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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6:07:16 2 下载本文

我娘死的那天,全村人都来围观尸体。村长的儿子踩着我娘的肚子,笑着说:“哑巴娘们,生了个哑巴女儿,真是祸害。”我跪在她身边,手摸到她喉咙里涌出的血,温热的、黏稠的,还带着她最后的呼吸。没人知道,我其实能听见。从娘被抬进屋的那一刻起,我就听见了村里每个人的心跳。快的、慢的、慌乱的、平稳的。我知道谁在撒谎,谁在害怕,谁在等着我开口求饶。可我偏不。我要让他们都听见,我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审判。

第一章:命运的枷锁我叫林默,自出生起便被造物主按下了声音的开关,喉咙像是被一团湿冷的棉花堵住,任凭怎么用力,都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爹娘在我五岁那年相继离世,是母亲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在贫瘠的黄土坡上刨出粮食,把我拉扯长大。在那个封闭又迷信的村子里,不会说话的我成了他们口中的 “不祥之物”,孩子们朝我扔泥巴,大人们路过时总会往地上啐一口,骂一句 “哑巴克星”。每当这时,母亲总会把我护在身后,用瘦弱的肩膀挡住那些恶意,她粗糙的手掌覆在我头上,掌心的温度能驱散所有寒意。那天是村里的赶集日,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浑浊的橘红色,村长的儿子王大壮攥着半瓶白酒,摇摇晃晃地堵在我回家的巷口。

他酒气熏天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骂骂咧咧地说:“小哑巴,听说你娘昨天偷了我家的红薯?

今天老子就好好‘教训’你!” 我吓得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揪住衣领。就在这时,母亲提着空菜篮跑了过来,她扑上去抓住王大壮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哀求:“大壮,别打孩子,红薯我还你,我加倍还你!” 可王大壮已经被酒精冲昏了头,他甩开母亲的手,抄起墙角的木棍,狠狠砸在母亲的后脑勺上。母亲像片枯叶似的倒在地上,鲜血很快浸湿了她灰色的衣襟,她最后看我的眼神,满是不舍和担忧,随后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我抱着母亲冰冷的尸体,指甲深深抠进她的衣服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喉咙里却只能发出 “嗬嗬” 的呜咽。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又有什么东西在废墟里疯长 —— 我要学会说话,不是为了乞求他们的怜悯,而是要让这些欺负过我们的人,都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要用亲口说出的诅咒,把他们一个个拖进地狱。母亲下葬后的第三天,坟头的新土还没干透,我就开始了近乎疯狂的语言练习。每天天不亮,我就揣着母亲生前用的粗布帕子,躲到后山的山洞里。村头大喇叭每天早上会播新闻,我就趴在山洞外的岩石上,耳朵贴紧冰冷的石壁,一字一句地听播音员的腔调,然后对着山谷一遍遍嘶吼 “啊、啊”,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铁片,刺耳又破碎。直到嗓子疼得像吞了火炭,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我才敢停下来,用帕子蘸着山泉水润润喉咙。我还找出母亲梳妆台上那面边缘生锈的镜子,镜面模糊,却能勉强照出我的轮廓。我对着镜子,嘴唇贴在一起,慢慢分开,艰难地吐出 “我 —— 要 —— 说 —— 话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衣襟上,形成一个个深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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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练到僵硬得像块木头,我就用牙齿轻轻咬它,让疼痛唤醒知觉。

我甚至偷偷溜到王大壮家的窗下,听他骂人的语气,模仿他那粗哑的、带着痰音的腔调,我要记住这种声音,将来用它来审判他。村里人见我每天躲在后山瞎嚷嚷,都嘲笑我是 “哑巴发疯”,有人说我是被母亲的鬼魂附了身,还有人提议把我赶出村子。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可我只是把它们埋得更深,练得更勤。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能模仿出更多声音了 —— 清晨的鸟叫、夏夜的虫鸣,甚至是村里老黄牛的哞叫。我还趁王大壮不在家,偷偷翻进他家的柴房,偷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日记。日记本的纸页发黄,上面满是歪歪扭扭的字,“死哑巴”“臭婊子”“老子要弄死你”,这些恶毒的词语,我每天都对着镜子朗读,舌头在口腔里慢慢转动,终于能发出简单的音节了。有一次,王大壮又来堵我,他手里拿着根竹鞭,扬手就要打我。我盯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深吸一口气,从喉咙里挤出 “你 —— 该 —— 死 ——”。

