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妻子三年的事王静林辰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隐瞒妻子三年的事王静林辰
1 穿越时空的邮戳沈砚秋的指尖落在最后一组数据旋钮上时,实验室的恒温系统忽然发出刺耳的警报。银蓝色的电弧顺着指尖窜上来,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强光中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下一秒,后颈被钝器击中般的剧痛让意识坠入深渊。再睁眼时,雕花木窗漏进的四月阳光正落在鼻尖,带着艾草香的风卷着檐角铜铃的清响漫进来。她动了动手指,触到身下冰凉的竹席,这才惊觉自己正躺在挂着靛蓝纱帐的拔步床上,帐沿绣着的缠枝莲纹蹭着脸颊,触感真实得不像梦境。“阿姊!你总算醒了!”梳双丫髻的少女扑到床边,腕间银铃叮当作响,发间还别着去年端午编的五彩绳,“郎中说你落水后烧得说胡话,再不清醒,张家就要抬着彩礼来退亲了!”沈砚秋扶着昏沉的头坐起,陌生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这里是大靖朝的平江府,她是绸缎商沈家的二小姐沈清沅,三天前为拒那门商户亲事,在自家后花园投了荷花池。而她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材料学博士,昨天还在为宋代织物修复项目熬夜。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那里有道浅疤,是前世做实验时被酒精灯烫的,此刻竟与这具身体的旧疤完美重合,像枚穿越时空的邮戳。“退亲便退亲。 ”她哑着嗓子开口,喉咙里还卡着落水时呛的淤泥气。果然,隔日晌午张家就来了人。 管事穿着簇新的宝蓝绸衫,进门就把茶盏往八仙桌上一掼,青瓷碎片溅到沈砚秋脚边:“我们张公子要娶的是能掌家理事的正头娘子,不是落水后连自己名字都记不清的疯癫货!”沈砚秋正蹲在廊下看蚂蚁搬面包屑,闻言慢悠悠起身,青布裙摆沾着的草屑簌簌往下掉。她没看那管事,反倒望着院角那棵歪脖子桑树笑了:“张管事怕是忘了,当初托王媒婆来说亲时,可夸我沈家三船蜀锦能铺满平江府的朱雀街。如今怎的,是看我家男人不在,想趁火打劫? ”管事的脸“唰”地涨成猪肝色。谁不知沈家男丁凋零,老父早逝,长兄沈清和从军三载杳无音信,只剩寡母带着两个女儿守着摇摇欲坠的绸缎铺。 张家原是想低娶高攀,既能得个知书达理的媳妇,又能吞并沈家的织机作坊。“你、你胡说! ”管事色厉内荏地指着她,却被沈砚秋冷冷一瞥盯在原地。那双刚从病榻爬起来的眼睛里,藏着与柔弱外表不符的锐利,像淬了冰的刀。“我胡说? ”沈砚秋拾起片落在石阶上的桑树叶,慢悠悠道,“上个月张公子还托人来问,能不能先借我家西跨院的十架云锦织机用着。怎么,这也是我烧糊涂了说的胡话? ”管事彻底哑了火,灰溜溜带着人走了。留着沈明玥在廊下张大了嘴,手里的绣花绷子“啪”地掉在地上:“阿姊,你何时知道这些的? 娘说你连算盘都认不全……”2 流金锦的秘密沈砚秋笑了笑,眼底却掠过一丝涩然。 前世为研究古代织物,她翻遍了《天工开物》与江南织造档案,绸缎行的那些门道,比实验室的光谱仪还熟。只是眼下掀开沈家的账册,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赤字刺得人眼疼——库房里的素绸因染艺陈旧,在苏杭早已没了销路,再不想办法,不出半年就要当掉祖宅了。夜里她对着油灯翻旧账,忽然想起博物馆那卷镇馆之宝——宋代“泥金罗”。残卷仅存一尺见方,却能用金银箔切丝织入锦缎,在烛光下映出流动的霞光。