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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饭硬吃?就算是顶流也得给我趴下!(周奕周奕)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软饭硬吃?就算是顶流也得给我趴下!(周奕周奕)

匿名 2025-09-13 06:11:15 1 下载本文

穿越成小说里三天就被赐死的废材公主,我直接笑纳了这份福气。

毕竟原著中这位公主死得越惨,摄政王对她的执念就越深,于是我白天对驸马哭哭啼啼演深情,夜里翻墙找摄政王探讨人生,直到驸马终于忍无可忍求来和离圣旨。我拿着圣旨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宫门就被黑压压的禁军围住,摄政王玄衣墨眸步步逼近:公主殿下,和离书拿到了?

那现在,可否谈谈臣的聘礼了?

———————————————————————————我大概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没有之一。别人的穿越是锦衣玉食、美男环绕,而我,眼睛一睁一闭,就成了某本烂俗宫斗小说里活了不到三章的炮灰公主——昭阳。原著里,这位昭阳公主对状元郎驸马爱得痴狂,用尽手段强嫁入府,奈何郎心似铁,对她厌恶至极。

嫁过来第三天,就被发现“不堪寂寞,私会外男”,一条白绫赐死,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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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穿过来的时间点,好死不死,正是成婚第三天的……清晨。

身下是冰凉坚硬的黄花梨木拔步床,而非我那张柔软舒适的席梦思。

空气里弥漫着陌生的熏香,甜腻又沉闷。身上大红的鸳鸯戏水锦被硌得皮肤生疼,旁边还躺着个男人,背对着我,呼吸平稳,隔着一掌宽的距离,彻骨的冷漠却几乎要凝成实质。这就是驸马,沈清言。

那个三天后会冷眼看着她被拖下去赐死的男人。心脏猛地一缩,不是我的情绪,是这身体残存的本能恐惧。我僵着脖子,一点点转动视线。新房内红烛早已燃尽,只余下斑驳的烛泪,窗外天光微熹,透过精致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惨淡的光斑。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按照原著,今天晌午,那位一直看昭阳不顺眼的皇帝兄长就会“恰好”收到一封密报,然后“恰好”抓到一个所谓的“奸夫”,最后“恰好”来一场捉奸在床,彻底摁死她。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失势公主能跑到哪里去?解释?

谁会信一个名声烂透了的草包公主的话?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指尖冰凉。巨大的恐慌攫住我,几乎要让我尖叫出声。不行!冷静!必须冷静!我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回想原著的一切细节。死亡情节无法更改?不,一定有漏洞!任何故事都有漏洞!

电光石火间,一个名字劈开混乱的思绪,骤然亮起——摄政王,萧衍。原著里最大的反派,权倾朝野,狠戾无情,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但他对昭阳公主……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念。

公主死后,他屠尽了所有参与构陷她的人,甚至将她的尸身用冰棺保存,日夜相对。

作者用尽笔墨描写他的偏执与疯狂,那是一种得不到就彻底毁灭,甚至毁灭后也要牢牢掌控的浓烈情感。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生路。

抓住他,利用他,只有他能对抗皇权,只有他能让我活下去!几乎是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我猛地抽了一口气,发出极其压抑却足以让身边人听到的啜泣声。

肩膀开始轻微颤抖,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滚落,迅速浸湿了枕畔的绣花。演技?

感谢现代996生涯里应付傻逼老板和奇葩客户的千锤百炼。旁边的男人身体明显一僵。

很好。我哭得更伤心了,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和卑微的祈求:“……清言…驸马……我知道,你厌我,恶我……娶我,非你所愿……”我感觉到他转过身来了,那目光冰冷得像刀,刮在我的背上。但我不能停。