那声音嘶哑得如同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恶鬼,王大壮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愣住了,酒意瞬间醒了大半,随后像见了鬼似的,扔掉竹鞭,跌跌撞撞地跑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 我的声音,终于开始变得可怕了。后来,我能断断续续地说短句了。那天傍晚,我带着刚学会的 “娘,我会给你报仇的” 这句话,来到母亲的坟前。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蹲在坟前,把脸贴在冰凉的墓碑上,一字一句地说:“娘,我会给你报仇的,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风穿过树林,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母亲在回应我。村里的流言越来越多,有人说我是妖怪,吃了母亲的鬼魂才会说话;有人说母亲的死是报应,谁让她养了个 “哑巴克星”。我听着这些话,却一点都不生气,因为我知道,复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曾躲在村委办公室后面,模仿村长那沙哑中带着痰音的声音,对着广播喇叭喊:“喂喂,有人吗?我是王富贵,我家的猪丢了,快来帮我找找!

” 声音刚落,村里就乱成了一团,男人们丢下手中的锄头,女人们放下正在翻炒的锅铲,呼啦啦地朝着村长家跑去。我缩在墙角,看着他们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村长气得在门口跳着脚骂街,我捂着嘴,差点笑出声 —— 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复仇的快感。

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按计划推进时,村里传来了王大壮的死讯。

有人说他前一天晚上在家喝酒,突然从椅子上摔下来,口吐白沫,送到镇上医院时已经没气了,医生说他是被活活吓死的。村里人都把矛头指向我,说我用 “妖术” 咒死了王大壮。村长更是红着眼,带着十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锄头、铁锹,堵在我家门口,扬言要把我活埋,给王大壮偿命。

我知道不能就这么死了,我的仇还没报完。趁着他们撞门的间隙,我从后窗跳了出去,路过村口时,我抢过一个村民放在石磨上的手机 ——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接触外界的东西。

我握着还带着体温的手机,朝着镇上的方向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更大的地方,学会更多 “厉害” 的话,将来回来把剩下的仇人,一个个用语言杀死。

第二章:艰难的蜕变后山的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我裹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对着山谷嘶吼 “啊 ——”,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散在空旷的山野里。

嗓子疼得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感,可我不敢停下来,我怕一停下,母亲的仇就再也报不了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直到声音变得嘶哑,最后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靠嘴型无声地练习。母亲的那面旧镜子,被我用帕子擦得锃亮,镜面映出我消瘦的脸,眼睛里满是血丝。我坐在山洞里的石头上,对着镜子,嘴唇慢慢开合,艰难地吐出 “我 —— 要 —— 说 —— 话 ——”。每一个字都咬得极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膝盖上,我却无暇擦拭,只是死死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口型,生怕错了一个细节。舌头练到僵硬如木,我就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按摩它,直到它重新变得柔软。王大壮的日记被我翻得页脚都卷了边,纸页上沾着我的眼泪和汗水。

“死哑巴”“臭婊子”“老子要弄死你”,这些恶毒的词语,我每天都要对着山洞的墙壁朗读几十遍。我模仿王大壮说话时的语气,模仿他喝酒后含糊不清的腔调,甚至模仿他被惹急了时,喉咙里发出的 “呼噜” 声。

有时候练得太投入,我会把自己当成王大壮,对着空气骂街,直到嗓子冒烟才肯罢休 —— 我要在他死前,用他最熟悉的声音,告诉他我有多恨他。

村里的狗见了我都夹着尾巴逃跑,它们耷拉着耳朵,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低吼,像是在害怕什么。我却冲它们笑,因为我知道,它们能感觉到我身上的戾气。

我开始能发出更多奇怪的声音了,清晨的时候,我会模仿麻雀的 “叽叽喳喳”,引得树上的鸟雀跟着我叫;晚上,我会学蟋蟀的 “蛐蛐” 声,和山野里的虫鸣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有一次,我躲在村头的草垛后面,听见刘寡妇在院子里骂她儿子:“你个短命鬼!又去掏鸟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 我屏住呼吸,在心里默念几遍,然后学着刘寡妇尖细的声音喊了一句:“你个短命鬼!

