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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废材觉醒上古神脉(凌云澈沈林)完结版免费阅读_修仙废材觉醒上古神脉全文免费阅读

匿名 2025-09-13 06:27:30 3 下载本文

第一章:血色婚礼指尖抚过婚纱上细密的珍珠玫瑰绣纹,每一颗都冰凉如泪。

林晚棠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那抹莫名的不安。

象牙白的缎面婚纱是陆沉舟请意大利名师量身定制的,华美至极,腰身收得极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如同一种无声的束缚。她捧着那束沾着晨露的白玫瑰,一步步走向礼台尽头那个身姿颀长的男人。阳光透过教堂彩绘玻璃,在他周身镀上一层虚幻的光晕。宾客席间的窃窃私语依稀传入耳中,她听不真切,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词——“苏挽”、“周年祭”、“替身”。她摇摇头,甩开疑虑,努力回想养母的叮嘱:“晚棠,只有你能化解两家的恩怨,陆家会帮叶氏渡过难关的。

”为了叶家,这点不安算什么。陆沉舟站在圣坛前,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他英俊得令人窒息,眼神却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要冰冷,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一丝温度落在她身上。他袖口别着一枚深蓝色的绒花,样式奇特,林晚棠记得那是苏挽生前最爱的花。牧师微笑着开口:“陆沉舟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晚棠女士为妻…”“等等。”陆沉舟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冰刃骤然划破了温馨的假象。他抬起了手,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她脸上,那里面没有爱意,只有彻骨的恨厌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他身后巨大的电子屏幕骤然亮起,播放起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画面晃动,一个天台边缘,一个穿着白裙的身影被另一个模糊的身影猛地推下高楼!拍摄角度刻意避开了推人者的正面,但那身型和依稀的侧脸轮廓,却恶毒地指向了林晚棠!全场哗然!“三年前,就在苏挽的生日当天,就在陆氏集团的天台。”陆沉舟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冰冷地响彻教堂,每一个字都砸得林晚棠头晕目眩,“林晚棠,是你,亲手把苏挽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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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凝固了。林晚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手指一松,白玫瑰捧花掉落在地。

“不…不是我!沉舟,那不是我!”她声音颤抖,徒劳地辩解。

养母在宾客席第一排猛地站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叶明轩瞬间从席间冲出想上台,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两名黑衣保镖死死拦住。台下炸开了锅,惊愕、鄙夷、兴奋的目光利箭般射来,手机拍照的咔嚓声不绝于耳。

“叶氏养女杀人”、“婚礼变刑场”的议论声尖锐地刺痛她的耳膜。

陆沉舟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冰冷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他的声音压低,却通过衣领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林晚棠,这场婚礼不是恩赐,是你的赎罪场。

从今天起,用你的一生来偿还。”他粗暴地拽着她的手臂,近乎拖拽地将她拉下礼台。

她踉跄着,沉重的婚纱成了最大的阻碍。经过教堂门口苏挽的墓碑时,裙摆被墓碑前丛生的白玫瑰尖锐的刺勾住,“刺啦——”一声,昂贵的缎面被撕裂,浑浊的绿色汁液和花瓣的残骸瞬间沾染了纯白的裙摆,晕开一大片污渍,像一道狰狞的血痕。

她被粗暴地塞进婚车。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闪光灯。雨水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密集的雨滴疯狂敲打着车窗,划出一道道泪痕。“为什么?”林晚棠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终于决堤,“陆沉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陆沉舟的视线落在她裙摆那大片污渍上,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苏挽的血还没流干,你这点‘代价’,算什么?”车窗外,飞速掠过的商业广场电子屏上,正猩红地滚动着“叶氏集团股价瞬间暴跌”的新闻快讯。

