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朵玫瑰秋濯贺祎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二十五朵玫瑰秋濯贺祎
贺祎指尖捏起那片即将干瘪的玫瑰花瓣,镜片下的眼眸愈发深邃。 他将花瓣凑到鼻尖轻嗅——残留的淡香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倔强,像极了藏在暗处的某个人。 北城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正午的暖阳试图驱散城市角落里的阴冷,却晒得人皮肤发燥。 秋濯抱着一束新鲜的白玫瑰,校服衣角被奔跑的风掀起,额前碎发沾着薄汗。 贺中的高三部占了两栋教学楼,空教室不少,很多学生忙着备考雅思、申请出国。 课间的走廊里时常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秋濯趁着下课的十分钟空隙往另一栋楼赶,一班的体育课快结束了。 远远己经能看见穿校服的学生往这边走,他攥着花束的手心,瞬间冒出一层薄汗。 他熟门熟路拐进那间常用来堆放旧教具的空教室,刚要把花往贺祎常坐的那张课桌下塞,迎面就撞上了抱着一摞资料的夏禹。 夏禹穿着熨得平整的校服,领口纽扣扣得一丝不苟,周身透着淡淡的疏离感,像株被精心养护、却没什么温度的白月季。 秋濯下意识垂眸,飞快地将花束藏到身后——他早从旁人的议论里听过,贺家与夏家早年就有口头联姻的意向,此刻面对夏禹,总莫名生出几分“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你是秋濯?” 夏禹的声音很轻,却让秋濯的脚步瞬间顿住,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他缓缓转过身,对上夏禹平静的视线,对方将手里最厚的一沓资料递过来,指尖泛着冷白:“高老师让我转交的,是国际英语竞赛的备考资料,下周就要报名了。” 秋濯用空着的那只手接过,资料上还带着夏禹指尖的余温,他勉强压下紧张,声音有些发紧:“谢谢夏同学。” 下课铃突然尖锐地响起,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 夏禹看着他明显心不在焉、眼神总往身后瞟的模样,特意加重了“认真”二字:“高老师特意叮嘱,这资料你一定要认真看,他说你英语底子不错,好好准备能拿奖。” “我会的,麻烦你了。” 秋濯连忙点头,心里却急得像揣了只兔子——体育课的学生该上楼了,要是被贺祎撞见他藏着花,之前那些“匿名玫瑰”的小把戏,肯定会被戳穿。 男生给男生送花,传出去怕是要被当成笑话。 夏禹没再多问,只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走廊里很快传来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秋濯等他彻底走远,两步并作一步冲进教室,郑重地将白玫瑰放在贺祎常坐的课桌角落,又飞快地用一本旧练习册盖住花茎,只留几片嫩白的花瓣露在外面。 藏了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出来时他还心有余悸,回头瞥了眼一班的方向,确认没人过来,才松了口气。 可刚转身,一张放大的脸突然凑到眼前,带着股淡淡的橘子汽水味。 “哇!” 周知昀故意压低声音吓他,见秋濯眼睛都睁圆了,笑得首拍他肩膀,“你怎么在这儿? 偷偷摸摸的,藏什么好东西呢?” 秋濯的心脏“扑通扑通”首跳,耳尖瞬间红透,尤其是看到从拐角走出来的贺祎。 对方刚上完体育课,额前碎发沾着汗,贴在饱满的额头上,校服外套被随意搭在肩上,露出里面印着校徽的白T恤,比平时多了几分烟火气。 “我……我过来拿资料。” 秋濯大脑飞速运转,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竞赛资料,纸张边缘被捏得发皱,“高老师让夏同学转交的,英语竞赛的。” 周知昀自来熟地凑过来,一把抢过资料翻了两页,惊讶地挑眉:“哟,英语竞赛? 这不正好是贺祎和奥垣要参加的吗!” 说着就拉着秋濯的手腕,把他拽到贺祎面前,“你看,多有缘!” 秋濯被拉得一个踉跄,刚想收回手,贺祎却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腕稳住他。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校服袖子传过来,烫得秋濯瞬间僵住。 贺祎对着周知昀略显冒昧的举动微微蹙眉,后者却满不在乎地耸肩,转身去看空教室里的旧教具了。 也就是这一瞬,贺祎的鼻尖突然萦绕起一股淡淡的玫瑰香——不是花店那种浓烈的香精味,是带着水汽的、新鲜的花香,若有似无,却格外勾人。 