” 刘寡妇的儿子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鸟蛋掉在地上摔碎了,他四处张望,嘴里嘟囔着:“娘,你不是在厨房吗?” 我趴在草垛里,强忍着笑意,差点被稻草呛到。

在所有声音里,王大壮的声音最难模仿。他的喉咙里像卡了痰,说话时总是带着 “格老子”“锤子”“弄死你” 这些粗话,语气又冲又蛮横。

为了学好他的声音,我每天都要去他家附近转几圈,听他和别人吵架,然后躲到后山反复练习。有时候练到半夜,山洞里的寒气冻得我瑟瑟发抖,我就抱着母亲的旧镜子,把它贴在胸口,感受着镜面的温度,仿佛母亲在陪着我。终于,在练了一个多月后,我模仿王大壮的声音有了几分相似。那天下午,王大壮又醉醺醺地来找我,他脸红得像块猪肝,走路摇摇晃晃,一脚踢翻了我放在门口练字的石头,石子滚到路边,发出 “哗啦啦” 的声响。

他俯身盯着我,喷着酒气问:“小哑巴,你娘的坟在哪?老子今天就去把她的坟刨了!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我更加清醒。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从喉咙里挤出 “你 —— 该 —— 死 ——”。那声音嘶哑得如同生锈的铁片摩擦,又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低语。王大壮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愣住了,手里的酒瓶子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溅湿了他的裤脚。

他颤抖着后退一步,声音带着恐惧:“你…… 你说啥?”我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用声音让他害怕。我慢慢站直身体,又清晰地说了一遍 “你该死”。

王大壮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像见了鬼似的,转身跌跌撞撞地逃跑,一边跑一边喊:“妖怪!你是妖怪!”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巷口。

我对着他的背影,又坚定地说了一遍 “你该死”,然后捡起地上的镜子,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把它紧紧抱在怀里。我在心里默念:“娘,我没忘,我一定会让他在死前听到更多我想说的话,我会让他为打死你的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第三章:恐惧的开端王大壮再次找我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他没喝酒,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眼神里却比喝酒时更凶狠。他堵在我去后山的小路上,路边的野草上还挂着露珠,沾湿了我的裤脚。“小哑巴,你娘的坟头草都长多高了?

” 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踢翻我放在路边的石头,石子飞溅起来,砸在我的脚背上,钻心的疼痛顺着脚背往上爬,我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躲。我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退缩了。喉咙里像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翻滚,我深吸一口气,调动起所有力气,艰难地吐出 “你 —— 该 —— 死 ——”。

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木头,又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恶鬼低语,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王大壮瞬间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问:“你…… 你说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

我笑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是我第一次用声音让他产生真正的恐惧。

“你该死。” 这次我说得更清楚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向王大壮。

王大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比纸还要白,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酒瓶子,此刻却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混着玻璃碎片,在地上蔓延开来。

他惊恐地大喊:“妖怪…… 你是妖怪……” 说完,他转身就跑,跌跌撞撞的,像是有恶鬼在身后追赶,跑的时候还差点被路边的石头绊倒。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又坚定地说了一遍 “你该死”,声音在清晨的空气里飘散,带着我的恨意。我弯腰捡起地上的镜子,镜子的边缘有些硌手,我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灰尘,然后把它贴在胸口,在心里对母亲说:“娘,你看到了吗?他怕了,他终于怕了。我没忘,我一定会让他在死前听到更多我想说的话,我会让他为你偿命。”王大壮的逃跑和我的 “开口说话”,像一颗炸弹扔进了平静的村子,瞬间让整个村子炸开了锅。村民们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张婶一边纳鞋底,一边压低声音说:“我就说这哑巴是妖怪吧,你看她之前连哼都不会哼,现在突然会说话了,肯定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李叔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烟杆上的火星忽明忽暗,他叹了口气说:“不光会说话,还把大壮吓得魂不守舍的,我看啊,她娘的死就是报应,现在轮到她来祸害村子了!” 还有人说:“肯定是她害死了大壮,不然大壮怎么会突然就没了?这哑巴肯定会巫蛊之术!”这些议论声像风一样传到我耳朵里,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可笑。我坐在自家的门槛上,继续对着镜子练习说话,从简单的词语到短句,再到模仿村里人的声音。我要让我的声音变得更 “厉害”,让这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都活在恐惧里,让他们知道,哑巴也能开口,也能复仇。有一次,我模仿村里王老太的声音,在她家院墙外喊:“老婆子,你家的鸡跑我家院子里了!

