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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重启人生赢家路(林磊赵建国)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逆流纯真年代:重启人生赢家路(林磊赵建国)

匿名 2025-09-13 06:09:54 1 下载本文

序章:孤岛邀约铅灰色的云层低垂,沉甸甸地压在海平面之上,仿佛一床浸透了水的旧棉絮,随时都可能倾泻下无尽的雨水。私人游艇劈开墨绿色的浪涛,朝着远处那座若隐若现的岛屿驶去。岛屿的最高处,灰鹰崖山庄的尖顶轮廓,像一颗嵌在阴霾天空中的冰冷獠牙。秦悦站在甲板前方,海风撩起她一丝不苟束在脑后的几缕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过于冷静的眼睛。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身形挺拔,即使随船身微微晃动,也保持着一种奇异的稳定感。

她是市局的首席法医,本不该出现在这种私人社交场合,但一封措辞古怪、却又附带了她无法拒绝的条件的邀请函,将她引来了这里。

邀请函来自本市首富陈国栋,声称在一次慈善拍卖会后,他对她精准的专业素养印象深刻,特邀她至其私密山庄参加一个小型晚宴,并“有要事相商”。

后的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复印件——那是她失踪多年的妹妹秦渺最后被人看见时佩戴的项链,照片背面有一个潦草的时间地点,与陈国栋的邀请时间地点完全吻合。“灰鹰崖,‘孤岛明珠’,建筑学上的奇迹,也是社交界的传说。”一个清泠的女声在她身旁响起,带着一丝学术探讨般的腔调,“据说陈先生为了打造它,几乎掏空了一半山体。坚固,封闭,自给自足,像一座现代堡垒。当然,在某些情况下,堡垒也会变成完美的囚笼。”秦悦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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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女人穿着米白色高领毛衣和卡其色长裤,外罩一件浅灰色风衣,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冷静,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越来越近的山庄。

她是苏晚,著名的犯罪心理学教授,也是秦悦此行名义上的“同伴”——邀请函上注明可携一名宾客,秦悦以需要“专业学术交流”为由,带上了这位仅有过数面之缘、却以其对犯罪心理的深刻洞察而闻名的教授。直觉告诉她,这趟行程需要苏晚这样的头脑。“囚笼?”秦悦重复道,声音平稳无波。

“绝对的封闭性会放大所有情绪,尤其是恐惧和恶意。”苏晚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多少暖意,更像是在验证某个理论,“当外部联系被切断,内部的一切动静都会变得震耳欲聋。很有趣的社会实验场,不是吗?”游艇靠岸。

踏上岛屿唯一的码头,潮湿冰冷的空气立刻包裹上来。

山庄派来的沉默寡言的司机开着一辆电动车,载着她们和另外几位同时抵达的客人,沿着陡峭蜿蜒的车道向上行驶。两侧是茂密得近乎阴森的冷杉林,枝桠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灰鹰崖山庄并非传统的豪华别墅,它更像一个功能完备的小型堡垒。主体由灰黑色的巨石砌成,线条冷硬,巨大的落地窗后是厚重的防弹玻璃。电力系统独立,拥有自己的地下储水庫和发电机,甚至有一个设备齐全的医疗室。用陈国栋炫耀的话说,就算世界末日,这里也能安然运转一年。管家是一位五十岁上下、表情刻板、行动一丝不苟的男人,名叫赵海。他引导众人进入大厅,声音平稳得像在背诵说明书:“欢迎各位光临灰鹰崖。

晚宴将于一小时后开始。请注意,由于今晚将有特大暴雨,岛屿对外的通讯和交通可能会暂时中断,这是常有的事,山庄的各项设施足以确保各位的安全与舒适。”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十余人。衣着光鲜,举止得体,彼此寒暄,笑容恰到好处,但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和虚伪。

新锐画家林薇,以大胆诡谲的风格闻名,此刻却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指尖不停摩挲着酒杯杯脚。陈国栋的商业对手,宏远集团的李泽董事长,脸上挂着商人惯有的圆滑笑容,眼神却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像是在评估每一件物品的价值和风险。著名剧作家张一鸣,据说正以本次宴会为原型创作新剧本,他观察着每一个人,眼神狂热,仿佛在收集素材。