这种工艺在大靖早已失传,却是她博士论文的研究课题。“明玥,取两匹素罗和金箔来。”她铺开宣纸画纹样,狼毫笔在“经三纬五”的织法上顿了顿,忽然想起导师临终前的话:“砚秋,文物会说话,你要做的是蹲下来,听懂它们的低语。”试织的日子比想象中难上百倍。 金箔切丝时总碎成粉末,她就用糯米浆调了鱼鳔胶,在低温下反复捶打;织机的踏板位置不对,她半夜拆了重新组装,木刺扎进指腹,血珠滴在素白的罗缎上,晕成朵小小的红梅。沈母见她整日守在织房,鬓边又添了白发,红着眼眶劝:“沅儿,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们守着小店缝缝补补,总能过活的。 ”沈砚秋望着窗外沉沉夜色,月光正淌过院中那棵歪脖子桑树。她想起前世在敦煌石窟,看见元代织工在壁画上留下的手印,那是千年前的匠人留在时光里的温度。“娘,”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手艺若没人传,就真的死了。 就像长兄在边关守着的城,若没人护着,迟早要破的。”三个月后,第一匹泥金罗织成那天,沈砚秋特意选了个晴天。她抱着锦缎去苏州府的绸缎会,青布衣裙在一众绫罗绸缎中格外扎眼。布商们见是个年轻女子,纷纷撇嘴,直到她将锦缎铺在阳光下——金线如流霞漫过暗纹,缠枝莲在光影里仿佛活了过来,引得众人倒吸冷气。“这是……失传的‘流金锦’?”白发老者抚着锦缎颤抖,他袖口磨得发亮,却是苏州织造行的老字号掌柜,“三十年前我在宫中见过残片,此后再未得见……”沈砚秋点头,将织法中的“通经断纬”技法娓娓道来,从金箔的成色讲到纬线的张力,连最刁钻的老织工都听得入了迷。 人群里忽然走出个穿月白长衫的男子,眉目清俊如远山含黛,腰间玉带扣着枚麒麟符——竟是少府监苏珩。 传闻这位苏大人三年前因弹劾织造贪腐被贬江南,却始终在寻访改良织艺之法。 他指尖轻触锦缎,目光落在沈砚秋沾着金粉的指尖上:“沈姑娘可知,此技法若用在官服织造上,可省三成金料?”她抬眼望进他眼底,那里没有对女子的轻视,只有对技艺的赤诚。像极了前世实验室里,师兄们讨论数据时的专注。 此后苏珩常来沈家织房,有时是送新采的茜草染料,有时是讨教金银丝的配比。 沈砚秋发现他虽出身官宦,却能蹲在桑田教农妇分辨蚕病,袖口沾着桑叶汁也浑然不觉。 那日见他为抢救暴雨中的蚕匾,竟赤着脚在泥水里奔跑,她心头忽然一动,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3 织艺与守护变故发生在调试新织机时。布轴突然卡住,她伸手去拨,整个人竟被卷了进去。千钧一发之际,苏珩冲过来将她拉开,自己却被倒下的木架砸中胳膊。看着他渗血的衣袖,沈砚秋忽然想起前世实验室爆炸,导师也是这样将她推开,自己却永远留在了火海里。“你总是这样不管不顾。 ”她低头为他包扎,指尖发颤,声音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苏珩望着她发顶的碎发,忽然轻声道:“有些事,总得有人护着。就像你护着这门手艺。”秋末时,沈家的“流金锦”被选入贡品。沈砚秋随苏珩去京城述职,站在巍峨宫墙下,朱红大门映着她的影子,忽然觉得这具身体的乡愁与自己的思念,竟在此刻融成了一团。 苏珩忽然递来个牛皮纸卷:“我托边关旧部查了三年。”展开来看,竟是当年原主父亲的军报,墨迹虽已褪色,却清晰记载着其并非战死,而是被构陷流放。 最末行还写着:“长子清和现羁押于凉州卫,仍活。”沈砚秋的手指抚过“仍活”二字,忽然有温热的液体砸在纸页上。那些深夜里的辗转、织机前的坚持,原来不仅是为了守住手艺,更是为了接住这具身体残留的执念。而眼前这人,竟默默为她撑起了一片天。次年开春,沈砚秋在皇家织院传授新技法,女子学徒从最初的三人增至五十。她们中有绣娘,有蚕农之女,还有像她一样曾被命运苛待的女子,指尖拈着丝线时,眼里都闪着光。 