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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5:54:14 1 下载本文

第一章 诡秘的初遇别碰那口棺材!我刚举起手机,就被枯瘦的手死死按住。

阿娣婆婆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嘴唇哆嗦着指向祠堂中央那口雕花黑棺。棺材前香火缭绕,供品堆积如山,可村里连条丧事白幡都没有。这是我来望归村的第三天。作为民俗调查员,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祭祀——全村人对着空棺行三跪九叩大礼,口中念念有词,像是祈祷又像是忏悔。"婆婆,这里面到底......""走!今晚必须走!

"她猛地推开我,佝偻的身影消失在祠堂屏风后。我鬼使神差地绕到棺尾,手机电筒光扫过底板时突然顿住——几道深深刻痕组成鱼骨图案,正是我在村口残碑上见过的海难标记!当夜暴雨倾盆。我被雷声惊醒时,正好听见祠堂方向传来异响。不是诵经声,而是......刮擦声?雨幕中祠堂烛火通明。

我趴在窗缝看见终生难忘的一幕:村民围跪在空棺四周,棺材盖正在晃动,里面传出沉闷的撞击声,就像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

"时辰到了......"老村长颤抖着举起三炷香:"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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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壮汉抬着麻袋快步上前。袋口滑落的瞬间,我看见一堆新削的木船模型——和我在棺材夹层发现的那些一模一样!"不好!

他们要活人献祭!"我冲进去时正好撞见阿娣婆婆抱着个昏迷的男童往后门逃。"救救孩子!

"她嘶喊着,"棺材要的不是死人,是生魂啊!"真相在雷声中炸响:四十年前那场海难后,村民竟用童男童女的生命祭祀亡魂!那些船模代表着永不出海的诅咒,而棺底的抓痕......"快开棺!孩子还有救!"我抡起供桌前的铜香炉砸向棺盖。

裂缝崩开的刹那,海风裹着腥气灌满祠堂。烛火全部变成幽蓝色,棺材里涌出漆黑如墨的潮水,水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白骨。

老村长跪倒在地:"镇不住了...他们终于要回来了......"香炉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巨响。棺盖裂开的缝隙里,哪有什么黑水与骸骨?

只有干燥的、散发着陈腐木屑气的内膛,以及那些静静躺着的、粗糙的旧船模。

祠堂里死寂了一秒。随即,老村长脸上那崩溃的恐惧瞬间转化为极度狰狞的愤怒。

他猛地站直身体,刚才的佝偻颤抖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种被触犯核心利益的冰冷狠厉。

“外乡人,”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破了祠堂清净,惊扰先人安眠,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愣住了,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那黑水骸骨的恐怖幻象,是他们在棺材周围点的特殊香料配合我的心理预期制造的短暂幻觉!是为了吓阻我,也是为了测试我!真正的秘密,远比单纯的迷信更可怕!

阿娣婆婆和孩子早已不知被拖到了哪里。“拿下他!”村长一声令下。

刚才还跪在地上“祈祷”的壮汉们瞬间暴起,眼神里没有迷信的愚昧,只有一种维护共同秘密的冷酷决心。他们不是被愚弄的村民,他们是……共犯!是守卫!

我转身就跑,撞开身后一个试图抓住我的妇人,冲出祠堂,扑进冰冷的暴雨之中。“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他会毁了我们全村!”身后是村民声嘶力竭的吼声,不再是祈祷的吟诵,而是猎杀般的呼喊。脚步声、雨声、吼声混杂在一起,在漆黑的雨夜里织成一张致命的网。

我慌不择路地在泥泞的村中小道奔跑,脚下一滑,重重摔进一个水坑。手电筒飞了出去,瞬间熄灭。整个世界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和混乱。借着一道闪电的光芒,我看到四面八方都有黑影围拢过来,手里拿着渔叉、锄头、棍棒。他们的脸在电光下扭曲,不再是淳朴的渔民,而是一群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这个“空棺材”崇拜,根本不是什么安抚亡魂的愚昧习俗!它是一个标志,一个象征,掩盖着一个让全村人都必须共同守护的、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巨大秘密!而我,这个外来者,正在试图撬开这个秘密的口子。我连滚爬爬地躲进一堆废弃的渔网之下,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和呼喊声从旁边掠过。“分头找!他跑不远!” “去村口堵着!

