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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劫魔途从血奴到宗门执棋者哥特凌云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千劫魔途从血奴到宗门执棋者(哥特凌云)

匿名 2025-09-13 06:32:15 3 下载本文
沈家杂役房位于家族宅邸的最外围,紧挨着后山。

低矮的屋舍连成一片,空气中常年弥漫着柴火、湿土和汗渍混合的气息。

与核心子弟居住的亭台楼阁相比,这里粗糙、喧闹,充斥着最底层的忙碌与疲沓。

凌云澈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入浑浊的死水,激起了一圈不大不小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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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是个面色焦黄的中年人,姓王,眼皮耷拉着,仿佛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他接过上面发下来的条子,扫了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凌云澈,鼻腔里哼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

“凌云澈?”

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玩味,“哦,就是那个…‘前’天才?

行了,既然来了杂役房,就把以前的少爷脾气都收起来。

这里不养闲人,更不养废物。”

他将“前”字咬得格外重,旁边几个正在忙活或偷懒的杂役发出几声压抑的低笑,目光像扫帚须一样在他身上来回刮擦,好奇、鄙夷、漠然,兼而有之。

王管事随手一指角落一堆半人高的枯柴:“今日先把这些柴劈了,劈不完,没饭吃。”

说罢,便不再看他,自顾自缩回他那张破旧的藤椅里,眯起了眼。

那是给壮实杂役也需耗费大半日气力的活计。

凌云澈没说话,只是平静地走到柴堆前,拿起那把锈迹斑斑、刃口崩缺的斧头。

他体内,那缕得自地底灵玉的灵力自行缓缓流转,虽微弱,却源源不绝。

当他握住斧柄时,一股温热的力量自然灌注双臂。

看似沉重的斧头在他手中轻巧了许多,枯硬的柴禾在他眼中仿佛也有了脆弱的纹理。

他举起,落下。

“咔嚓!”

声响干脆利落,远不像旁人劈柴时那般沉闷费力。

柴块应声而裂,断面平整。

一开始,并无人注意。

杂役房最不缺的就是劈柴声。

但随着时间推移,有人渐渐觉出了不对。

那青衫少年劈柴的速度,太快,太稳了。

手臂起落间没有丝毫停滞,额角不见汗迹,呼吸均匀悠长,仿佛不知疲倦。

那堆令人望而生畏的柴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矮下去。

窃窃私语声开始蔓延。

“邪门了…你看他…” “那斧头是假的吧?

怎么那么利?”

“装模作样!

看他能撑多久!”

王管事也眯缝着眼瞧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归于不屑,只当是凌云澈死要面子强撑硬挺。

凌云澈对周遭议论充耳不闻。

他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种新奇体验中。

肉体力量的消耗微乎其微,真正驱动斧刃的,是丹田内那缕生生不息的灵力。

每一次挥动,每一次力量的精准爆发,都让他对这股力量的掌控精进一分。

同时,一种更奇异的感觉,自他踏入杂役房区域后便隐隐浮现。

当他双脚踩踏地面时,脚下极深极深之处,似乎有某种模糊而浩瀚的脉动,与他体内的灵力产生着极其微弱的共鸣。

那感觉缥缈之极,若非他全神贯注于自身,几乎无法察觉。

仿佛大地之下,沉睡着一条亘古的巨龙,而他,偶然听到了巨龙沉睡中的一次呼吸。

这感觉…是“墟”沉睡之前提到的“矿脉”吗?

他尝试着像之前感应那小块灵玉一样去感知,却如石沉大海,只有那若有若无的脉动持续传来,无法捕捉,更无法引动。

“啧,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感知。

几个身材壮实的年轻杂役围了过来,为首的是个脸上带疤的青年,名叫沈大牛,是杂役房里的一个小头目,素以蛮力著称,也是王管事的远亲。

他抱着胳膊, blocking 住了凌云澈身前的光。

“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沈大牛斜睨着凌云澈,又踢了踢地上劈好的柴,“这杂役房的活儿,是你这么干的?

显你能耐是吧?”

他身后一人哄笑道:“牛哥,人家可是‘天才’下来的,跟咱们能一样吗?”

另一人接口:“天才?

劈柴的天才吧哈哈哈!”

沈大牛一口唾沫啐在凌云澈脚边:“老子不管你以前多风光,到了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抢兄弟们的风头,就是不懂事!”

说着,粗壮的手掌就恶狠狠地向凌云澈的肩膀推搡过来,劲风扑面。

这一下若是推实了,足以让寻常人踉跄倒地。

然而,他的手在距离凌云澈肩头尚有半寸时,却猛地顿住,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却极具韧性的气墙!

沈大牛一愣,下意识加力,那堵“墙”微微一陷,旋即反弹出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道!

“噔噔噔!”

沈大牛猝不及防,竟被自己推出去的力量反震得连退三步,才勉强站稳,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看热闹的杂役都瞪大了眼睛。

刚才…发生了什么?

凌云澈缓缓放下斧头,转过身。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沈大牛涨红的脸,和那几只僵在半空、不知所措的手。

“什么规矩?”

他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干完活,吃饭的规矩?”

他往前踏了一步。

沈大牛和他身后的几人竟不由自主地齐刷刷后退了一步,脸上惊疑不定,看着凌云澈的眼神像是看什么怪物。

那无声无息震退沈大牛的手段,超出了他们的理解。

凌云澈没再看他们,弯腰将最后几根木柴放上木墩,手起斧落。

咔嚓!

最后一块柴应声劈开,断面光滑如镜。

他将斧头轻轻放在柴堆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在这片死寂中格外清晰。

然后,他目光转向藤椅上不知何时己坐首了身体、一脸惊疑的王管事。

“王管事,”凌云澈的语气依旧平静,“柴劈完了。

饭,在何处领?”

王管事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凌云澈对视。

他下意识地指了指灶房的方向。

凌云澈微微颔首,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缓步走向灶房。

他所过之处,人群无声地分开一条道路。

首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灶房门口,僵立的人群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嗡嗡议论。

“刚才怎么回事?”

“大牛怎么自己退了?”

“邪性…这人有点邪性…”沈大牛脸色青红交加,死死盯着灶房方向,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却终究没敢再追上去。

夜色渐深。

杂役房的通铺里,鼾声西起,汗臭与脚臭味混杂。

凌云澈在靠墙的角落盘膝而坐,双目微阖。

同屋的杂役都下意识地远离他,仿佛他周身存在着某种无形的界限。

他体内那缕灵力自行运转得越发顺畅,与地底深处那浩瀚而模糊的脉动共鸣也似乎清晰了一丝。

“墟”依旧沉睡,毫无声息。

但他知道,一切己然不同。

这杂役房的方寸之地,藏不住龙。

地底的那条“巨龙”,终有一日,会因他而苏醒。

他缓缓睁开眼,黑暗中,眸光清亮,映着窗缝漏入的微弱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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