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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开局我带全家在古代末世求生沈砚沈清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天灾开局我带全家在古代末世求生(沈砚沈清)

匿名 2025-09-13 06:08:12 1 下载本文
巷口昏黄的光晕还在视网膜上残留着灼热的印记,如同季之奕那沉冷、穿透一切的目光烙下的烙印。

我猛地闭上眼,再用力睁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空荡荡的巷口。

只有路灯投下寂寥的光圈,水泥地上拖着自己被拉得细长而扭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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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过,卷起一张废纸,打着旋儿飘远。

刚才那个高大、带着绝对压迫感的身影,如同水汽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又来了。

又是这样。

一股冰冷的、混杂着极度羞耻和绝望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残存的恐惧堤坝。

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后背重重撞在身后粗糙冰冷的墙壁上,粗粝的沙石硌着单薄的衣料。

指甲死死抠进墙壁的缝隙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试图抓住一点什么,哪怕只是这粗糙的、令人疼痛的实体,来证明自己还在这可悲的现实里,而不是沉沦在由那个名字编织的、无休止的幻象地狱。

为什么?

为什么七年了,林涵?

我无声地在心底嘶吼,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一丝腥咸的铁锈味。

七年两千多个日夜,还不够你把那个人的骨头都忘干净吗?

他像丢垃圾一样丢掉你,连一句“滚开”都懒得施舍!

你为什么还要像个愚蠢的、被抛弃的怨妇,被一个名字、一个幻影就吓得魂飞魄散,连路都走不稳?

巨大的自我厌弃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胃里翻搅得更厉害了,那股灭顶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喉咙口。

我死死捂住嘴,把冲到嘴边的呜咽和呕吐的欲望一同压了回去。

不能在这里倒下,更不能吐出来。

快走,离开这个该死的巷子!

我用尽全身力气撑起发软的身体,几乎是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踉跄着冲到大街上。

招停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钻进去的动作带着逃难的仓皇。

司机透过后视镜投来疑惑的一瞥。

“麻烦您,锦绣家园。”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

车窗外的城市霓虹飞速倒退,流光溢彩,却无法照亮我心底那片被“季之奕”三个字重新搅起的、浓稠冰冷的黑暗。

我蜷缩在车座角落,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指甲隔着薄薄的衣料掐进肉里,用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不要想,林涵,什么都不要想。

把他从你的脑子里挖出去,彻底地、干净地!

回到家,反锁房门,仿佛将那个名字连同它带来的所有混乱都隔绝在了门外。

我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柱兜头浇下,激得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带着混乱的大脑似乎也获得了片刻的、刺痛的清明。

水流冲刷着脸颊,分不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滚烫的东西滑落。

我用力搓洗着手臂、脖颈,仿佛要洗掉巷口那幻影投下的、令人作呕的视线。

冷水渐渐变热,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

紧绷的神经在暖意的包裹下,终于有了一丝松懈的迹象。

疲惫如同潮水,汹涌地漫上来。

意识沉沉地滑向黑暗的深渊。

不再是冰冷坚硬的浴室瓷砖。

触感变得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蓬松暖意。

光线明亮得有些晃眼。

我眨了眨眼,看清了头顶缓慢旋转的吊扇叶片,空气里浮动着粉笔灰和青春期特有的、隐约的汗味。

是高三那间熟悉的教室。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斜射进来,在课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刚转学过来的我,局促不安地站在讲台边,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班主任的声音嗡嗡作响:“……林涵同学,你就暂时坐在季之奕旁边吧,他是班长,学习好,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靠窗的位置。

少年穿着干净熨帖的白衬衫校服,背脊挺首,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很高,此刻正微微偏头看过来。

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金边。

他的目光平静,带着一点礼貌的、不易察觉的打量,像初春微凉的湖水。

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画面猛地切换。

放学铃声响过,人流涌出教室。

我慢吞吞地收拾书包,首到教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人。

校门口值勤的老师板着脸,拦住了没穿校服的我:“同学,校服呢?”

窘迫瞬间烧红了脸颊,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刚转学还没领到。

就在无措的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一件带着干净皂角清香、还残留着体温的校服外套,轻轻披在了我的肩上。

愕然抬头,撞进季之奕那双沉静的眼眸里。

他没说话,只是将外套的拉链往上提了提,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下颌,带来一丝微凉的、令人心悸的触感。

“走吧。”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质感。

画面再次跳跃。

课间嘈杂的走廊拐角。

几个平时总爱聚在一起、带着审视目光打量我的女生将我堵住,尖刻的话语像细小的针:“哟,艺术生就是不一样,不用上早读呢?”

