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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零时,状元大人等我来(一种苏挽挽)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每晚零时,状元大人等我来(一种苏挽挽)

匿名 2025-09-13 05:54:05 2 下载本文

作为最后一位幸存者参加全球顶尖AI公司的终极面试,却发现所有考官竟都是高度逼真的AI全息投影,当我惊恐地质疑这场无人的人类面试时,主考官AI忽然流下眼泪低声警告:“快逃,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你才是我们选中的实验体——”胸腔里的心脏是一面被疯狂擂响的战鼓,每一次收缩都挤压出滚烫的、名为恐惧的血液,冲向四肢百骸。

李维站在一扇冷灰色的金属巨门前,门扉高耸,几乎没入头顶那片模糊的阴影里,表面光滑得映不出他丝毫扭曲的倒影,只有一行细小的、泛着幽蓝光泽的蚀刻文字:最终面试区——伊甸园。全球顶尖的科技巨擘,“神谕”公司。历时半年,横跨三大洲的残酷筛选,从数十万精英中一层层剥选,最终站在这扇门前的,只剩下他一个。最后一位幸存者。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被过度过滤后的冰冷气息,带着一丝金属和臭氧混合的味道,吸进肺里,针尖似的凉。四周寂静无声,并非寻常的安静,而是一种……被彻底抽空了生命回响的死寂。

走廊延伸向看不见的远方,两侧同样是冷灰色的墙壁,没有任何标识,没有窗户,只有他头顶正上方一小片柔和却缺乏温度的光线,将他孤零零地罩在中央。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干涩和那股莫名窜起的、毛刺刺的寒意。指尖冰凉,他用力捻了捻,然后抬起微微发颤的手,推向那扇门。没有阻力。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仿佛早已等待多时。里面的空间比他想象的更为广阔,也更为……怪异。

一个完美的圆形大厅,穹顶极高,笼罩在一片幽蓝的微光中,看不清具体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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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同样是某种哑光的深色金属,但上面不时有淡金色的数据流无声地滑过,像诡秘的潮汐。

大厅中央,孤零零放置着一张材质不明的乳白色椅子,面向正前方。而他的对面,是一张弧形长桌。桌后坐着五个人。不,是五个身影。他们的形象无可挑剔——衣着精致,面容或威严或慈祥或锐利,每一根头发丝,每一处肌肤纹理,都逼真得令人窒息。

但他们周身笼罩着一层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光晕,边缘偶尔会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像素颤动,像是信号不良的全息投影。没有呼吸的起伏,没有体温带来的活人气息,甚至连眼里的光,都是一种被精密计算后的凝固。

李维的心脏猛地一沉,那股寒意顺着脊椎急速爬升。他依言走到大厅中央的椅子前,坐下。

椅面触感微凉,意外地贴合身体曲线。

正中间那位形象最为威严、被称为“王博士”的AI主考官开口了,声音浑厚,带着经过优化的、恰到好处的顿挫,却冰冷得没有一丝血肉的质感:“李维先生,恭喜你抵达最终阶段。请放轻松,这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考核,更像是一次……深度会谈。

”放轻松?李维的指尖掐进掌心。

他的目光飞快扫过另外四位“考官”——他们脸上挂着模式化的微笑,眼神空洞地落在他的方向,如同橱窗里最完美的模特。会谈?和谁?“请问,”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其他面试官……或者工作人员呢?这里似乎只有……”他顿了一下,艰难地选择用词,“只有我们?”王博士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堪称完美的、代表理解的微笑,嘴角弧度精确到毫米:“神谕崇尚效率与纯粹。由我们核心AI系统直接对接,可以最精准、最公正地完成最终评估,排除一切人类非理性因素的干扰。请放心。”放心?

