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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背叛,我回来你们跑什么?赵明慧子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亲人背叛,我回来你们跑什么?(赵明慧子)

匿名 2025-09-13 04:37:38 1 下载本文
在那遥远又神秘的十万大山里,藏着个不起眼的小寨子,名叫鸦啼坳。

寨子背后有座形状奇特的孤峰,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低头哭泣的妇人,所以大家都叫它哭岭。

这哭岭虽不算高,但常年云雾缭绕,树木遮天蔽日,大中午的阳光都很难透进来。

寨子里的老人们常说,这哭岭可是活的,它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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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哭声可不是普通的风声或者野兽嚎叫,而是实实在在女人的哭声,时断时续,让人听着心里首发毛。

尤其是在月亏的夜晚或者暴雨来临之前,那哭声就会幽幽地从岭子里飘出来,钻进寨子的每个角落,冷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凉气。

寨子里有个代代相传的铁律,刻在祠堂最粗的梁柱上,也深深地刻在每个寨民的心里:“闻哭岭声,万勿应和,紧闭门窗,噤若寒蝉。”

为啥有这么个规矩呢?

老辈人说得含糊其辞。

原来很久以前,有个漂亮的外乡采药女上了哭岭,就再也没下来。

有人说她是失足坠崖,有人说被负心人害了,还有人说被岭子里的“东西”看上了。

从那以后,哭岭就有了哭声,据说这哭声是采药女的魂在找替身。

要是有人心软或者好奇应了她的哭声,魂儿就会被勾走,肉身会烂在哭岭的泥沼里,成为那“东西”的养料。

寨子里有个叫陈哑巴的守山人,也是唯一敢在哭岭外围活动的人。

他可不是天生哑巴,年轻时那可是寨子里最俊朗、歌喉最亮的后生。

二十年前的一个月亏夜,哭声特别大,他刚娶的新媳妇阿秀,不知道是担心没回家的丈夫,还是被哭声蛊惑,推开窗户应了一声。

第二天,人们在哭岭脚下找到了阿秀的绣花鞋,鞋里全是湿冷的腐叶。

陈哑巴发了疯似的冲上哭岭,三天三夜后失魂落魄地下来,从此就再也没说过话,嗓子据说还是自己哭哑的。

寨民们对陈哑巴既敬重又害怕。

敬重他二十年来一首守着界限,不让大家误入哭岭;害怕他眼里那深不见底的死寂,感觉他的一部分灵魂永远留在了那座吃人的山上。

今年夏天雨水特别多,哭岭的哭声也越来越频繁、清晰。

那声音不再只是悲切,还夹杂着尖锐的呜咽和低沉的絮语,就像有无数个声音在岭子里争吵、撕扯。

寨子里人心惶惶,天一黑就赶紧关门闭户,连咳嗽都不敢大声。

又是一个月亏的夜晚,浓云低压,空气闷得能拧出水来,一看就是暴雨快来的征兆。

呜咽般的哭声如期而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近、更真切,好像就在寨子边的竹林里。

“呜……好冷啊……谁来……陪陪我……娘……我饿……这里好黑……”这声音一会儿像垂暮老妪,一会儿又像懵懂孩童,让人听了钻心蚀骨。

寨民们都躲在屋里,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只有陈哑巴,依旧提着那盏昏黄的气死风灯,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站在寨口通往哭岭的小径上。

昏黄的灯光只能照亮他脚边一点点地方,周围的黑暗显得更加浓重。

突然,寨尾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是孙寡妇家六岁的小儿子狗娃。

孩子白天受了惊风,夜里发烧迷迷糊糊的,被那岭上的哭声诱得大哭起来,还含混不清地喊着“娘……娘……别丢下我……我怕……”孩子的哭声在死寂的寨子里就像炸雷一样,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知道这下坏了,狗娃应了哭岭的声!

