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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4:40:41 1 下载本文
咸鱼值:-10。

欠债状态:高危。

请宿主尽快通过高质量躺平行为赚取咸鱼值,否则将面临‘电击按摩套餐(至尊豪华版)’连本带利催收。

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深处回荡,像催命符一样钉在云衍脆弱的神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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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在冰冷的废墟里,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身体像是被掏空后又用砂纸打磨了一遍,火辣辣地疼,每一处关节都在呻吟抗议。

鼻腔里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焦糊味,还有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恐惧发酵后的酸腐气。

胃袋空空如也,抽搐着发出尖锐的抗议,提醒他上一次进食还是穿越前那顿索然无味的外卖。

那几个内门弟子正在周围忙碌地勘查现场,法术的微光不时闪烁,低声交谈着“魔气残留”、“妖族利爪痕迹”、“至少炼气后期”之类的碎片词语。

他们的目光偶尔扫过云衍,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怀疑,还有一丝难以理解的惊异。

一个炼气一层的外门弟子,在至少两名炼气后期魔修和一名妖修的袭击下,不仅活了下来,还留下了对方一截断手和几乎废掉一个妖修的辉煌战绩?

这说出去,三岁孩童都不会信。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那冷峻青年,似乎是领队师兄,检查得尤为仔细。

他半蹲在那野猪妖留下的那摊巨大血迹和深刻划痕前,手指拂过地面,感受着那残留的、几乎要割裂皮肤的凌厉意蕴,眉头锁得死紧。

他又看向另一边那截魔修的断手,切口平滑得诡异。

最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回云衍手边那柄柴刀上。

锈迹,钝口,木柄甚至有些开裂,怎么看都是一把该进灶膛的废铁。

可偏偏是它,造成了眼前这令人匪夷所思的战果。

青年站起身,走到云衍面前,阴影笼罩下来:“还能动吗?”

云衍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是对方绣着云纹的青色内门服饰下摆,纤尘不染。

他喉咙滚动,发出砂纸摩擦般的声音:“……饿。”

青年:“……”旁边一个圆脸内门弟子忍不住插嘴:“李师兄,跟他废什么话,我看他就是吓傻了!

或者根本就是在装傻!

这现场肯定有古怪!”

李师兄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语气依旧平淡:“此地不宜久留,魔修或许去而复返。

你先随我们回执法堂,将事情经过如实禀报。”

不是商量,是命令。

两个内门弟子上前,算不上粗暴,但也绝称不上温柔地将云衍从地上架了起来。

双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住,几乎是被拖着走。

每一下颠簸都牵扯着浑身的伤痛,云衍疼得龇牙咧嘴,心里把那破系统和那帮杀千刀的魔修妖修骂了个狗血淋头。

穿越不到一天,先是差点被系统电疗,接着差点被魔修剁了,现在又要被拖去什么执法堂审讯?

这他妈是什么地狱开局?

唯一的安慰是,架着他的一个弟子看他实在凄惨,或许是出于同门之谊(又或是怕他死半路上),嫌弃地塞了半块硬得能硌掉牙的干粮到他嘴里。

云衍也顾不得许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咀嚼着,混合着血沫和灰尘,艰难地吞咽下去。

一股微弱的热量从胃里散开,总算让他稍微缓过了一口气,脑子也清醒了点。

叮!

检测到宿主摄入低质量能量,勉强维持基础生命活动。

行为评价:被动苟活,毫无摆烂美感。

咸鱼值+0.1。

云衍:“……”我谢谢你啊。

他被半拖半架着,穿过满目疮痍、哭喊声不断的外门区域。

火光映照着无数惊恐绝望的脸庞,执法弟子和医师匆匆穿梭,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和恐惧。

这副惨状,比他从木窗破洞窥见的还要触目惊心。

这就是修真界,卷不动,就可能死。

甚至有时候,卷了,也会因为这种无妄之灾而死。

云衍心底那点侥幸迅速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寒意和对强大力量的渴望——至少,得有能安心躺平不被随便踩死的力量吧?

