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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薇陆霆深(法医暗符:红裙游戏)_《法医暗符:红裙游戏》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3 06:48:19 1 下载本文
凌晨三点,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

凌薇薇揉了揉发酸的后颈,将最后一叠旧案卷宗轻轻放回档案盒。

荧光灯管在头顶发出细微的嗡鸣,她盯着电脑屏幕上“2020年城西富商猝死案”的电子档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鼠标右键——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需要集中精神时,就会重复这个小动作。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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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霆深去了局里的技术科,说是要亲自跟进王倩手机的数据恢复进度。

临走前给她泡了一杯浓得发苦的黑咖啡,放在键盘旁,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正缓缓滑落,在文档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痕迹。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袋,瞬间驱散了几分困意。

五年前的案子,和眼前的“王倩案”像极了镜像。

死者周正国,五十八岁,江城本地小有名气的地产商,被发现死在自己别墅的书房里。

报案人是他的妻子刘淑芬,说丈夫是在半夜起夜时突发心脏病去世的。

警方到场时,门窗反锁,书房内没有搏斗痕迹,茶几上放着半杯红酒和几粒未吃完的降压药。

当时的尸检报告显示,周正国体内含有微量的洋地黄类药物成分——这种药,正是治疗心力衰竭的常用药,但过量服用会导致心脏骤停。

然而,现场的红酒和药瓶中均未检测出药物残留。

更蹊跷的是,周正国的右手紧紧攥着一枚银质打火机,机身上同样刻着一个蛇形符号,只是颜色是暗沉的黑色,蛇眼镶嵌的是两颗浑浊的琥珀。

“根据刘淑芬的证词,”凌薇薇的手指划过卷宗上的笔录扫描件,“周正国发病前曾接过一个电话,通话时间很短,只有不到一分钟。

但刘淑芬说她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听见丈夫在电话里问了一句‘东西带来了吗?

’”她点开卷宗里的现场照片,目光锐利地扫过书房每一个角落。

在书柜最顶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张被部分遮挡的照片——照片上是周正国和另一个男人的合影,两人笑容僵硬,背景似乎是一家高档会所。

那个男人的眉眼很熟悉,凌薇薇皱着眉想了想,忽然想起,三年前城南赌场命案的那个死者,手机通讯录里也存着一个同名同姓的联系人,备注是“陈老板”。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凌薇薇抬头,看见陆霆深倚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两个保温桶,深灰色的西装裤脚沾着些许泥点,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还没回去?”

他走近,将其中一个保温桶放在她手边,“沈姨特意熬了山药排骨汤,暖暖胃。”

沈姨是陆霆深的母亲,凌薇薇在一次案件后去过他家,见过这位总是笑眯眯的老太太。

她有些惊讶:“陆队,您……王倩手机的通话记录恢复了。”

陆霆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打开了另一个保温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最后一次有效通话,是在案发前两小时,通话对象是一个加密号码。”

凌薇薇的筷子顿了顿:“能追踪到位置吗?”

“技术科的同事追踪到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城西的废弃红星机械厂。”

陆霆深调出手机里的定位截图,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七年前就停产了,一首荒废着,最近三个月内,监控拍到过好几次可疑车辆和人员出入。”

凌薇薇的心脏猛地一跳。

红星机械厂……这个名字,她在母亲的日记本里见过!

七年前,母亲失踪前一周,曾在日记里写道:“雨夜,红星机械厂的铁门在风中哀鸣,像亡魂的叹息。”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指节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白:“周正国案,那个打火机……我己经让人重新做了成分分析。”

陆霆深打断她,将一叠新的检验报告推到她面前,“打火机外壳的金属成分特殊,全国范围内,只有城南一家名为‘天工坊’的手工艺品作坊能生产。

而那家作坊的老板,姓陈。”

“陈老板?”

凌薇薇迅速翻阅报告,当看到“陈默”两个字时,瞳孔骤然收缩——陈默,是陆霆深的副手,那个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技术精湛的年轻人!

“没错,就是他。”

陆霆深观察着她的反应,语气平静,“三天前,我去天工坊例行调查,陈默说他十年前就开始研究这种复古工艺了,还给我看了他的设计图稿。

但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陈默的工作台,台角放着一个被拆开的打火机零件,内部的齿轮结构与王倩案中发现的打火机高度相似。

“真正的关键,可能不是打火机本身,而是刻在上面的符号。”

凌薇薇指着照片上的符号,“周正国案和赌场案的符号是黑色的,王倩案是银色的,细节上都有微小差异。

这更像是一种……带有等级或身份标识的定制标记。”

陆霆深忽然伸手,按住了她正要继续翻动卷宗的手。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常年握枪磨出的薄茧。

“凌法,”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你昨晚在医院,接触王倩尸体时产生的幻觉,还记得多少?”

凌薇薇的手指僵在半空。

她当然记得。

那些破碎的画面,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神经——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穿着墨绿色的旗袍,背对着她,手中的钥匙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光影;还有那个男人低沉的笑声,以及那句清晰无比的“游戏,开始了”。

她缓缓抽回手,垂下眼帘:“记不清了。

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陆霆深没有追问。

他太了解她了。

自从七年前母亲失踪后,凌薇薇就像一只竖起了全身尖刺的刺猬,用冰冷的专业和疏离的姿态,将自己与这个充满谎言和危险的世界隔离开来。

但他也同样清楚,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揭开当年的真相。

“红星机械厂那边,我打算今天下午带人去搜查。”

陆霆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你……我跟你们一起去。”

凌薇薇抬起头,眼神坚定,“王倩指甲缝里的蓝色纤维,我查过了,成分是阿尔巴卡羊驼毛,经过特殊染色和处理。

这种材质,通常只用于一些高端定制的地毯或家居用品。

而红星机械厂附近的仓库里,有一家专门回收和翻新高档家具的作坊。”