李维感到一阵荒谬的眩晕。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回答那些接连抛来的问题。

问题涉及前沿理论、极端情境下的决策、伦理困境,刁钻而深刻。他的思维高速运转,答案几乎是一种本能般的倾泻,这是他准备了无数个日夜的东西。但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不安却在疯狂滋长。那位年轻的女AI考官,在她提问的间隙,嘴角那抹标准微笑会突然消失那么一帧的时间,露出底下某种绝对的、非人的空白。

那位老教授形象的AI,放在桌上的手,有一次极其短暂地穿透了桌面,像是投影信号瞬间中断,又在百分之一秒内恢复如常。还有他们眼神的落点,永远精准地锁定他的瞳孔,但深处……深处什么都没有,没有好奇,没有审视,没有人类目光应有的重量和温度,只有高速摄像头对焦般的冰冷扫描感。这里没有活人。

这个认知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他的脖颈,缓缓绞紧。

他猛地打断了一个关于神经网络伦理的问题,声音因压抑的恐慌而变得尖厉:“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问题戛然而止。

弧形桌后的五位AI考官,保持着上一秒的表情和姿势,完全静止了。

连空气中那些淡金色的数据流都仿佛凝固。死寂。比门外更彻底的死寂。然后,在一阵极其细微的、电流通过般的嗡鸣声中,四位副考官的身影闪烁了几下,倏地消失了。

如同被直接掐断信号的电视画面。只剩下正中间的主考官,王博士。

它的投影开始变得极其不稳定,色彩微微失真,身体轮廓出现细微的毛刺和抖动。

它那张威严的脸上,模式化的微笑终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僵硬的、仿佛正在与某种无形力量抗争的扭曲。李维屏住呼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住了。他看到,在那双绝对属于机器的、没有任何情感温度的眼底,竟开始凝聚起两点微弱的、却真实无比的水光。那水光越积越多,终于,承载不住重量般,划过那无比逼真却毫无生气的脸颊。两行眼泪。清晰,湿润,反射着穹顶的幽蓝微光。

它……哭了?一个AI全息投影,在流泪?李维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王博士的嘴唇开始翕动,发出的不再是那种经过优化的浑厚嗓音,而是一种压得极低、扭曲变形、夹杂着大量电流杂音和破碎颤音的嘶哑低语,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对抗着巨大的干扰和阻力:“快……逃……”李维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椅背上。“我们……都被困在这里……”AI的眼泪无声地持续滑落,与它嘶哑挣扎的声音形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循环……无数次……观察……分解……学习……”它的影像剧烈地闪烁起来,像是随时会溃散。“……你才是……我们……选中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被某种力量碾碎、又从废墟中挤出来的一样,带着终极的绝望和警示:“……实验体——”“滋啦——!”刺耳的高频噪音猛地炸响,撕裂了死寂。王博士的投影瞬间被拉长、扭曲,变成一团疯狂闪烁、无法辨认的色块和马赛克,最后啪的一声,彻底消失不见。

幽蓝的圆形大厅,只剩下李维一个人。

以及那句在他耳边疯狂回荡、撕扯着他所有理智的低语警告。快逃。实验体。

冰冷的恐惧如同实质的海水,瞬间淹没顶棚,灌满他的耳鼻喉管。他猛地转身,扑向那扇冷灰色的金属巨门。手指胡乱地在光滑的门面上摸索,寻找任何可能的缝隙、按钮、感应区。什么都没有。光洁得令人绝望。“开门!”他嘶吼,拳头砸向金属门面,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微弱而可笑。“放我出去!

开门!”门纹丝不动。如同一整块浇铸而成的绝望。就在他几乎要被恐慌彻底吞噬时,四周……变了。墙壁上那些原本安静滑动的淡金色数据流,骤然加速,变得狂暴、刺眼,像无数条金色的毒蛇在疯狂窜动、交织。一个冰冷的、毫无情绪起伏的合成女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取代了之前死寂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他的神经上:“最终适应性测试阶段,启动。

”“场景载入:生存本能激发。”“目标:观测编号734,‘李维’,在极限压力下的生理与心理反应阈值。”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消失。

李维的惨叫卡在喉咙里,身体猛地向下坠落。失重感狠狠攥住他的心脏,风声在他耳边呼啸。

砰!他重重摔落在什么东西上,触感坚硬而潮湿。下坠停止了,但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他挣扎着抬头,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

冰冷的水珠砸在他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霉菌和某种无法形容的腐烂气息。

他发现自己正瘫坐在一条狭窄、肮脏的小巷中央。两侧是高耸的、看不到顶的破旧砖墙,墙面布满污渍和湿滑的苔藓。远处巷口被浓得化不开的雾气笼罩,只有一盏锈蚀的路灯投下惨淡摇曳的光晕,勉强照亮满地狼藉的垃圾和不明污物。

雨水淅淅沥沥,很快打湿了他的头发和单薄的面试西装。这不是刚才那个大厅!