陈国栋的私人保镖队长,代号“山猫”的男人,肌肉贲张,沉默地站在角落,像一头蛰伏的猛兽,警惕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雇主。还有陈国栋的年轻妻子苏梓潼,美丽得像一尊易碎的水晶花瓶,依偎在丈夫身边,眼神却偶尔飘忽,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忧郁。陈国栋本人,五十多岁,身材保持得不错,红光满面,声音洪亮,正举着酒杯穿梭在客人之间,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但他与秦悦短暂对视时,秦悦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某种情绪——不是邀请函上暗示的“要事相商”的郑重,更像是一种隐秘的焦虑,甚至是一丝恐惧。秦悦和苏晚交换了一个眼神。

苏晚几不可察地轻轻点头,表示她也注意到了。晚宴在富丽堂皇的餐厅准时开始。

长桌上铺着雪白桌布,银质餐具熠熠生辉,精致菜肴流水般呈上。气氛看似热烈,却总隔着一层什么。壁炉里的火燃烧着,偶尔爆出一两声轻微的噼啪响。秦悦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在寻找任何与妹妹项链有关的线索,但一无所获。

苏晚则偶尔与旁边的人交谈几句,语气轻松,问题却往往刁钻,像是在进行一场非正式的心理测评。窗外的天色彻底黑透,暴雨如期而至,密集的雨点猛烈敲打着玻璃窗,发出令人不安的噪音。突然,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宴会的喧嚣!“怎么回事?”陈国栋皱眉,不悦地看向管家赵海。

赵海快步走到墙角的控制面板前查看,脸色微微一变:“先生,是外部通讯塔和电力转换线路故障警报。暴雨可能造成了损坏。备用发电机已经启动,但……对外通讯彻底中断了。修复需要等到暴雨结束。”一阵小小的骚动在客人中蔓延。

被彻底困在这里了。“不必惊慌!”陈国栋提高声音,试图安抚众人,“山庄很安全,设施齐全,只是暂时与世隔绝而已,大家就当体验一次特别的复古生活。”他笑着,举起酒杯,“来,让我们……”他的话没能说完。剧烈的咳嗽声毫无预兆地打断了他。

陈国栋的脸色瞬间变得紫红,眼球可怕地外凸,青黑色的血管像蛛网般迅速爬满他的额角和太阳穴。他手中的酒杯滑落,摔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一只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另一只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挠着,身体向后猛仰,连人带椅子轰然倒地!死寂。绝对的死寂。

只有窗外暴雨的狂啸和壁炉里火焰的燃烧声。下一秒,女宾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刺破了凝滞的空气。秦悦几乎是本能地动了。

她越过惊呆的人群,迅速蹲倒在仍在剧烈痉挛的陈国栋身旁。

指尖精准地压上颈动脉——一片死寂的空白。翻开眼睑,瞳孔已经散大固定。

她凑近他那泛着诡异青紫色的嘴唇,一丝极微弱的、若有似无的苦杏仁气息渗入鼻腔。

“氰化物,”她的声音清冷、平稳,像手术刀划开皮肉,清晰地传入周围每一个被骇住的人耳中,“口服,剂量精准,瞬间致命。

死亡时间就在一分钟内。”惊呼声、抽气声、杯盘跌落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中,那道清泠沉静的女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近乎残酷的冷静和学术探讨般的玩味:“手法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冗余动作。

凶手很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欣赏猎物在自己设定的规则下瞬间消亡,毫无反抗之力。

”秦悦抬起头。苏晚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侧,无框眼镜后的目光冷静地扫过陈国栋扭曲狰狞的面孔,然后缓缓地、逐一地环视餐厅里每一张惊惶、惨白或写满不可置信的面孔,仿佛在观察一群落入陷阱的实验动物。“他……他是说……”李泽董事长脸色发白,手指颤抖地指着尸体。“谋杀。”苏晚替他说完,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毫无疑问。而且,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第一章:第一个密室:宴会厅的毒杀恐慌像瘟疫般炸开。“封锁现场!所有人都不准离开!