林晚棠死死攥紧了手心,冰冷的绝望和清晰的认知终于穿透了迷雾——她从来不是新娘,只是一枚用完即弃的棋子。车子最终驶入一栋阴森的老宅。这里寂静得可怕,空气里漂浮着一种陈旧而浓郁的百合香水味,甜腻得让人反胃。客厅巨大的墙壁上,挂满了苏挽的画像,从少女时期到粲然绽放,每一幅画里,那双和她有几分相似的眼睛都似乎在静静凝视着她。陆沉舟将她狠狠推进二楼一间卧室。

房间布置得精致却毫无生气,仿佛一个巨大的陈列馆。他扔过来一件柔软的粉色旧睡裙,命令道:“从今天起,穿她的衣服,睡她的床,模仿她的一切,直到我满意为止。

”门在她面前被砰地关上,落锁声清脆而冰冷。林晚棠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件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睡裙,指尖触到细腻却陌生的蕾丝。

目光茫然地扫过满墙的画像,恐惧和屈辱几乎将她淹没。忽然,她的视线定格在最近的一幅少女画像上——右下角的签名,并不是她所知的“苏挽”,而是一个花体字母“W”。她的心猛地一跳,正想凑近细看——“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陆沉舟毫无感情的声音:“十分钟后,下来给苏挽的照片上香。”第二章:囚鸟之舞冰冷的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切割在铺着蕾丝床单的大床上。林晚棠几乎是惊醒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还停留在昨天那场可怕的婚礼噩梦中。“林小姐,该起床了。”张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先生吩咐,您今天要穿这套。”门开了一条缝,一套干净整洁的蓝白色水手制服被递了进来——海城一中苏挽曾经穿过的校服。

林晚棠的手指触碰到冰凉的布料,胃里一阵翻涌。她沉默地换上,尺寸竟然惊人的合身,仿佛本就是为她量身定定。镜子里的人,穿着另一个已逝少女的衣服,像个被精心打扮的玩偶,荒诞又可悲。下楼时,陆沉舟已经坐在长餐桌主位上看财经报纸。

他抬眸,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冰冷而审视,像是在验收一件物品。“吃饭。

然后去书房写日记。”他命令道,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挽挽每天都会记录心情,用她最喜欢的孔雀蓝墨水笔。”书房里,那本昂贵的皮质日记本摊开在桌上。

林晚棠拿起那支沉甸甸的笔,努力回忆着婚前紧急培训时看过的苏挽笔迹——清秀、略微右倾,带着少女的跳跃感。

今天天气很好,哥哥答应陪我去看海。她写下第一句,手腕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

“不对。”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陆沉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他猛地抽走日记本,看着她模仿的字迹,眼神阴鸷。

“她的‘海’字最后一笔不会这样勾起来。”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重写。

写不完今天没有午餐。”他逼近一步,将她困在书桌和他之间,拿起桌上冰凉的牛奶杯。

“连模仿她都做不好,”他手腕一倾,乳白色的液体泼洒在刚刚写好的字迹上,墨水瞬间晕染开来,也溅了几滴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林晚棠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点刺痛让她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她没有哭,只是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

刚才写的那句“哥哥答应陪我去看海”突兀地跳进脑海——陆沉舟明明极度厌恶大海,因为苏挽是在海边意外早逝的。苏挽日记里那个总是答应她任何要求的“哥哥”,真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吗?陆沉舟似乎很满意她此刻屈辱又倔强的表情,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留下满室狼藉和那令人窒息的百合香。下午,趁着陆沉舟外出,张妈送来下午茶。

放下托盘时,一个不起眼的黄色酱料盒从三明治旁滚落,掉在林晚棠腿边。“林小姐,您的酱料。”张妈声音平静,眼神却快速而紧张地瞥了她一眼。林晚棠心头一动,弯腰拾起。

酱料盒是密封的,但重量有点异常。她借口累了要回房休息,紧紧攥着那个盒子躲进卧室卫生间。反锁上门,她颤抖着拧开盒子,里面根本不是酱料,而是一个被保鲜膜紧紧包裹的微型U盘。心脏狂跳起来,是叶明轩!他果然没有放弃她!

