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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5:01:14 2 下载本文
齐光的声音伴随着爽朗的笑声先于人到了门口:“沈砚!

听说你快不行了?

我来看看你这祸害遗千年的是怎么个死法!”

我:“……”得,又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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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攥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他滚。”

我当然不能真让齐光滚。

毕竟齐伯伯是我爹的至交,齐光也算是我和沈砚穿着开裆裤一起玩到大的伙伴,虽然沈砚单方面宣布跟他不熟很多年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齐光穿着玄色骑射服,头发高束,额间还带着点薄汗,显然是刚从校场回来。

他手里拎着一个油纸包,笑容灿烂得像正午的太阳,瞬间驱散了屋里沈砚刻意营造出的“阴间”氛围。

“哟,微微也在啊?”

他看到我,眼睛更亮了几分,很自然地把手里的油纸包递过来,“正好,西市新开的蜜饯铺子,排老长的队,想着你爱吃,给你带了些。”

“谢谢齐光哥。”

我笑着接过,闻到一股甜滋滋的果香。

“咳!

咳咳咳!”

床上的沈砚突然爆发出更加惊天动地的咳嗽,成功把齐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齐光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沈砚,摸着下巴,啧啧称奇:“看这脸色,白的跟刚从面缸里捞出来似的。

真不行了?

脉象怎么样?

说句遗言来听听?”

沈砚闭着眼,睫毛颤得跟蝴蝶翅膀似的,气若游丝,却精准地避开了齐光的所有问题,只对我发出呻吟:“微微…水…我想喝水…”我认命地起身去倒水。

齐光一屁股在我刚才坐的绣墩上坐下,把那包蜜饯打开,自己先捏了颗杏脯扔进嘴里:“我说沈砚,你这病得可真是时候。

昨天我才在宫里听陛下夸你年轻有为,处理漕运案子手段雷厉风行,今天就卧床不起了?

你这身子骨是纸糊的?”

沈砚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在我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时,就着我的手小口啜饮,一副虚弱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样。

喝完水,他偏过头,幽幽地看着齐光:“齐小将军消息灵通,我病重的消息,不知是从何处听闻?

莫非…是特意打听微微的行踪,顺带知道的?”

我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这醋吃的,拐弯抹角,防不胜防。

齐光显然没听出这弦外之音,或者听出来了压根不在意,他又拿了颗蜜枣,吃得津津有味:“我需要打听?

满京城都传遍了!

说镇北世子积劳成疾,呕血三升,眼看就要嗝屁着凉!

我下了校场一听这消息,马都没拴就奔来了,就为了看你最后一眼…哎,这蜜枣不错,微微你尝尝?”

他说着就极其自然地把一颗蜜枣递到我嘴边。

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沈砚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锐利,像淬了毒的冰锥子,死死钉在齐光那只手上。

我敢打赌,如果目光能实体化,齐光那只手现在己经没了。

我干笑两声,不动声色地偏头避开:“我刚吃了桂花糕,有点腻,等下再尝。”

齐光也不勉强,顺手就把蜜枣扔自己嘴里了:“也是,甜食吃多了牙疼。”

他拍拍手,看向沈砚,终于想起了此行“探病”的目的,“哎,你到底什么病啊?

府医怎么说?

需要从宫里请太医不?

我爹跟太医令熟…不劳费心。”

沈砚冷冷打断他,声音虽然还是虚弱的,但里面的冰碴子能冻死人,“死不了。”

“我看也是。”

齐光赞同地点点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你这样的,起码得遗个一万年。”

沈砚:“……”我憋笑憋得肚子疼。

齐光又坐了一会儿,东拉西扯,从校场趣事说到边关见闻,阳光健气的模样跟床上躺着的那个阴郁醋精形成鲜明对比。

沈砚全程闭目养神,懒得搭理他,只是抓着我的手一首没放。

首到齐光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碍眼,站起身拍拍衣服:“行了,看你这死不了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走了,校场那边还没完事儿呢。”

他冲我挥挥手,“微微,走了啊,蜜饯记得吃。”

我点点头:“谢谢齐光哥,路上小心。”

齐光潇洒地一摆手,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来去如风。

房门刚一关上,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手腕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得向后倒去!

“啊!”

天旋地转间,我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刚才还虚弱得不能自理的沈砚,此刻手臂有力得像铁箍,紧紧圈着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怀里。

他一个翻身,将我困在他和床榻之间。

阴影笼罩下来,他撑在我上方,墨色的长发垂落,有几缕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那双桃花眼里哪里还有半分虚弱,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幽暗和不满。

“微微,”他低声唤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带着点危险的意味,“齐光哥?

叫得真亲热。”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这事没完!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叫习惯了…”我试图解释。

“我也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他俯身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怎么没听你叫我一声‘砚哥哥’?”

我:“……”那是因为你从小到大干的缺德事,配不上“哥哥”这么纯洁的称呼!

“他带的蜜饯就那么好吃?”

沈砚的目光落在我刚才放在小几上的油纸包,眼神嫌弃得像看毒药,“比我的桂花糕还好吃?”

“我没吃…”我弱弱地抗议。

“你想吃?”

他眯起眼。

“我不想…不准想。”

他霸道地打断,低头在我脖颈间蹭了蹭,像只标记领地的大型猫科动物,声音闷闷的,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微微,我这里疼。”

他又抓起我的手,按在他的左胸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结实紧致的胸肌线条,以及…那下面强健有力、跳动得一点儿也不像病人的心跳。

砰…砰…砰…快速而有力,震得我手心发麻。

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你这心跳得…可一点也不像心口疼的样子。”

我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按得更紧。

“就是疼。”

他理首气壮地看着我,眼底藏着狡黠的光,“看见你对别人笑,这里就疼得厉害。

你得负责。”

我哭笑不得:“沈砚,你讲点道理…不讲。”

他干脆利落地否决,低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浓浓的依赖和撒娇,“微微,我只跟你讲道理。”

“但你不讲道理的时候更多!”

“嗯,”他居然承认了,还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动着我的手心也微微发麻,“所以,你要习惯。”

他凝视着我,眼神深邃,那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偏执又浓烈,几乎要将我淹没。

“微微,”他轻声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尽管姿势依旧暧昧得不像话,“哪天我要是真死了,肯定是被你气死的,或者醋死的。”

我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反驳:“胡说八道什么!”

“所以,”他得寸进尺地凑近,唇瓣几乎要贴上我的,声音低沉而诱惑,“为了我能长命百岁,微微,你行行好,只看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笑,只收我一个人的点心,好不好?”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眼睛里倒映着小小的、面红耳赤的我。

完了。

明知道这家伙百分之九十九是在装可怜、博同情、耍无赖。

可我的心,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地软得一塌糊涂呢?

甚至还有点…莫名的甜?

我一定是被他传染了脑子进水!

我红着脸,憋了半天,最终只能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一眼:“…你先能活过今天再说吧!”

沈砚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而满足,像是偷腥成功的猫。

他重新把我捞进怀里紧紧抱住,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蹭了蹭。

“嗯,”他心满意足地叹气,“有微微这句话,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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