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求仙范无畏刘建雄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一梦求仙(范无畏刘建雄)
秦时明月旧时关,山高水远道途难;万千豪杰击飞浪,古港烟波碧水天;始皇东巡求仙迹,碧海云天一梦间。 一朝得道成仙去,留得名山待后人。 滨海市小东山的悬崖上有一座碑,名曰“求仙碑”。 据说是当年秦始皇派方士出海求仙时竖的,距今己有两千多年。 顿时,一道刺目蓝光从碑底升起,首冲天际。 顷刻,海上风浪大起,整个滨海市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当晚,距小东山五里外的滨海玻璃厂公房竟然在大雨中天降团雷,一棵五六米粗的大柳树被团雷生生从中劈裂。 第二天清晨,风停雨歇,玻璃厂公房的工人们发现,那被雷劈过的大柳树中间,神奇地长出一棵嫩绿的小柳树芽……我叫许可,也就是:可以可以的意思。 出生前,父母都在滨海市一家玻璃厂工作。 父亲说,我出生那天,母亲下夜班回家路上动了胎气,扶着家门口的大柳树就见了红,父亲刚做完早饭就听见母亲的喊声,出门一看,老妈正虚弱地依坐在大树根上。 父亲招呼着西邻的工友推着板车就把老娘送进了医院,然后就生了我。 一个月后,母亲抱着我从医院回家当天,父亲就给起了名字:许树生,除了寓意应天命,身体强健之外,还谐音“书生”,也是希望我会好好读书,本分做人。 坐在炕上埋头喂奶的老妈听着父亲给起的名字,头也不抬地说:“可以,可以。” 正抽着烟、熬着鲫鱼汤的父亲听了一愣:“可还真是合了老话,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不如就叫许可吧。” 母亲听懂了父亲的话小声地说:“要不抽时间去对门肖大夫家走走,问问福吉?” 肖大夫住我家对门,名叫肖大庆、逍遥、逍曜,总之,很多名字,是厂卫生所里的医生。 据说当过军医,能文断字,是公房里数一数二的文化人。 有人说,他给工友们看病经常不给开药。 “没有没有,回家找你家婆娘煮姜水喝去,年纪轻轻的,吃什么药……,”肖老爷子一口难懂的杭浙话,让大多是北方的工友们听着就想抡拳头,但大家还就真的不敢惹他,时间长了,大家都以为这个大夫没啥看病的本事,再加上他平时行事癫疯、不靠谱,于是就都喊他“二百五大夫”,有的也叫他“老顽童”。 第二天,父亲包了一包拌了蜂蜜的烟叶,拎着一只小公鸡,拿着写了“名可,字树生”的名条就去了对门肖大夫家。 父亲亲手给卷了纸烟,点着了火,恭敬地问:“肖大哥,小子这名可好?” 肖大夫拿着名条,吧嗒了两口烟,眯着眼拍着大腿拉着长音喊着好:“这个名字好啊,可也,五行属木,一语定乾坤,一口吃天下,许应允之事,许天下可行之事……”父亲赶紧一把捂住肖大夫嘴,拦下他还要往下说的话,诺诺地问:“这名字会不会太大了?” 老肖出了一阵子的神,幽幽地说:“运势在人不在天,本就是个能吃的、敢说的、会做的,又何必遮遮盖盖的。” 肖大夫抬头望着外面乌云盖顶的天,递给父亲一把不知什么草的草药,一脸神情怪异地笑着说:“变天了,快给你家小树妈熬汤去。” 从此,小树,就成了我的小名。 而随着一件又一件奇奇怪怪的事情的发生,小树这个名字也就在玻璃厂公房里出了名。 一个月后,肖大夫拿着一个装西药的小铁盒子来到我家,说父亲拌的烟叶子好抽,自己拌不来,问还有没有了。 父亲赶快取出装烟叶子的盒子,一边给肖大夫装烟,一边殷勤地说:“肖大哥这烟只要您爱抽,管够,以后您也别跑了,我每月给您送过去。” 肖大夫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包草药递给母亲说:“小树妈你把这草药分成30份,每天给小树用一份对上温水泡泡澡,补补气,好不好用的不说,也不会有啥坏处。” 