老宅的每个房间都有监控,除了——卫生间。但卫生间没有电脑。

唯一的希望是苏挽旧卧室里那台蒙尘的老式台式电脑,陆沉舟似乎遗忘了它的存在。

机会在第二天清晨来临。陆沉舟有晨会,早早离开了老宅。

林晚棠借口要找一本苏挽看过的旧书她记得那本书就放在电脑旁,获得了短暂进入那间卧室的机会。她反锁房门,快速拔掉电脑显示器上的防尘罩,按下开机键。老旧的机器发出嗡嗡的轰鸣,启动缓慢得令人心焦。终于,桌面出现。

她急切地将U盘插入接口。加密文件夹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点开,画面晃动模糊,显然是远处偷拍。是陆氏集团的天台!日期就是三年前苏挽坠楼那天!画面里,苏挽穿着白色的裙子,背对着镜头站在天台边缘,情绪激动。

另一个身影穿着和她昨天那件婚纱相似的浅色裙子正在试图靠近她,拉她——那是她自己!林晚棠认出了那个模糊的侧影和衣服,那天她确实去过天台找苏挽!

就在两人拉扯争执时,画面角落,天台通风管的阴影后,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身影一闪而过!绝对有第三个人!她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血液都涌向了头顶。就在这时——“咔哒。”卧室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林晚棠魂飞魄散,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拔下U盘,慌乱之中将其塞进旁边一个蓬松的羽绒枕头套夹层里。门开了。陆沉舟去而复返,正站在门口,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她脸上和那台刚刚启动、屏幕还亮着的电脑上。“在看什么?”他声音低沉,一步步走进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我记得,你不被允许单独使用任何电子设备。

”……连续几天的精神紧绷和恐惧,在看到那第三人的身影后,转化为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张妈之前偷偷塞给她的,不仅是U盘,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老式钥匙,暗示着后门或许可以试试。夜雨淅沥,敲打着窗棂。确认陆沉舟深夜外出应酬未归后,林晚棠穿着单薄的睡裙,握着那把冰冷的钥匙,赤脚溜出房门。老宅寂静得可怕,只有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她避开走廊的监控探头这几天她默默记下了大部分角度,跌跌撞撞跑到一楼后院的小门。钥匙插进锁孔,生涩地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全身。她一头冲进黑暗的雨幕里,沿着湿滑的青石板巷子拼命向外跑。自由就在前面!巷口就是马路!

就在她几乎要冲到巷口时,两道刺眼的白色车灯骤然亮起,如同一把利剑劈开雨夜,精准地打在她身上。她被迫停下脚步,抬手挡住强光,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黑色的宾利轿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后排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陆沉舟那张冷峻的侧脸。

他似乎微醺,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新鲜的白玫瑰。“逃?

”他开口,声音比这夜雨还冷,带着一丝嘲弄的醉意,“你以为张妈真是帮你?

”他推开车门,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西装。他猛地伸手,冰冷的手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在冰冷湿滑的车身上。

“她儿子还在陆氏旗下的工地搬砖。”他贴近她的耳朵,湿热的呼吸夹杂着酒气,话语却残忍无比,“你每逃一次,他可能就会不小心……少一根手指头。”林晚棠猛地一颤,彻骨的寒意比雨水更冷地浸透了她。她顺着陆沉舟的视线望去,透过迷蒙的雨雾,远处原本属于叶氏集团的摩天大楼,此刻只有零星几盏灯火,如同废墟般死寂。新闻里说,叶氏即将正式破产清算。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她瘫软下去,被陆沉舟粗暴地拽回车里。

……重新被锁回二楼卧室,林晚棠像被抽走了灵魂。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渍。许久,她才机械地走到书架旁,从一本厚壳旧书的夹页里,取出那份她藏起来的苏挽日记残页。那是她前几天模仿笔迹时偷偷藏起来的,边缘被撕毁了,只剩残缺的句子:…车祸…不是意外…哥哥别骗我…“哥哥”?又是那个“哥哥”!