绝不能让他出村!” “搜阿娣婆子家!肯定是那老不死的说了什么!

”冰冷的海风吹着湿透的衣服,我冷得牙齿打颤,但更冷的是心。我现在彻底明白了,我要对抗的不是什么超自然亡魂,而是整个村庄活生生的人——他们为了守护那个秘密,会毫不犹豫地杀人灭口。阿娣婆婆知道真相,她是突破口,但她现在自身难保。

我必须找到她,或者找到他们拼命想隐藏的东西——那口空棺材背后真正的、血腥的真相。

雨更大了。追捕者的声音渐渐远去,但又像是在每一个角落回荡。我从渔网下探出头,望向祠堂方向。那里依然亮着诡异的烛光,像一颗黑暗中跳动的不祥心脏。

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脖颈灌进去,却浇不灭心头那股疯狂的念头。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愿这老话能救命。祠堂的烛光在暴雨中摇曳,像招魂的灯笼。村民们的呼喊声在村子的另一端响起,他们大概以为我正拼命往外逃。

我屏住呼吸,借着风声雨声的掩护,像一道湿透的影子,沿着墙根又溜回了刚刚冲出来的地方。侧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烛光晃动着,映照着那口被我砸裂了缝的空棺材。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甜腻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潮气和老木头味,闻得人头晕。

他们走得匆忙,连香炉都没收拾。我的心跳得像擂鼓,闪身进去,立刻将门轻轻掩上。

祠堂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蜡烛燃烧的噼啪声和我身上滴答的雨水声。我扑到棺材边,手电筒坏了,只能就着烛光往里看。内部确实干燥,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那些粗糙的船模散落着,但我一眼就看出——少了好几个!

他们匆忙间带走或者藏起了部分? 我用手摸索着内壁。果然!在棺头的位置,绒布下有一块木板明显松动。用力一抠,一个小巧的、油布包裹的东西掉了出来。

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正在快速接近! 我一把抓起油布包,心脏骤停。

无处可躲!目光扫过那口巨大的空棺材……裂开的缝隙……几乎是本能,我用力推开沉重的棺盖他们之前并未来得及钉死,翻身滚了进去,然后再从内部奋力将它拉回原位,只留下那条缝隙透气。

黑暗、窒息、浓烈的木头和香料味道瞬间将我淹没。我蜷缩在冰冷的棺底,紧紧攥着那个油布包,大气不敢出。“搜!仔细搜!他肯定没跑远!”是村长的声音,冰冷而严厉。 “祠堂看过了吗?” “刚才看了,没人……” “再看一遍!

角角落落都不要放过!”脚步声在祠堂里回荡,手电光柱透过棺盖的缝隙在我头顶扫过。

我能听到他们翻动供桌布幔的声音。冷汗和雨水混在一起,从我额角滑落。突然,一个脚步声停在了棺材边。 一只手放在了棺盖上,似乎用力试了试盖子的重量。 “村长,这棺材……” 时间仿佛凝固了。 棺盖下的我,手指摸到了油布包里东西的形状——似乎是一本硬皮的小本子,还有……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物,像是一把老式的钥匙。几秒钟的死寂后,村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更深层的的东西:“算了,一个外乡人,吓破了胆,估计不知道躲哪个山沟里去了。留两个人守在这里,其他人继续去村口和海边找!

绝不能让他天亮前离开村子!”脚步声渐渐远去。祠堂里似乎留下了两个人,我听到他们拖了凳子坐下,低声交谈,声音里充满了不安。“你说……他到底看到啥了?