苏珩站在廊下看她手把手教绣娘挑花,忽然走上前,将一枚染着茜草红的木簪插在她发间。 簪子打磨得温润,是用那棵歪脖子桑树的枝干做的。“待你兄长归来,”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像个等待放榜的书生,“我便向伯母提亲。 ”沈砚秋摸着簪子抬头,阳光穿过他肩头,在青砖上投下温暖的影子。 远处传来织机的咔嗒声,与记忆里实验室的仪器运转声渐渐重合。原来无论在哪时空,认真生活的声响,总是如此相似。后来有江南来的故人问她,是否还想回去。 沈砚秋正蹲在桑园里看新蚕,闻言笑了。春风拂过,桑叶沙沙作响,像极了故乡实验室窗外的白杨。“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她轻声说。 那些穿越时空的孤独与挣扎,那些对过往的眷恋与对未来的惶惑,终在织进锦缎的金线里,化作了温暖岁月的光。而她与这方天地的缘分,才刚刚开始。 4 经纬交织的温暖皇家织院的桑园到了初夏便成了绿的海洋,新蚕啃食桑叶的沙沙声,混着织机的咔嗒声,在午后的阳光下漫成一片温柔的喧嚣。沈砚秋蹲在桑畦边,指尖轻触卷曲的嫩叶——这片桑园原是废弃的宫苑荒田,是她力排众议,带着学徒们一锨一锨翻整出来的。“先生,您看这蚕是不是病了? ”十六岁的阿桃捧着竹簸箕跑过来,簸箕里的幼蚕通体发黄,蔫蔫地伏在桑叶上。 阿桃原是苏州织造坊的孤儿,被沈砚秋特招进织院时,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如今已能辨认二十多种蚕病。沈砚秋拈起一只幼蚕,对着光细看:“是潮气重了。 去取些生石灰来,铺在蚕匾底层,记得要筛成细粉。”她说话时,鬓边那枚茜草红木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苏珩送的这枚簪子,她几乎日日戴着,木头上的红已浸得愈发温润,像融进了时光的底色。正说着,院外传来熟悉的马蹄声。 沈砚秋抬头,就见苏珩披着件月白披风站在桑园门口,披风下摆还沾着未干的雨痕。 近来他往返于京城与凉州卫之间,为寻访沈清和的下落,已是第三次错过了约定的见面。 “回来了?”她起身时被桑枝勾住裙摆,苏珩快步上前替她拨开,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腕间,两人都顿了顿——那道重合的疤痕,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查到清和的消息了。 ”苏珩的声音带着旅途的疲惫,却难掩眼底的亮,“他去年在凉州卫参与修城,因熟悉织染技艺,被调去军中负责制作防雨篷布,上个月还立了小功。 ”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布,展开来是块灰扑扑的粗麻布,却在角落绣着个极小的“和”字,“这是他托人辗转送来的,说认得家里的针法。”沈砚秋摸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字,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长兄总爱抢她的绣线,说要给未来的嫂子绣荷包。眼眶一热,她忙转头去看桑田,却听见苏珩轻声道:“我已托凉州知府,下个月便将他护送回京。 ”话音未落,织院的管事匆匆跑来,脸色发白:“沈先生,苏大人,宫里来人了,说……说要查流金锦的织法。”沈砚秋心里咯噔一下。流金锦自去年成为贡品,便引来了不少觊觎。尤其是掌管内廷织造的李公公,几次三番来索要织法秘籍,都被她以“需经少府监核定”挡了回去。进了宫才知,是皇后的凤袍要用鎏金锦镶边,李公公却借机发难,指着一匹次品锦缎厉声呵斥:“沈姑娘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掺了铜丝的料子糊弄宫闱!”