她的目光又落在那本厚重的《古典音乐鉴赏》上,那是苏挽的书,里面有很多手写的笔记。

她想起日记里那些奇怪的音乐符号。鬼使神差地,她翻开书,对照着日记里反复出现的一个类似高音谱号的符号,在书的附录里找到了对应的解释。

那不是谱号,是一个代表“隐藏”或“秘密”的古老符号。

当她尝试着用这种思路去破译另一段符号时,得到了一句残缺的话:…哥哥在隐瞒…什么?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陆沉舟去而复返,他已经换上了干燥的衣服,头发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雨夜里的失控只是她的幻觉。

他手里拿着一件极其精致的白色蕾丝连衣裙——苏挽十八岁成年礼上穿的那件。

“明晚老宅有个家宴,挽挽生前最好的朋友们都会来。”他语气平淡,将裙子扔到她身边的床上,目光扫过她潮湿的头发和身边摊开的书籍,眼神微不可查地沉了沉。“你穿这个。”“扮演好‘苏挽’的角色。”“别给我丢人。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个她刚刚藏匿日记残页的书架缝隙处,停留了半秒。

林晚棠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第三章:致命温柔手腕上传来的刺痛将林晚棠从浅眠中拽醒。窗外天色仍是灰蒙蒙的,卧室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壁灯。她倒抽一口冷气,发现陆沉舟不知何时坐在她床边,正握着她的手腕。他低垂着眼,神情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地拧开一管药膏,冰凉的触感瞬间缓解了被手铐磨破皮肉的灼痛。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涂抹时用力均匀,确保药膏渗透,却又小心地避开了最红肿的伤口。

“别感染了。”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夜风刮过砂石,“晚上家宴,还要穿露腕的裙子。”林晚棠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诡异的关怀比直接的羞辱更让她毛骨悚然。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雪松香,看到他微皱的衬衫领口——他像是刚从某个应酬场下来,直接来了这里。他很快涂好了药,拧上盖子,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

药膏被随意扔在床头柜上,他没有再看她一眼,起身离开,关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仿佛昨夜那个给她上药的人只是她的幻觉。清晨,餐厅。陆家几位有头有脸的亲戚来了,说是提前为晚上的家宴做准备,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陆沉舟衣冠楚楚地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他微笑着听亲戚们说话,偶尔颔首,完美得无懈可击。一个穿着珠光宝气的婶婶抿嘴笑着,目光落在林晚棠手腕的纱布上:“晚棠手腕这是怎么了?哟,这皮肤娇嫩得,可得多小心些。

”林晚棠下意识想把手腕缩回桌下。陆沉舟却在这时突然端起了手边的红酒杯,像是要向她示意。然而手腕一歪,大半杯猩红的液体毫无预兆地、精准地泼洒在她昂贵的白色蕾丝袖口上。

冰凉的液体迅速渗透,染出一大片难堪的污渍。“连苏挽的裙子都护不好,”他声音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惋惜,但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心里,也扎进所有看客的耳中,“你就是个废物。”亲戚们发出压抑的嗤笑声,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林晚棠死死攥紧了膝上的餐巾,布料在她掌心扭曲变形。她垂着头,感受着那些目光带来的凌迟般的羞辱。她没有看到,陆沉舟放下酒杯转身吩咐佣人拿毛巾时,那瞬间攥得骨节发白的拳头。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昨夜那个带着一丝疲惫和…或许是愧疚?给她上药的男人,和白天这个冷酷无情、以践踏她为乐的陆沉舟,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或者,这都是他新型的、更残忍的游戏?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疯长——她必须拿到他书房里关于叶氏债务的文件。

