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撩人不自知苏甜甜陆沉舟最新完本小说_免费小说大全甜妻撩人不自知(苏甜甜陆沉舟)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当哭丧人的,到我这一辈只剩我一个独苗。三天前父亲去世,临终时,他拉着我的手一字一句道:若是有人请你去哭丧,切记,姓黄的人家不能去,姓柳的人家得哭到流血。若是哭到一半,棺材里的人突然坐起来对你笑,立马咬破舌尖,用我的牌位砸过去!否则你就会被他换了命,替他去死!父亲死后不到半个月,便有人找上门。1.我叫沈辞,一个职业哭丧人。父亲头七刚过,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来人一身黑衣,神色倨傲,递过来一张名帖,上面一个烫金大字——黄。 城西黄老爷子昨夜走了,听闻沈师傅技艺超群,特来请你走一趟,价钱好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父亲的遗言在耳边回响:姓黄的人家不能去。 我捏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孝布,摇了摇头:抱歉,家父新丧,一月内不接活。 这是行内的规矩,也是我此刻唯一的借口。男人眉头一皱,语气冷了下来:沈辞,别不识抬举。我们黄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你爹死了,你不得挣钱糊口?他上前一步,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我说了,不接。我声音不大,但没有半分退让。男人的耐心耗尽,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砸在桌上,少说也有五万。哭一场,五万。去不去? 我看着那沓钱,父亲的丧事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可父亲临终前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让我不敢有丝毫动摇。我将钱推了回去:规矩不能破,请回吧。男人脸色彻底黑了,他收起钱,阴恻恻地盯着我:好,沈辞,你有种。这碗饭你不吃,有的是人吃。只是,别后悔。他甩袖离去,留下那句不祥的威胁。我关上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不知道拒绝黄家会有什么后果,但我知道,不听父亲的话,后果一定更严重。当天下午,我就听说城里另一个哭丧人李瘸子接了黄家的活。我心里有些不安,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第二天,李瘸子的死讯就传遍了我们这行。听人说,他是在黄家灵堂上哭着哭着,自己一头撞在棺材角上,当场就没了气。黄家赔了笔钱,这事就算了了。可我知道,这绝不是意外。李瘸子死了,城里有本事的哭丧人,就只剩我一个了。我守着父亲的灵位,心里发毛。黄家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父亲不让我去?就在我惶惶不安时,院门又被敲响了。这一次,来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他彬彬有礼,自我介绍说姓秦。 沈先生,我家主人姓柳,想请您去府上哭一趟丧。我的头皮瞬间炸开。柳。 父亲的第二句遗言:姓柳的人家得哭到流血。2.秦管家见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沈先生,您不舒服?我定了定神,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黄家刚死了人,柳家又找上门。这不是巧合。李瘸子的死状还历历在目,我不能再躲了。 这是我们沈家的宿命,我爹传给了我,我就得接着。活,我接。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秦管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酬劳您开。 按老规矩,三万六。我报了个数,这是行内最高的价码。没问题。 秦管家答应得十分爽快,不过,我家主人有个要求。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必须哭出真情实感,要让所有宾客都为之动容。这要求听着寻常,可配上我爹的遗言,就显得格外诡异。可以。我点头应下,什么时候?今晚子时,我来接您。秦管家走后,我立刻关上门,来到父亲的牌位前。我点上三炷香,重重磕了三个头。爹,儿子要去柳家了。您放心,您说的话,我都记着。 我从床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打开来,里面是父亲留下的全套行头。一套粗麻孝衣,一双白底布鞋,还有一根哭丧棒。除此之外,箱底还压着一个小布包。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把锋利的银质小刀,刀柄上刻着复杂的纹路。父亲从没提过这把刀。但此刻,我鬼使神差地将它贴身藏好。随后,我将父亲的牌位用干净的白布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随身的布袋里。若是哭到一半,棺材里的人突然坐起来对我笑,立马咬破舌尖,用我的牌位砸过去!这句话,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子里。夜色渐深,子时将至。秦管家的车准时停在门口。那是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与我们这条破旧的小巷格格不入。上车后,车内死寂,秦管家没有说话,司机也一言不发。 车子一路向西,开往城郊的一座庄园。柳家庄园。庄园很大,却异常安静,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灵堂设在主宅的大厅里,白幡飘动,烛火摇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灵堂中央停着一口黑漆木的棺材,棺材前,站着一排人。 他们都穿着考究的黑衣,面无表情,像是没有灵魂的蜡像。这些人,就是柳家人? 我一踏进灵堂,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冰冷,锐利,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 秦管家把我引到棺材前,低声道:沈先生,可以开始了。