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被藏獒咬死后,老公选择保狗赵雪赵旭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小说在哪看婆婆被藏獒咬死后,老公选择保狗(赵雪赵旭)
1 华山雾,少年心华山脚下的刘家村,总被一层散不去的薄雾裹着。雾最浓时,连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都瞧不清,村里人便缩在屋里搓草绳,嘴里念叨着 “山神爷又发脾气了”。可沉香知道,雾里藏着母亲的味道 —— 不是奶娘张婶说的 “仙泽清香”,是带着点松针凉意的淡甜,像初春融雪时,崖上滴进他掌心的那滴露水。他第一次问 “娘在哪” 时,才五岁。 那天辰时刚过,他踩着爹刘彦昌的影子往山上走,背上背着小半篓刚采的野菜。 走到一道裂谷前,谷底突然飘上来片淡紫色的花瓣,薄得像蝉翼,落在他手心里就化了,只留下一点凉。刘彦昌的手猛地攥紧了他的手腕,指节泛白,连砍柴斧的木柄都被握出了印子:“别捡山里的东西,也别问你娘。”沉香抬头看爹,那只常年握斧的手,掌心茧子比老槐树的皮还硬,可那天却在抖。他没再问,却把 “娘在山里” 的念头埋进了心里。后来他常趁爹去镇上卖柴,偷偷往裂谷跑。 有时能听见谷底传来极轻的叹息,像风擦过石缝;有时能看见裂谷里飘起淡紫色的光,绕着崖壁转两圈,又沉下去 —— 那光落在他发梢时,会让他想起张婶夜里哼的摇篮曲,暖得很。七岁那年立冬,刘彦昌把他送到了十里外的玉泉观。 观主玉鼎真人身穿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眼睛半睁半闭,却能在沉香练剑走神时,精准地用拂尘敲他的后脑勺:“心不静,剑就歪。你要练的是‘斩妄’,不是‘寻愁’。 ”沉香不喜欢玉鼎真人,倒不是因为那几下拂尘 —— 是师父总在他练到汗透中衣时,慢悠悠地问 “为何习武”。他每次脆生生答 “救娘”,师父就会沉默很久,指尖捻着道袍下摆,最后叹口气,从袖里摸出个粗瓷碗,倒满泛着苦味的汤药:“喝了,补力气。”那药苦得烧心,沉香总捏着鼻子灌。直到九岁那年,他趁师父打坐,偷偷把药倒进了观后的竹林。没曾想当天夜里,他就发起了高烧,梦里全是黑色的蛇,缠得他喘不过气。玉鼎真人守在他床边,用指尖沾着温水擦他的额头,嘴里念叨着 “傻孩子,那药不是害你”。后来他才知道,那碗 “补药” 是天庭给的 “锁仙汤”,能悄悄压制他体内的仙力,让半仙骨长得慢些 —— 天庭要把他 “养肥了再杀”,而师父每次都会在药里加些缓和药性的甘草,让他少受点苦。玉鼎真人其实有苦衷。 二十年前他在昆仑山修炼走火入魔,五脏六腑都像被烈火焚烧,是路过的三圣母用本命仙露救了他。后来天庭下旨让他收沉香为徒,明着是教武艺,暗着是 “看管祭品”,他若不从,不仅自己要被废去千年修为,玉泉观的三十多个弟子也会被发配到苦寒之地。 所以他只能在教剑时故意漏些 “卸力” 的招式,在锁仙汤里加甘草,甚至在沉香偷偷跑回刘家村时,悄悄跟在后面 —— 他想护这孩子,却又不敢赌上全观人的命。十岁那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沉香趁玉鼎真人去镇上采买,偷偷裹了件旧棉袄往刘家村跑。雪没到膝盖,他摔了好几跤,棉裤腿全湿了,却还是攥着从观里偷拿的两个馒头 —— 他想给爹送点热乎的。可刚到村口,他就看见自家的茅草屋冒着黑烟。门口站着两个穿金甲的天兵,手里的长枪还滴着血,枪尖上的血珠落在雪地里,瞬间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粒。沉香赶紧躲在老槐树后面,透过树缝,看见爹被天兵按在雪地里,胸口插着一支带闪电纹路的箭 —— 那是天庭的 “诛凡箭”,专杀与仙有染的凡人。“刘彦昌,你再敢传信给三圣母,下次就不是诛你,是诛你儿子! ” 左边的天兵声音像冰碴子,踹了爹一脚,“记住,沉香必须在十六岁那天去劈华山,少一天,多一天,都要你儿子的命!”刘彦昌咳着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 那是沉香出生时,三圣母塞给他的,玉佩上刻着朵淡紫色的花,是三圣母的本命仙纹。