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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装小书生被落魄嫡女捡回去做(秦婉秦婉柠)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大佬装小书生被落魄嫡女捡回去做(秦婉秦婉柠)

匿名 2025-09-13 04:36:08 1 下载本文
秦婉柠的手掌贴着冰凉的地面,指节微微发白,但呼吸平稳得不像个刚磕破额头的人。

她没急着动,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扫着门外的动静。

那道黑袍身影走远后,走廊尽头传来两声咳嗽,接着是铁锁轻响——守夜的婆子回屋了。

三息后,秦婉柠缓缓撑起身子,动作轻得像猫踩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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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血己经凝了一层,她顺手扯下袖口一块布角,擦了擦眉骨,把染红的布条卷成小团塞进腰带夹层。

这玩意儿留着,说不定哪天能当“我被打得很惨”的证据使。

屋里药味浓得呛人,她走到床边那口铜炉前,揭开盖子。

灰绿色的药汁咕嘟冒泡,她从发间抽出一根银簪,尖端一点,再提出来时,簪头己泛出乌青。

“好家伙,这不是补药,是慢性毒药。”

秦婉柠把簪子在袖上蹭了蹭,顺手塞进妆台抽屉,“夜家大房真当冲喜新娘是?”

她环视一圈,目光落在窗边那盆海棠上。

花还没开,枝叶倒是绿得精神。

她端起药碗,走到花盆前,把整碗药汁倒了进去。

“来,喝点营养快线。”

药液渗进泥土,起初没动静。

秦婉柠蹲在旁边等了半盏茶功夫,忽然发现一片叶子边缘开始发黄,接着像被火燎过一样卷曲,根部泥土裂开细纹,透出几缕黑丝。

秦婉柠伸手掐了片枯叶,夹进嫁妆账册里,低声说:“你们要的不是冲喜,是灭口。”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

秦婉柠立刻歪倒在床上,闭眼装晕。

门开了一条缝,小丫鬟探头看了看,小声嘀咕:“夫人这是累着了?”

说完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秦婉柠睁开眼,坐起身,从妆台暗格摸出一小包碳粉——原主留下的描眉料子,现在正好拿来干点正经事。

秦婉柠撕了张薄宣纸,用眉笔蘸碳粉,飞快写下三处商铺账目漏洞:东市绸缎庄虚报损耗、南城粮铺私调银两、西街当铺暗吞典当物。

字迹干透后,整张纸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热了显形,灵力一激也行。”

秦婉柠吹了口气,“就看那位‘病危三公子’是真死还是装死。”

秦婉柠起身走向里间卧房。

夜琛躺在床榻上,脸色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摸不到。

两个老嬷坐在外间打盹,一个抱着拂尘,一个捏着佛珠。

秦婉柠清了清嗓子,柔声道:“我想给夫君整理下枕头,他睡得不安稳。”

老嬷睁眼看了看,点头:“快些,别扰了三公子清净。”

秦婉柠走进去,动作轻缓地掀开枕套,把纸条塞进枕下,还故意让衣角露在外面,像是不小心掉出来的。

“哎呀,这纸怎么在这儿?”

秦婉柠低声自语,“莫不是夫君睡前写的什么要紧事?”

说完便退了出来,顺手带上门。

回到自己房里,秦婉柠把药渣桶拎出来,连花带土倒进去,又把枯海棠根须上的黑丝挑出来几根,包在油纸里藏进袖中。

“送大房报备去。”

秦婉柠叫来小丫鬟,“就说新娘子不懂规矩,打死了他们赏的花,特地送回去请罪。”

小丫鬟拎着桶走了。

秦婉柠没跟太近,只在回廊拐角的柱子后头站定,借着灯笼死角的暗处盯着西边。

果然,那婆子接过桶,眉头一皱,转身从西角门进了个小院。

门没挂牌匾,锁头锈迹斑斑,可门缝里透出的光亮和频繁开关的痕迹,说明常有人进出。

秦婉柠鼻子动了动——空气里飘来一丝极淡的参香,年份不短,至少百年。

“百年人参藏这儿,药炉里却用毒药?”

她眯了眯眼,“大房这是既要命,又要脸。”

秦婉柠退回婚房,刚坐下,就听见外头传来换烛的动静。

“夫人,新烛来了。”

小丫鬟在外头喊。

“进来吧。”

烛台换了,火光一跳。

秦婉柠借着光扫了眼床榻方向——枕头下的纸条不见了。

秦婉柠不动声色,只问:“三公子那边可有动静?”

“没呢,嬷嬷说脉象还是弱,怕是撑不过今夜。”

“哦。”

秦婉柠点点头,“那你去吧。”

门关上后,秦婉柠起身走到床边,假装整理被角,实则盯着夜琛的手。

那只手原本摊在被外,指尖毫无知觉。

可就在她靠近的瞬间,食指微微抽了一下,像是无意识地划了个“三”字。

秦婉柠瞳孔一缩。

还没等她细看,夜琛的掌心忽然浮起一缕极淡的银光,像雾又像丝,缓缓扫过枕头原本的位置。

那张空白的纸条在他掌心虚影浮现,碳粉字迹在灵力下清晰显现,又在他收力时悄然湮灭。

夜琛喉结动了动,嘴唇微张,无声念了句什么。

秦婉柠退后半步,心跳没乱,反而嘴角一扬。

“看来不是全晕,是半醒。”

秦婉柠心想,“还懂用灵力读隐形字,挺会玩。”

秦婉柠回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水是凉的,她也不介意,一口喝下半杯,突然听见里间传来一声极轻的“咔”。

像是指甲刮过木头。

秦婉柠放下茶杯,走过去看——夜琛的右手正缓缓攥紧,指节发白,而枕头底下,那张纸条的边角又露了出来,像是被人匆忙塞回去,没藏好。

秦婉柠盯着那截纸角,忽然笑了。

“你要是真快死了,刚才就不会把字看完再藏起来。”

她低声说,“要是真想装死,也不该让手指写个‘三’字当签名。”

秦婉柠转身回房,从妆台抽屉取出一枚铜钱,在指尖转了两圈,然后轻轻弹进药炉里。

铜钱落进药汁,发出“叮”一声,接着水面泛起一圈黑纹,像油滴入水,缓缓扩散。

秦婉柠盯着那圈黑纹,忽然问:“你说,要是我把这药倒进井里,夜家上下喝完会不会集体梦游?”

没人回答。

秦婉柠也不指望有人答。

她只是需要一个确认:这药,不止是毒,还带点邪门的东西。

秦婉柠把铜钱捞出来,擦干,收进袖中。

这玩意儿以后能当“我被投毒”的物证链补全。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烛火一晃。

她走到窗前,正要关窗,忽然看见院子里那株枯海棠的残枝动了一下。

不是风吹的。

是根须在泥土里缓缓扭动,像蛇一样往墙角爬去。

秦婉柠眯起眼,盯着那截移动的根,忽然伸手从妆台取来火折子,“啪”地一按。

火光亮起的刹那,根须猛地缩回土里,仿佛被烫到。

“有意思。”

她吹灭火折,低声说,“毒药养出来的花,还能自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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