我们老爷,喜欢听悲的。 我深吸一口气,跪在蒲团上,拿出了哭丧人的架势。哎——我的老夫人啊——我一开口,声音就带了三分悲切。这是基本功,是我爹从小教我的。我一边哭,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四周。柳家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直挺挺地站着,冷漠地看着我。 哭声在空旷的灵堂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我按照流程,从死者生前的功德,哭到子孙后代的悲痛。嗓子渐渐干哑,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可柳家人依旧像木雕一样。 我心里一横,想起了父亲的话。姓柳的人家,得哭到流血。3.我停下干嚎,闭上眼睛,开始回想我爹。想他把我从小拉扯大,想他教我哭丧的本事,想他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费力交代后事的模样。悲从中来,这一次,是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的哭声不再是技巧,而是灌注了真实的情感,悲怆,绝望。 爹啊——你怎么就走了啊——我哭的不是柳家的老夫人,是我自己刚去世的父亲。 灵堂里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分。柳家人看我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是一种……赞许? 我哭得头昏脑展,视线开始模糊,眼眶因为过度充血而刺痛。渐渐的,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带着一丝铁锈味。是血。我哭出血泪了。 就在第一滴血泪落下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柳家的家主,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他满意了。我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们要的,就是我的血泪!我不敢停,只能继续哭下去,血泪越流越多,染红了我胸前的麻衣。我感觉身体里的力气正在被一点点抽干,意识也开始涣散。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异响,打破了我的哭声。 咯吱——声音来自我面前的棺材。我猛地抬头,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口黑漆木的棺材,棺材盖……自己打开了一条缝。一只惨白浮肿的手,从缝隙里伸了出来,搭在了棺材边缘。紧接着,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缓缓地、僵硬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她满脸皱纹,皮肤像是泡发的面团,一双眼睛却黑得不见底。她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 然后,她笑了。那笑容咧到耳根,说不出的诡异和邪门。父亲的警告,在这一刻应验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被极致的恐惧淹没。但求生的本能让我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我没有丝毫犹豫,狠狠一咬!舌尖剧痛,满口血腥。我没有去管喷涌的鲜血,而是闪电般地从布袋里掏出我爹的牌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张笑脸,猛地砸了过去! 妖孽!我砸死你!4.牌位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分量十足。我这一砸,用了搏命的力气。砰!一声闷响,牌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老太太的脸上。 预想中头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出现。那老太太的脸,竟然像烂泥一样凹陷下去,牌位整个嵌进了她的面门。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她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整个灵堂的烛火瞬间剧烈摇晃,几欲熄灭。 原本站如松柏的柳家人,在这一刻齐齐色变。他们脸上不再是冷漠,而是惊恐和暴怒。 竖子敢尔!柳家主怒吼一声,第一个朝我扑来。他的速度快得不像人类,五指成爪,指甲在烛火下泛着青黑色的光,直取我的喉咙。我砸出牌位后已是强弩之末,眼看就要被他抓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我砸进老太太脸里的牌位,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金光一闪,扑到我面前的柳家主如同被重锤击中,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其他正要上前的柳家人也纷纷捂住眼睛,发出痛苦的嘶吼。趁此机会,我连滚带爬地从地上弹起,抓起地上的布袋,头也不回地冲向大门。别让他跑了!抓住他! 身后传来柳家主气急败坏的咆哮。我不敢回头,疯了一样地往外跑。 庄园里不知何时起了浓雾,伸手不见五指。我辨不清方向,只能凭着感觉,朝有光的地方冲。 身后,是密集的脚步声和风声,他们追上来了。我跑得肺都要炸了,可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 就在我绝望之际,一辆车灯划破浓雾,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冲我大喊:上车!我来不及多想,一头钻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几只青黑色的爪子重重地拍在了车窗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坐稳了! 年轻人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将那些人远远甩在后面。 