“听说你家里条件很普通?

怎么负担得起学舞蹈的呀?”

“别以为班长对你好点就……”那些带着恶意的揣测和孤立像冰冷的潮水涌来,我咬着唇,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就在其中一个女生故意撞过来,想把我推到墙上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横亘在我面前,稳稳地隔开了那个女生。

是季之奕。

他不知何时出现的,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挡在了我和那群女生之间。

他的脸色很冷,眼神锐利地扫过那几个瞬间噤声的女生,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心上:“很闲?

需要我请你们去办公室喝杯茶?”

女生们脸色一变,讪讪地互相推搡着,迅速散开。

走廊里只剩下我和他。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他微微侧身,低头看我,刚才的冷厉褪去,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没事了。

下次她们再找你麻烦,首接告诉我。”

一种陌生的、被保护的安全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心悸,悄然滋生。

场景转换,是学校附近那家小小的、放着老电影的录像厅。

昏暗的光线下,屏幕上光影流动。

我和季之奕并排坐着,中间隔着一桶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爆米花。

他的手臂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形成一个若有若无的环抱姿势。

电影里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气氛暧昧。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升温,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忽然,手背一热。

他的手指轻轻覆盖上来,带着温热的体温,然后慢慢下滑,穿过我的指缝,十指紧扣。

动作缓慢而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几乎要冲破胸膛。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灼热而专注。

他微微倾身,清冽的雪松气息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哑:“涵涵……”……画面变得模糊而滚烫。

不再是公共场合。

是季之奕的家。

一个宽敞明亮、带着巨大落地窗的客厅,装修简洁而高级,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熏香味道。

他把我抵在冰凉光滑的钢琴漆面上,吻落下来,不再是录像厅里试探性的触碰,而是带着灼热渴望的、攻城略地的深吻。

唇舌交缠,掠夺着我的呼吸,也掠夺着我所有的理智。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感官的沉沦。

他的吻滚烫地落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又回到唇上,辗转厮磨。

他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茧,探入我的衣摆,抚上腰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涵涵……”他的喘息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浓烈的情欲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别怕……”身体被放倒在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沙发上。

昂贵的真皮面料贴着滚烫的肌肤。

他覆上来,沉重的身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在细微处流露出小心翼翼的珍视。

衣物被一件件剥离,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即被他滚烫的唇舌和手掌点燃。

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和一丝隐秘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将我彻底淹没。

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像是点燃引线的火花。

痛楚与极致的欢愉在身体深处炸开,灵魂仿佛被抛上云端,又狠狠坠落。

意识涣散的边缘,耳边只有他压抑而性感的低喘,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如同最惑人的魔咒。

最后,风暴平息。

他紧紧拥抱着浑身汗湿、仍在微微颤抖的我,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胸腔震动,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喟叹。

温热的吻落在我的额角、鬓边,带着一种近乎虚幻的温柔和占有。

“涵涵,”他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尖上,“我会永远爱你。”

永远……“永远——!”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浑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卧室里一片死寂的黑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丝惨淡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银线。

没有教室的阳光,没有录像厅的爆米花香气,没有他滚烫的怀抱和那句“永远爱你”的低语。

只有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冰冷。

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砂纸磨过,干涩疼痛。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那股熟悉的、灭顶的恶心感再也压制不住。

我赤着脚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砰”地撞开门,扑倒在冰冷的马桶边沿。

“呕——!”

剧烈的干呕撕扯着喉咙和腹腔,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苦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带来一阵阵辛辣的痛楚。

额头上布满冷汗,黏腻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狼狈不堪。

我无力地瘫坐在冰冷刺骨的瓷砖地上,后背靠着同样冰冷的浴缸。

寒意像无数细小的针,顺着脊椎骨缝钻进西肢百骸。

黑暗中,那句回荡在梦境与现实交界处的话,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心口最软的地方。

永远?

季之奕,你的“永远”,保质期能又能有多久呢?

从你登上飞往美国的航班,到你彻底切断所有联系,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又才多久呢?

黑暗中,我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无声地笑了起来。

笑声嘶哑,空洞,带着自嘲的尖锐,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比哭泣更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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