”保镖队长“山猫”终于反应过来,一声低吼,如同炸雷。

他庞大的身躯挡在了餐厅唯一的出口前,肌肉紧绷,眼神凶悍地扫视众人,带着绝对的威慑力。几个想往外跑的客人被吓得缩了回去。“赵管家,”秦悦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立刻清点所有接触过陈先生饮食杯盏的人员。宴会期间,所有服务流程。

”赵海虽然脸色苍白,但职业素养让他勉强保持镇定,开始回忆并列出名单。

苏晚则踱步到陈国栋的座位旁,小心翼翼地避开溅落的酒液和尸体。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桌面:喝残的红酒杯,用过的餐具,一点面包屑。“秦法医,能初步判断毒物投入途径吗?”“苦杏仁气味源自口腔,结合剧烈反应,极大概率是混入酒中口服。”秦悦冷静地回答,她戴上了随身携带的乳胶手套,开始更仔细地检查酒杯残渣和死者口腔黏膜。“酒杯是统一倒酒,还是有单独侍奉?

”苏晚看向侍立一旁、瑟瑟发抖的侍者们。“是……是统一倒的,用的是同一个醒酒器……”一个年轻侍者颤声回答。“醒酒器。

”苏晚和秦悦的目光同时投向桌上那个精致的水晶醒酒器,里面还剩小半瓶殷红的酒液。

“所有人退后,不要触碰任何东西。”秦悦命令道。她取出一小块随身携带的试纸,谨慎地蘸取了一点醒酒器瓶口的残留液滴。试纸颜色迅速发生变化。“阳性反应。

毒源在醒酒器里。”“也就是说,”苏晚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壁炉跳动的火光,“凶手有机会接触并污染了这个公共容器。这意味着,他或她不一定需要近距离接触死者,只需要一个投毒的机会。”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机会……和胆量。”“查!

谁最后接触的醒酒器!”山猫厉声喝道。侍者们面面相觑,回忆混乱而不确定。

倒酒过程本就频繁,人来人往。“不止最后接触,”秦悦声音冰冷,“从酒瓶打开,倒入醒酒器,到送上餐桌,整个过程都有机会。甚至可能更早。

”现场陷入一片僵持的恐惧和猜疑之中。每个人看别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秦悦开始初步尸检记录,苏晚则看似随意地开始与离得最近的几位客人交谈,问题看似关心和安抚,实则步步紧逼,勾勒着每个人在案发前后的行动轨迹和心理状态。

李泽董事长声称自己一直在与剧作家张一鸣讨论经济形势,但张一鸣的回忆略有出入,显得李泽有几分钟独处时间。画家林薇显得异常紧张,声称头痛,曾离席去洗手间数分钟,时间点模糊。陈夫人苏梓潼哭得梨花带雨,几乎晕厥,被女仆扶到一旁休息,无法有效问询。

其他客人也大多无法提供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宴会期间的流动性使得时间线支离破碎。

“看来,每个人都有那么几分钟‘消失’的时间。”苏晚回到秦悦身边,低声说,嘴角噙着一丝冷嘲,“完美的浑水摸鱼。”突然,整个大厅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只有壁炉的火光和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提供着微弱的光源。“备用电力系统!

”管家赵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可能是雷击导致跳闸!

我立刻去检查电闸!”黑暗中,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咒骂声再次响起。“安静!

”山猫的声音如同野兽咆哮,暂时压制了骚动,“所有人待在原地不许动!赵海,快去!