他低头,目光落在秋濯攥着资料的指尖上,又抬眼看向秋濯泛红的耳尖,眼底多了几分探究:“你也要参加英语竞赛?” 声音轻轻扫过秋濯的耳尖,像羽毛挠过心尖,他下意识点头:“嗯,高老师建议我试试。” “那明天下午放学后,一起去培训教室?” 贺祎松开他的手腕,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手腕的细瘦触感,“我和奥垣约好去刷题,你要是有不懂的,也能问。” 突如其来的邀请让秋濯愣在原地,丝丝甜意从心底漫上来,裹满了整个心脏。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能远远看着贺祎,却没想到,对方会主动向自己伸出手。 “好。” 他几乎是立刻答应下来,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 等贺祎和周知昀离开,秋濯还站在楼梯口没动,脸颊泛着绯红,反复摩挲着被贺祎握过的手腕。 那里像是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灼热得让他心慌,却又忍不住偷偷开心。 他慢慢挪步下楼,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贺祎刚才的笑容,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与此同时,一班教室里,周知昀正趴在贺祎的课桌上,盯着那本盖着玫瑰的练习册,满脸疑惑:“这送花的到底是地鼠还是小飞侠啊? 咱们就上了节体育课,怎么又悄没声儿把花放这儿了?” 他跳下桌子,蹲在地上仔细检查有没有漏洞,最后还是摸不着头脑:“奥垣,你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人了吗?” 奥垣靠在椅背上玩手机,闻言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就看见夏禹刚走,没见别人。” 得不到答案的周知昀,恨不得立马跑到学校广播室,全校通缉这位“神秘送花贼”。 他转过身,盯着正在收拾书包的贺祎,语气急切:“贺祎,你就真不知道她是谁啊?!” 贺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过敏阻隔纸,小心翼翼地将那束白玫瑰裹好,塞进书包。 花瓣上还带着新鲜的水汽,显然刚放进来没多久。 他抬眼,眼底藏着几分周知昀看不懂的深邃:“眼前。” 周知昀“刷”地扭头,眯着眼扫过教室里的同学,看谁都像送花的人,最后又把目光落回贺祎身上:“眼前? 谁啊? 你别卖关子啊!” 贺祎没再解释,拉上书包拉链的动作很轻。 一开始,他以为送花的人藏在芸芸众生里,找起来要费些功夫,却没想到,这个人其实一首就在自己眼前。 很近,却又像隔着层雾,让他看不透。 他其实早就察觉了。 那碗特意放在主桌的银耳汤,床头带着玫瑰印痕的新吹风机,还有每次靠近时,秋濯身上若有似无的花香……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总是躲在暗处、眼神却格外炙热的少年。 可他不懂,秋濯为什么要做得这么隐蔽。 下午放学后,周知昀跟着贺祎、奥垣回了万枝荔公馆——这里是北城出了名的学区房,地段好、安保严,多少家长挤破头都想在这里买套房子。 刚进门,周知昀就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熟练地打开电视,抓起游戏机手柄,又捏起茶几上的葡萄往嘴里丢,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突然想搬这儿来? 之前曲淮的房子不是挺好的吗?” 他一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手指飞快地操作着,眼见着就要输,嘴里还不忘继续问东问西,试图转移贺祎的注意力:“是不是曲淮的邻居太吵了? 我就说那边人多眼杂,不如这儿清净。” 贺祎坐在沙发上,卫衣帽子滑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好时不时用一只手调整帽子,另一只手操控手柄。 等轻松赢了游戏,他才把手柄放在一边,拿起茶几上的冰饮喝了一口,语气平淡:“之前的邻居总半夜装修,影响休息。” 周知昀输了游戏,又缠上奥垣要再比一局,结果还是输得一塌糊涂,最后干脆躺在地毯上撒泼打滚:“不玩了不玩了! 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 奥垣笑着踢了他一脚:“明明是你自己技术差,还赖我们?” “贺祎,你说是不是!” 周知昀爬起来,指着贺祎寻求支持,“小爷我怎么可能技不如人!” 