” 王老太一听,赶紧拿着扫帚跑出来,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到鸡的影子,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屋。我躲在墙角,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满是复仇的快感 —— 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多的 “惊喜” 等着他们。

第四章:声音的威力经过几个月的不懈练习,我的声音越来越灵活,不仅能说完整的句子,还能模仿村里大多数人的声音。其中,村长王富贵的声音最难学,他说话时总是带着浓浓的痰音,还爱说 “格老子”“锤子” 这些口头禅,语气里满是仗势欺人的蛮横。为了学好他的声音,我每天都要躲在村委办公室附近,听他和村民吵架、训人,然后回到后山,对着山谷一遍遍练习,直到喉咙里泛起血腥味才肯停下。终于,在一个阴雨天,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村长的声音。那天下午,村里的广播喇叭像往常一样开着,播放着天气预报。我趁着村委办公室没人,偷偷溜到后面,掀开广播室窗户的破布帘,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语气,然后模仿村长的声音喊道:“喂喂,有人吗?我是王富贵。

我家的猪丢了,快来帮我找找!”声音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 太像了,简直和村长喝醉酒后,扯着嗓子骂人的样子一模一样,那浓浓的痰音、蛮横的语气,分毫不差。喇叭里传来刺啦刺啦的电流声,我的声音透过喇叭,传遍了整个村子。没过多久,就听到村长家传来他老婆尖锐的嗓音:“哎呀我的妈呀,老王家的猪又跑了!

大家快帮忙找找啊!”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整个村子。

男人们纷纷丢下手中的锄头,女人们擦了擦手上的面粉,放下正在翻炒的锅铲,甚至连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妇人,都抱着孩子跑了出来,呼啦啦地朝着村长家跑去。

我缩在村委办公室后面的墙角,看着村民们慌张失措的样子。张叔扛着锄头,一边跑一边喊:“富贵哥,猪往哪跑了?我帮你追!” 李婶提着围裙,嘴里嘟囔着:“这老王家的猪可真能折腾,上个月刚跑过一次,这才多久又不见了!

” 就连平时最懒的刘二,也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跟在人群后面,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 他哪是来帮忙找猪的,分明是来看热闹的。

村长王富贵从屋里跑出来时,还穿着件打补丁的花衬衫,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

他看到满院子的人,顿时懵了,搓着双手问道:“咋回事啊?都围着我家干啥?

” 有人指着广播喇叭的方向说:“富贵哥,你不是喊着猪丢了吗?我们来帮你找啊!

”王富贵愣了愣,随即气得脸都红了,他跺着脚骂道:“哪个龟儿子在胡说八道!

老子家的猪好好地在圈里待着,什么时候丢了?” 说着,他就拉着身边的人往猪圈走,推开栅栏门,那头肥硕的黑猪正躺在干草上睡觉,还发出 “哼哼” 的声音。众人一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人打趣道:“富贵哥,是不是你自己睡糊涂了,做梦喊的啊?

” 王富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搞鬼,可又抓不到人,只能站在原地跳着脚骂:“哪个小兔崽子敢耍老子,别让我抓住,不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缩在墙角,捂着嘴差点笑出声。看着村长气急败坏的样子,听着村民们的哄笑声,我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我第一次用声音真正地 “打败” 他们,这种感觉比揍他们一顿还要解气。我知道,我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了威力,它能让这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像小丑一样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等人群散去后,我才悄悄离开。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风吹过路边的玉米地,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在为我鼓掌。我摸了摸口袋里母亲的旧镜子,镜面冰凉,却让我心里充满了力量。

我在心里对母亲说:“娘,你看到了吗?我能用声音让他们出丑了,以后我会让他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从那以后,我更加频繁地用声音捉弄村里的人。

我模仿李叔的声音,给他老婆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我模仿张婶的声音,在村里的小卖部赊账,让张婶第二天去还钱时,跟老板吵了一架。

每次看到他们因为我的声音而争吵、生气,我都觉得无比痛快,复仇的火焰在我心里越烧越旺。第五章:流言与威慑随着我用声音捉弄村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语言能力也在不断进步。现在的我,已经能磕磕绊绊地说一些完整的短句了,虽然听起来还像含着石头子,有些含糊不清,但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那个只能沉默的哑巴,如今也能开口说话,也能让他们尝尝恐惧的滋味。那天下午,阳光有些刺眼,我看到李寡妇正在井边洗衣服。她是村里出了名的刻薄,以前经常跟在别人后面,骂我是 “哑巴克星”,还教唆她女儿朝我扔石头。我慢慢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搓衣服的手,清晰地说:“你女儿,丑。”李寡妇听到我的声音,手猛地一抖,手里的肥皂掉进了井里,木盆也歪了,水洒了一地。她猛地转过身,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溜圆:“你……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没料到我会说话,更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再次重复道:“丑。

” 这一次,我的声音比刚才更清晰,也更冰冷。李寡妇的脸色瞬间变了,从脖子根一直红到耳根,她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打我:“小哑巴,你找死!

