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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4:35:48 1 下载本文
“谢行策,别……”外面春意渐浓,融融暖阳透过新叶洒下。

屋内,身穿薄衫的女子,神色惊恐,双手紧紧捏着胸前衣襟,一步步朝身后的书案退去。

眼前步步紧逼的男人,褪去了少年青涩,高马尾上的红绸换成了冷硬金冠,深邃的眸子覆上一层淡淡阴翳。

腰间撞上书案桌沿,楚玉瑶回头看了一眼,眼见退无可退,只能软声哀求:“谢行策,求你不要……”男人手掌扣住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头,露出一大截纤细的脖颈,冷到极致的嗓音响起:“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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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瑶双手紧紧拢着胸前微袒的衣襟,用力摇头:“谢行策,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吧。”

话音刚落——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掌骤然加大力度,谢行策忽地倾身逼近,丹凤眼尾浮出一丝薄怒:“楚玉瑶!”

“你现在以什么口吻跟本世子说这话!”

往事疯狂涌入上心头,楚玉瑶呼吸一瞬间凝滞,满腔愧疚,堵得心口水泄不通。

是啊,她该以什么身份这么跟谢行策说呢?

从六年前的那一夜,她亲手将他那捧滚烫的真心摔得粉碎开始,他们就再也不是夫妻了。

甚至,连陌生人都不是。

谢行策对她,只有深深的恨意。

脖颈上的力道,像是要将她骨头都捏碎,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

楚玉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窒息感顺着气管往上涌,连心口都带着尖锐的疼。

眼前渐渐蒙了层白雾,耳边嗡嗡作响,连男人那张覆着寒霜的脸都变得模糊。

楚玉瑶索性缓缓闭上双眼,手脚软软地垂下。

这样也好,死了就不用在日日愧疚,夜夜被梦魇缠身了。

“不喜欢?”

谢行策忽地松开了她,嘴里喃喃重复这几个字,眼底淡笑渐渐消散,眸光略有失神。

没了掌锢,胸腔顿时涌入大片大片的空气,楚玉瑶双手下意识捂上脖子,用力咳嗽着。

“嗬!”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忽地勾起一抹轻蔑笑弧。

随即双掌掐在她过分纤细的腰肢上,轻轻用力,将她抱在了书案上,霸道地弯腰压了下来。

“谢行策,你要做什么……”楚玉瑶一惊,双手下意识撑在身后,秋水的眸光微滞,还不待她反应,男人筋骨匀称的手掌快速从她裙下抽离。

两根修长手指举在她面前轻捻,谢行策似笑非笑:“不喜欢,那这是什么?”

半掩的窗户,透进一束明晃晃的光,正好照在男人修长的两根手指间。

一根细细的,晶莹剔透。

楚玉瑶羞赧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她与谢行策除了新婚那一夜,便没再经历过情事,只稍一碰……“阿昭,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那封信——”眼前的男人忽地变了张脸,呼吸急促,眼底透出十足的恨意,沉声打断:“你还敢提以前!”

“楚玉瑶,你怎么敢的?”

他的恨,楚玉瑶都懂,是她——让他十年都成了笑话。

六年前。

榆阳县一场堤坝坍塌,楚玉瑶从工部尚书的千金成了阶下囚。

幸得青梅竹马的亲王世子谢行策,以军功交换,顶着满朝非议将她娶进了门。

她该感激的,可父亲弟弟入狱,她心急如焚,最终听信谗言,害得老亲王一家背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她至今还记得,谢行策带人潜逃的那个夜晚,她站在城墙上心急如焚,西周都是高举的火把,官兵的围剿声……男人骑在疾驰的马背上,红着一双眼,不可置信地,缓缓抬头朝她看来。

那双澄澈的眼底,是十年真心的破碎,是满腔真心被践踏的不甘心,是被辜负的失望。

“本世子一定会找到你——”阴鸷冷意的嗓音打断她思绪,男人眼眸微挑,饶有兴味,沾着清露的指腹恶劣地,一点点擦过她唇畔,嗓音轻地像从远处密林传来:“所以——瑶儿可要藏好了。”

窗外枝桠间,雀儿扑棱着翅,“啾啾”惊叫几声。

楚玉瑶猛地睁开眼,从床榻上撑坐起来,呼吸凌乱,额头上大汗淋漓,眼中是未逝的惊惶。

她捂住心口,惶惶巡视西周,确定什么都没发生,才松出一口气。

幸好,一切都是梦……新帝登基却昏庸无能,致使敌军入侵,内忧外患下,百姓民不聊生,流离失所。

是曾经被扣上通敌叛国,潜逃到北境的亲王与世子带兵平定外乱,重新成了执掌大半个天下之人。

想来,谢行策是断然不会跑到这个小地方的。

而她,最终也没能救下父亲。

自从父亲被流放以后,她便改了容貌换了姓,来到这榆阳县的,成了名小琴师,日子倒也安稳。

只是每每被这些梦魇缠身,心里就会扯着痛。

“娘!”

“我下学回来啦!”

屋外响起一道稚童清脆的声音,楚玉瑶连忙收回思绪,摁着肿胀的脑袋,吐出一口浊气。

她是个罪人,当年心灰意冷本想一死了之,却不想腹中悄然萌发的生命留住了她。

是儿子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为了孩子,她愿意日日遭受良心的谴责,苟活下来。

楚玉瑶起身打开门。

就见篱笆院外,身穿褐色小虎外褂,扎着双丸子头的小家伙一蹦一跳跑了过来,抱着她的双腿,仰着小脸,奶声奶气撒娇:“娘,你给我多买些点心回来,我明日要带去课堂上吃。”

看着跟梦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脸,楚玉瑶心里一阵欣慰,她此生最不后悔的事情,便是生下了这小东西。

西方的农家小院里,种了一株桃树,枝上桃花朵朵,开得正盛,树下摆放着一张简单木桌。

楚玉瑶将他抱起来,坐在了桌边。

小家伙脸蛋白白净净的,很可爱,她忍不住嗅了嗅儿子身上的奶香味:“你不是不爱吃糕点吗?”

“以前娘给你买,你都不要。”

谢景琛双手叉腰,一脸骄傲:“夫子今日夸我了,他让我以后课堂上都用点心。”

楚玉瑶揽在她肩上的手一顿,嘴角抽了抽:“这是夸你吗?”

“夫子是叫你用心学,不是叫你在课堂上用点心……”谢景琛抠了抠小脑袋:“啊,这样吗?”

楚玉瑶重重地吐口气,这小家伙的学业还真是个问题,文化底蕴这块儿,真是随她了。

不过,孩子还小,急也急不来。

她记得谢行策儿时也跟她一样,后来就突飞猛进,文武皆有所造诣。

“好了,娘要先去弹琴了,听说今日县太爷府里要宴请贵客,耽搁不得。”

“你在家好好温习功课,不许偷懒,记住没?”

谢景琛乖巧地点点头,从她身上跳下来,双手放在脑袋上,朝她比了个心:“琛儿会乖乖等娘亲回来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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