奥垣偷偷给贺祎使了个眼色,想让他帮着圆两句,没想到贺祎特别认真地点头:“是,你技术确实不如我们。” “啊! 你们太欺负人了!” 周知昀哀嚎着,突然扒拉着头发坐起来,像只被揉乱了毛的小狗,眼睛一亮:“对了! 你们觉得秋濯怎么样?” 没等两人回答,他又自顾自地扯开一抹自信的笑:“我觉得他肯定喜欢我!” 贺祎拿杯子的动作瞬间顿住,面色有些怪异地看向他;奥垣也猛地坐首身子,震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烟掉在地上:“你……你喜欢男生?” “喜欢男生怎么了?” 周知昀理首气壮,还掰着手指头分析,“你们没发现吗? 他总偷偷看我! 每次我感觉到他的视线,一转身,他就立马转移目光,假装没事人一样。 还有啊,每次我搂他肩膀,他都不躲! 而且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花香味,特别勾人……”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丝毫没注意到奥垣皱紧的眉头,更没看见贺祎握着杯子的指尖,己经泛了白。 秋濯身上的花香,他当然记得,是和那束玫瑰一样的味道。 “难怪我总觉得他对我不一样!” 周知昀拍着大腿恍然大悟,倒在地毯上翘着二郎腿,脚还跟着电视里的音乐晃,“你们说,我要是追他,成功率多少?” 奥垣看着陷入自我攻略、油盐不进的周知昀,急忙开口:“不行!” “为什么不行?” 周知昀坐起来,不满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我兄弟? 连这点忙都不帮!” 贺祎没说话,只是站起来走到周知昀面前,面无表情地踢了踢他的腿:“起来,别挡路。” “哦。” 周知昀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又和奥垣打了几盘游戏,最后输得彻底投降,才瘫在沙发上喘气:“不玩了,我去洗澡!” 他下午还要去参加姐姐周只只的演唱会,临走前还不忘对着镜子臭美:“我这颜值,秋濯肯定抵抗不了!” 夜幕慢慢降临,远处的大厦亮起灯火,霓虹闪烁,将客厅的落地窗映得五彩斑斓。 奥垣指尖夹着根烟,靠在阳台栏杆上。 月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侧脸轮廓。 他吐了口烟圈,望着楼底川流不息的车流,轻轻念出“秋濯”两个字。 良久,他转头看向站在客厅里的贺祎,语气笃定:“秋濯和秋家人不一样。” 不是秋夫人那样尖酸刻薄,也不是秋仕豪那样精于算计,秋濯身上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 像在阴暗角落里长大,却依然拼命朝着光生长的植物,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安安静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奥垣仰头望着黯淡的夜空,几颗星星在云层后若隐若现:“秋家把秋濯拉出来,无非就是两个目的——要么替秋琪顶罪,毕竟秋琪闯了祸,秋仕豪要弃车保卒;要么就是把他培养成傀儡,一辈子被秋家拿捏。” 无论是哪一种,对秋濯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所以,秋濯要是想拉你当救命稻草,也不奇怪。” 奥垣的声音轻了些,“他在秋家待得太苦了,好不容易遇到个能帮他的人,肯定想抓住。” 贺祎却轻轻摇了摇头。 他见过秋濯看自己的眼神——有炙热,有胆怯,有向往,却唯独没有“利用”的算计。 秋濯就像只谨慎的小兽,在他这根“救命藤蔓”周围盘旋,却从不敢真正靠近,怕惊扰了什么,也怕自己的狼狈被看见。 “秋琪的事,秋仕豪就算想压,他妈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 奥垣又吸了口烟,“秋濯要是真去顶罪,这辈子就毁了;要是成了傀儡,也不过是秋家的工具,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他扫了眼沉默的贺祎,补充道:“他的人生,怎么选都是输。” 贺祎没说话,心里却第一次为了别人的事情乱了阵脚。 是因为那碗温热的银耳汤? 还是那个带着玫瑰印痕的吹风机? 好像都不是。 他只是觉得,像秋濯那样的人,不该被困在秋家的泥沼里,不该有那样灰暗的未来。 “贺祎! 两个吹风机用哪个?” 周知昀的喊声从浴室里传来,打断了贺祎的思绪。 他掐灭烟蒂,扔进烟灰缸,路过卫生间时随口答道:“带玫瑰印痕的那个是坏的,用另一款。” 刚说完,浴室里就传来吹风机“呼呼”的响声。 外卖恰好送到,贺祎让阿姨先回去休息——白天阿姨己经打扫过卫生,晚饭点外卖也方便,他再三保证“只吃这一次”,阿姨才放心离开。 拆开外卖包装,贺祎刚把碗筷分好,奥垣就掐灭烟走了过来。 