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请婚假暴露了老婆的二次婚姻顾云飞林悦薇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在线免费小说请婚假暴露了老婆的二次婚姻(顾云飞林悦薇)

请婚假暴露了老婆的二次婚姻顾云飞林悦薇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在线免费小说请婚假暴露了老婆的二次婚姻(顾云飞林悦薇)

匿名 2025-09-13 06:34:26 3 下载本文

我爸从外面请回一尊送子观音像,放在祠堂里。他说这观音是活的,能帮人怀上儿子。

城里的富婆们,只要给十万块,就能来祠堂拜上一整天。自此,祠堂里时常飘出浓郁的血腥味。那天我嫌味道太重,想把观音像搬走。别碰我,他们都在吸我的血。我听见神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音是我失踪三年的姐姐。

我再定睛一看,那哪里是观音像,分明是一个被刷上金漆的活人。1.我叫秦筝,我爸秦业是我们镇上最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乐善好施,重修了祠堂,人人都夸他有善心。

只有我知道,他是个魔鬼。那尊被他请回来的送子观音,就供在祠堂最中央。金光闪闪,宝相庄严,眉眼间带着一丝悲悯。我爸说,这是他从一位得道高僧手里求来的,是活物,有灵。只要心诚,再奉上十万香火钱,就能求得一子。消息传出去,城里的富婆们像闻着腥味的猫,蜂拥而至。她们一个个衣着光鲜,出手阔绰,在祠堂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从那以后,古朴的祠堂里,总是飘散着一股混杂着昂贵香水和浓郁铁锈的怪味。血腥味。我跟我爸提过,他只当我小孩子不懂事,呵斥我:那是圣物散发的灵气,能净化污秽,你懂什么!

我妈也在一旁劝我:筝筝,别惹你爸生气,祠堂那种地方,你少去。她的眼神躲闪,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苍白。那天,又一个富婆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爸送她到门口,两人相谈甚欢。我捏着鼻子走进祠堂,那股血腥味今天尤其重,熏得我头晕。

请婚假暴露了老婆的二次婚姻顾云飞林悦薇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在线免费小说请婚假暴露了老婆的二次婚姻(顾云飞林悦薇)

我绕到观音像后面,想打开窗户透透气。观音像被固定在一个沉重的莲花宝座上,刷着厚厚的金漆,看不出原本的材质。我伸手,想试试能不能把它挪动一下,好开窗。

指尖刚碰到那冰冷的金身,一个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钻进我的耳朵。别碰我,他们都在吸我的血。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这个声音……我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凑近。

姐……姐姐?三年前,我姐姐秦月离家出走,音讯全无。我爸报警,动用了所有人脉,几乎把整个城市翻了过来,也没找到她。他为此消沉了很久,直到一年前,他开始痴迷于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神像没有回应。我以为是幻听,可那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带着哭腔和绝望。筝筝……救我……是姐姐!真的是姐姐!

我疯了一样扑上去,用指甲去抠那神像的脸。金漆被我一片片刮落,露出的不是木头,不是石头,而是一片温热的、带着弹性的……皮肤。我再定睛一看,那慈悲为怀的观音面孔下,分明是我姐姐秦月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她双目紧闭,嘴唇干裂,一层厚重的金漆将她整个人封住,只在口鼻处留了微不可见的细小孔洞。那哪里是观音像,分明是一个被刷上金漆的活人!2.爸!我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冲出祠堂,对着正满脸堆笑送客的秦业嘶吼:你把姐姐怎么了!那根本不是观音像,那是姐姐!

秦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胡说什么!他压低声音,眼神狠厉地警告我。

我没胡说!那就是姐姐!我听到她说话了!我挣扎着,眼泪夺眶而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那个刚拜完的富婆好奇地看过来,秦业立刻换上一副慈父的面孔,对我妈说:孩子她妈,筝筝可能是中邪了,快带她回房休息。我妈脸色惨白,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屋里拖。她的手抖得厉害,嘴里不停地念叨:别说了,筝筝,求你了,别说了。我被她强行拽回房间,锁了起来。