”我早有准备,转身就跑。李寡妇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骂:“你个小妖精,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她穿着一双布鞋,跑起来 “噔噔” 响,可我毕竟年轻,跑得比她快多了。我绕着村子跑了半圈,最后躲进了一片玉米地,看着李寡妇在外面气急败坏地骂了半天,最后只能跺着脚走了。我从玉米地里出来时,身上沾了不少玉米叶。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我会让她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更多的代价。这件事之后,村里的流言愈演愈烈。

有人说我是被妖怪附了身,所以才会突然说话,还会用声音害人;有人说我母亲的死就是报应,现在轮到我来祸害村子了;还有人说千万不要惹我,不然会被我的 “妖言” 咒死。

这些话语像风一样传到我耳朵里,我却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他们越是害怕,就越证明我的复仇有了效果。有一次,我在村口遇到了刘寡妇。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刚买的蔬菜。看到我时,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眼神里既有害怕,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我冲她笑了笑,她却吓得赶紧低下头,快步往前走,像是怕被我传染了什么 “晦气” 似的。就连王大壮家的狗,见了我也会夹着尾巴逃跑。

那是一条黑色的土狗,以前总是跟着王大壮欺负我,看到我就扑上来咬。可现在,它只要远远地看到我,就会耷拉着耳朵,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低吼,然后转身就跑。

村里人都说那狗成精了,能听懂人话,知道我是 “妖怪”,所以才会害怕。但只有我知道,它不是听懂了人话,而是听懂了我声音里的杀气 —— 那是我对王大壮,对所有欺负过我的人的恨意,早已融入了我的声音里。我知道,我的威慑力还不够强,我要让我的声音变得更 “厉害”,让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直到我亲手将他们一个个送入地狱。第六章:死亡与指控王大壮死了,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村子里炸开了锅。那天早上,天还没亮,王大壮的老婆就哭着跑到村长家,说王大壮出事了。村长带着几个人赶到王大壮家时,看到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 王大壮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嘴角还残留着白沫,已经没有了呼吸。

有人赶紧把镇上的医生请来,医生检查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说:“是心脏骤停,看他的样子,像是受到了极度惊吓,才导致的意外死亡。”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有人说王大壮是晚上喝酒喝多了,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人说他是平时作恶太多,遭到了报应;还有人把矛头指向了我,说:“肯定是那个哑巴干的!她会妖术,用诅咒把大壮咒死了!”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附和:“对,肯定是她!自从她会说话后,村里就没安生过,现在还害死了大壮!”“她就是个妖怪,留着她迟早会害死我们所有人!

”我当时正在母亲的坟前,听着村里传来的嘈杂声,心里却异常平静。我知道,王大壮的死跟我没有直接关系,但我却由衷地高兴 —— 这说明我的声音已经有了足够的威慑力,我的恨意已经能让他感到恐惧,甚至吓死他。这对我来说,是复仇路上的一大步。

我坐在母亲的坟前,把脸贴在冰凉的墓碑上,轻声说:“娘,你看到了吗?王大壮死了,他为打死你的事付出了代价。但这还不够,还有村长,还有那些曾经欺负过我们的人,我会让他们一个个都付出代价的。” 风轻轻吹过,树叶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母亲在回应我。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我抬起头,看到村长带着十几个人,手里拿着锄头、铁锹,气势汹汹地朝我这边走来。

他们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恐惧,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林默,你出来!

” 村长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你这个妖怪,害死了我儿子,今天我要为我儿子报仇!”我从坟后缓缓站起来,平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丝毫害怕。我清晰地说道:“不是我。” 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村长的老婆听到我的声音,尖叫起来:“她会说话了!

她真的会说话了!她就是个妖怪,肯定是她害死了大壮!” 她一边喊,一边就要冲上来打我,却被村长拦住了。村长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不管是不是你干的,你都得偿命!我要活埋你,给我儿子偿命!

”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附和:“对,活埋她!不能让她再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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