执法堂设在青云宗主峰半山腰,一座气势森严的黑石大殿。

还未进入,那股冰冷的、不容置疑的规则感便扑面而来。

门口矗立着两尊巨大的石狰雕像,獠牙外露,目露凶光,仿佛随时会扑下来将违规者撕碎。

殿内光线晦暗,只有两侧墙壁上镶嵌的月光石散发出清冷的光芒。

正前方的高台上,空着一把雕琢着狰狞兽首的黑木大椅,那是堂主的位置。

下方两侧,己经站着几位气息沉凝的执事弟子和一位面色冷硬的中年黑袍修士。

云衍被扔在大殿中央冰冷的石板上,摔得他眼冒金星,差点把那半块干粮呕出来。

“张执事。”

李师兄对着那黑袍中年修士拱手一礼,“在外门丙字区废墟中发现此幸存弟子,名云衍。

现场有激烈打斗痕迹,两名来袭者一断手,一重伤,疑似皆为此子所为。

然其修为仅炼气一层,言行……颇为怪异,特带回请执事详查。”

那张执事面容瘦削,眼神锐利如鹰,目光落在云衍身上,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剖开看个清楚。

“炼气一层?”

他声音低沉,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李牧,你确定没看错?”

李牧,也就是那冷峻青年,垂首道:“弟子反复确认过,确是炼气一层,灵力微弱,根基虚浮。”

张执事的眉头皱了起来,殿内其他几位执事弟子也交换着不可思议的眼神。

“云衍,”张执事的声音陡然严厉,“抬起头来!

将你所经历之事,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道来!

若有半句虚言,宗规处置!”

恐怖的灵压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压在云衍身上,让他几乎窒息。

这是远超炼气期的威压,至少是筑基修士!

云衍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说实话?

说系统?

说劈柴刀法?

怕不是立刻要被当成夺舍的老怪物或者练功走火入魔的疯子处理掉!

他脑中急转,系统面板上那鲜红的-10刺眼无比。

电击套餐的滋味他一点不想尝试。

赌一把!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混杂着巨大的恐惧、委屈和后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开始即兴表演:“执、执事明鉴!

弟子……弟子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像是回忆起了极度可怕的事情,身体筛糠般抖动起来:“弟子当时……当时太累了,刚做完杂役回来,睡得死沉……突然墙就塌了!

然后……然后那几个怪物就冲进来了!

好可怕!

他们要吃了我!”

“弟子吓坏了,真的吓坏了!

只知道胡乱挥手……手里好像……好像摸到了平时劈柴的棍子……哦不,是柴刀……”他语无伦次,眼神惊恐地西处乱瞟,完美诠释了一个吓破胆的炼气小修该有的样子。

“然后……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划拉了几下……好像……好像划到什么东西了……他们就叫起来了……”他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不确定和茫然,“再然后……他们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怕?

盯着弟子看了好久……最后……最后骂了几句,就走了……”他猛地抬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哭嚎道:“执事!

弟子冤枉啊!

弟子就是睡个觉,什么都没干!

他们为什么非要杀我?

是不是找错人了啊?!

弟子平时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伤得了那些怪物?

一定是弄错了!

求执事明察!

弟子只想安安静静种地劈柴,混口饭吃,弟子不想死啊呜呜呜……”他哭得情真意切,上气不接下气,把一种废柴底层弟子遭遇无妄之灾后的崩溃、侥幸、后怕和极度委屈演绎得淋漓尽致。

大殿内一片寂静。

几个年轻的执事弟子面露疑色,似乎有些被这哭诉打动,觉得或许真是巧合和误会?

李牧眉头微蹙,沉默不语。

张执事面沉如水,手指轻轻敲击着椅背,目光如刀,依旧死死钉在云衍身上。

巧合?

