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带球跑(许澈沈时靳)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恶毒女配带球跑许澈沈时靳
大学毕业找不到好工作,托关系进国道收费站,却在后半夜撞见一辆黑面包 —— 车里人脸色惨白不说话,递来的钱半夜变冥币,老同事一句话让我连夜辞职,这地方到底藏着啥吓人的事?我这事儿发生在我二十五岁那年。 大学毕业没找到好工作,托我舅爷的关系,进了省交通集团下属的国道管理处。 最后被分到了六二幺三国道,一个叫 “鬼打墙” 的收费站。这名字不是官方起的,是我们收费员和过路司机私下叫的。为啥叫这名?因为这地方夹在两座荒山中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到晚上风刮过山坳,那声音跟有人哭似的,瘆得慌。我的工作特简单,就是坐在不到三平米的收费亭里,一天十二个小时,重复四个动作:接卡、收钱、打票、抬杆。对着成千上万张陌生的脸,然后看他们的车消失在下一个弯道。干这活儿久了,人会变麻木。对啥都提不起兴趣,吃饭没味儿,睡觉不香,就跟魂儿丢了一半似的。我们是四班两运转,一个班俩人,一个看亭,一个轮岗巡逻。跟我搭班的是个老大哥,姓周,大伙都叫他老周,快五十了,还有两年就退休。老周每天上班就抱着个搪瓷大茶缸子,里面泡着枸杞菊花,要么听收音机里的评书,要么就坐在亭外的台阶上抽烟。他总跟我说:“小沈啊,在这地方上班,得给自己找个乐子,不然那山风能把你魂儿吹跑。”一开始我觉得他瞎扯,不就是个收费站吗?还能真闹鬼咋地?直到那辆黑色面包车第一次出现。那天是后半夜的班,我值亭。秋天的山里夜特别深,除了收费亭顶上那两盏惨白的灯,周围全是黑的,黑得能吞了人。路上基本没车,我裹着军大衣坐在椅子上打盹,耳机里放着相声,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一阵特别轻的引擎声飘了过来。我睁开眼,看见一辆车从山路拐角滑了出来 —— 说 “滑” 真不夸张,那车开得太稳了,一点颠簸都没有,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跟电动车似的。但车型是辆很老的面包,大概是十年前的款,通体漆黑,在灯光下连个反光都没有,跟块吸光的黑布似的。 车稳稳停在我亭前。车窗是深色的,我看不见里面。过了能有十秒钟,驾驶座的车窗才慢悠悠降下来。开车的是个男的,看着四十来岁,穿了件灰扑扑的工装褂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就是脸太白了 —— 不是正常人的白,是那种没有血色的、像墙皮似的白。他不说话,从兜里掏出张通行卡递过来。 他的手跟脸一样白,指甲盖透着青,看着就凉。我接过卡,心里有点犯嘀咕:这都啥年代了,还穿这么老土的工装褂?而且他身上有股味儿,不是汗味儿,是那种老仓库里翻出来的旧纸箱子味儿,发潮的霉味儿。我没多想,把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 “十八块。” 我报了价格。他还是不说话,从怀里摸出个旧布钱包,打开,抽出一张二十的。我接钱的时候,手碰到他的指尖,冰凉!跟摸了块冰似的,吓得我赶紧缩回手。钱是真的,我验了两遍。就在我准备找零的时候,下意识往车里扫了一眼 —— 副驾驶和后座都坐了人。副驾驶是个女的,穿了件红裙子,头低着,长头发盖着脸,一动不动。后座好像还有个小孩,也看不清模样,跟个木偶似的杵在那。整个车里静得吓人,连呼吸声都没有。我心里毛毛的,赶紧把两块零钱和票递出去:“您的钱和票。”那男的接过钱,看都没看就塞回钱包,然后车窗缓缓升起。黑色面包车又悄无声息滑出去,汇入远处的黑夜里,连尾灯的红光都特别暗,像快灭的蜡烛。车一走,我才长出一口气,感觉亭子里的空气都松了。我抓起对讲机跟老周说:“周哥,刚才过了辆怪车,你着着没? ”老周在那头打了个哈欠:“啥怪法?”“一辆老黑面包,车里的人跟木头似的,一句话不说,浑身透着凉气。”老周沉默了几秒,说:“后半夜车少,别瞎琢磨,坐稳了就行。” 说完就没声了。我当时以为就是个小插曲,没当回事。可我错了,这只是个开始。一个星期后的同一个点,我又值夜班。就在我快忘了那辆车的时候,它又出现了。还是那样,悄无声息滑到亭前,还是那个男的,穿一样的工装褂,脸一样的白,还是递卡,不说话。“十八块。” 我机械报了价。他这次递了张五十的,我接过来,还是冰凉。找零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又往车里看了一眼 —— 这次那女的抬头了! 我瞬间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她的脸跟那男的一样,白得像张纸,眼睛很大,却没神,直勾勾盯着前方,瞳孔都不动。最吓人的是她的嘴,涂了特别红的口红,红得像血,嘴角还微微翘着,像笑,又像哭。我吓得手都抖了,零钱差点掉地上。那男的接过钱和票,车窗一升,车又滑走了。我一屁股瘫在椅子上,后背全是汗,赶紧抓对讲机:“周哥!周哥! 那车又来了!车上那女的……”没等我说完,老周突然在那头吼了一句:“小沈!我跟你说! 在这上班,看到啥当没看到,听到啥当没听到!安安稳稳拿工资就行,别多事!明白不? ”老周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话过,我被他吼懵了,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 我知道他肯定藏了事儿,但我这人有个毛病 —— 越想不明白的事,越想弄清楚。