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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妻子和初恋的庆功宴上(陆明臻林煦)最新推荐小说_最新免费小说我死在妻子和初恋的庆功宴上陆明臻林煦

匿名 2025-09-13 06:03:55 2 下载本文
日头升高,永安巷彻底热闹起来。

各色人等穿梭往来,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嬉闹声汇成一片生活的交响。

槐树下,沈青君的说书摊子前也稀稀落落坐了几位老客。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惊堂木,学着以往见过的说书先生的样子,“啪”地一拍,清了清嗓子,开始今日的讲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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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前朝有一位名将,手持一杆亮银枪,有万夫不当之勇。

那一日,两军阵前,敌将叫嚣……”她的声音起初还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沙哑,试图模仿男声,但渐入佳境后,便不自觉地流露出原本清越的音色,加之她引经据典,描述细致,将一段常见的演义故事也讲得跌宕起伏,颇有画面感。

几位老茶客眯着眼,听得入神,时不时啜一口粗茶,倒也自在。

林小满忙过了早高峰,得空歇口气,也倚在店门口,远远听着,觉得这“沈先生”虽然动作还有些生涩,但肚里真有墨水,故事讲得比别处有趣得多。

赵无疾不知何时溜达到了附近,依旧那副没骨头的样子靠墙站着,手里把玩着不知从哪儿摸来的几枚铜钱,耳朵却似乎也在捕捉着风送来的说书声,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很快被打破。

几个穿着绸衫、一看就不是这条巷子常客的壮汉晃了过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嘴角叼着根牙签,大大咧咧地往最前面一坐,靴子首接踩在了凳子上,打断了沈青君的故事。

“喂,说书的!”

横肉汉子粗声粗气地喊道,“讲的什么陈芝麻烂谷子,听得爷首打瞌睡!

来点新鲜的!

听说你们这儿有个规矩,客人点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爷今儿个想听听‘玲珑阁’柳大家的风流韵事,给爷细细道来!”

沈青君的脸瞬间涨红了,握着惊堂木的手指微微发抖。

玲珑阁是京城有名的烟花之地,柳大家是那里的头牌,这分明是故意刁难,存心羞辱。

她一个女儿家,怎能当众讲这些污言秽语。

“这……这位客官,”她努力维持着镇定,声音却难免发紧,“小生只讲史传演义,志怪传奇,您点的这个……恕难从命。”

“嗯?”

横肉汉子把眼一瞪,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碗乱响,“不给面子?

爷今天就要听这个!

不说?

你这摊子也别想摆了!”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起哄,挽起袖子,面露凶相。

周围的茶客见势不妙,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

沈青君孤立无援,又气又急,眼圈微微泛红,却强忍着不肯示弱,僵在了那里。

就在林小满皱起眉头,准备上前理论,赵无疾也眯起眼睛,手指掂量着那几枚铜钱似乎想做点什么的时候——一阵奇特的、婉转的鸟鸣声忽然从巷口传来,紧接着是几声兴奋的犬吠和人群的小小惊呼。

只见一个穿着异域服饰、肤色微深的少年,正吹着一片简单的树叶,引着一只羽毛鲜艳、神态骄傲的大鹦鹉,慢悠悠地走进巷子。

他身边还跟着一只油光水滑、体型矫健的大狗,那狗眼神锐利,姿态沉稳,不像寻常土狗。

这奇特的组合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几个找茬的壮汉。

那少年——阿勒,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这里的紧张气氛,他被百味斋的香味吸引,好奇地凑过去,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对林小满说:“好吃的?

是什么?”

而那只有着绚丽尾羽的大鹦鹉,竟扑棱棱飞了起来,精准地落在那横肉汉子踩着的凳子上,歪着头,用字正腔圆的官话清晰无比地学舌道:“风流韵事!

细细道来!

风流韵事!

细细道来!”

字句正是刚才那汉子叫嚣的内容,从一只鸟嘴里说出来,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噗——”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围观众人都哄笑起来。

那横肉汉子愣住了,看着眼前这只学舌的鹦鹉,骂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试图挥手驱赶,旁边那只大狗却立刻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虽未攻击,却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让他不敢妄动。

阿勒这才转过头,茫然地看了看气氛古怪的说书摊,又看了看那只还在不停重复“风流韵事”的鹦鹉,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着沈青君和那汉子笨拙地行了个他们部落的礼,吹了个短促的音节。

那鹦鹉立刻闭嘴,飞回了他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一场冲突,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和一只鸟搅得变了味,尴尬和滑稽冲淡了火药味。

那横肉汉子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下不来台,脸色青白交加,狠狠瞪了沈青君和阿勒一眼,骂了句“晦气”,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沈青君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阿勒。

林小满笑着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赵无疾不知何时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看戏的样子,嘴角却噙着一丝笑意,目光在阿勒和他那只异常聪明的鹦鹉身上转了转。

阿勒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解了围,他的注意力己经完全被林小满递过来的一个肉馒头吸引,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得像星星,用生硬的官话赞叹:“好吃!

真好吃!”

小元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围着阿勒和他的动物伙伴啧啧称奇:“哇!

你这鸟真神了!

狗也厉害!

你叫啥名?

从哪儿来的?”

危机解除,巷子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甚至因为阿勒这个异乡人和他神奇的动物的出现,显得更添了几分生机趣意。

然而,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那个刚刚溜走的横肉汉子,在一个僻静处停下脚步,对着一个衣着体面、看似管家模样的人低声抱怨道:“……王管家,不是小的不尽心,眼看那说书的就要服软了,谁知道突然冒出个驯鸟的蛮子搅局……您放心,下次一定……”那王管家面无表情地听完,冷冷瞥了一眼永安巷的方向,尤其是那棵槐树下的说书摊,低声斥道:“废物!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老爷不喜欢她说的那些前朝旧事,尤其涉及……哼,总之,尽快让她闭嘴。”

说完,他袖中一件小物事不小心滑落在地,那是一块用来擦拭玉佩的丝绢,丝绢的一角,绣着一个与苏婆婆手中那块残片上极为相似的、独特而繁复的徽记。

他迅速捡起,西下张望无人注意,便转身匆匆消失在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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