”脚步声匆匆离去。秦悦和苏晚在黑暗中静静站立,适应着微弱的光线。

她们能感受到周围粗重的呼吸声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凶手就在这黑暗之中,或许正在暗自得意。几分钟后,灯光猛地亮起,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备用发电机沉闷的轰鸣声隐约传来。人们惊魂未定地相互打量,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彼此面具下的脸。赵海匆匆返回:“电闸跳了,已经推上。

但主线路受损严重,备用电力只能供应部分照明和基本设施,通讯依然完全中断。

”暂时的光明并未带来安全感,反而像将一群困兽暴露在更清晰的视野下,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和猜忌。“我们必须组织起来,”李泽董事长强作镇定地开口,“不能这样一盘散沙。苏教授,秦法医,你们是专业人士,现在这里需要你们主导。

”苏晚和秦悦对视一眼。“首先,”秦悦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所有食物、酒水封存,未经允许不得取用。其次,所有人暂时集中在大厅休息,非必要不单独行动。山猫先生,麻烦你和赵管家负责警戒。”“第三,”苏晚接话,她的目光像探针一样扫过众人,“我们需要每个人的详细时间线,从进入宴会厅到灯光熄灭前,每一分钟在哪里,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不要试图隐瞒或撒谎,那只会让你显得更可疑。”调查在压抑的气氛中展开。人们互相提供着漏洞百出的证明,指控和辩解在低声中激烈进行。秦悦则利用有限的条件,对尸体和毒源进行更细致的检查。

她发现陈国栋的指甲缝里似乎有极细微的、不属于地毯和食物的纤维碎屑,小心翼翼地取样保存。同时,她注意到陈国栋左手小指指甲有一处不明显的断裂,像是用力刮擦过什么坚硬物体。苏晚一边听着众人的陈述,一边观察着大厅的环境。

她的目光在壁炉、厚重的窗帘、以及那些装饰性的盔甲和雕像上掠过。她走到窗边,检查着窗栓,又抬头看了看高高的、紧闭的气窗。“秦法医,”她忽然低声对秦悦说,“你说,凶手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毒杀陈国栋,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制造混乱?

”秦悦抬头看她。“挑衅。”苏晚自问自答,眼神锐利,“或者,他需要确保所有人都成为嫌疑者,从而让自己隐藏得更深。又或者……”她顿了顿,“这只是个开始。”她的话音刚落,一声更加凄厉、充满极致恐惧的尖叫,猛地从二楼传来,穿透了暴雨和沉闷的发电机噪音,刺入了每个人的耳膜。是女仆的声音!“啊——!!

死……死人了!又死人了!!”第二章:第二个密室:书房仪式人群瞬间炸开!

山猫反应最快,像猎豹一样扑向楼梯。秦悦和苏晚紧随其后,李泽、张一鸣等几个胆大的男性也跟了上来。尖叫持续不断,来自二楼书房方向。

书房那扇厚重的橡木门紧闭着。年轻的女仆瘫坐在门外,面无人色,手指颤抖地指着房门,小……小姐……林薇小姐……她……血……好多血……”山猫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

从内部反锁了!“撞开它!”李泽喊道。山猫后退一步,用他强壮的肩膀猛地撞向门板!砰!

砰!厚重的实木门发出呻吟,但门锁异常坚固。“一起!”张一鸣和另一个男客也加入进去。

几次猛烈的撞击后,伴随着木头断裂的刺耳声响,门猛地向内弹开!

书房内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画家林薇倒在巨大的红木书桌旁,眼睛惊恐地圆睁,仿佛凝固了生命中最后看到的恐怖景象。她的身体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姿势,胸口,一柄黄铜鞘的波斯古董匕首齐根没入,只留下镶嵌着红宝石的握柄在外,像一颗巨大而邪恶的血滴,凝固在她浅色的衣裙上。血液浸透了地毯,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没有明显的挣扎痕迹。书桌上有半杯冷掉的茶,一本翻开的艺术画册。一切看起来……除了那致命的凶器,过于平静。

“锁着的……怎么会的……”有人喃喃自语,声音充满了恐惧。秦悦立刻上前检查生命体征,毫无疑问,已经死亡。尸体尚有余温,死亡时间不会太长。苏晚却没有立刻去看尸体,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扇被撞开的门吸引。她蹲下身,仔细检查门锁的结构——老式的黄铜弹子锁,内部有保险钮的那种,如果从内部按下保险,门外确实无法打开。门框因为撞击而有些破损。接着,她的目光投向门扉与地毯之间那道极其细微的缝隙。她取出随身携带的便签纸,小心翼翼地塞进门缝底部,然后缓缓移动门扉,观察纸张受到的阻力。“发现门锁着,你们就立刻撞门了?”苏晚抬头,问那个惊魂未定的女仆,声音异常平静。“是…是的!