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查记录。我翻了收费站的通行日志,发现那辆车每次都是凌晨三点零二分准时出现,一分不差。而且它只在出站口出现,进站口从来没见过 —— 那它是怎么上的高速?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我把这发现告诉老周,他听完脸色立马沉了,从兜里摸出根烟递我,自己也点了一根,猛吸了两口,才慢慢开口:“小沈,听哥一句劝,辞职吧。这地方不是你该待的。”“周哥,你到底知道啥?你就跟我说呗!不然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班都上不安稳。”老周叹了口气,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火星子溅了一地:“四年前,就在咱们收费站前面两公里的地方,出过大事。”他说,四年前,“鬼打墙” 这段国道还在试运营,没正式通车。 那天也是个秋天的后半夜,有一家三口开着辆黑色面包车,不知道咋就开上了没开放的路段。 那时候路上好多设施没弄好,据说在一个拐弯处,路基没压实,有个坑。那车路过的时候,直接失控翻进了旁边几十米深的山沟里。车翻下去后,油箱漏了,直接烧了起来。 等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的时候,车已经烧成了铁壳子,车里一家三口 —— 男的、女的、还有个六岁的小孩,全烧成焦炭了。 “那时候为了赶工期通车,这事儿被压下去了,对外只说是普通交通事故。 那段有问题的路基,连夜填了土,看着跟没事似的。”老周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出事那男的,是个工地的电工,平时就穿工装褂。他老婆爱漂亮,最喜欢穿红裙子。他们家的车,就是辆黑色老面包。”我听得浑身发冷,手里的烟都忘了抽,烟灰掉了一裤子。“周哥,你意思是…… 我见着的是……”老周没说话,就点了点头,眼神里全是疲惫和怕。“那他给的钱……” 我突然想起啥,心脏咯噔一下。 老周看了我一眼,说:“以前有人收过,后来没人敢收了。那钱白天看是真的,一到半夜十二点,就变成冥币 —— 就是烧给死人的那种。”我脑子 “嗡” 的一声,一片空白。我赶紧冲回收费亭,翻我那天的钱箱。我记得很清楚,那张五十的,我特意压在最底下。我把钱全倒出来,一张一张翻,最后摸到张手感不对的纸。抽出来一看,手一软,纸直接掉地上了。那根本不是人民币,是张印得粗糙的冥币,上面印着 “天地银行”,面额十亿。我瘫坐在地上,心脏跳得快从嗓子眼蹦出来。 之前所有的怪事儿,现在全明白了 —— 我这是给鬼收钱呢!从那天起,我开始失眠。 一闭眼就是那张惨白的脸和血红的嘴唇,吓得我不敢睡。我跟领导申请调白班,领导不批,说人手不够。没办法,我只能跟老周换班。老周叹着气答应了:“我快退休了,阳气弱,惹不起还躲得起,就当积德了。”我以为换白班就没事了,结果我太天真了 —— 那东西好像缠上我了。那天下午三点多,太阳还没下山,就是有点阴,风刮得亭子呜呜响。我正昏昏欲睡,突然有人敲我窗户。我抬头一看,是个小男孩,大概六七岁,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校服,背着个旧书包,手里攥着个铁皮小汽车。他眼巴巴看着我,不说话,就把小汽车往我这边递。 那小汽车是红色的,漆掉了大半,看着挺旧的。我打开窗户问:“小朋友,你找谁啊? 你爸妈呢?”他还是不说话,就举着车,眼神直勾勾的。就在这时候,收费站的张站长朝我这边走过来了。张站长是个五十来岁的女的,平时特严肃,总爱板着脸训人。她走到亭边,看了眼那小男孩,眉头立马皱起来:“这谁家孩子? 怎么跑车道上来了?多危险!赶紧让他走!”我刚想跟站长解释,一回头 —— 身后空空的,那小男孩没了!就这么眨眼的功夫,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我懵了,张站长看我发愣,不耐烦地说:“看啥呢?赶紧把那被车压坏的玩具捡了! 别影响通车!”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 —— 不远处的车道上,真躺着个被压扁的红色铁皮小汽车,跟我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那一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到天灵盖,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明白了 —— 那小孩,就是那一家三口的孩子。他不是来跟我玩的,他是来提醒我,他们一直都在。 我再也撑不住了。当天我就写了辞职报告。张站长把我叫到办公室,以为我嫌工资低,跟我聊了半天,说 “年轻人要能吃苦,别总想着跳槽”。我啥也听不进去,就想赶紧走,越快越好。最后我几乎是跑着离开收费站的,没跟老周告别 —— 我不敢,我怕他再说出啥更吓人的事。我连夜收拾行李,买了最早一班火车票回了老家。 回到家我就大病一场,高烧不退,说胡话,梦里总梦见那辆黑色面包车,还有穿红裙子的女人。我妈急得不行,找了村里的神婆给我 “叫魂”,折腾了半个多月,我才慢慢好起来。我跟家里人说在收费站的经历,他们都说我是工作压力大,出现幻觉了。 我不跟他们争,因为我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我换了份工作,在老家的超市当收银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