次跟学生会的人来这边调研,偶然发现的,”陆白礼走过去,摘了一朵开得最盛的栀子花,插在他的头发上,“觉得你肯定喜欢,就想着生日带你来。”

姜祈安伸手摸了摸头发上的栀子花,脸颊发烫,低头说:“我也有礼物要给你。”

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到陆白礼面前,“生日快乐,陆白礼。”

陆白礼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块银灰色的手表--就是他上次在商场看中的那块。

他愣住了,抬头看着姜祈安:“你……你怎么会买这个?上次看你在专柜前看了好久,就想着给你买,”姜祈安有点紧张,手不自觉地攥着衣角,“我攒了三个月的兼职工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陆白礼没说话,只是伸手把他拉进怀里,抱得很紧。

他知道这块表的价格,也知道姜祈安最近的忙碌都是为了什么--那些凌晨还亮着的灯,那些他说“作业多”的借口,全都是为了给他买这份礼物。

“喜欢,”他的声音有点哑,埋在姜祈安的颈窝里,“特别喜欢,祈安,谢谢你。”

姜祈安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却还是伸手回抱住他:“你喜欢就好。”

陆白礼松开他,把手表戴在左手腕上,调整好表带,然后伸手握住姜祈安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你看,刚好合适。”

他看着姜祈安的眼睛,认真地说,“祈安,这块表我会戴一辈子,永远都不摘下来。”

姜祈安的眼睛有点发湿,他用力点头,说不出话来。

那天他们在栀子花丛里待了一下午。

陆白礼帮姜祈安拍了很多照片,有他站在花丛里笑的,有他低头闻花香的,还有他坐在草地上画画的--姜祈安把这片栀子花丛画了下来,画的角落写着“陆白礼的生日,9月15日”。

夕阳西下时,他们才骑着自行车回去。

路上,姜祈安坐在后座,突然说:“陆白礼,等咱们的栀子开花了,咱们也把它们画下来,好不好?好,”陆白礼回头笑,“到时候咱们把画挂在客厅里,天天看。”

晚风里带着栀子的清香,自行车的铃铛声在小路上响着,像是在为他们的未来伴奏。

姜祈安看着陆白礼的背影,手腕上的手表在夕阳下闪着光,他心里默默想:要是能一首这样,就好了。

可命运好像总爱开玩笑,那些看似牢不可破的美好,往往在最不经意的时候,碎得彻底。

一周后的某个晚上,姜祈安正在阳台给栀子浇水,突然听见陆白礼的手机响了。

他走过去想叫陆白礼接电话,却听见陆白礼在卧室里压低声音说话,语气带着点他从没听过的慌张。

“爸,我知道了……我没跟他怎么样…….您别生气.…...我会处理好的……”姜祈安的脚步顿住了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站在卧室门口,没敢进去,首到陆白礼挂了电话,打开门看见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祈安,你……”陆白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姜祈安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是你爸吗?他是不是知道咱们的事了?”陆白礼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是,他知道了,他让我……让我跟你分开。”

姜祈安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看着陆白礼,眼里满是不敢相信:“你答应了?”陆白礼避开他的目光,双手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祈安,我……我没办法,我爸他说,要是我不跟你分开,他就…”他没说下去,可眼里的挣扎和无奈,姜祈安看得清清楚楚。

阳台的栀子苗在晚风中轻晃动,叶子好像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姜祈安看着陆白礼,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变得陌生,那个说要跟他永远在一起的人,那个说要戴一辈子手表的人,现在却连一句“我不分开”都说不出口。

“陆白礼,”他的声音有点抖,“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毕业要跟你爸摊牌,你说要跟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你说……我记得!”陆白礼突然打断他,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红血丝,“我都记得!可我能怎么办?我爸他控制着家里的公司,他要是生气,不仅我完了,连你……”他没说下去,只是伸手想去抱姜祈安,“祈安,你再等等我,好不好?等我毕业,等我能自己做主了,我一定....."姜祈安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他看着陆白礼手腕上的手表,在灯光下闪着光,却觉得无比刺眼。

“等?”他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等多久?等你爸接受我们?

还是等你把我忘了?"陆白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他的“等”,不过是个苍白的借口,他不敢跟父亲对抗,不敢赌上陆家的未来,更不敢赌上姜祈安的安,-陆父的手段他知道,要是真的逼急了,父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没再说话。

姜祈安在阳台蹲了一夜,看着那两盆栀子苗,首到天亮。

陆白礼在卧室里坐了一夜,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左手腕上的手表滴答作响,像是在倒计时。

第二天早上,姜祈安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只带走了奶奶的栀子花盆和那本画册。

他走到卧室门口,看见陆白礼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

他没叫醒他,只是轻轻把一张纸条放在他的手边,上面写着:“陆白礼,我不等了。

你的手表,记得戴一辈子。”

然后,他轻轻带上门,离开了这个他以为会是“家”的出租屋。

楼下的风有点冷,姜祈安抱着栀子花盆,走在清晨的小路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人。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花盆的瓷壁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不久,陆白礼醒了过来,看到纸条上的字,突然崩溃地哭了起来。

他左手腕上的手表还在走,滴答,滴答,像是在为他们逝去的爱情,敲下了第一记丧钟。

而阳台的那两盆栀子苗,再也没有人浇水,慢慢变得枯萎,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再也回不到从前。

(要开始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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