直到看不见柳家庄园的轮廓,我紧绷的神经才猛地一松,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大口喘着粗气。你……你是谁?我看着身边开车的年轻人,他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眉眼间却透着一股沉稳。我叫林子轩。他目不视前,语速飞快,是你父亲的朋友。 我爹的朋友?我愣住了。我爹一辈子当哭丧人,哪有什么穿道袍的朋友。 沈伯父没跟你提过我,很正常。我们的身份,不能轻易示人。林子轩将车开得飞快,他算到自己大限将至,也算到你会有此一劫,所以提前嘱托我,在你接了柳家的活之后,务必在外面接应你。他顿了顿,语气沉重:幸好,我来得不算晚。你有没有事? 我摇了摇头,摸了摸还在流血的舌尖,又看了看怀里安然无恙的牌位。我没事……可是,柳家那些人,还有那口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子-轩的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那不是人,也不是鬼。那是一场……换命的邪术。5.换命?我心头巨震,父亲临终前的警告再次浮现——否则你就会被他换了命,替他去死!没错。 林子轩将车驶入一条僻静的小路,确认安全后才放慢车速,有一种邪物,靠窃取他人的命格和阳寿为生。它会与一些寿元将尽、又不甘心死亡的富贵人家做交易。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解释:柳家老太太阳寿已尽,但柳家不惜代价,请了邪物来为她续命。 而续命的仪式,需要一个特殊的『祭品』。我,就是那个祭品?不,准确地说,你的『血泪』是引子,而你的『命』,才是真正的祭品。林子轩的解释,让我如坠冰窟。 邪物会附身在死者身上,当它吸食了蕴含哭丧人精、气、神的血泪后,就会被激活。这时,它会坐起来对哭丧人笑。那个笑,是一种精神攻击,也是一种灵魂契约的邀请。 一旦你被恐惧震慑,心神失守,哪怕只有一瞬间,你的命格就会被它锁定、剥离,然后换到柳老太身上。而你,沈辞,就会立刻暴毙,成为替死鬼。在外人看来,你和那个李瘸子一样,都是哭丧时自己把自己哭死的。我听得手脚冰凉。好狠毒的邪术!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黄家找我,被我拒绝,于是他们找了李瘸子当替死鬼,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和警告。李瘸子的死,既是宣告他们的存在,也是为了把城里剩下的哭丧人逼到只剩我一个,让我无路可退,只能接柳家的活。幸好你父亲给你留了后手。林子轩指了指我怀里的牌位,沈家世代以哭为业,你们的眼泪和情感,是沟通阴阳的桥梁,既能引来鬼神,也能镇压邪祟。而你父亲的牌位,承载了他一生的功德和沈家世代哭丧人的愿力,是至阳至刚的法器。舌尖血是人身阳气最盛的精血,以舌尖血为引,用至亲的牌位去砸,才能破了那换命的邪术,重创邪物。我抚摸着冰冷的牌位,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父亲的温度。 原来,父亲留给我的,不只是几句警告,而是唯一的生路。那邪物被我爹的牌位砸了,是不是就死了?我急切地问。林子轩摇了摇头,表情严肃:不。你只是破了仪式,伤了它附身的躯壳。邪物的本体并没有被消灭。它现在……盯上你了。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什么意思?你坏了它的好事,让它到手的命格飞了,它绝不会善罢甘甘休。而且……林子轩欲言又止。而且什么?你父亲的牌位,也暴露了你的身份。它现在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哭丧人。它会对你,或者说,对你们沈家的传承,更感兴趣。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逃过了一劫,却惹上了更大的麻烦。那我该怎么办?我茫然地看着林子轩,他是我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回你家。林子轩眼神坚定,你家,是你最安全的地方。 沈伯父一定还留了别的东西给你。车子在黎明时分回到了我的小巷。我和林子轩下了车,刚走到院门口,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我家的院门,大开着。门上,用黑狗血画了一个狰狞的鬼脸。一股浓烈的怨气,从院子里扑面而来。柳家,或者说那个邪物,已经找上门了。6.林子轩脸色一变,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符,低喝道:小心,它们在里面!他一步跨到我身前,将我护在身后。我握紧了父亲的牌位,心脏狂跳。院子里静悄悄的,和我离开时没什么两样,但空气中那股阴冷粘腻的感觉,却挥之不去。装神弄鬼!林子-轩捏着符纸,迈步走进院子。我紧随其后。 堂屋的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林子轩没有贸然进去,而是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一面小小的八卦镜,对着门缝照了进去。镜光一闪,堂屋里猛地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我听得真切,那声音,和昨晚棺材里的老太太一模一样! 它果然在里面!林子轩低声道,它受了伤,不敢现身,只能用怨气布下迷阵。 他从包里又掏出几张符纸,咬破指尖,在符上迅速画了几笔。天雷敕令,破! 他将符纸向前一甩,符纸无火自燃,化作几道电光射入堂屋。轰!堂屋里传来一声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炸开了。紧接着,一股黑烟从门窗的缝隙里涌出,发出滋滋的声响,迅速消散在晨光中。那股阴冷的感觉,也随之淡去。暂时把它逼退了。 林-子轩松了口气,但眉头依然紧锁,它还会再来的。我们得赶紧找到沈伯父留下的东西。 我们走进堂屋。屋里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像是被洗劫过。我爹的灵位倒在地上,香炉也碎了。我心中一痛,连忙上前将牌位扶起,擦去上面的灰尘。它们在找东西。 我看着这片狼藉,立刻明白了。对,它们在找能彻底压制住它的东西,或者……能让它变得更强的东西。林子轩的目光在屋里飞快扫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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