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疯批前任他哥对我强取豪夺林溪陆宴臣完整版免费阅读_林溪陆宴臣精彩小说
故事简介林砚辞穿成权谋小说里活不过1个月的恶毒五皇子,原主作天作地,最终死在“冷面阎王”傅云舟手里。为了保住小命,他果断放弃夺嫡,化身“朝堂甩锅侠”“府邸摆烂人”,遇事就推给太子和傅云舟,没事就宅家养花喂鸟。 本以为这样能平安苟到结局,可他越怂,身边人的眼神越不对劲:傅云舟的“顺路”越来越频繁,太子的“喝茶”越来越殷勤,三皇子的“找茬”变成了“盯脸”。层层包围下,林砚辞突然发现:摆烂保命这条路,好像走歪了?傅云舟看他的眼神,怎么越来越像“看媳妇”,而不是“看仇人”? 1 穿书就遇死局,还有28天活头林砚辞是被喉咙里的灼烧感疼醒的。 像是有团火在嗓子眼里烧,每咽一口唾沫都疼得他龇牙咧嘴,眼前还阵阵发黑,隐约能看见头顶挂着的明黄色纱帐——绣着繁复的龙纹,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绝不是他那出租屋天花板上挂着的、洗得发白的塑料蚊帐。“殿下,您醒了? ”一个穿着青色宫装、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凑过来,手里端着个黑漆托盘,上面放着碗黑漆漆的药,“太医说您是中了毒,幸好傅大人送来的解毒丸起效快,不然……”“傅大人?”林砚辞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沙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 这两个字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小姑娘的脸色瞬间白了,手一抖,药碗差点摔在地上:“殿、殿下,您可别再提傅大人了! 昨天您就是因为给傅大人的茶里下毒,被陛下抓了现行,还查出您私藏假兵符,陛下气得要废了您的皇子位,还是太子殿下求情,……”傅大人、下毒、假兵符、太子殿下、皇子位……一连串的关键词砸进林砚辞的脑子里,像台生锈的机器突然被通了电,昨晚熬夜看的那本《权倾朝野:傅相传》的情节,疯了似的往眼前涌——书里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恶毒五皇子”,为了夺皇位,毒杀庶妹、构陷兄长,甚至敢给权倾朝野的男主傅云舟下毒,最后被傅云舟以“谋逆罪”押入天牢,一杯毒酒赐死,死的时候连20岁都没到。 而刚才宫女说的“给傅云舟下毒被抓包”“私藏假兵符”,正是书里五皇子死前28天发生的情节!“我……穿书了?”林砚辞猛地坐起来,喉咙的疼都忘了,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手腕上还戴着个玉质的扳指,上面刻着个“五”字,绝不是他那双手常年敲键盘、指缝里还沾着咖啡渍的手。 宫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殿下,您慢点!太医说您刚解完毒,身子虚,不能激动。”林砚辞没理她,掀开被子就往外面跑——他得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梦! 跑出内室,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大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线装书,墙上挂着一幅《千里江山图》,桌椅都是上好的紫檀木,连地上铺的地毯都是羊绒的,踩上去软得像踩在云朵上。书房正中央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块巴掌大的木牌,上面刻着“五皇子府”四个大字,旁边压着一张纸,上面是一行狂放的字迹:“三日后,东宫赴宴,趁机灌醉太子,污蔑其与宫女有染——此计若成,太子必失圣心。 ”这是原主写的!是书里五皇子接下来要实施的阴谋,也是他彻底惹怒太子、加速自己死亡的关键一步!“殿下,您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床上躺着! ”宫女追出来,手里还拿着件外袍。林砚辞看着那张阴谋纸,又想起书里五皇子最后被灌毒酒时的惨状——口吐鲜血,浑身抽搐,傅云舟就站在旁边,眼神冷得像冰,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到头顶,他打了个哆嗦,突然抓住宫女的手,声音都在抖:“快!把这张纸烧了!还有,书房里所有跟‘夺嫡’‘计谋’有关的书,全给我搬到库房锁起来!不,直接烧了! ”宫女被他吓懵了:“殿下,这……这些都是您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的,烧了多可惜啊? 而且三日后东宫的宴……”“什么东宫宴!不去!”林砚辞想都没想就拒绝,“别说东宫宴,就算是皇帝老子请我吃饭,我也不去!从今天起,我就待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找我我都不见!”开玩笑,去东宫宴?那不是主动送人头吗? 书里五皇子就是在那次宴会上,没灌醉太子,反而被太子反将一军,坐实了“污蔑兄长”的罪名,彻底失去了皇帝的信任,离死期又近了一步。