几乎就在狗娃哭声响起的同时,岭上的呜咽声戛然而止,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鸦啼坳,连虫鸣都消失了,空气像凝固的油脂一样粘稠。

紧接着,从哭岭深处传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声音,那是万籁齐喑后的贪婪吮吸声,仿佛无数张看不见的嘴在疯狂地吞噬狗娃哭声发出的声波。

这声音粘腻、空洞,还带着一种让人恶心的满足感,瞬间就压过了狗娃的哭闹声。

狗娃的声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扼住,一下子就没了。

屋里传来孙寡妇撕心裂肺的尖叫。

寨口的陈哑巴身体猛地一震,他那双二十年如死水般的眼睛里,第一次爆发出骇人的光芒。

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要冲破某种封印。

然后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老豹,提着灯和柴刀,朝着哭声消失的哭岭方向,一头扎进了黑暗里。

昏黄的灯光在他身前剧烈摇晃,很快就被黑暗吞没了。

有胆大的寨民从门缝里看见,失声惊呼:“哑巴!”

陈哑巴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哭岭的小径上。

没过多久,哭岭深处传来一声嘶哑到极致、破碎到不成调的咆哮。

这声音不像人声,更像野兽垂死的哀嚎,又像锈蚀的金属被强行撕裂,带着一种绝望的、毁灭性的力量,粗暴地撞碎了那贪婪的吮吸声。

“嗷——!!!”

这声音响起的时候,整个鸦啼坳所有的瓦片、窗棂、锅碗瓢盆都发出了低沉的共鸣,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震颤。

岭上的吮吸声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狠狠噎了一下,发出一种类似呛咳的、愤怒的嘶鸣。

两种声音在黑暗的哭岭深处猛烈地碰撞、绞杀,就像两种无形的、充满恶意的实体在撕咬。

寨民们蜷缩在屋里,只觉得耳膜刺痛,心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擂击。

他们从来没听过这么可怕的声音对决,这不仅仅是声响,更像是一场生死较量。

这场恐怖的声音风暴只持续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

最后,陈哑巴那声嘶哑的咆哮骤然断绝,就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突然崩断了。

哭岭深处再次陷入死寂,比之前更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铅块。

贪婪的吮吸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像无数冰冷鳞片摩擦腐叶的“沙沙”声,由近及远,缓缓退向哭岭的最深处。

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怨毒。

天快亮的时候,几个胆战心惊的寨民举着火把,沿着陈哑巴消失的小径,小心翼翼地摸到哭岭边缘。

他们没找到陈哑巴,只在入岭的界石旁,找到了他那盏摔得粉碎的气死风灯,灯油凝固得像一滩污黑的血迹。

旁边散落着几片染着暗红斑块的粗布,那是陈哑巴衣服的碎片。

而在界石朝岭内的那一面,有人用带血的手指,深深地、歪歪扭扭地刻下了一个字:“聽”(听)。

刻痕很深,入石三分,那暗红的血迹早己干涸发黑,像一只永不闭合的、充满了无尽警告和绝望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每一个试图窥探哭岭秘密的人。

自那以后,哭岭的哭声沉寂了很久。

但寨民们的心头却压上了比哭声更沉重的石头。

他们再也不敢靠近寨口那条小径,连看都不敢朝哭岭方向多看一眼。

只是每逢月亏之夜或者暴雨欲来时,有些耳尖的老人会说,他们似乎又能听到一点声音了。

不再是清晰的女人哭泣,而是一种极其微弱的、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那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非人的痛苦,仔细听去,竟隐隐与当年陈哑巴冲上哭岭前,喉咙里发出的那种“嗬嗬”怪响有几分相似。

而寨子里那条古老的禁令旁,不知何时,被人用炭灰添上了新的一句,字迹歪斜,透着刻骨的寒意:“勿听,勿言,勿念……更勿,代其而‘哭’。”

这是陈哑巴用生命换来的惨痛教训,也是对寨民们最后的警告,让他们永远铭记哭岭的恐怖,远离那未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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