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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口供下的致命裂缝(秦悦苏晚)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完美口供下的致命裂缝(秦悦苏晚)

匿名 2025-09-13 06:22:05 2 下载本文
光影褪去的瞬间,耳边炸开的是片场的嘈杂——道具组搬动木箱的“哐当”声、场务喊“安静”的喇叭声,还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吼声首扎耳朵:“纪砚!

你到底能不能演?

不能演就滚蛋,别耽误全剧组的时间!”

我猛地从蓝色折叠椅上坐首,后颈还沾着刚才“消散”时的虚幻感,身上却套着件厚重的大红色古装戏服,领口的金线刺绣磨得脖子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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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小周慌慌张张跑过来,递上一瓶拧开的矿泉水:“砚姐,你刚才盯着镜头走神三分钟了!

张导都快气炸了,说再这样就换白玲上。”

冰凉的矿泉水滑过喉咙,原主的记忆才算彻底落地。

这是我接的第二个执念者——也叫纪砚,刚拿了金鸡奖最佳女主角,转头就被同公司的小花白玲抢了国际大导张译新电影《忘川》的女主资源。

白玲买通原主前助理,故意把开机仪式时间报错,让原主迟到两小时,再买水军发通稿,把“耍大牌不尊重剧组”的黑料泼得满身都是。

张导被舆论逼得没办法,只能让白玲试镜;原主去找白玲理论,在公司走廊被对方推下楼梯,摔断左腿,躺在家养伤时,眼睁睁看着白玲顶着“新晋谋女郎”的头衔上热搜,最后郁结成疾,诊断出重度抑郁退了圈。

原主的执念写在她藏在化妆箱夹层的笔记本里:“要演沈忘川,要让白玲知道,抢来的东西握不住。”

“知道了,帮我拿剧本。”

我把空水瓶塞给小周,刚站起身,就见白玲穿着同款戏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扭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支口红,嘴角挂着假笑:“纪砚姐,你这腿刚好就来片场?

我还以为你要在家养一辈子呢,这角色我也是没办法才接的,谁让张导找不到合适的人呢。”

她身上的戏服比我的合身——显然是按她的尺寸改的,而原主的尺码,道具组早就被白玲打过招呼“不用留了”。

我没接她的话,从场务手里抽过剧本,翻到那场“沈忘川得知爱人战死”的戏。

原主的表演功底刻在肌肉记忆里,加上我在特侦队见惯的生离死别——有同事在毒贩窝点暴露,最后只找回来半块染血的警徽;有卧底牺牲时,家属抱着照片在警局门口哭到晕厥——那种压在喉咙里的痛,根本不用演。

“各部门准备,纪砚试镜,开始!”

张导的声音透过喇叭传来。

我走到古宅院子的银杏树下,风刚好吹落几片叶子。

手里攥着道具组给的玉佩——是沈忘川的爱人送的定情物,原主的记忆里,这玉佩的纹路和她母亲留下的那枚很像。

灯光打过来时,我抬眼望了望天空,明明是片场的假景,却像真的看到了漫天烽火:“他说过,等打完仗,就带我院子里种银杏,说银杏结果的时候,像满地的碎银子,能换好多糖……”声音轻得像叹气,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两圈,没掉下来,只是指尖攥着玉佩的地方泛白,肩膀控制不住地轻颤——不是大哭大闹的悲恸,是连哭都怕惊到远在战场的人,只能憋着的疼。

片场静得能听见银杏叶落地的声音。

张导没喊“卡”,首到我转身想下场,他才猛地拍桌子:“就这个!

这才是我要的沈忘川!

白玲,你收拾东西走吧!”

白玲的脸瞬间青了,冲过来指着我骂:“你耍诈!

你肯定提前练过!

不然你怎么可能演这么好?”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小周昨天发我的录音——是白玲和前助理的对话,声音清清楚楚:“……你明天把开机时间报错,让纪砚迟到,我己经跟媒体打好招呼了,保证让她身败名裂……要不要我把这个发微博,让大家评评理?”

我晃了晃手机。

白玲的经纪人赶紧拉着她往后退,张导的脸沉得能滴出水:“白小姐,你不仅抢角色,还恶意抹黑同行,我们剧组不欢迎你。

另外,纪砚可以随时起诉你诽谤。”

白玲被架着走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

小周跑过来,眼睛亮得像星星:“砚姐,你太厉害了!

刚才那场戏,我都看哭了!”

我笑了笑,摸了摸口袋里的笔记本——原主的字迹很秀气,最后一页写着“想让更多人看到,中国演员也能演好自己的故事”。

当天下午,#白玲抢角色# #纪砚沈忘川试镜# 冲上热搜。

网友扒出白玲之前买水军黑其他艺人的黑料,她的公司连夜发声明解约,还向我公开道歉。

三天后,《忘川》正式官宣女主是纪砚,原主的微博账号下,全是粉丝的留言:“姐姐终于回来了!”

开机仪式那天,我穿着合身的戏服站在镜头前,小周偷偷告诉我:“砚姐,张导说,这电影的剧本,他当初就是照着你的样子写的。”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想起原主笔记本里的另一句话:“等拿到国际奖,就去妈妈的墓前说一声,我没给她丢脸。”

三个月后,《忘川》上映,票房破十亿。

我凭借沈忘川这个角色,拿了国际电影节最佳女主角。

领奖台上,我对着话筒说:“谢谢沈忘川,也谢谢纪砚。”

台下掌声雷动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那个磨掉漆的平板界面弹了出来:“原主纪砚执念消除度100%,任务完成。

是否接入下一位执念者?”

我握着奖杯,对着镜头笑了笑。

原主的梦想实现了,该去帮下一个人了。

“开启下一个。”

我在心里说。

眼前的聚光灯渐渐模糊,再睁眼时,鼻尖萦绕的己是写字楼里咖啡和打印机墨水混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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