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苟活!只要能熬过这28天,不被傅云舟赐毒酒,就算让他天天吃糠咽菜,他都愿意!宫女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听话地把那张阴谋纸烧了,又开始搬书房里的书。林砚辞看着那些被搬出去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心里松了口气,又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补充:“还有!府里的死士!原主豢养的那些死士,全给我遣散了!给他们钱,让他们有多远走多远,再也别回来!”原主手里有一批死士,是他偷偷培养的,后来就是这些死士试图刺杀傅云舟,失败后被傅云舟顺藤摸瓜,找到了原主谋逆的证据,直接定了死罪。现在遣散他们,既能断了一个祸根,也能向傅云舟和皇帝表个态:我不搞事了,我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皇子! 宫女这次是真的惊住了,眼睛瞪得溜圆:“殿下,那些死士是您的底牌啊!遣散了,您以后……”“以后我就养花喂鸟,当条咸鱼!”林砚辞说得斩钉截铁,“底牌哪有小命重要?赶紧去办!”宫女不敢再劝,转身跑出去遣散死士。 林砚辞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那阵灼烧感还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他真的穿成了那个活不过28天的恶毒五皇子。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是个极大的庭院,种着不少名贵的花草,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养着锦鲤。 院子里的侍卫和丫鬟都低着头,不敢看他,显然是知道了他昨天闯的祸,怕触他的霉头。 林砚辞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带着花香,比他出租屋楼下的汽车尾气好闻多了。 但他没心思欣赏这些,脑子里全是怎么苟活的计划:第一步,远离所有夺嫡相关的人和事,太子、大皇子、三皇子……谁都别惹,见了就躲;第二步,在傅云舟面前彻底装怂,绝对不能再像原主那样作死,最好让傅云舟觉得他是个没威胁的废物,懒得杀他;第三步,低调!低调!再低调!每天宅在府里,养花、喂鸟、逗鱼,什么都不干,就当自己是个透明人。只要做到这三点,应该就能熬过这28天吧? 林砚辞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又想起书里傅云舟的样子——面如冠玉,却总是穿着一身玄色朝服,眼神冷得能冻死人,手段狠辣,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 一想到自己以后要在这样的人面前装怂,林砚辞就觉得头皮发麻,但为了小命,怂就怂吧! “殿下,傅大人派人送东西来了!”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手里捧着个紫檀木盒子,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傅云舟?!林砚辞的心脏“咯噔”一下,差点跳出来——他刚穿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始装怂计划,傅云舟就找上门来了?这是要提前送他上路吗? 他看着那个紫檀木盒子,手都在抖,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盒子里装着毒酒或者白绫的场景。 侍卫见他不接,也不敢催,就捧着盒子站在原地,气氛紧张得能滴出水来。 林砚辞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走过去,打开了盒子——里面不是毒酒,也不是白绫,而是一块玉佩,通体莹白,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一看就价值不菲。 盒子里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一行苍劲有力的字迹:“昨日之事,既往不咎。日后行事,好自为之。”是傅云舟的字!书里描写过他的字迹,刚劲有力,带着股杀伐果断的气势。 林砚辞看着纸条上的“既往不咎”,心里却一点都不踏实——傅云舟是什么人? 睚眦必报的主儿,原主给他下毒,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这肯定是试探! 他赶紧把玉佩放回盒子里,对侍卫说:“你告诉傅大人的人,就说我谢谢傅大人的赏赐,但我无功不受禄,这玉佩我不能收,让他们拿回去。”侍卫愣了一下:“殿下,这是傅大人送的……您不接,傅大人会不会不高兴?”“不高兴也不能接! ”林砚辞坚定地说,“你就照我说的办,就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傅大人了,这玉佩太贵重,我受不起。”