“我不求你……心爱我……”我哽咽着,把自己缩成一团,显得愈发弱小无助,“我只求……只求能远远看着你……便是为奴为婢……我也……”“公主说笑了。

”冰冷的声音打断我,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臣担不起。”他说完,猛地掀被下床,仿佛多停留一刻都令他作呕。衣物窸窣声响起,很快,门被拉开又重重合上。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屋檐都在轻颤。我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直到脚步声彻底远去,才慢慢停止颤抖。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指尖干爽,哪还有半分湿润。演完了,戏台子清场,该干正事了。我坐起身,环顾这间华丽却冰冷的牢笼。原著里,昭阳公主蠢钝,但有一副极好的皮囊,以及……一个因为怕死而偷偷摸摸摸清的、通往府外废弃小巷的狗洞位置。

感谢这公主仅存的那点求生本能记忆。天色尚早,府内下人大多未起。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溜到后院,拨开一丛茂密的迎春花,果然,一个不起眼的洞口露了出来。钻出去,外面是一条堆满杂物的死巷。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身上还只穿着单薄的寝衣。

顾不得了。根据记忆,摄政王府就在这条街的尽头,与公主府隔了不过百米,极尽奢华,门庭森严。我绕到王府高耸的后墙下,深吸一口气。墙根处,几块松动的砖石,哪打听来的、关于摄政王无数隐秘传闻中最不起眼的一条——他府邸有一处年久失修的矮墙,极易翻越。踩上去,摇摇晃晃。手心被粗糙的墙砖磨得生疼。爬到顶端,看着地面的高度,我眼前一阵发黑。闭眼,心一横。跳!落地不稳,脚踝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闷哼一声,摔在冰冷的草地上,狼狈不堪。“什么人!”厉喝声伴随着兵刃出鞘的锐响瞬间逼近,数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冰冷的刀锋毫不留情地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寒气顺着皮肤渗入血液。

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抖,甚至挤出一丝属于公主的、摇摇欲坠的骄纵:“放肆!

本宫乃昭阳公主!要见你们王爷!”为首的侍卫眼神锐利如鹰,上下扫视着我几乎衣不蔽体的模样,眉头紧锁,显然不信。“公主此刻应在公主府,何以在此?形迹可疑,拿下!”刀锋逼近几分。就在此时,一个低沉平静的声音从院内深处传来:“何事喧哗。”侍卫们瞬间收刀躬身,让开一条路。

晨雾氤氲中,一人缓步走来。玄衣墨袍,身姿挺拔,仿佛携着黎明前最浓重的暗色。

他的面容俊美至极,却也冷峻至极,眉眼深邃,眸光扫过来,不带丝毫情绪,却让人从骨头缝里渗出寒意。摄政王,萧衍。我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他停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我沾满草屑、狼狈不堪的身上,如同审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空气凝固,压力陡增。我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不能退缩,退缩就是死。

我扯出一个苍白又古怪的笑容,声音因紧张而沙哑,却字字清晰:“王爷府上的墙……未免也太好爬了些。”他眸色倏然一沉,周遭空气瞬间降至冰点。我屏住呼吸,知道自己赌对了第一步——他认出我了,至少,对我的出现产生了兴趣,而非直接当成疯子拖下去处理掉。下一秒,他忽然动了。一步上前,玄色的蟒纹锦靴停在我眼前。冰冷修长的手指抵上我的下颌,强迫我抬起脸。

他的指尖带着一股清冽的檀香气,力道却大得惊人,仿佛轻易就能捏碎我的骨头。

他俯身逼近,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极其危险的东西。

声音低哑,擦过我的耳廓。“公主殿下,”他慢条斯理地问,每个字都砸得我神经剧颤,“不在你的新婚驸马身边温存,一大清早,爬本王的墙头……”“所为何事?”那手指冰冷,力道却不容抗拒,捏得我下颌骨隐隐作痛。玄衣墨袍的压迫感几乎凝成实质,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檀香,将我牢牢钉在原地。我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面没有惊诧,没有疑惑,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突然闯入的猎物价值几何。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但我清楚,此刻退缩,前功尽弃。疼痛让我眼底生理性地泛起水光,声音却竭力维持着一种古怪的平静,甚至带着点破罐破摔的自嘲:“温存?”我极轻地笑了一下,眼泪恰好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他冰凉的指尖上。“王爷说笑了。驸马视我如蛇蝎,避之唯恐不及。的新婚夜……呵,”我恰到好处地停顿,留下无尽屈辱的想象空间,“不过是守着龙凤烛,独坐到天明。