” “别瞎问!守住就行……熬过今晚就好了。”第二章 尘封的碎片我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像一具真正的尸体。指尖慢慢描摹着油布包里的钥匙形状,和那本小本子的硬壳边缘。棺材内的空间逼仄得令人窒息。

甜腻的香气混合着陈年老木和自身恐惧产生的汗味,形成一种诡异难闻的气息。

外面的雨声似乎小了些,但看守低沉的交谈声和偶尔挪动凳子的声音,透过棺壁清晰地传进来,像悬在头顶的利刃。我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调整姿势,让眼睛尽可能贴近那条透进微弱烛光的缝隙。手指因为紧张和寒冷有些僵硬,但我还是屏住呼吸,摸索着打开了那个油布包。里面果然是一本硬皮小册子,封面上没有任何字样,触手粗糙。还有那把钥匙,冰冷而沉重,样式古老,钥匙柄似乎雕刻着什么图案,但在黑暗中根本无法分辨。我将笔记本侧着竖起,借着那丝微弱的光线,勉强能看到发黄纸页上潦草的字迹。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几乎要盖过外面的声音。每一秒都担心指甲刮擦纸页的轻微声响会惊动守卫。

前面的字迹比较工整,看起来是某种日志:“……三月初七,又一次出海,这次定要满载而归……” “……风暴来得太快,像是追着我们的船……” 是某个船员的日记?或者……船长的?我极力克制着翻页的冲动,一页页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拨过。后面的字迹开始变得慌乱、扭曲,充满了绝望:“……完了!

全完了!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贪心走了那条水道!” “……触礁了!龙骨断了!救命!

” “……他们都死了……只有我们几个抱住了木板……”看到这里,我心脏一紧。

这似乎是四十年前那场海难亲历者的记录!但为什么藏在棺材夹层里?接下来的内容,人知道我们活着…” “……但村里人都以为我们死了…祭品都献了…” “……不能露面!

绝对不能!我们已经是‘死人’了!”真相的冰山露出一角: 有一部分船员,当年并没有死!他们幸存并偷偷返回了村子!

但村里已经为他们举行了祭祀很可能就是那场用童男童女进行的活祭!

所以他们不能露面,一旦露面,活祭的真相和他们的“死而复生”会引发巨大的混乱和灾难!

那这口空棺材……难道祭祀的不是海难的死者,而是这些“不该活着”的幸存者?

村民跪拜的是他们无法安放的罪恶感和恐惧?就在这时,外面一个看守似乎打了个哈欠,凳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我吓得瞬间僵住,冷汗涔涔。待声音平息,我颤抖着手指继续往后翻。后面的字迹完全不同了,变得冰冷、威严,像是命令:“……必须守住秘密。” “……棺材是象征,也是警告。

” “……任何探查者,必须清除。” “……钥匙保管好,地窖里的东西绝不能见光。

”地窖?!还有地窖?钥匙是开地窖的?最后几页,是一些名单和分配记录,像是……利益的划分?记录着每次出海以“死者”的身份?

among the villagers among the villagers?

等等!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也许,当年那场海难另有隐情?也许,那些“幸存者”的回归,和村民之间达成了某种可怕的协议?用持续的秘密和祭祀,来换取某种……利益?这口棺材,跪拜的不是亡魂,而是活生生的罪恶共同体!

就在我试图看清一份名单时,一阵风从门缝吹入,烛火剧烈摇曳。光线变化间,我猛地看到笔记本最后一页的角落,用一种几乎看不见的淡墨,写着一行小字:“阿娣知道全部。地窖在西偏房灶下。”突然!“咔哒。

”是步枪上膛的声音?一个看守似乎站了起来。“我去门口抽根烟,透透气。

”他的脚步声朝着大门走来。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抽烟的看守正踱步走向祠堂大门,另一个还坐在原处。不能再等了!行动开始:我蜷在棺材里,艰难地移动手臂,用那把冰冷的老钥匙,小心翼翼地刮擦棺盖内侧的木头。“沙……沙……沙……”声音轻微,但在死寂的祠堂里,却清晰得刺耳。“嗯?”门口的脚步停住了,“什么声音?

”是那个抽烟看守的声音。坐在里面的看守也警觉起来:“好像……是从棺材里传来的?