他可不敢收傅云舟的东西,万一这玉佩里藏着什么猫腻,或者傅云舟回头又说他“私藏贵重物品,意图不轨”,那他就死定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傅云舟划清界限,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胆小怕事的废物,懒得跟他计较。侍卫不敢多问,捧着盒子走了。林砚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更紧张了——傅云舟的试探已经来了,接下来的28天,肯定不会好过。 他回到内室,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书里的情节。突然,他想起书里五皇子还有个庶妹,叫林婉儿,原主为了夺嫡,后来把这个庶妹送给了一个老将军当小妾,林婉儿不愿意,最后上吊自杀了。不行! 这个锅他不能背!林砚辞猛地睁开眼睛,赶紧喊来宫女:“快!去把婉儿小姐接来府里! 就说我想她了,让她以后就住在我这儿,不用回她自己的院子了!”林婉儿是个无辜的姑娘,他不能让她重蹈书里的覆辙。而且把林婉儿接来身边,还能向别人表个态:他现在只想保护家人,没有夺嫡的野心了。 宫女虽然觉得自家殿下今天奇怪得很,但还是听话地去接林婉儿了。林砚辞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龙纹纱帐,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我就想苟活28天,千万别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了!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刚才拒绝傅云舟玉佩的举动,已经传到了傅云舟的耳朵里。傅云舟的府邸里,黑衣侍卫单膝跪地,汇报着情况:“大人,五皇子没收玉佩,还说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您了,说玉佩太贵重,他受不起。 ”傅云舟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卷书,闻言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映着烛火的光,却没什么温度:“哦?他倒学会认怂了? ”侍卫低着头:“是,五皇子今天的举动都很奇怪,不仅烧了所有计谋相关的书,还遣散了府里的死士,连东宫的宴会都推了,说以后要宅在府里养花喂鸟。”傅云舟放下书,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有意思。昨天还敢给我下毒,今天就变成了缩头乌龟?你继续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是,大人。 ”侍卫退了下去。傅云舟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认识林砚辞多年,知道他是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次失败就彻底放弃?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而此刻的五皇子府里,林砚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傅云舟盯上了,他正忙着规划自己的“摆烂生活”——明天就去买些多肉和鹦鹉,再在池塘里多放几条锦鲤,争取把五皇子府变成一个“养老圣地”,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没威胁的废物。 只要能活下来,当废物又怎么样?林砚辞在心里想,眼皮越来越重,昨晚熬夜看小说,加上今天穿书又受了惊吓,他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他梦见自己熬过了28天,傅云舟没杀他,皇帝也没废他的皇子位,他在五皇子府里养了一堆多肉和鹦鹉,每天晒晒太阳、逗逗鸟,活得比在现代当社畜时舒服多了。可就在他笑得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梦见傅云舟拿着毒酒走了过来,眼神冷得像冰:“林砚辞,你以为装怂就能躲过去? ”林砚辞吓得一下子醒了过来,冷汗湿透了里衣。他看着漆黑的房间,心脏还在狂跳——看来,这28天的苟活之路,注定不会平静。2 早朝甩锅名场面,傅云舟眼神不对劲林砚辞听见皇帝点自己名,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这哪是让他反省,分明是把他架在火上烤!江南水患是大事,原主以前只会说些“派兵镇压流民”“加重赋税凑钱”的蠢话,现在让他说,说对了会被怀疑“装怂”,说错了又要挨骂,简直左右为难。他硬着头皮往前挪了两步,躬身低头,声音压得极低:“父皇,儿臣……儿臣不懂赈灾之事。太子哥刚才说的办法,条理清晰,考虑周全,儿臣觉得太子哥的主意最好,听太子哥的准没错!”这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了——以前的五皇子,就算不懂也会硬撑着说几句“彰显野心”的话,今天居然直接夸太子,还把决策权全推了出去?