”他的目光掠过那滴泪,指尖微微一动,却没有松开。“所以?”他语调平平,听不出情绪。

“所以,我无处可去了。”我放软了声音,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茫然与孤注一掷,“皇兄厌我,驸马恨我,这京城……偌大,却无我立锥之地。听闻王爷……权倾朝野。

”我抬起眼,努力让目光显得真诚又脆弱,直视着他:“我想求王爷,给我一条生路。

”“生路?”萧衍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的、冰冷的弧度,“公主殿下,您如今是圣上钦赐的婚事,金枝玉叶之躯,对臣说‘生路’二字,不觉得荒谬么?

”他松开了手,仿佛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从袖中抽出一方玄色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我的手指。那动作优雅,却极尽侮辱。

我下颌处还残留着他指尖的冰冷和压力。心沉了下去,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皇帝要对我下手,他知道我已是瓮中之鳖。他甚至在享受我的狼狈和乞求。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金枝玉叶?”我学着他也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不过是随时可被舍弃的棋子。王爷何必明知故问?我若真有活路,又何须……爬您的墙头?”我目光扫过他擦拭手指的动作,心一横,语速加快,压低声音:“王爷,我只求活过今日。只要今日无恙,他日王爷若有驱策,昭阳……定义不容辞。”这是我所能给出的最大筹码。一个公主空头支票般的承诺。

萧衍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将那帕子随手弃于地上,仿佛丢弃什么垃圾。他终于正眼看向我,那目光锐利得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空气凝滞了许久。

久到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然后,他极其轻微地抬了下手指。

身后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侍卫杀气瞬间消散,那些黑影无声无息地退入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带公主下去。”他开口,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收拾干净。

”一个穿着体面的嬷嬷不知从何处悄步上前,低眉顺眼,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姿态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悬在喉咙口的心,猛地落回一半,踉跄着站起身,脚踝刺痛依旧。跟着嬷嬷穿过层层庭院,廊回路转。

摄政王府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深邃肃杀,巡逻的护卫眼神精悍,步伐统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我被引到一处僻静的厢房,热水、干净衣物、甚至伤药都已备好。嬷嬷手脚麻利,沉默寡言,替我处理了脚踝的扭伤和手上的擦伤,换上一身素净却料子极佳的衣裙。整个过程,我像个提线木偶,任由摆布。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萧衍那双冰冷探究的眼睛。他为什么肯帮我?

一时兴起?还是我那句“义不容辞”真的打动了他?不,绝无可能。他那样的人,怎会看得上我一个落魄公主的空口许诺。一定有更深的原因。

那个原著里至死也未彻底明说的、他对昭阳的执念根源。正胡思乱想间,一个小丫鬟悄声进来,在嬷嬷耳边低语几句。嬷嬷点头,转而对我道:“公主,王爷在书房等您。”心又提了起来。书房里,萧衍正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窗外天光已大亮,映得他侧脸线条冷硬。他换了一身朝服,玄色为底,金线绣着四爪蟒纹,威仪迫人。

听到动静,他并未回头,只淡淡道:“辰时三刻,驸马会入宫面圣。”我心头猛地一紧!

来了!原著里,就是驸马沈清言“无意间”向皇帝透露了公主行为不端的迹象,才引来了之后的捉奸!“公主可知该如何做?”他转过身,目光沉静地看着我。

我指甲掐进掌心,迅速冷静下来:“知道。我这就回府。我会……让他放心,让所有人放心。

”我必须回去,演好那个痴恋驸马、懵懂无知、完全沉浸在虚假新婚中的草包公主。

唯有降低他们的戒心,我才能争取时间。萧衍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赞赏的光,稍纵即逝。“王府的东南角门,会一直开着。”只这一句,他便不再多言。我懂了。