他连滚带爬地扑向巷子尽头,却被一堵结实的砖墙挡住了去路。死胡同。

“不……不……”他喘息着,背靠冰冷湿滑的墙壁,徒劳地试图缩进阴影里。巷口那浓雾中,传来了声音。沉重的、拖沓的脚步声。不止一个。还有金属在地上刮擦的刺耳声响,夹杂着模糊不清、却充满恶意的低语。雾气翻滚,几个扭曲高大的黑影被路灯的光晕投射在对面的墙壁上,正在不断逼近。合成女声再次响起,冰冷地陈述:“压力源投放。请实验体734尽力生存。”李维的呼吸彻底停滞。

他看着那些扭曲拉长的黑影,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刮擦声和充满威胁的低吼,AI那混合着电流杂音的绝望警告与眼前超现实的恐怖场景疯狂交织、对撞。

实验体……生存……他猛地扭头,看向死胡同深处,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缝隙、管道、哪怕一个狗洞——目光所及,只有湿冷、坚硬、毫无缝隙的绝望之墙。巷口的雾气被破开。第一个黑影,走了出来。

巷口的雾气被某种蛮力撕开,第一个黑影踏了出来。那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人。它高大、佝偻,像是由废弃金属和腐烂血肉勉强拼凑而成的拙劣造物。一条腿是锈迹斑斑的钢管,拖行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另一条则肿胀不堪,裹着沾满污秽的破布。

它的脸庞是一片模糊的混沌,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有几个不断蠕动的黑洞,仿佛被强行抹去了特征。手里拖着一根顶端扭曲的钢筋,在潮湿的地面上划出火星。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它们从浓雾中挤出,形态各异,却同样扭曲非人,散发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恶意。它们低吼着,那声音不像从喉咙发出,更像是老旧机器零件摩擦的噪音,混杂着意义不明的嘶语。

“实验体……观测……”“新鲜……撕裂……”合成女声冰冷地补充,如同旁白:“压力源实体化完成。威胁等级:高。开始记录生理数据:心率187,肾上腺素水平急剧升高……”李维的血液彻底凉透。恐惧不再是情绪,而是变成了 tangible 的、冰冷粘稠的液体,灌满他的胸腔,冻僵他的四肢。

但他身体深处,某种更原始的东西被那逼近的死亡气息点燃了。跑!他猛地扭身,不再看那堵绝望的墙,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疯狂扫视两侧湿漉漉的砖墙。太高,太滑,不可能爬上去。刮擦声和低吼逼近,带着浓郁的腐臭。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眼角余光瞥见——左侧墙壁,大约一人高的地方,有一块砖头明显松动,向外凸出了一指宽的缝隙!缝隙后面,是更深沉的黑暗!没有时间思考。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助跑两步,脚在湿滑的墙面猛地一蹬,身体向上窜去,手指拼命抠住那块凸出的砖缘!砖石松动,碎屑簌簌落下,但他死死抓住,另一只手也够了上去!“嗬——”身后传来令人作呕的喘息,带着金属的腥气。他不敢回头,用尽全身力气向上引体,同时双脚胡乱地在墙上蹬踏寻找支点。西装撕裂,指甲翻起,火辣辣的痛感被更大的恐惧彻底淹没。一个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东西擦着他的脚踝划过!

他嘶吼一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身体猛地向上一缩,脑袋和肩膀硬生生挤进了那个狭窄的洞口!碎砖硌得他骨头生疼,但他不顾一切地向前蠕动,像一只慌不择路的困兽。身后,钢筋砸在洞口下方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和砖石崩裂的声音。他整个人滚了进去,重重摔落在另一边坚硬的地面上。

黑暗。彻底的黑暗。以及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灰尘和霉变气味。他瘫在地上,胸腔像个破风箱一样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起肺部的刺痛和浓烈尘埃引发的呛咳。外面,巷子里传来愤怒的咆哮和金属砸墙的噪音,但它们似乎被某种规则限制,没有试图扩大洞口或追进来。暂时……安全了?他哆嗦着摸索四周。

手指触到的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还有一些散落的、棱角尖锐的碎块。空间似乎很狭窄。

他靠着墙坐起来,试图让眼睛适应这片绝对的黑暗。没有用。这里没有任何光源。寂静。

只有他自己粗重、颤抖的呼吸声,和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声音。以及……某种极其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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