他想把玉佩往雪地里藏,却被天兵一脚踩住手背,骨头碎裂的声音在雪地里格外刺耳:“还想留信物?玉帝说了,这玉佩是三圣母的仙骨碎片,留着只会让沉香的仙力觉醒得更快,今天必须毁了!”天兵举起长枪,就要戳碎玉佩。 就在这时,刘彦昌突然拼尽全力爬起来,抱着天兵的腿往裂谷方向跑 —— 他知道崖下就是三圣母被压的地方,只要把玉佩扔下去,妻子或许能感应到,或许能救儿子。可没等他跑到崖边,一道天雷从天上劈下来,正劈在他的后背。沉香眼睁睁看着爹的身体在天雷里化作灰烬,只剩下那只还攥着玉佩的手,掉在雪地里。天兵捡起玉佩,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毁了也没用,沉香的半仙血里,早刻着三圣母的血脉,到时候该当镇物,还是得当镇物。”天兵走后,沉香从树后跑出来,跪在雪地里,用冻得发僵的手把爹的骨灰和那只手埋进土里。他攥着雪地里残留的血渍,牙齿咬得嘴唇出血 —— 那天他才懂,师父说的 “妄”,不是他的执念,是天庭的谎言。 他要救的不只是娘,还有爹的仇。从那天起,他不再躲师父的汤药,不再走神练剑。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扎马步,剑练到手上的茧子磨破,渗出血,就用雪敷一下,继续练。 有次他练剑时误伤了观里的鸡,鸡惨叫着跑开,他蹲在地上哭,觉得自己连只鸡都护不住,更别说救娘。玉鼎真人没骂他,只是默默把鸡抱去包扎,晚上递给他一块烤红薯:“慢点吃,别噎着。” 红薯是热的,烫得他手心发红,眼泪却掉得更凶。十五岁那年,沉香在玉泉观的藏经阁里,发现了一本藏在梁上的旧书。书皮是黑色的,边角都磨破了,上面用朱砂写着《华山秘录》,里面记着三圣母的事 —— 不是师父说的 “违天规被压”,是 “三圣母为天庭镇华山戾气,千年不辍”。 书里还画着一张图:华山底锁着一头浑身是黑雾的凶兽,三圣母的仙力像金色的网,把凶兽裹在里面,网的每一根丝线都在渗血。图下面写着一行小字:“戾气蚀仙,千年则衰,需以半仙血为引,换镇续命。”沉香拿着书去找玉鼎真人时,师父正在打坐,手里的拂尘掉在地上都没察觉。听到 “半仙血为引”,玉鼎真人猛地睁开眼,眼里满是痛苦:“你在哪找到的?”“藏经阁梁上。” 沉香把书递过去,手在抖,“师父,这是真的吗?我娘不是犯了天规,是在镇山?我是‘换镇’的祭品?”玉鼎真人看着书,沉默了很久,最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封用淡紫色仙力写的信 —— 是三圣母当年托仙禽给他的,字迹已经快褪成白色:“玉鼎兄,若吾儿沉香问及身世,万望瞒之。 天庭以彦昌性命逼吾守山,又以沉香为饵,待其十六岁,便以‘救母’为名,诱其劈山,夺其半仙血镇戾气。吾只求兄护沉香平安,哪怕他一辈子不知道我是谁,也好。 ”沉香看着信,眼泪砸在纸上,把淡紫色的字晕开。他终于懂了爹临终前的挣扎,懂了师父汤药里的苦心,懂了华山雾里的叹息 —— 原来从他出生那天起,“救母” 就是一场骗局,他是天庭养了十六年的祭品。“师父,我要去劈山。 ” 沉香突然说。玉鼎真人愣住了:“你知道是骗局,还去?”“我去,不是为了救母,是为了见她一面。” 沉香握紧了手里的剑,指节泛白,“我要告诉她,爹没白死,我也没白活。我还要看看,天庭所谓的‘天规’,到底有多硬。”玉鼎真人看着他,眼里第一次有了光 —— 那是当年三圣母救他时,眼里的光。他从床底下拖出另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把锈迹斑斑的斧柄:“这是萱花神斧的柄,斧刃藏在昆仑山的玄霜洞,由白泽守护。白泽是上古神兽,能通万物情,它知道你娘的事,或许会帮你。但你要记住,神斧有灵,若它认你是‘镇物’,就会反过来伤你 —— 你得让它认你是‘逆子’,认你是要破局的人。”沉香接过斧柄,斧柄上刻着朵淡紫色的花,和爹的玉佩上的一样。 他摸了摸花,突然觉得,爹的手、娘的仙力、师父的拂尘,都在这斧柄上了。“师父,等我回来。” 他对着玉鼎真人磕了三个头,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砖上,渗出血。 转身走进了华山的雾里,雾还是凉的,可这次,他没再躲,而是迎着雾,往昆仑山的方向走。 2 昆仑雪,神斧魂昆仑山的雪,比华山的冷。