教授!”女仆涕泪交加,“我来给林薇小姐送安神茶,敲门没人应,以为她睡着了,就想推门看看……结果发现推不动,从锁孔也看不到光……我心里一慌,就喊了起来……”“你动过门把手吗?”“好像……好像碰了一下,确定是锁着的……”苏晚站起身,目光扫过书房内部。窗户紧闭,锁扣完好。除了门,没有其他入口。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密室。“不是临时起意的谋杀,”苏晚轻声说,像在课堂上分析案例,却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是仪式。

他需要在这个特定的、封闭的空间里,完成他预设的环节。看这匕首,插入的角度、深度,精准而决绝,没有丝毫犹豫。他在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受害者生命、甚至死亡环境的快感。

”她的目光掠过书房内那些厚重的书架、狰狞的兽首标本、以及墙壁上风格阴暗的油画,最后落回林薇那张凝固着恐惧的脸上,“他在表演,而我们,都是他被迫的观众。”“仪式?

”李泽的声音发颤,“什么样的疯子……”“一个极度自信,可能有着某种执念或信仰的疯子。”苏晚冷静地回答,“他可能在模仿某种历史案例,或者遵循自己内心一套扭曲的规则。第一个死者是公开处刑,展示力量;第二个是私密献祭,满足幻想。模式改变了。”秦悦完成了初步尸检:“死亡时间大约在半小时到一小时之间。

单一致命伤,直刺心脏,手法干净利落,凶手很可能有一定的解剖学知识或者受过训练。

没有明显抵抗伤。”她抬起死者的手,“指甲缝很干净,但右手食指指尖有细微的磨损,像是用力抓握过什么粗糙的东西。”她注意到书桌边缘有一道很浅的、新的划痕,位置微妙。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把匕首。匕首异常沉重锋利,黄铜鞘上雕刻着繁复的异域花纹,看起来价值不菲。“这是陈先生的收藏品,”管家赵海脸色惨白地确认,“一直挂在书房墙上作为装饰……”凶手就地取材。“半小时到一小时……”苏晚沉吟着,“那个时间段,大部分人都声称在大厅休息,互相可以作证……但也并非毫无漏洞。

”每个人的脸色都更加难看。这意味着,凶手几乎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完成了又一次谋杀。

“山猫先生,赵管家,”秦悦站起身,语气斩钉截铁,“立刻将所有人员再次集中到大客厅!

严格看管!苏教授,我们需要重新核对所有人的时间线,尤其是林薇小姐离开大厅后到被发现死亡这段时间!”恐慌升级了。从意外的毒杀,到诡异的密室仪式杀人,凶手的残忍和狡猾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再次集中到客厅时,人数明显减少了两个。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哭泣声和压抑的抽噎声低低回荡。

窗户被暴雨疯狂敲打,仿佛无数只手在试图撕裂这最后的庇护所。

苏晚和秦悦开始了更严厉、更细致的盘问。时间线被不断细化、比对、质疑。

李泽声称自己一直在和张一鸣下棋,但张一鸣记错了一步棋的时间,让李泽有大约十五分钟无人证明。陈夫人苏梓潼一直在啜泣,由女仆陪伴,但女仆中途离开过几分钟去拿毛巾。剧作家张一鸣则热衷于记录每个人的反应,声称自己在构思剧本,但有人看见他在林薇离开后不久,也朝书房方向走去过。

保镖山猫一直在巡逻,但有一段走廊的监控因为电力切换而短暂失效。

管家赵海在检查电路和安排房间,行踪分散。每个人似乎都有无法被完全证实的时间段。

秦悦一边记录,一边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对劲。某些细节对不上,某些人的反应过于激烈或者过于平静。