”“妈的,别是自己吓自己……”门口的看守嘀咕着,但脚步声却转了回来,朝着棺材靠近。

我屏住呼吸,将钥匙紧紧攥在手里,尖端从指缝露出,变成一件简陋的武器。

另一只手则扣住了棺盖内侧,准备发力。油布包和笔记本死死塞进怀里。

沉重的脚步声停在棺材边。一只手“啪”地一声按在了棺盖上。“刚才是不是这玩意儿在响?

”他问同伴。“好像……是吧?是不是耗子?”“耗子个屁!这棺材密不透风!

”那看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凶戾,“打开看看!别是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那小子根本没跑,就躲在里面!”时机到了!

就在他用力试图推开棺盖的瞬间——我猛地从内部向上蹬踹!“砰!

”棺盖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开一条更大的缝隙!一只警惕的眼睛正透过缝隙往里看,猝不及防地对上我的视线,瞬间充满了惊骇!“他在这——!”惊呼声只来得及发出一半。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握着钥匙的手从缝隙中狠狠刺出!目标是他的脸!“啊——!

”一声痛吼传来,钥匙似乎划到了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进来。我没时间查看战果,趁着他吃痛后退的刹那,猛地完全掀开棺盖,如同从坟墓中爬出的复仇者,狼狈却迅猛地翻了出来,重重摔在祠堂地板上。混乱爆发!另一个看守惊得跳起,慌忙去抓靠在墙边的渔叉。被我划伤脸的看守捂着脸,鲜血从他指缝渗出,另一只手胡乱地摸向腰间他可能有刀。烛光摇曳,映照着我们三人扭曲的身影。

我迅速爬起,背靠供桌,剧烈喘息,手里紧紧握着那把沾血的钥匙,目光飞快扫视寻找武器或出路。供桌上只有香炉和烛台!“弄死他!”受伤的看守嘶吼着,拔出了一把剔骨尖刀。拿着渔叉的看守也逼了上来。绝境反击!我猛地抓起沉重的铜香炉,朝着拿渔叉的看守砸过去!他下意识用渔叉格挡,香灰漫天飞扬,迷住了他的视线。同时,受伤的持刀者已经扑到近前,刀尖直刺我的小腹!千钧一发!我侧身闪避,同时用空着的左手猛地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右手握着的钥匙再次狠狠扎下——这次瞄准的是他的手臂!“呃啊!”他又是一声痛叫,尖刀脱手落地。我趁机用力将他推向那个正揉眼睛的渔叉看守。两人撞作一团。机会!

来不及捡刀,我转身就朝着祠堂侧面那扇之前窥探用的窗户冲去!那是唯一的生路!“站住!

”身后传来怒吼和混乱的脚步声。我撞开窗栓,不顾一切地翻了出去,重重落在泥地里。

怀里的笔记本硌得生疼。暴雨再次淋透全身,但此刻却带来一丝清醒。

祠堂里传来愤怒的叫骂和追赶的动静。我知道,我只有极短的时间。翻出祠堂窗户,冰冷的雨水再次浇遍全身,却让因恐惧和肾上腺素飙升而滚烫的神经稍微冷静了些。

不能直接去西偏房!村民正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祠堂里的两个看守也马上就要冲出来。

必须制造更大的乱子,搅浑这潭水!目光急速扫过祠堂侧面。

墙边堆着些引火的干柴和废弃的渔网,更让人心跳加速的是——一个半旧的塑料汽油桶就靠在墙角,大概是给祠堂后院那台小发电机备用的燃料!天赐良机!我扑过去,拧开盖子,浓烈的汽油味瞬间冲入鼻腔。来不及多想,我抱起油桶,将里面小半桶汽油拼命泼洒在祠堂的木制侧墙、那堆干柴以及渔网上。

祠堂里的叫骂声和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他在那儿!” “他泼了汽油!快阻止他!

”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扔掉空油桶,从怀里掏出之前点蜡烛用的火柴——幸好用油布包着还没湿——呲啦一声划燃!“不——!