太子也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对着皇帝躬身道:“父皇,五弟刚病愈,或许还没缓过神,儿臣觉得五弟说的有道理,赈灾之事确实需要谨慎。”皇帝看着林砚辞怂得快把头埋进胸口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却没多说什么,转而问傅云舟:“傅爱卿,你觉得太子的提议如何?”傅云舟往前一步,声音沉稳:“陛下,太子殿下的提议可行,但江南官吏复杂,需派一位清正廉洁、有威望的大臣任钦差,方能确保赈灾粮款落实到位。 臣举荐吏部尚书周大人,周大人曾在江南任职三年,熟悉当地情况,且为官清廉,无任何贪腐记录。”皇帝点了点头:“准奏。那就让周尚书明日启程,傅爱卿,你负责协调粮款之事,务必保障江南百姓的安危。”“臣遵旨。”傅云舟躬身领旨,目光不经意间又扫过林砚辞——少年依旧低着头,后颈的发尾沾着点碎发,看起来软乎乎的,跟昨天那个敢给自己下毒的“恶皇子”判若两人。早朝接下来的议程,林砚辞全程开启“自动甩锅模式”:大臣问“是否该整顿京营军纪”,他答“傅大人掌管京营多年,经验丰富,听傅大人的”;大皇子问“五弟要不要一起督办军粮”,他秒拒“大哥能力出众,儿臣笨手笨脚,怕给大哥添乱”;连皇后派人在殿外递话“想请他去凤仪宫说话”,他都找借口“身子不适,怕过了病气给皇后娘娘”。全程下来,他就像个没主见的“复读机”,只敢说“听太子的”“听傅大人的”“听大哥的”,把“怂”字刻进了骨子里。散朝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离开,路过林砚辞时,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谁都觉得今天的五皇子不对劲,但没人敢多问。 林砚辞只想赶紧溜回府,刚走到太和殿门口,就被人拦住了。“五弟,等等。”是太子。 林砚辞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转身:“太子哥,有事吗?”太子穿着明黄色的太子朝服,笑容温和:“听说你病刚好,还遣散了府里的死士?怎么,想通了,不跟我们争了? ”“是……是想通了。”林砚辞低着头,不敢看太子的眼睛,“以前是儿臣糊涂,总想着争储,差点酿成大错。现在儿臣只想好好养病,养花喂鸟,再也不掺和那些事了。 ”太子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这样也好。后天我东宫设宴,请了几位弟弟,你也来坐坐吧,就当是哥哥给你赔罪,之前误会你了。 ”林砚辞心里“咯噔”一下——东宫宴!书里那个让原主彻底翻车的宴会! 他刚想找借口拒绝,就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太子殿下,五皇子刚病愈,不宜参加宴会,还是让他好好休养吧。”是傅云舟。林砚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点头:“对对对!傅大人说得对!我身子还虚,怕在宴会上出洋相,还是不去了,谢谢太子哥的好意!”太子看了傅云舟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却没再坚持:“也好,那你好好休养,等你身子好了,哥哥再请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太和殿门口只剩下林砚辞和傅云舟两个人,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林砚辞不敢看傅云舟,只想赶紧走:“傅大人,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府了。”“等等。”傅云舟叫住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林砚辞,“这是调理身子的药,你刚解完毒,每天吃一粒,对身子好。”林砚辞看着那个药瓶,手都在抖——傅云舟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书里他可是恨不得立刻杀了原主的!这不会是毒药吧?“傅大人,我……我身子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谢谢傅大人的好意。”他赶紧摆手,想拒绝。傅云舟却直接把药瓶塞进他手里,眼神冷得不容拒绝:“拿着。你要是再出什么事,陛下会怀疑是我害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找借口,可林砚辞却莫名觉得,傅云舟好像是真的关心他? 但他不敢多想,赶紧把药瓶揣进怀里:“谢谢傅大人,我会吃的。”“嗯。 ”傅云舟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林砚辞看不懂的情绪,“回府吧,路上小心。 ”林砚辞赶紧应了声,转身就往宫外跑,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傅云舟站在原地,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这个五皇子,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回到五皇子府,林砚辞第一件事就是把傅云舟给的药瓶扔在桌上,不敢碰。