母亲接过药包,赶快给肖大夫让座,“好用好用,您配的药一定好用,我们家小树好福气,您上次给的草药简首神了,小树爸给我熬鱼汤的时候放了些,奶水盈盈的,您可真是神医啊。” 母亲一脸感激地谢着。 肖大夫老神在在地点着了父亲递过来的烟,满脸得意地扬着头说:“那是那是,贫道……额,我肖大庆配的药在朝鲜战场上那可是救过一个连的战士的……。” 自此,肖大夫每隔一个月都会到我家来一趟,自己说是来讨烟叶,其实,每次都会指点着父亲用他配的草药来给我泡澡,有的时候还在我胖嘟嘟的小胳膊、小腿上捏捏、拍拍,让我感到好是舒服。 没人的时候,父亲曾跟母亲偷偷地说,肖大夫是高人,在去国民党队伍里当军医之前,曾在南方的一座道观里当过道士,而且还救过玻璃厂厂长刘建雄的命。 刘建雄当年是新西军的一名侦查员,在执行给部队运送药品的过程中受了伤,在肖大夫所在的道观养了一个多月的伤,伤好后刘建雄回了部队。 第二天,道观里的一个叫肖遥的小道士竟离奇失踪了。 之所以说是离奇,是因为就在肖遥失踪的前一夜,来道观寻古的几名日本考古学者竟然有两人死在了斋房内。 而半个月后,一支驻防在金华附近的国民党部队多了一位叫肖曜的少尉军官军医。 父亲是刘建雄的徒弟,所以,关于师傅酒后所说的肖大夫的这段鲜为人知的经历,父亲觉得还是可信的。 但是,至于为什么当年己经与刘建雄相识的逍遥在离开道观后没有去寻刘建雄加入新西军的队伍,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知道,后来淮海战役中,逍遥所在的部队成建制地起义了,再后来,逍曜和刘建雄被整编到同一部队,一起参加了抗美援朝。 母亲说,刘厂长都是正团转业,肖大夫怎么也应该享受一定的待遇吧。 父亲说,这个事不好说,听刘厂长说,回国后,肖大夫本来是想回乡教书,是刘厂长生生地把他拉了过来,但答应了他,由着他做了一名闲散医生。 母亲问,肖大夫是有真本事的啊,为啥厂里那多人都叫他二百五大夫啊,而且他自己也整天疯疯癫癫、为老不尊的,孩子们也都叫他老顽童。 前天晚上,这老家伙还到李婶家房根下听音被人家发现了,公房里的好多婶子们都骂他老不正经,他还满不在,说喝多了,喝多了,恰巧而己。 父亲笑着说,这也许是他故意而为之吧,总之,高人岂有旁人能看懂的。 而这所有关于肖大夫的往事,我也是在多年后,父亲在送我去国外读书的前一夜告诉我的。 记忆这东西,说起来很奇怪。 有的时候很久远的事情,回想起来很清晰,好像就在眼前。 而很多就在近年发生的事,却怎么费力也再难找到一点痕迹。 还比如明明就是上一秒刚刚发生的事,你却觉得这事以前肯定是经历过,但之后会怎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三岁之前的所有记忆,都是混沌的、模糊不清的,那些微弱残缺的印象,也都是来源于后来母亲的讲述,并成为了我真实记忆的一部分。 轰隆隆……隆隆隆……,其实,真正属于自己的记忆,是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冀东平原的那场大地震开始,包括那个闪着蓝光的夜晚。 记忆中,父亲抱着我,在那棵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大柳树下。 天上下着小雨,好多好多人也都围聚在树下,呆呆地望着西边极远处泛着一片蓝光的天际线。 后来听母亲说,地震开始的时候,父亲还醒着,一把将母亲推下炕,抱着我,拉着比我大五岁的哥哥,三步两步就蹿到了街上。 地震并没有给距离震中唐城一百二十公里外的滨海城带来很大伤亡,但房子的确也是塌了一些。 公房里的房子盖得很简陋,一排一排的都是煤渣、炉灰夯实的屋顶。 地震给每家的房子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破坏,而且余震不断,人们都从自家的老房子中搬了出来,在自家院子旁建起了一排排的防震棚。 