风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像刀割,沉香走了三个月,鞋底子磨破了三双,才走到玄霜洞门口。洞外的雪齐腰深,他每走一步,都要把腿从雪地里拔出来,再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挪。刚要进洞,就听见洞里传来一声低吼 —— 不是兽吼,是人的声音,带着点委屈和不耐烦:“又来一个要偷斧的?天庭的人没告诉你,这斧是锁魂的吗? 劈山的时候,先斩你自己的仙骨哦。”沉香握紧斧柄,往洞里走。洞里没灯,却亮着淡蓝色的光,光从洞深处的一块冰里来 —— 冰里卧着一只白泽,浑身雪白,耳朵尖是淡紫色的,和三圣母的仙纹一个颜色。白泽蜷在冰里,爪子抱着个雪团,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你不是天庭的人。” 白泽睁开眼,眼里是淡蓝色的光,扫过沉香的胸口,“你身上有三圣母的仙血,还有刘彦昌的执念 —— 你是他们的儿子,沉香。”沉香愣了愣,没想到白泽真的知道。他走到冰前,对着白泽鞠了一躬:“前辈,我不是来偷斧的,我是来借斧的。我要去劈华山,见我娘。”白泽笑了,声音像碎冰碰撞:“见你娘?你知道你娘现在是什么样吗?” 他抬起爪子,冰面上突然映出画面 —— 三圣母被锁链绑在一块黑色的石头上,浑身是血,黑色的戾气像蛇一样,缠在她的仙骨上,每缠一圈,她就疼得浑身发抖,却连哼都哼不出来。 “她被戾气缠了千年,仙力快耗光了,每天都要承受戾气啃噬仙骨的疼。 天庭还在她的仙脉里下了‘醒神咒’,不准她晕过去,怕她一晕,戾气就破封。 她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只能在夜里,偷偷用最后一点仙力,往华山脚下送片花瓣,盼着你别来。”沉香的手开始抖,斧柄攥得更紧,指节泛白:“我知道。我知道她在受苦,知道我是祭品,可我还是要去。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下面熬,不能让爹白死。”白泽看着他,眼里的光软了些:“你爹当年找过我。” 他从冰里跳出来,爪子上托着一块碎玉 —— 是爹的玉佩碎片,“那是五年前,他背着一篓柴,走了半个月才到昆仑山。他知道你是祭品,想让我帮他把你带走,带到凡间的南方,让你一辈子当农民,种水稻,娶个村姑,别沾仙缘。可我没答应 —— 我是上古神兽,受天庭制约,若违逆玉帝,就会被关在诛仙阵里,永世不得出来。 ”白泽把碎玉递给沉香:“后来你爹回去,就被天雷劈死了,对吧? 那天我用仙力偷了这块玉佩碎片,藏在玄霜洞里。这玉佩是三圣母的仙骨碎片,能暂时抵挡戾气。你带着它,劈山时或许能多活一会儿,能多和你娘说几句话。 ”沉香接过碎玉,碎玉是温的,像娘的手轻轻放在他胸口。他把碎玉塞进怀里,贴着心口:“前辈,神斧在哪?我要怎么让它认我?”白泽往洞深处走:“神斧在冰芯里。 它不是凡斧,是上古神物,当年女娲娘娘用来斩混沌残魂的 —— 也就是华山下的戾气。 后来天庭把它改造成了锁魂斧,专门用来斩半仙的仙骨,让仙骨和戾气绑定,永世镇山。 ”洞最深处,立着一块巨大的冰,冰里插着一把斧 —— 斧刃是金色的,却泛着黑色的光,像被戾气染透了。斧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篆文,是上古文字,沉香看不懂,却能感觉到字里的怨气,像无数人在低声哭。“你要让神斧认你,就得让它知道,你不是来当祭品的,是要斩戾气、破天庭的。” 白泽蹲在冰前,爪子敲了敲冰面,“你把你的血滴在斧刃上,再用你的仙力催动它 —— 如果它认你,斧刃的黑光就会退去,变成金色;如果不认,它就会吸你的血,让你提前变成镇物,连华山底都到不了。 ”沉香深吸一口气,拔出腰间的剑。剑是玉鼎真人给的,剑身泛着淡青色的光。 他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血珠滴在斧刃上,瞬间被吸了进去。斧刃的黑光突然变浓,洞里的温度骤降,风裹着黑色的雾气,从斧刃里冒出来 —— 是戾气,和华山底的一模一样,钻进他的鼻子里,像无数根针在扎。“你怕了?” 白泽问,声音里带着点试探。沉香摇摇头,闭上眼睛,催动体内的仙力。