陆霆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看来,我们需要一个‘顾问’了。”

下午两点,红星机械厂。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强行破开,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警戒线拉起,陆霆深手持强光手电,率先走进了厂区。

废弃的厂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霉味,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天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柱。

凌薇薇跟在他身后,白色的勘查服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醒目。

她的目光仔细扫过地面上散落的碎石和废弃的机器零件,忽然,她的脚步顿住了。

在靠近墙角的一片空地上,地面上有一些不寻常的痕迹——几道浅浅的、似乎是某种软质材料拖拽留下的印记,旁边还散落着几根不易察觉的蓝色纤维。

她蹲下身,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一根纤维,放在证物袋里。

“陆队,你看这里。”

她抬起头,指向墙壁。

在布满污渍的墙面上,有人用暗红色的颜料,胡乱地涂抹着一个符号——正是那个蛇形标记,但颜色暗沉,蛇眼的位置被刻意刮花了,看不清楚。

陆霆深立刻示意技术科的同事上前取证。

一名技术员拿着喷雾瓶和紫外线灯走了过来,在墙壁前仔细喷洒,然后用灯照射。

几秒钟后,墙壁上赫然显现出几行被覆盖的白色字迹:“七月十五,子时三刻,取其心,祭。”

“十月廿三,亥时一刻,断其指,封。”

“一月三十,午时三刻,剜其目,献。”

凌薇薇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这些日期……她飞快地回忆着母亲的日记。

七年前,母亲的日记本里,正好夹着一张被撕去大半的日历,上面用红笔圈着的日期,赫然便是“七月十五”、“十月廿三”和“一月三十”!

“陆队!”

一名刑警在厂房深处的车间里喊道,“这里有发现!”

众人立刻围了过去。

在车间中央一台废弃的机床后面,蜷缩着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灰色工装的老人,头发花白,嘴里塞着布团,手脚被粗麻绳捆得严严实实。

他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和绝望,看到警察,浑浊的眼睛里顿时流出两行泪水。

“是……是老周……”陆霆深认出了他,他是红星机械厂以前的门卫,几年前工厂倒闭后就离开了,怎么会在这里?

“快!

解开他!”

陆霆深急忙下令。

两名刑警上前,小心翼翼地为他松绑。

老人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缓过劲来后,惊恐地指着厂房深处:“鬼……鬼……他们、他们又来了……符号……到处都是符号……谁?

谁来了?”

陆霆深扶住他,沉声问道,“老周,你看到什么人了?”

“戴……戴帽子的男人……”老人嘴唇哆嗦着,声音嘶哑,“前几天……凌晨……他、他把那个东西……扔进了熔炉……什么东西?”

凌薇薇追问,她注意到老人的手一首在微微颤抖,指向熔炉的方向。

“那个……刻着蛇的打火机……还有、还有一本日记……”老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说……要毁掉所有证据……不能让……不能让‘那位大人’知道……哪位大人?”

陆霆深的心猛地一沉。

老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眼神涣散,似乎陷入了某种极度恐惧的回忆:“是……是夫人……红裙子的夫人……她、她的眼睛……没有眼白……她笑着说……游戏……要开始了……红裙子的夫人?!”

凌薇薇脱口而出。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的记忆——母亲失踪前,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时,穿的正是那件她最喜欢的墨绿色旗袍。

但在她模糊的印象中,母亲似乎也提过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说她“不是好人”,让她“千万要躲着”。

就在这时,凌薇薇的太阳穴再次传来剧烈的刺痛!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森的废弃厂房,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一个穿着鲜红色长裙的女人背对着她,站在熔炉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银质的打火机。

她缓缓转过身,凌薇薇终于看清了她的脸——那张脸,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她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色,没有一丝眼白,嘴角勾起一抹诡异而残忍的笑容。

“游戏,该结束了,薇薇。”

那个“自己”举起打火机,轻轻一按,火焰“腾”地窜起,映红了她的脸庞,也映红了凌薇薇惊恐的双眼。

“啊!”

凌薇薇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凌法?

凌法!

你怎么了?”

陆霆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关切地问道。

技术科的同事也围了过来,一脸担忧。

“我没事……”凌薇薇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我没事……”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的幻觉太过真实,那个红裙女人诡异的脸,和她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老周,你说的那个‘红裙子女士’,你还记得她的具体长相吗?

或者其他特征?”

凌薇薇强忍着不适,追问道。

老周茫然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我没看清……她总是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好可怕……”陆霆深皱紧了眉头。

线索似乎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诡异。

打火机、符号、红裙女人、相同的日期……这一切到底指向什么?

“把老周带回局里,做详细的笔录。”

陆霆深吩咐道,“技术科继续勘查现场,特别是那个熔炉,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有用的残留物。

另外,派人去查一下,最近三个月内,有没有人购买过大量的蓝色阿尔巴卡羊驼毛地毯,或者类似的定制家居用品。”

“是!”

一行人离开了红星机械厂。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诡异的橘红色,凌薇薇坐在警车的后座,无意识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刚才的幻觉中,那个红裙女人的眼神,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和寒意。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那样一双眼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陆霆深发来的信息:查到了。

三年前,城南赌场命案的那个死者,手机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陈老板’的号码,机主确实是陈默。

而且,我还查到,七年前,周正国买下红星机械厂那块地皮时,中间商的账户,曾经向一个海外账户汇过一笔巨额资金,账户名……是“Lucy”。

Lucy。

凌薇薇的心脏骤然收紧。

这是母亲的英文名。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车窗外。

远处的天空阴沉了下来,浓厚的乌云翻滚着,仿佛有什么不祥之物即将降临。

她知道,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但同时,危险,也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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