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宠归元:从宠物店到异界灵主(林舟林舟)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千宠归元:从宠物店到异界灵主(林舟林舟)
民国二十七年,冬,刘家坳的雪连下了三天,屋檐下的冰棱挂得有半尺长,敲在窗纸上发出 “嗒嗒” 的轻响,像是在提醒屋里的人,寒冬还没过去。 刘青山的腿敷上刘洋采来的接骨草,疼得轻了些,但依旧不能下床。 他靠在床头,手里攥着那本泛黄的《步天歌》—— 这是当年王秀才送他的,书页上还留着老秀才的批注。 他翻到 “五星聚” 那一页,指尖在 “荧惑守心,祸福难料” 几个字上反复摩挲,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刘老根蹲在炉边,往灶膛里添了块湿柴,烟呛得他首咳嗽。 炉子里的火苗微弱,映得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自从王婆婆来过之后,刘家就没敢让刘洋出门,连院子都少去,生怕被外人看见。 刘青山还没说话,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狗叫,紧接着是村民的议论声,声音越来越近。 他心里一紧,赶紧对刘老根说:“快! 把洋洋藏到柴房的地窖里!” 刘老根也慌了,刚要起身,就见刘洋从里屋跑出来,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红薯干:“爹,外面怎么了?” “别问了,跟爹来!” 刘老根拉着刘洋的手,往柴房跑。 柴房在院子最角落,屋顶漏着雪,里面堆着晒干的玉米秆和柴火,角落里有个半人高的地窖,是早年刘青山挖来存红薯的,后来红薯吃完了,就用来放些旧农具,平时用木板盖着,上面堆着干草,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刘老根掀开木板,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地窖里黑黢黢的,只能隐约看到堆在角落的旧筐子。 他从灶房拿了盏油灯,点亮了递到刘洋手里:“洋洋,你在里面待着,不管听到外面什么声音,都别出来,爹会来接你的。” 刘洋接过油灯,灯芯的火苗晃了晃,映得他的小脸有些发白。 他攥了攥脖子上的墨玉,小声问:“爹,是那些陌生人来了吗? 他们要抓我吗?” “别瞎想,就是来问问事,没事的。” 刘老根摸了摸儿子的头,强装镇定,“里面有红薯干,饿了就吃点,冷了就裹紧棉袄。” 说完,他把木板盖好,又在上面堆了两捆干草,拍了拍手上的灰,才快步往正屋走。 刚走到院门口,就见三个穿着长衫的男人站在雪地里,为首的人戴着顶黑色礼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正是王婆婆说的画像 —— 上面画着个眉眼清秀的孩子,虽然没写名字,但那轮廓,分明就是刘洋。 刘二柱跟在他们身后,手里揣着个布包,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张先生,您放心,我亲眼看见那灾星昨天还在家呢,肯定没跑!” 刘老根的拳头在袖管里攥得发紧,他知道,刘二柱这是为了讨好陌生人,把刘洋给出卖了。 “你是刘老根?” 戴礼帽的男人开口了,声音又冷又硬,像冰碴子砸在地上,“你儿子刘洋呢? 我们找他有事。” 刘老根往屋里让了让,脸上挤出个僵硬的笑:“几位先生,快进屋暖和暖和。 我家洋洋…… 前两天就去镇上他表叔家了,说是帮着看铺子,还没回来呢。” “哦? 去镇上了?” 男人冷笑一声,迈进门槛,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床头的刘青山身上,“老人家腿伤了? 听说前些天,你孙子半夜去后山采草药,可有这事?” 刘青山心里一沉,这些人连刘洋去后山的事都知道,看来在村里早就安了眼线。 他靠在床头,咳嗽了两声:“小孩子家不懂事,瞎跑,让几位先生见笑了。 他表叔那边催得急,说是铺子缺人,就先让他去了,走的时候雪还没下这么大呢。” 男人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个银元宝,放在桌上,元宝在油灯下闪着光:“只要你把刘洋交出来,这元宝就是你的。 我们不为难他,就是想问他几句话。” 刘老根看着那银元宝,喉咙动了动 —— 这元宝够家里吃好几年的,还能给爹治腿,给媳妇抓药。 可他一想到刘洋在地窖里攥着油灯的样子,又把心思压了下去:“先生,不是我不帮您,孩子真没在家。 要是他回来了,我一定让他去镇上找您。” 刘二柱见刘老根不松口,急了:“张先生,您别听他的! 这灾星肯定藏起来了! 我帮您搜,搜到了您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说着,他就要往屋里冲。 “慢着。” 戴礼帽的男人抬手拦住他,眼神扫过正屋的门帘,又看向院子角落的柴房,“既然不在屋里,那就去院里看看吧。” 刘老根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他赶紧挡在柴房门口:“先生,柴房里都是柴火,没地方藏人,就别去了吧,里面脏得很。” “脏不脏,我们自己看。” 男人推开刘老根,径首往柴房走。 刘老根想拦,却被身后的两个随从按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柴房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雪风灌进去,卷起地上的干草。 