他练了十六年武,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有仙力 —— 小时候他能让断了的草重新长起来,能让雪地里的花提前开。只是后来喝了师父的锁仙汤,仙力就藏在骨子里,没再出来过。 现在他把仙力全放出来,淡紫色的仙力从他身上冒出来,像一层薄纱,往斧刃上缠。 仙力刚碰到斧刃,斧刃就猛地震动起来。黑色的雾气裹着仙力,往沉香的手臂上缠,像要把他的仙力全吸光。他的胳膊开始疼,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啃骨头。“神斧,我知道你受过苦。” 沉香咬着牙,声音在洞里回荡,“我知道你被天庭改造得不像自己,知道你不想斩半仙的仙骨。可我娘也在受苦,我爹也在受苦,天下的凡人都在受天庭的骗。 你若还有一点神性,就该跟我走,去劈了那所谓的‘天规’,去救那些被当成棋子的人! ”他的声音刚落,淡紫色的仙力突然变亮,像一团火,烧着黑色的雾气。斧刃的黑光开始退,一点点变成金色,最后,斧身上的篆文亮了起来,发出淡金色的光,像在回应他。 “它认你了。” 白泽的声音里带着点欣慰,“沉香,记住,神斧是你的武器,也是你的劫 —— 它能斩戾气,也能斩你的仙骨。你若心有动摇,它就会反过来伤你。 ”沉香伸手,握住了斧柄。斧柄是温的,像娘的手,像爹的手,像师父的拂尘。 他把斧从冰里拔出来,斧身轻得像羽毛,却又重得像山 —— 那是责任,是他十六年的执念,是爹娘的希望。“多谢前辈。” 他对着白泽鞠了一躬,转身要走。 “等等。” 白泽叫住他,扔给他一个布包,“这里面是玄霜草的种子,能在戾气里生长。 你把它种在华山底,若它能发芽,就说明还有破局的希望。若不能…… 至少,你还有个伴,不至于太孤单。”沉香接过布包,布包是温的,里面的种子像小石子,硌得他手心发痒。 他看着白泽,突然觉得,这昆仑山的雪,好像也没那么冷了。走出玄霜洞时,雪还在下,可沉香的脚步很稳。他握着萱花神斧,往华山的方向走。路上遇到过三波天兵,第一波天兵举着长枪刺他,他用神斧劈过去 —— 斧刃闪过金色的光,天兵的金甲像纸一样破了,化作黑烟散在雪地里。第二波天兵放箭,箭雨密密麻麻,他用斧柄挡住,箭碰到斧柄就断了。第三波天兵请来了雷神,天雷劈下来时,他怀里的碎玉突然亮了,淡紫色的光挡住了天雷。他知道,这是爹的玉佩在帮他,是神斧在帮他,是所有想护他的人在帮他。走了一个月,他终于回到了华山脚下。 刘家村的茅草屋早就塌了,只剩下一堆碎木头,木头里还嵌着当年天兵长枪的碎片。 他在碎木头里,找到了爹当年砍柴的斧 —— 斧刃已经锈了,却还能看出当年的样子,斧柄上还有爹握出来的印子。他把爹的斧别在腰上,又摸了摸怀里的碎玉,然后,握着萱花神斧,往华山的主峰走。华山的雾更浓了,浓得像化不开的墨。他每走一步,就能听见谷底传来更清晰的声音 —— 不是叹息,是痛苦的呻吟,是戾气啃噬仙骨的 “咯吱” 声。他知道,那是娘的声音。“娘,我来了。 ” 他对着谷底轻声说,眼泪掉在雾里,瞬间没了踪影,“这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3 南天门,众生相要到华山主峰的劈山处,得先闯南天门。南天门是天庭的门户,由四大天王守护,门楼前的广场上,站着成千上万的天兵天将,长枪的枪尖对着下方,泛着冷光。沉香站在南天门下,抬头看 —— 门楼是用白玉做的,上面刻着 “南天门” 三个大字,字里泛着金色的光,是玉帝的仙力。光落在他身上,像有无数只手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者何人?竟敢闯南天门!” 天兵统领喊了一声,声音震得广场上的雪都掉了下来,“识相的,赶紧放下神斧,束手就擒,玉帝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沉香握紧萱花神斧,往前一步,雪地里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我是沉香,三圣母的儿子。我要去劈华山,见我娘。 ”“大胆!” 天兵统领举起长枪,枪尖对着沉香的胸口,“三圣母违逆天规,与凡人私通,被压华山下,你竟敢替她出头?你可知,仙凡相恋,本就是死罪!”“死罪?” 沉香笑了,笑声里带着泪,“我爹是凡人,他没做错任何事,却被你们用诛凡箭射死,连骨灰都没留下! 