”冲出祠堂的看守发出绝望的嘶吼。

那簇微弱的火苗接触到我泼洒了汽油的木柴和渔网的瞬间——轰!一道火线猛地窜起,迅速蔓延开来,贪婪地舔舐着古老的木质建筑和潮湿的空气,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

暴雨竟然一时都无法完全压制这突如其来的火焰,水与火交织,产生大量浓白的蒸汽和烟雾,瞬间遮蔽了视线。“救火!快救火!” “祠堂着火了!” “先抓住那个纵火犯!

”整个望归村彻底炸开了锅!原本有序的追捕瞬间陷入巨大的混乱。

民的惊呼声、救火的呼喊声、孩子的哭叫声、杂乱的脚步声与风雨声、火焰燃烧声混作一团。

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祠堂大火吸引,我猛地弯下腰,借着烟雾和混乱的掩护,像一道鬼影般朝着记忆中西偏房的方向冲去!一路上果然畅通了许多。偶尔有村民跑过,也是提着水桶奔向祠堂,根本无暇顾及黑暗中狂奔的我。

西偏房是村边一座低矮破旧的石头房子,看起来荒废已久。我猛地撞开虚掩的木门,里面一股尘土和霉味扑面而来。房间中央果然有一个古老的砖砌灶台。我扑到灶台边,伸手进去摸索。里面满是冷灰和蜘蛛网。很快,手指触碰到一块冰冷的铁环!用力一拉,一块沉重的、伪装成灶底的石板被掀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的漆黑洞口,一股阴冷潮湿、带着陈腐气息的风从下面涌上来。就是这里!就在我准备下去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站住!”我猛地回头。

只见老村长带着两个浑身被雨淋透、一脸凶相的壮汉堵在了门口!

村长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伪善或惊恐,只剩下一种彻底撕破脸皮的阴沉和杀意。

他手里竟然提着一把老式的猎枪!“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比雨还冷,“把东西交出来,给你个痛快。”他看到了我怀里露出的笔记本一角。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模糊了村长手中那杆老猎枪的准星。跳下去是靶子,扑上去是送死。唯一的生路,似乎只剩下……说话。我慢慢直起身,将沾着血和雨水的钥匙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刺痛让我保持清醒。另一只手,缓缓从怀里掏出那个油布包裹的笔记本,举在身前,像一面脆弱的盾牌。“村长,”我的声音因紧张和奔跑而嘶哑,却努力维持着镇定,“这东西……不止这一本吧?你猜我把它藏在哪里了?

或者……我告诉了谁?”村长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猎枪口微微下压,但依旧死死指着我。

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作势欲扑。“烧了祠堂,伤了人,你还想谈条件?

”村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杀意,“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痛快?”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比起被你们塞进地窖,或者扔进海里喂鱼,哪种更痛快?”我故意点出“地窖”,看到他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

“你知道这里面写着什么吗?”我轻轻晃了晃笔记本,“四十年……不只是海难的秘密,还有每一次‘分红’的记录。李老四、王四麻、赵四姑……哦,还有外面救火的人里,应该也有不少名字在上头吧?你说,如果这东西到了镇上,到了县里……”“闭嘴!

”村长低吼道,枪口再次抬起,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也明显躁动起来,交换着眼神。利益共同体最怕的就是从内部被瓦解。

“我死了没关系,”我盯着他的眼睛,语速加快,“但明天,或者后天,这笔记本的复印件就会寄到该寄的地方。到时候,来的就不是我一个调查员了。整个望归村,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你猜,那些拿了钱的人,是会帮你守秘密,还是会抢着把自己摘干净?”这是堵伯。赌他对村民的控制力并非铁板一块,赌这深藏四十年的罪恶早已让有些人内心崩裂。雨声中,祠堂方向的喧闹似乎小了一些,火可能快被扑灭了。时间不多了。村长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阴晴不定。猎枪依旧指着,但他的手指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紧绷。“把本子给我,”他最终嘶哑地开口,语气稍微缓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可以放你走。”“先让阿娣婆婆出来!”我立刻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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