那匹锦缎确实泛着异样的青光,沈砚秋俯身细看,指尖抚过织纹便知——是有人偷换了金箔里的胶料,用廉价的铜丝冒充金丝。 她抬眼看向李公公身后的几个织工,其中一个眼神闪烁,正是上个月从苏州府送来的学徒,听说远房表哥在李公公府里当差。“公公说笑了。”沈砚秋忽然笑了,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打开是几片金箔,“流金锦用的是江南特制的赤金,遇火不化,遇水不褪。若掺了铜丝,只需用艾草熏一熏,便会发黑。”她示意宫人取来艾草,点燃后凑近那匹次品锦缎,果然见青光处渐渐显出黑斑。李公公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却仍强撑着:“即便如此,这织法也该交由内廷掌管,岂能让女子在外抛头露面?”“放肆!”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怒喝,皇帝竟在苏珩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原来苏珩早料到李公公会刁难,提前请了圣驾。 皇帝指着那匹次品锦缎,龙颜大怒:“去年弹劾织造贪腐的折子,就提到有人用铜丝冒充金丝,看来不是空穴来风!”李公公“噗通”跪下,连喊饶命,却被侍卫拖了下去。事后,皇帝看着沈砚秋绘制的织法图谱,忽然叹道:“朕原以为女子只会描龙绣凤,却不知沈姑娘能将织艺做到这般境地。 这流金锦不仅省了国库,更让江南织户多了生计,功不可没。 ”沈砚秋躬身道:“臣女不敢居功。织艺从来不是一人之事,需得桑农、染匠、织工同心协力。臣女不过是做了些拾遗补缺的事。 ”皇帝赞许地点头:“既如此,朕便准你在江南设织艺学堂,专收女子学徒。所需银两,从内库拨付。”走出宫门时,暮色已漫过宫墙。苏珩替她拢了拢披风:“怕不怕? 方才李公公发难时,你的手都在抖。”沈砚秋低头看自己的指尖,确实还泛着白。 她不是不害怕,只是想起那些在织院灯下刺绣的女子,想起阿桃说“学会织锦就能养活自己”时眼里的光,便觉得不能退。“怕,但更怕她们又回到只能依附男人生存的日子。”她轻声说,忽然想起前世实验室的师姐,为了能继续做研究,熬过多少不眠之夜。原来无论在哪时空,女子想做成一件事,都要多费几分力气。苏珩望着她被暮色染柔的侧脸,忽然握住她的手:“以后,我陪你一起扛。”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让沈砚秋想起初遇时,他蹲在桑田教农妇分辨蚕病的样子。秋风起时,沈清和终于回到了平江府。 他比记忆里清瘦了许多,左臂空荡荡的袖子随风摆动——在凉州卫修城时被落石砸中,不得不截去左臂。可当他看到沈砚秋织的流金锦,忽然红了眼:“小妹,爹说过,沈家的手艺比性命还金贵。你守住了。”沈砚秋望着长兄残缺的手臂,又看了看他手里紧握的那半块绣着“和”字的麻布,忽然明白:所谓传承,从来不是固守旧法,而是像这流金锦的金线,总要在风雨里淬炼过,才能织出最亮的光。 那年冬至,江南织艺学堂正式开课。沈砚秋站在学堂门口,看着陆续走来的女子——有曾被夫家抛弃的绣娘,有带着孩子的寡妇,甚至还有前朝绣院的老嬷嬷。她们手里捧着织梭,眼里带着怯生生的期待,像初升的朝阳。 苏珩站在她身边,递来一个暖手炉:“冷不冷?”沈砚秋摇头,望着学堂匾额上“经纬堂”三个字笑了。那是她取的名,经为纵,纬为横,织出的不仅是锦缎,更是女子能自己做主的人生。有个梳双髻的小姑娘跑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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