我拍着门,哭喊着,咒骂着,直到嗓子嘶哑,筋疲力尽。门外,我听到我爸冷酷的声音:看好她,要是让她跑出去乱说一个字,你们知道后果。

我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爸,那个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的慈善家,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做成了活人雕像,供人祈福。那些富婆们所求的送子,所谓的拜上一整天,到底是在做什么?那浓郁的血腥味,姐姐那句他们都在吸我的血

,像尖刀一样反复剜着我的心。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救姐姐。我环顾四周,房间的窗户被铁条封死,门也从外面反锁。我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报警?不,秦业在镇上根基深厚,黑白两道都有人。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空口白牙去指证他,只会被当成疯子。我必须找到证据。深夜,我用发夹撬开了房门。整个老宅静悄悄的,我像个幽灵一样,赤着脚,避开所有可能发出声响的地方,悄悄潜向祠堂。祠堂的门锁着,是一把巨大的铜锁。我没有钥匙,只能从侧面的小窗爬进去。月光透过窗棂,洒在观音像

上,那层金漆反射着冰冷的光。我爬到姐姐面前,轻轻地呼唤她:姐姐,姐姐你醒醒。

她毫无反应,像一尊真正的雕像。我心急如焚,伸手触摸她的脸颊。冰冷,僵硬。

我把耳朵贴在她胸口,几乎听不到心跳。筝筝……一个微弱的念头再次传入我脑中,这是姐姐用尽最后力气传递给我的。药……针……药?针?什么意思?我正思索着,祠堂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立刻躲到供桌下面。门被打开,我爸秦业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男人走了进来。秦先生,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快到极限了。

男人检查了一下观音像,声音冷漠,金漆和麻醉剂的混合物对皮肤和神经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她就会器官衰竭而死。我爸冷哼一声:死了就再换一个。反正货源多的是。

男人点点头:今天的林太很满意,说效果立竿见影,已经把尾款打过来了。

她说她还想介绍几个姐妹过来,让我们准备好。准备什么?我爸问。

准备好『采血』的针具。她们不喜欢用过的。

男人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排崭新的、长长的针管,还是老规矩,从指尖取血,混在符水里喝下去。她们相信,用这种方式换来的『子嗣』,才最纯净。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来,那十万块,就是买我姐姐的一管血。3.我躲在供桌下,浑身冰冷,牙齿都在打颤。原来那些富婆们所谓的祈福,就是用针管抽取我姐姐的血,兑水喝下。她们坚信,这种所谓活观音的血,能让她们怀上儿子。这是何等的荒唐,何等的残忍!下一个客户什么时候到?秦业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在谈论一桩普通的生意。明天一早,还是李太。她想再来一次,巩固一下『效果』。

穿白大褂的男人说,不过我建议,最好让她休息两天。频繁采血,会加速她的死亡。

无妨。秦业冷酷地说,我已经物色好下一个了。这次这个,比秦月更『纯净』。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下一个?难道我姐姐不是唯一的受害者?那这个……

男人指了指我姐姐。等她没用了,就按老办法处理掉,沉到后山的碧水潭里。

秦业的语气,像在处理一件垃圾,做得干净点,别留下手尾。后山的碧水潭!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姐姐失踪前,曾跟我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叫沈言,是医学院的学生。他们约好一起私奔,就约在碧水潭见面。可后来,姐姐失踪了,沈言也再没出现过。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姐姐嫌弃家里,跟着野男人跑了。现在想来,恐怕事情根本不是那样。难道沈言也……我不敢再想下去。秦业和那个男人又交谈了几句,主要是关于钱款和下一个货源的交接。等他们离开后,我才从供桌下爬出来。

我看着被金漆封住的姐姐,心如刀割。我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死去。我必须救她,还要把秦业这个畜生的真面目公之于众!姐姐刚才传递给我的信息是药和针。

那个白大褂男人是医生,他一定有办法。我决定冒险,跟踪那个男人。我悄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开车离开我们家,一路来到镇上的私人诊所。诊所名叫仁心堂,招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讽刺。我记下地址和名字,然后迅速返回家中。我没有立刻行动。