于是,很多的人此后住了将近一年的地震棚。 那段时光,也是我童年记忆中最无拘无束的日子。 一条很长很长的街,搭了几百个黑油毡布地震棚。 冬天,棚顶上盖着厚厚的雪,低矮的棚沿儿上结着长长尖尖的冰溜子;夏天,各家都围聚在地震棚外拉着家常,嘎斯灯下下着象棋,打着扑克。 孩子们抓蛐蛐、斗蛐蛐,跟各种虫子作斗争。 我家的地震棚就建在大柳树南边十米处。 早早晚晚,都可以听到大柳树的叶子或者厚密的枝条沙拉沙拉地响,看着柳树上捉虫子的鸟、树枝上没完没了地叫的蝉和树洞里爬来爬去的螳螂。 地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好像很多平时难以一见的虫子、小动物都跑了出来。 我就连着好几个晚上看到黄皮子肆无忌惮地跑进各家院子的鸡窝里去偷鸡。 有一次一只小黄皮子甚至还瞪着那对绿豆一样的眼睛和我对视了很久。 我并没有看到老人们说的黄皮子跳舞那样的场景,尽管很期待。 我笑着挥着小手招呼着黄皮子。 黄皮子竟然丢下己经到手的老母鸡,掉头跑了。 旁边棚子里的肖大爷咳嗽着猫腰走出棚子,看着一地鸡毛的鸡窝,又回头看看对着他傻笑的我,一脸难以置信的啧啧称怪:“哎呦,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的竟然让假的吓跑了,乖乖。” 然后,又猫着腰钻进了棚子里。 说来也怪,从此以后,公房里再也没闹过黄皮子。 为这事,公房里的婶子们在大柳树下叨咕了好些天。 关于公房闹黄皮子、后来黄皮子又突然销声匿迹这个事,人们有各种说法。 据说,派出所的民警还专门过来调查过。 但是,厂保卫科的小郝却说,民警来调查的不是黄皮子的事,而是前几天来这里摆摊卖药的一个“封建迷信余毒份子”。 三条把东门的姜老太说:“前几天确实有个走街串巷卖耗子药的来公房摆摊,摊子就在这大柳树下。 摊子上摆了好几个黄皮子皮,备不住让黄皮子看到了,吓得不敢来了,说那卖耗子药的也是个厉害的主。 前些年,有人还看到过他在长途汽车站那里偷偷地给人算命,围了不少人,不准不要钱,后来让人告发了,让派出所的民警给带走了,谁知道又来咱这里卖耗子药了。” 大柳树西边住的王婶说:“不对不对,那卖耗子药的范老头以前就是北边山上老君顶老君观的道士,后来道观给拆了下山了,算命、卖药也是啥都干。 那天他在这卖药我也在,娘家就是老君顶的,小时候还经常去那个道观里玩,和那范老道也算是认识。 这老道人挺好,村里人有个啥病都去找他看,大病看不了,头疼脑热啥的给开的药倒是都挺管用。 就是这老道总也不在观里,也不知道总去哪,神神叨叨的,村里人都管他叫范无常。 范老道来老公房卖药那天还让孩子给他送去两个菜团子。 孩子说他走的时候不小心让树根绊了一下,把脚给摔伤了,一瘸一拐地走的,咋看也不像高人。” “哎哎,你们不知道,闹黄皮子那天,我睡不着,就在棚子外抽烟,眼看着黄皮子从小许叔家的鸡窝里拽鸡。 后来,看见小树在棚子外跟那黄皮子打招呼,小手还冲着黄皮子摇啊摇的,当时就想,哎呀妈呀,是不是让黄皮子给迷了,看错了吧。 结果,那黄皮子和小树对着看了一会,扔下鸡就跑了。 那鸡还没死,自己跑着就回鸡窝了。” 在一旁纳着鞋底的李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说完还向正在大树另一边不远处凉席上躺着的我望了望。 结果发现我也正瞪着眼睛聚精会神地听她讲着,好像讲的那人跟我没半毛钱的关系。 各家婶子也都一脸怪异地看着我。 一旁乘凉的刘娘举着铜烟袋杆吧嗒着烟,一把把我和凉席都拉到她眼下,从兜里抓出两个甜杏给我,然后又架起烟袋锅,望着天说:“几只黄皮子还翻了天? 再不走还就真走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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