林婉儿跑过来,看见药瓶,好奇地问:“哥,这是什么呀?”“傅云舟给的药,不知道是不是毒药。 ”林砚辞随口说道。林婉儿吓了一跳:“傅大人?他怎么会给你送药?哥,你别吃,万一真的是毒药怎么办?”“我才不吃呢!”林砚辞哼了一声,把药瓶塞进抽屉里,“我现在就想好好苟活,谁给的东西都不能信!”接下来的几天,林砚辞彻底开启了“摆烂生活”:早上起来喂喂鹦鹉,中午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多肉,下午逗逗池塘里的锦鲤,晚上陪林婉儿聊聊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得像个退休老干部。 可他越想低调,麻烦就越找上门。第四天早上,他刚喂完鹦鹉,侍卫就来汇报:“殿下,三皇子来了,说要找您切磋武艺。”三皇子!书里原主的死对头!原主以前总跟三皇子争宠,还暗算了三皇子好几次,三皇子早就想收拾原主了!现在来找他切磋武艺,分明是想趁机揍他一顿!“不见!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能切磋!”林砚辞想都没想就拒绝。 可他话音刚落,三皇子就已经走进了院子,穿着一身劲装,身材高大,眼神凌厉:“五弟,躲什么?难道你怕了?”林砚辞心里一紧,赶紧摆出一副怂样:“三哥,我不是怕,我是真的身子不舒服,刚解完毒,经不起折腾。”三皇子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就算打不过我,也会硬撑着跟我打,今天怎么这么怂?”“以前是我不懂事,总跟三哥你争。”林砚辞低着头,“现在我想通了,武艺再高也没用,保命最重要。三哥要是想切磋,还是找别人吧,我就不陪三哥了。 ”三皇子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想通就好。其实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切磋,是想告诉你,最近有人在暗中调查你,你自己小心点。 ”林砚辞心里一震:“调查我?谁啊?”“不知道。”三皇子摇了摇头,“我也是偶然听到的,说是有人想找你以前的把柄,害你。你最近别出门,待在府里最安全。 ”说完,三皇子就转身走了。林砚辞站在原地,心里满是疑惑——三皇子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书里他不是应该巴不得自己死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侍卫又来汇报:“殿下,傅大人来了,说要顺路看看您。”傅云舟? 又是他!林砚辞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摆出一副“我很乖”的样子:“快请傅大人进来。 ”傅云舟走进院子,穿着一身便服,手里拿着一盆多肉:“听说你最近喜欢养这些,我刚好路过花市,给你带了一盆。”林砚辞看着那盆多肉,心里更懵了——傅云舟不仅送药,还送多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谢傅大人。”他赶紧接过多肉,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傅大人今天怎么有空来?”“顺路。”傅云舟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鹦鹉和锦鲤,“看来你最近确实过得很清闲。”“是,毕竟身子不好,只能养养这些东西。 ”林砚辞赶紧附和,“傅大人要是没别的事,我让下人给您倒杯茶?”“不用了。 ”傅云舟摇了摇头,眼神突然变得严肃,“我听说三皇子来找你了?”“是,三哥说有人在暗中调查我,让我小心点。”林砚辞老实回答。 傅云舟点了点头:“你确实要小心。最近京城里不太平,有人想借你以前的事做文章,害你。 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林砚辞心里一暖,却又觉得奇怪:“傅大人,您为什么要帮我?以前我还……还给您下毒。”傅云舟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现在只想好好生活,我没必要再针对你。而且,陛下也不希望你出事。”这话听起来很合理,可林砚辞总觉得,傅云舟帮他,不止是因为陛下。但他不敢多问,只能点头:“谢谢傅大人。 ”傅云舟又跟他聊了几句,大多是关于养多肉的事,然后就走了。林砚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满是疑惑——傅云舟、太子、三皇子,他们最近都太奇怪了,好像都在关心他,可书里他们明明都是原主的敌人。难道是因为他穿书了,改变了原主的性格,所以情节也跟着改变了?不管怎么样,有人关心总比有人想杀他好。林砚辞叹了口气,转身去喂锦鲤——只要能苟活过28天,这些奇怪的事,他暂时不想管了。可他不知道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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