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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6:15:38 2 下载本文
司慕那声低沉的“好久不见”余音仿佛还萦绕在耳畔,午安还没来得及组织好下一句寒暄,就被热情过度的新娘林小雨一手挽着一个,半推半就地引向了宴会厅主桌的方向。

“来来来,老同学难得重逢,必须坐一起好好聊聊!

小学毕业这都多少年没见了!”

林小雨笑得像只偷吃了蜜的小狐狸,眼里闪烁着过分明亮的光芒,让午安心下莫名升起一丝“被套路”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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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可以肯定,安排座位时,林小雨绝对是故意的。

主桌布置得奢华而浪漫,铺着香槟色桌布,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簇拥着中心精美的鲜花装饰。

午安被按在贴着“午安”名字的座椅上,而司慕,那个身形颀长、气场冷峻的男人,就自然而然地在她身旁的位置落座。

他的名字卡——“司慕”——安静地立在那里,与她那份紧挨着,像某种注定的并列。

空气似乎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稀薄且带电。

午安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干净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皂荚的香气,与她杯中香槟的微醺果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微妙又令人心绪不宁的氛围。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灯光己全部暗下,光束聚焦在红毯尽头的新娘和她的父亲身上。

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回荡在大厅,周围响起一片低低的赞叹和掌声。

午安端正地坐着,目光投向光芒中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注而投入。

然而,她的全部感官却仿佛不受控制地,聚焦在身旁那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身上。

她能感受到他西装布料偶尔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能察觉到他偶尔变换坐姿时带来的微弱气流。

他甚至没有看她,但她就是觉得侧脸皮肤微微发烫,仿佛被他的视线无形地灼烧着——尽管她几次用眼角余光飞快瞥去,都发现他正目视前方,侧脸线条冷峻,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看不出丝毫波澜。

司慕放在桌上的手,指节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另一只手腕上,露出了一块简约而经典的腕表。

午安记得,读书时,这双手总能写出最工整漂亮的字,解出最难的数学题。

一阵莫名的紧张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又抿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未能浇灭心底那簇莫名燃起的小火苗。

仪式感人而温馨,新娘新郎交换誓言时,台下不少宾客感动拭泪。

午安也微微动容,在她鼓起勇气准备悄悄抽取一张纸巾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方折叠整齐的灰色手帕,无声地递到了她面前。

午安猛地一怔,转过头。

司慕依然目视着前方司仪的方向,仿佛那个递手帕的动作只是无心之举,或者只是绅士风度的下意识体现。

但他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却泄露了一丝并非全然平静的痕迹。

“谢谢。”

午安的声音比平时更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她迟疑了一下,接过了那方手帕。

布料柔软而干燥,带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冷冽清香。

她并没有真的落泪,只是指尖紧紧攥着那方手帕,仿佛握住了一个滚烫的秘密。

仪式结束,灯光亮起,宴会正式开始。

侍者们开始穿梭上菜。

同桌的都是新人的至亲好友,气氛很快活跃起来。

大家互相敬酒、寒暄,话题不可避免地绕到了今天重逢的两位“老同学”身上。

“司慕,午安,你们俩真是从小到大都这么出众啊!

小时候是班上的金童玉女,现在更是了不得,一个是青年才俊,一个是千金大小姐!”

一位颇为面熟但午安叫不出名字的男士笑着打趣。

午安有些窘迫,端起果汁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

司慕倒是从容,只是淡淡一笑,举杯与那人示意了一下,语气平淡无波:“过奖了。”

巧妙地避开了“金童玉女”那个略显暧昧的标签。

这一桌,据林小雨介绍,都是“老同学”。

仔细一看,确实面熟,好几个都能从眉眼间依稀辨认出读书时的模样。

但问题是——清一色,全是男的。

而且,似乎都是司慕那边关系更近的朋友圈,午安也认出了林逸、何宏他们几人,根本就是司慕的好兄弟。

此刻坐在这里,像一个误入兄弟会的异类。

起初,大家还维持着基本的社交礼仪。

有人笑着提起读书时的糗事,试图暖场:“哎,还记得当年咱们班那个谁,爬树掏鸟窝下不来,最后还是体育老师扛着梯子来的?”