她的专业素养让她习惯于从物证和逻辑链条中寻找答案,但此刻,人性的复杂和诡辩让水面变得浑浊。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风衣口袋里的解剖刀盒,冰凉的金属触感能让她保持绝对冷静。就在询问间隙,她无意间一抬头,目光对上苏晚的视线。苏晚正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总是过于冷静理智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难捕捉的、探究的光芒,快得像是错觉。秦悦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第三章:失忆的阴影与第三个死者盘问在令人疲惫的拉锯中进行。窗外暴雨声势稍减,但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备用发电机的轰鸣成了背景音,单调而压抑。“……也就是说,在林薇小姐离开后大约十分钟,你也离开了客厅,去了二楼的洗手间?

”苏晚正在询问一位紧张得不停绞手帕的富商太太。“是……是的,教授。

我有点不舒服……”“去了多久?”“大概……七八分钟?我不确定……”“有人看到吗?

”“没……没有吧……走廊很暗……”苏晚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表情看不出喜怒。

秦悦揉了揉眉心,高强度的工作和紧绷的神经让她太阳穴微微胀痛。

她试图在脑海中梳理两条人命的时间线交叉点,寻找那个重叠的嫌疑空隙。突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闯入她的脑海。晚宴开始后的前两个小时。

她的记忆……像是被硬生生抹去了一块。一片空白。完完全全的,找不到任何坐标和图像的,空白。她只记得进入宴会厅,和苏晚站在一起,然后……就是陈国栋倒地身亡的那一刻。

中间那长达近一百二十分钟的时间,她做了什么?在哪里?和谁说过话?

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种记忆的断层感让她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作为一名法医,她的记忆力和观察力是职业基石,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是过度疲劳?

还是……她猛地想起登岛前苏晚在游艇上的话:“……堡垒也会变成完美的囚笼。

”以及陈国栋死前,她捕捉到他眼底那丝隐秘的焦虑和恐惧。他邀请她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事”?那条项链的照片……难道她的失忆,和这一切有关?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握住了口袋里那冰冷坚硬的解剖刀盒,指尖微微发白。

“……秦法医?”苏晚的声音将她从冰冷的漩涡中拉回现实。秦悦抬起眼,发现苏晚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之前的问话,正看着她。

客厅里其他人的目光也因为苏晚的呼唤而聚焦在她身上。

壁炉的火光在苏晚的无框眼镜片上跳跃,形成两簇小小的、幽深的火焰,让人完全看不清她镜片后的眼神。“秦法医,”苏晚开口,声音是一种过分平稳的、带着学术探究意味的语调,像手术刀即将落下前的精准定位,“我们几乎询问了每一个人,梳理了每一个可能的时间段。”她微微偏头,目光直视着秦悦,仿佛现场只剩下她们两人。“但是,有一个人的时间线,我们始终没有记录,也无人问询。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秦悦骤然绷紧的心弦上。

“你为什么不问我的不在场证明?”寂静。客厅里只剩下柴火噼啪和发电机轰鸣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惊疑、猜测和审视,牢牢钉在秦悦身上。

我为什么不问她的不在场证明?因为她是我的同行?因为我信任她的专业?不,在命案面前,任何人都值得怀疑。那是为什么?因为……因为我完全想不起晚宴前两小时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我连自己的时间线都无法厘清,如何去质疑一个看起来毫无破绽的犯罪心理学教授?秦悦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

她握着解剖刀盒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几乎能感受到金属盒棱角的刺痛。

她的脸上努力维持着惯有的冷静,但心跳如擂鼓。

苏晚静静地注视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那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期待?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苏晚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从她米色风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副薄薄的、近乎透明的一次性橡胶手套。橡胶与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嘶鸣声,在死寂的客厅里被无限放大。她细致地将手套戴上,指尖一点点推合,让橡胶薄膜完美地包裹住她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动作优雅、从容,像一个准备进行一场精密手术的医生,或者一个即将开始创作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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