那是我的生门,也是他给予的、一道悬在头顶的利剑。再次钻狗洞回到公主府的新房时,天色已经透亮。我迅速躺回床上,拉好锦被,假装从未离开。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以及沈清言冷漠的吩咐:“伺候公主起身。”一整日,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扮演着昭阳。

我对着沈清言背影露出痴缠又委屈的眼神;我在下人面前故意提及昨夜“驸马的温柔”,羞怯又得意;我甚至对着宫中送来赏赐的太监,天真地问皇帝兄长何时来看我……我能感受到沈清言那冰冷的厌恶底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与鄙夷。他大约觉得我依旧那个蠢不可及、满脑子情爱的草包,丝毫未察觉灭顶之灾即将来临。只有藏在袖中的手,指尖冰凉,微微颤抖。晌午平安度过。

下午,我借口脚踝扭伤这倒不是假的,窝在房里未曾出门。黄昏时分,公主府外来了一批陌生的“工匠”,说是奉命修缮隔壁府邸的围墙。我知道,那是萧衍的人。

他把我放在了眼皮子底下监视,也……保护。夜晚再次降临。我躺在床上,屏息听着身旁沈清言均匀却疏离的呼吸声。确定他睡熟后,我再一次,悄无声息地爬了起来。

脚踝还在痛,但我顾不上了。熟门熟路地钻过狗洞,走到摄政王府那扇漆黑的角门前。

门无声地开了一条缝,仿佛早已料到我的到来。白日的那个嬷嬷沉默地引着我,再次走向书房。书房内灯烛通明,萧衍仍在伏案处理公文。玄色朝服已换下,着一身深墨常服,少了几分朝堂威仪,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但那通身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

他没抬头,只指了指旁边小几上的一碟点心。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或许以为我是饿极了跑来讨食的。“我不是……”话出口,才觉得干涩。

他终于抬眸,看了我一眼。“那来做什么?”我攥紧衣角,走到书案前,隔着一盏昏黄的灯火,看着他。“我怕。”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依赖。

白日的强装镇定在此刻夜深人静、面对这个唯一能掌控我生死的人时,土崩瓦解。他放下笔,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里,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怕死?”“怕死得不明不白。

”我纠正道,声音低却清晰,“怕死了……也无人记得真正的昭阳。”他静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烛火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然后,他极其缓慢地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一字一句,砸在我心上:“那就活下去。

”“用尽你所有的心思、手段、不甘和怨恨,活下去。”“让那些想让你死的人,好好看着——”“你是怎么,活得比他们都痛快。”他的话语像淬了冰的刀刃,刮过耳膜,留下战栗的余韵。活下去。用尽所有。我望着他隐在烛火阴影里的侧脸,那双墨眸深处仿佛有幽焰跳动,不是温暖,而是能焚毁一切的冷火。一股奇异的勇气,混着更深的恐惧,从我脚底窜起。从那一夜起,我过上了双面人生。白日,我是公主府里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可笑又可悲的昭阳公主。我变本加厉地缠着沈清言。

他看书,我便“红袖添香”,笨手笨脚地打翻砚台,污了他珍爱的古籍;他练字,我便在一旁痴迷赞叹,声音甜得发腻,内容空洞愚蠢;他若出门,我便提着食盒等在府门,不顾旁人目光,高声诉说着“亲手为他熬制羹汤”的深情。

府中下人的窃窃私语和鄙夷目光几乎要将我淹没。沈清言的脸色一日冷过一日,那层勉力维持的淡漠礼仪濒临破碎,看向我时,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弃与冰寒。偶尔,我能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这个草包公主,似乎比以往更令人难以忍受了。

这就对了。夜里,当我拖着扮演深情后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翻过那堵矮墙,踏入摄政王府的书房,则是另一番光景。起初,我只是沉默地待在一旁,看他处理仿佛永远也批阅不完的公文。他偶尔会丢给我一两本书,或是问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水经注》看到哪了?”“户部侍郎的嫡女,上月及笄,与驸马似是表亲?

”“宫里的梅花宴,你想去?”问题刁钻,跨度极大,有时关乎朝局,有时又是后宅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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