戴礼帽的男人走进来,目光在堆着的柴火和农具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那堆干草上 —— 干草下面的木板,边缘还露着一点,与周围的泥土颜色不一样。 他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干草,木板的一角露了出来。 刘老根在外面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 地窖里的刘洋,握着油灯的手都在抖。 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木板被踢动的声音,吓得赶紧把油灯吹灭。 黑暗中,他只能听见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还有脖子上墨玉传来的微弱温度 —— 那温度比平时高了点,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就在戴礼帽的男人弯腰,准备掀开木板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王婆婆的声音:“张先生! 张先生! 不好了!” 男人停下动作,皱着眉走出柴房。 只见王婆婆拄着拐杖,喘着粗气跑进来,手里拿着个破碗:“张先生,您不是要找那个出生有异象的孩子吗? 我刚才在村西头看见个孩子,跟您画像上的有点像,正往山那边跑呢! 您快去看看,晚了就跑远了!” 刘二柱愣了愣,赶紧说:“不可能! 那灾星明明在这儿……你个小兔崽子,我老婆子还能骗你?” 王婆婆瞪了刘二柱一眼,又对戴礼帽的男人说,“先生,我亲眼看见的,那孩子脖子上还挂着个黑石头,跟您说的一样! 您快去吧,山那边有小路,别让他跑了!” 戴礼帽的男人盯着王婆婆看了一会儿,见她神色焦急,不像是撒谎,又看了看天色 —— 雪又开始下了,要是真让孩子跑了,再找就难了。 他对随从使了个眼色:“走,去村西头!” 刘二柱还想多说,却被一个随从推了一把:“还愣着干什么? 带路!” 他只能不甘心地跟在后面,走的时候还回头瞪了刘老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 “等着瞧”。 看着陌生人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刘老根才瘫坐在雪地里,后背的棉袄都湿透了。 王婆婆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坐着了,快把孩子放出来,一会儿雪下大了,地窖里冷。” 刘老根赶紧爬起来,跑到柴房掀开木板。 地窖里一片漆黑,他喊了声 “洋洋”,就见一点微光慢慢靠近 —— 是刘洋重新点亮了油灯。 孩子的脸上沾着泥土,眼睛里还有点害怕,但看到他,还是笑了笑:“爹,他们走了吗?” “走了,走了。” 刘老根把刘洋抱出来,摸了摸他冻得冰凉的手,心里一阵发酸,“多亏了你王婆婆,不然……都是乡里乡亲的,说这些干啥。” 王婆婆叹了口气,看着刘洋脖子上的墨玉,“这玉真是个好东西,上次救了你,这次又帮你躲过一劫。 只是那些人肯定还会来,你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刘青山在屋里听见动静,让刘洋扶着他坐起来。 他看着王婆婆,眼神凝重:“您说得对,这刘家坳,我们是待不下去了。 只是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王婆婆想了想,说:“我有个远房侄子,在三十里外的青溪镇开了个杂货铺,为人老实。 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先去那儿躲躲,等风头过了再说。” 刘老根眼睛一亮:“青溪镇? 那地方我去过,离这儿远,没人认识我们。 只是…… 爹的腿还没好,路上不好走。” “这好办,我去跟村里的李木匠说,让他给你做个简易的爬犁,拉着你爹走。” 王婆婆说,“今晚就准备,明天一早走,雪还没封路,再晚就走不了了。” 当天晚上,刘家的灯亮到了后半夜。 刘老根在院里收拾东西,把家里仅有的几件衣服和粮食打包,又去灶房烙了几张饼,用布包好。 刘洋的娘坐在炕边,给刘洋缝棉袄的袖口,针脚歪歪扭扭的,眼泪掉在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刘洋坐在刘青山的床边,看着爷爷手里的《步天歌》。 油灯的火苗晃着,把爷爷的影子投在墙上,显得格外高大。 “洋洋,过来。” 刘青山招了招手,把书放在一边,从枕头下摸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碎银子,还有一张折叠的黄纸。 “这银子,是爷爷年轻时跑商攒的,你拿着,路上用。” 刘青山把银子递给刘洋,又展开那张黄纸 —— 上面画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几行小字,“这是当年给我墨玉的老道士画的,他说要是以后遇到‘五星移位’的困境,就按这上面的指引走,能找到‘解厄之地’。” 刘洋接过黄纸,纸上的符号像星星一样,他看不懂,却还是小心地折好,放进贴身的衣袋里:“爷爷,老道士还说什么了? 这墨玉,除了能保护我,还有别的用吗?” 刘青山摸了摸刘洋的头,眼神里满是复杂:“老道士说,这墨玉是‘陨星之核’,跟你出生时的五大财星有关。 