我娘替天庭镇山千年,却被你们说成‘违逆天规’,每天承受戾气啃噬! 你们所谓的‘天规’,就是让好人死,让帮你们的人受苦吗?”他举起神斧,淡金色的光从斧刃里冒出来:“今天我就闯了,你们谁拦我,谁就是天庭的帮凶,就是我沉香的仇人!”天兵统领怒喝一声,挥枪向他刺来。沉香侧身躲开,神斧劈了过去 —— 斧刃闪过一道金光,枪杆断成两截,断口处还冒着黑烟。 天兵统领愣了愣,没等他反应过来,沉香的斧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斧刃的寒光让他浑身发抖。“让开。” 沉香的声音很冷,“我不想杀你,可你若拦我,我就只能杀。”天兵统领看着他,眼里有恐惧,也有不甘。他张了张嘴,刚要喊 “天兵何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让他过。”声音是从门楼上传来的。 沉香抬头,看见门楼的横梁上坐着一个老兵,穿着破旧的金甲,甲片都掉了好几块,头发花白,用一根红绳束着,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正慢悠悠地喝着酒。“李老兵,你敢违抗军令?” 天兵统领怒声问,声音里带着点忌惮 —— 这李老兵当年是天庭的先锋,跟着二郎神打过仗,后来因为替三圣母求情,才被贬来守门楼。“军令?” 李老兵笑了,把酒葫芦扔给沉香,葫芦上还沾着雪,“玉帝的军令,是让我们拦‘祭品’,可这孩子不是祭品 —— 他是三圣母的儿子,是要破局的人。当年三圣母在南天门当值时,救过我的命。我欠她一条命,今天就用这条命,还她。”沉香接住酒葫芦,拔开塞子,喝了一口酒 —— 酒是烈的,烧得喉咙疼,却也暖了身子。他看着李老兵,突然觉得,天庭不是铁板一块,还有人记得娘的好。“多谢前辈。” 他对着李老兵鞠了一躬。 “别谢我。” 李老兵从横梁上跳下来,动作还很利索,他拔出腰间的剑,剑身上有好几道缺口,“想拦他的,先过我这关!”天兵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 他们都知道李老兵的事 —— 二十年前,李老兵在战场上被妖怪重伤,眼看就要死了,是路过的三圣母用仙力救了他,还把自己的疗伤仙露给了他。后来三圣母被压华山,李老兵在玉帝面前跪了三天三夜,求玉帝饶了三圣母,结果被打了一百大板,贬来守南天门。 “都愣着干什么?上啊!” 天兵统领喊着,可自己却往后退了一步 ——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李老兵。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哒哒” 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 是二郎神来了。他骑着哮天犬,哮天犬的毛是黑色的,脖子上系着红色的项圈。 二郎神穿着银甲,甲片在阳光下泛着光,手里拿着三尖两刃刀,身后跟着八个梅山兄弟,个个都拿着武器,气势汹汹。他停在广场上,目光落在沉香身上,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那双眼睛里,有复杂的情绪,像藏着很多话。“二郎真君,您来得正好! ” 天兵统领赶紧跑过去,语气谄媚,“这沉香要闯南天门,还敢对天庭不敬,您快拿下他! ”二郎神没理他,而是走到沉香面前,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萱花神斧上:“你知道这斧是锁魂的吗?你知道劈山的瞬间,就是你仙骨离体的时候吗?你知道,你娘会因为你,化作一块石头,连轮回都入不了吗? ”沉香看着他,突然觉得,二郎神的眼睛里,有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他听说过二郎神的事 —— 二郎神的娘瑶姬,也是因仙凡相恋被压在桃山底下,二郎神当年也劈过山,救过娘,可最后还是成了天庭的 “执法天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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