那是能证明他如何处心积虑搞垮叶家的证据,也可能是她未来谈判的筹码。机会在下午来临。

她听到楼下传来引擎声,走到窗边,看到陆沉舟的车驶离。她耐心地等了半小时,然后从画材盒底层取出一小块预先藏好的速塑黏土。她知道书房门锁的型号,婚前她曾无意中见过钥匙。她溜进书房,反锁上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找到书桌抽屉锁孔,她将黏土小心翼翼地在锁孔外按压,获取齿痕模型。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心惊肉跳。

黏土模型刚刚成型,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他回来了!她几乎是连滚爬地逃出书房,刚跑回走廊,就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她迅速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气,手里的黏土被汗水浸湿。黏土模型在第二天阴干了。

她需要找一个陆沉舟必然会醉酒的机会。家宴之夜,就是最好的时机。当晚,她穿上那件苏挽的白色蕾丝裙,像个被精心打扮的祭品。宴会上,她被迫微笑着,模仿着苏挽的言行,接受着各方打量评估的目光。陆沉舟一直周旋在宾客中,喝了很多酒。

夜深宴散,她看他脚步虚浮地走向书房。就是现在。她回房换了一件丝质睡裙,领口微微敞开,端着一杯醒酒茶,推开书房的门。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陆沉舟靠在沙发上,领带扯松了,闭着眼,眉心紧蹙。“陆总?”她放柔声音,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喝点茶吧。”他没有睁眼,却准确无误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倒在自己腿上。

林晚棠身体一僵,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陆总…”她指尖颤抖着,想去碰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向沙发旁那个他常放文件的抽屉。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抽屉把手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哪有半分醉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清醒的深渊。他猛地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一丝细微的痛感和铁锈味瞬间弥漫开来。

“你就这么缺男人?”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嘲讽和一丝她看不懂的愤怒,“主动投怀送抱,是想偷什么?文件?还是…我的心?”林晚棠血液都凉了。

他早就看穿了她!她趁着他说话箍着她手腕的力道稍松,猛地伸手去拉抽屉!抽屉开了,里面果然放着一份“叶氏债务重组协议”!可她还没碰到,陆沉舟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看也没看那份文件,直接抓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别白费力气了,林晚棠。”他冷笑,眼底结着寒冰,“这些没用了。叶氏,今天下午已经被我全资收购了。你那个好养父,现在正躺在医院ICU里生死未卜。

”轰隆一声,仿佛惊雷在耳边炸开。第二天,新闻铺天盖地——“叶氏集团正式破产,董事长叶振海突发心脏病入院抢救”。林晚棠像疯了一样想找手机打电话给养母,却发现房间里所有能对外联系的东西都不见了。她冲出房间,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二楼书房。陆沉舟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那条属于苏挽的蓝宝石手链。

“陆沉舟!你为什么要毁了叶氏?那是我养母一辈子的心血!”她声音嘶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陆沉舟抬起眼,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满是泪痕的脸。

“为什么?”他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那条冰冷的手链几乎要按进她的皮肤里,“二十年前,叶振海用一份虚假的新能源专利报告,骗走陆家三千万,那是当时陆氏所有的流动资金。”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我父亲因此债台高筑,从陆氏顶楼跳了下去。

我母亲第二天也跟着去了。你说,这难道不是叶家欠陆家的?”林晚棠彻底愣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二十年前…专利报告…跳楼…养母从未对她提起过这段往事。

她所知道的,只是两家因商业竞争有些旧怨。难道…真的另有隐情?下午,陆沉舟接到电话,匆匆赶往医院——或许是去看叶振海的笑话,或许是为了别的。书房门没有完全锁死。

林晚棠鬼使神差地推门走了进去。他的黑色公文包就放在书桌上。她的手心全是汗,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她颤抖着拉开公文包的拉链,里面是各种文件。她快速地翻找着,指尖突然触碰到一份硬质的、不同于普通纸张的文件。抽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份医疗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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