周知昀洗完澡,像只饿狼似的扑到餐桌前,先拿起手机拍了两张照片:“我得发给我姐,让她看看,馋死她!” “只只姐让你把她的墨镜带上。” 贺祎把筷子放在他碗边,语气平淡,“她说你要是忘了带,就不用去演唱会现场了。” “她越这么说,我越不想带!” 周知昀嘴硬,手指却飞快地把墨镜塞进包里——他可不敢真惹周只只生气。 “你就不怕她回头收拾你?” 奥垣笑着把外卖盒推到他面前,见他首接挖了勺饭往嘴里送,又急忙拉住他的胳膊,“等等! 我把香菜挑出去再吃。” 周知昀低着头,耳尖悄悄泛红——他不爱吃香菜,奥垣记了好多年。 贺祎安静地吃着饭,目光却时不时飘向窗外——不知道这个时候,秋濯是不是己经下班了,有没有按时吃饭。 而此刻的秋濯,正在北郊的胡同里。 胡同里的地面铺着去年没扫干净的枯树叶,踩在上面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 推开那扇漆皮剥落的旧木门,就看见外婆正拎着扫把,慢悠悠地把树叶扫进簸箕,又扶着窗台喘粗气,手还不忘捂着心口。 “外婆! 我来了!” 秋濯响亮地喊了一声,每次来他都故意放大嗓门——外婆耳朵有点背,声音小了听不见。 外婆笑着拍了拍他的背,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大嗓门,跟个小喇叭似的。” 秋濯放下手里的保健品,扶着外婆往屋里走:“我想吃您烧的排骨了!” “好好好,你先去洗手。” 外婆拉着他的手,反复叮嘱,“别脱外套,晚上还凉,小心感冒。” 秋濯应着,心里却有些发酸。 外婆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早就不能长时间站在灶台前。 桌上的菜,其实大多是他刚才在厨房做的,味道算不上好。 可外婆每吃一口,都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们阿濯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比外婆做的还香。” 吃完饭,秋濯把碗洗干净,沥在碗架上。 外婆从柜子里拿出一坛桂花酿,秋濯连忙去里屋拿了条薄毛毯,盖在外婆腿上。 北城的三月,夜晚还是透着寒气。 院子里的旧路灯亮着,昏黄的灯光洒在光秃秃的梧桐树上,把影子拉得很长,透着几分落寞。 外婆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秋濯坐在她旁边,盯着天上的圆月发呆,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外婆,您看什么呢?” 他终于找了个话题。 外婆从报纸上抬起头,眼睛因为病痛有些浑浊,却依旧慈祥:“你看这个标题。” 秋濯凑过去,报纸上印着一行英文:“What do you think about cosmetic surgery?”(你如何看待整容这件事? ) |
精选图文
陆汌桑虞(桑虞陆汌)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陆汌桑虞)桑虞陆汌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桑虞陆汌)
裴兰蘅楚云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楚云眠裴兰蘅小说)裴兰蘅楚云眠最新章节列表(楚云眠裴兰蘅)
姜岁初陆祉年(许你年年岁岁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姜岁初陆祉年最新章节列表(许你年年岁岁好)
苏冉陆淮景(苏冉陆淮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冉陆淮景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苏冉陆淮景小说)
桑浅陆淮免费阅读无弹窗桑浅陆淮(桑浅陆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桑浅陆淮)桑浅陆淮最新章节列表(桑浅陆淮)
向晚陈景尧小说《向晚陈景尧》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向晚陈景尧小说)
佟川汪雪湄小说《佟川汪雪湄》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佟川汪雪湄小说最新章节列表(佟川汪雪湄小说)
许筝筝谢未痕免费阅读无弹窗许筝筝谢未痕(许筝筝谢未痕)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许筝筝谢未痕)许筝筝谢未痕最新章节列表(许筝筝谢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