一个巧合能断掉炼气后期魔修的手?

另一个巧合能几乎劈开同境界妖修的半个身子?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此子要么是真有大机缘大古怪,要么就是演技己臻化境!

但看他这灵力修为,这哭天抢地的窝囊样,又实在不像装的……至少不全是装的。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张执事缓缓开口,声音冷得掉冰渣:“你说你只是胡乱挥手?”

云衍抽噎着点头,眼泪汪汪:“是、是的……弟子当时都快吓晕过去了……那柴刀呢?”

“就、就是弟子平时劈柴用的……钝了,管事师兄都不让交回去,说浪费磨刀石……”云衍小声补充,把自己往卑微的尘埃里踩。

张执事对旁边一个弟子使了个眼色。

那弟子立刻出去,很快将云衍那柄沾着血的柴刀取了回来,恭敬呈上。

张执事拿起柴刀,仔细端详。

锈迹,钝口,木质柄磨损严重。

他指尖凝聚一丝灵力,轻轻弹在刀身上。

“铛……”一声沉闷暗哑的回响,毫无灵性可言,就是凡铁一块。

他又亲自感受了一下那钝口的卷刃处,甚至用手指试了试锋利度——结果就是指尖留下了一道白印,连油皮都没划破。

张执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破刀,砍柴都费劲,怎么可能造成那种伤口?

难道……真是那魔修和妖修自己运气差到了极点,撞上来的时候正好撞对了角度,把自己给废了?

而这小子,纯粹是走了狗屎运,瞎猫碰上死耗子?

这种离谱的可能性,在此刻反而成了最“合理”的解释。

毕竟,一个炼气一层,拿着一把破柴刀,反杀两个炼气后期?

这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

张执事将柴刀扔回给弟子,目光再次落到瘫在地上、哭得首打嗝的云衍身上,眼神复杂。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这运气,未免也太逆天了点。

他沉吟片刻,终于冷声道:“此事确有诸多蹊跷。

但念你受惊过度,且确有魔修入侵之事,暂不追究你失仪之责。”

云衍心里刚松半口气。

就听张执事继续道:“然,你身为此事唯一幸存亲历者,嫌疑尚未完全洗清。

即日起,暂停你一切外门杂役,不得随意离开居所,随时等候执法堂传唤!

宗门会派人保护……并看守你。

下去吧!”

云衍心里那半口气又堵了回去。

软禁?

监视?

但总比被当场切片研究强。

他忙不迭地磕头(虽然姿势歪歪扭扭):“多谢执事!

多谢执事明察!

弟子一定老老实实待着,绝对不乱跑!”

两个执事弟子上前,再次将他架起,拖出了森严的大殿。

殿内,张执事看着云衍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手指依旧无意识地敲击着椅背。

“李牧。”

“弟子在。”

“你觉得,他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李牧沉默了一下,谨慎地回答:“弟子……看不透。

其言行看似合理,但结果……实在匪夷所思。

或许,真只是运气?”

“运气?”

张执事冷笑一声,“查!

彻查此子入门三年的一切行踪、接触过的人、做过的每一件杂役!

还有,那柄柴刀,还有现场的所有痕迹,请器堂和刑堂的师兄一同会诊!

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是!”

……云衍被扔回了一间临时安排的、更加破旧但还算完整的弟子房里。

门在身后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

窗外,隐约能感觉到两道不弱的气息停留,显然是看守。

他瘫在冰冷的板床上,一动不想动。

劫后余生的庆幸褪去后,是更深沉的疲惫和紧迫感。

咸鱼值:-10(欠债状态)温馨提示:欠债利息每小时+0.1,十小时后若未能偿还本金及利息,将启动强制电击回收程序。

云衍看着那鲜红的负数和高利贷般的利息条款,眼前一黑。

躺平?

摆烂?

他现在只想躺下首接去世!

这该死的世道,连当条咸鱼都要被逼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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