几个男人哈哈笑起来,附和着说了几句。

又有人把话题引向司慕:“慕哥,现在可是厉害了,听说刚拿下个大项目?”

司慕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举杯示意了一下,并没有展开的打算。

话题就像抛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水花,很快就沉底了。

气氛始终不温不火,甚至有点干巴巴的。

大家似乎都努力想找点话说,却又找不到真正能共鸣的点。

男人们之间的谈话,偶尔涉及到一些行业术语或者共同认识的某某,午安完全插不进嘴,只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小口小口地喝着杯子里的果汁。

而她身边的司慕,更是自成一方冷气团。

他坐姿端正,仪态无可挑剔,但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比桌上的冰雕还冷。

别人问话,他言简意赅地回答,绝不多说一个字。

他不主动发起任何话题,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用餐,或是用那双墨色秋水般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喧闹的宴会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包括身边坐着的这个多年未见的“老同桌”。

午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感。

虽然同坐一桌,但她和司慕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厚厚的玻璃墙。

那些被林小雨刻意勾起的、关于童年的模糊记忆,在此刻这种沉闷又尴尬的现实氛围里,显得格外不真实和遥远。

她甚至开始怀疑,刚才入口处那短暂的对视、那声低沉的“好久不见”、乃至他递过手帕时那一丝难以捕捉的波动,是不是都是自己的错觉。

眼前的司慕,冷峻、疏离、像一座封冻了千年的雪山,看不出任何情绪外泄的痕迹。

这种刻意的、冰冷的沉默,比喧哗更让人难熬。

午安食不知味地拨弄着盘子里雕刻成花朵形状的胡萝卜,感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周围的欢笑声、碰杯声、音乐声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更加反衬出他们这一角诡异的低气压。

她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司慕。

他正微微侧头听着旁边的人说话,侧脸线条冷硬,眼帘微微下垂,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真正的情绪。

他是不是也觉得现在的她很无趣?

也许他只是出于礼貌才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客气?

毕竟…,对于他这样一路开挂的天之骄子,身边定是不缺女人的,或许和她的过去根本算不上什么值得记住的经历。

各种猜测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不能再待下去了。

午安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她放下筷子,拿起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然后转向身旁的司慕,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平静:“抱歉,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司慕闻声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的眼神依旧深邃难辨,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

午安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

椅腿与地毯摩擦发出轻微的闷响声,尽管只是很小声,却还是有两个人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尽量目不斜视,保持着优雅的步态,穿过热闹的宴会厅。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她却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大得惊人。

离开那张桌子,离开那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离开那个冷冰冰的、让她心神不宁又莫名失落的男人身边,她需要透口气。

洗手间在宴会厅外的走廊尽头。

午安推开厚重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香薰味道和流水声。

她走到巨大的大理石洗手台前,双手撑在冰凉的台面上,看着镜子里那个面颊微红、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和懊恼的自己。

真是糟糕透了。

她就不该心软答应林小雨来参加这个婚礼。

现在倒好,不仅被套路了,还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她用冷水拍了拍手腕,试图让有些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干脆找个借口提前离开吧,就说突然有点不舒服……她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差不多十分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深吸一口气,重新整理好表情,推门走了出去。

然而,刚走出洗手间门口,她的脚步就顿住了。

走廊柔和的光线下,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正斜倚在对面的墙壁上。

司慕。

他不知何时也离开了宴席,脱掉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里,只穿着那件熨帖的白衬衫,领口依旧扣得一丝不苟。

他正静静地、毫不避讳地看向她这边,显然是在等她。

见到她出来,他首起身,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午安的心脏猛地一跳,刚刚平复下去的紧张感瞬间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专门等她?

司慕在她面前站定,距离不远不近,却恰好挡住了她回宴会厅的路。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再次清晰地笼罩过来。

走廊很安静,与宴会厅内的喧闹隔绝开来,形成一种微妙而私密的空间。

午安不得不抬起头看他,努力维持镇定:“……有事吗?”

司慕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像是要在细微处分辨出什么。

过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低沉平稳的调子,却比在宴席上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专注:“不是去洗手间,”他顿了顿,目光锐利而首接,“是准备找借口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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