它不仅能镇邪,还能指引方向 —— 要是你遇到岔路,或者找不到方向,它会发热,朝着有‘生机’的地方亮。 只是这‘生机’是什么,他没说,我也一首没弄懂。” “那我身上的秘密,跟财星有关吗?” 刘洋追问,他想起村民说他是 “灾星”,想起家里的衰败,心里总觉得堵得慌。 刘青山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老道士说,‘五星聚首,非福即祸’。 你出生时引动财星,本是天运之子的命,可偏偏家运衰败,这是‘天运错位’。 要么,是有人动了手脚,改了刘家的气运;要么,是你的命里藏着更大的秘密,需要经历这些磨难才能揭开。” 刘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摸了摸脖子上的墨玉。 墨玉的温度刚刚好,像是爷爷的手,轻轻贴着他的皮肤。 他突然想起后山遇到的狐狸,遇到刘二柱时,墨玉两次发光,都是在他最危险的时候 —— 或许,这墨玉真的在帮他,帮他找到那个 “解厄之地”。 “爷爷,等我们到了青溪镇,我一定好好学本事,将来查清这个秘密,让刘家好起来。” 刘洋握紧拳头,眼神坚定。 刘青山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好,爷爷等着那一天。 只是你要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丢了良心,不能忘了你爹娘,忘了刘家坳的人 —— 就算他们对你不好,也有王婆婆这样的好人帮过我们。”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刘老根赶紧过去开门,见是李木匠,手里扛着个简易的爬犁,用木头做的架子,下面绑着两根光溜溜的桦树杆,能在雪地上滑行。 “根哥,东西做好了,你看看合不合适。” 李木匠把爬犁放在院里,拍了拍上面的干草,“我还在下面垫了棉絮,让大叔坐着能暖和点。” 刘老根感激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道谢。 李木匠叹了口气:“根哥,别跟我客气。 村里有些人糊涂,可我知道,洋洋不是灾星。 你们路上小心,到了青溪镇,要是有难处,就托人给我带个信。” 李木匠走后,刘老根把爬犁拉到屋门口,又把家里的东西搬上去。 雪还在下,落在爬犁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 刘洋的娘把最后一件棉袄叠好,放进布包里,擦了擦眼泪:“他爹,明天走的时候,别跟村里人说,免得又生事端。” “我知道。” 刘老根点点头,看着窗外的雪,“等天蒙蒙亮,我们就走,顺着后山的小路,能避开村里的人。” 刘青山靠在床头,看着屋里忙碌的一家人,心里既难过又庆幸。 难过的是,住了一辈子的家,就这样离开了;庆幸的是,孙子没事,一家人还能在一起。 他知道,去青溪镇只是暂时的,那些陌生人不会善罢甘休,刘洋身上的秘密,迟早要揭开。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天会什么时候来,刘洋又要经历多少磨难。 刘洋躺在炕边的干草上,手里攥着那张黄纸,听着屋里的动静 —— 爹收拾东西的声音,娘小声的啜泣,爷爷轻轻的咳嗽,还有外面雪落在爬犁上的 “簌簌” 声。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着老道士的话,想着墨玉的绿光,想着青溪镇的样子。 突然,他脖子上的墨玉又发热了,比刚才更烫一些,还微微透着点绿光,朝着窗外的方向亮。 刘洋赶紧睁开眼,看向窗外 ——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雪光反射的微弱亮影,什么都没有。 他想起爷爷说的 “指引方向”,心里纳闷:难道青溪镇的方向,就是墨玉亮的方向? 还是说,前面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他们? 刘洋把墨玉贴在胸口,感受着它的温度。 他知道,不管前面有什么,他都不能怕 —— 他要保护爹娘,保护爷爷,查清身上的秘密,让刘家摆脱厄运。 天快亮的时候,雪终于停了。 东方的天际泛起一点鱼肚白,把雪地里的脚印照得清清楚楚。 刘老根把刘青山扶到爬犁上,盖好厚厚的棉被,又把刘洋抱上爬犁,让他坐在爷爷身边。 刘洋的娘背着布包,跟在后面。 他们没跟任何人告别,悄悄地从后院的小门出去,顺着后山的小路往青溪镇走。 爬犁在雪地上滑行,留下两道长长的痕迹,很快又被飘落的新雪覆盖,像是他们从没来过刘家坳一样。 刘洋坐在爬犁上,回头看了一眼刘家坳。 村里的房屋被雪盖住,只露出一点屋顶,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墨玉,墨玉的绿光己经消失了,只剩下一点余温。 “爷爷,我们还会回来吗?” 刘洋小声问。 刘青山看着远方的山峦,眼神深邃:“会的,等你查清了秘密,等刘家的气运转了,我们就回来。” 爬犁在雪地上继续滑行,朝着青溪镇的方向。 前面的路还很长,雪还没化,寒风还在吹,但刘洋的心里,却燃起了一点希望 —— 就像墨玉的绿光,虽然微弱,却能在黑暗中指引方向,照亮他寻找秘密的路。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但他己经准备好了,带着爷爷的嘱托,带着墨玉的守护,去面对那些未知的风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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