我知道,我只有一次机会。第二天,我假装已经想通了,主动跟我妈道歉,说我前一天是看花了眼,精神错乱。我妈松了口气,对我放松了警惕。

秦业则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许久,才冷冷地说:知道错了就好。安分守己地待着,秦家亏待不了你。我低着头,做出顺从的样子。下午,我借口想出去散散心,我妈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只派了个保姆跟着我。我把保姆甩掉,直奔那家仁心堂

诊所。我不能直接闯进去,只能在外面观察。我看到那个白大褂男人,胸牌上写着他的名字:周济。我用手机查了这个名字,他是我们市里一家大医院辞职的医生,专攻神经科。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与周济抗衡,并且绝对可以信任的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沈言。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愿意帮我。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他,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我回到家,翻出姐姐以前的日记本。在日记本的夹层里,我找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姐姐和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依偎在一起,笑得灿烂。照片背后,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我的手颤抖着,按下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被接通了。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疲惫的男声。

请问……是沈言吗?我紧张地问。对方沉默了片刻:你是谁?

我是秦月……我是秦月的妹妹,秦筝。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重的呼吸。

秦月……她在哪儿?4.我姐姐……她没有失踪。我的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她被我爸……做成了『送子观音』。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良久,沈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地址。

我把家里的地址和祠堂的情况告诉了他。等我。只说了两个字,他就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一定会来。为了我姐姐,也为了他自己。三年前,他和我姐姐约好在碧水潭私奔,结果姐姐失踪,他肯定也遭到了我爸的毒手,只是侥幸逃脱了。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有了一丝底气。但光靠我们两个人,还远远不够。秦业心狠手辣,家里养着打手,硬闯根本没有胜算。我们还需要更周密的计划,以及……一个突破口。突破口就是那个医生,周济。他是我爸的帮凶,但他只是为了钱。这种人,往往最怕死。当晚,沈言就到了。

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憔Gesang 憔悴、阴沉了许多,眼神里带着一股化不开的狠厉。

我们在镇外一个废弃的工厂见了面。三年前,秦业派人把我打晕,扔进了碧水潭。

沈言开门见山,声音冰冷,我命大,被下游的渔民救了。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回来找秦月,找秦业报仇。他的经历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把周济和仁心堂诊所的事情告诉了他。这个人是关键。沈言的目光变得锐利,他有专业的医学知识,知道怎么维持秦月的生命体征,也一定有解开她身上麻醉剂的方法。

我们必须从他下手。怎么做?我问。对付这种人,威逼没用,得利诱。

沈言冷静地分析,秦业能给他钱,我们也能。而且,我们还能给他秦业给不了的东西——活命的机会。我们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冒险。首先,我们要拿到周济参与此事的证据。其次,用证据和更大的利益,策反他。深夜,我和沈言潜入了仁心堂。诊所不大,我们很轻易就绕过了监控,进入了周济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我们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沈言用一根铁丝,几下就撬开了锁。抽屉里,是一个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每一位客户的姓名、日期,以及转账金额。

每一笔交易后面,都对应着一个代号,比如观音一号观音二号。

我姐姐秦月的名字赫然在列,她是观音三号。在她前面,还有两个陌生的女孩名字。

她们的记录,在两年前就中断了。结局不言而喻。除了账本,我们还找到了一个U盘。

插进电脑,里面是几个加密的视频文件。沈言尝试破解密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一个视频被打开了。画面里,是一个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女孩,正是观音一号。

周济和我爸秦业都在场。秦业指挥着周济,将滚烫的、混合着药物的金漆,一层一层地刷在女孩身上。女孩从一开始的激烈挣扎,到最后的悄无声息,整个过程都被完整地记录了下来。我胃里一阵翻涌,冲到角落吐了出来。这根本不是人,是魔鬼!沈言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够了。

他拷贝了所有文件,声音嘶哑,这些证据,足够让周济和秦业死一百次。

我们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第二天,沈言用一个匿名号码,给周济发了一张视频截图。截图上,是他给女孩刷金漆的侧脸。

下面附了一行字:今晚十点,城西废弃工厂。一个人来,否则这些视频会出现在警察局的邮箱里。5.晚上十点,周济准时出现在废弃工厂。

他脸色惨白,神情紧张,显然被吓得不轻。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他看着我和沈言,声音发抖。沈言没有废话,直接将笔记本电脑转向他,播放了那段完整的视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