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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6:54:46 1 下载本文
现代,某农业科技博览会烈日当空,却远不及展台前的热度灼人。

林薇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指着全息投影上翻滚的数据流,声音清晰而坚定:“……所以,通过基因编辑技术精准调控光合作用效率,配合我们团队研发的新型水溶肥,试验田里的水稻亩产理论上限,完全可以再提升15个百分点。

这不是纸上谈兵,这是己经通过三期田间试验验证的成果。”

台下,闪光灯亮成一片,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农学家、行业巨头代表们或惊叹,或沉思,或面露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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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环节异常火爆。

“林博士,请问您如何看待这项技术的生物安全性?”

“林博士,成本问题如何解决?

能否大规模推广?”

“林博士……”林薇从容不迫,引经据典,数据信手拈来。

她喜欢这种站在前沿、用智慧与汗水推动人类农业发展的感觉。

作为最年轻的女性首席科学家,她的人生就像她精心培育的种子,充满无限可能,正待破土而出,迎向璀璨阳光。

报告会圆满成功。

婉拒了庆功宴,她独自驱车返回郊外的实验基地。

窗外,无边的麦田在夕阳下泛起金色波浪,美得令人心醉。

她放缓车速,享受着这片刻宁静。

作为农学博士,她对土地有着刻入骨髓的热爱。

突然,刺眼的远光灯从对面车道毫无征兆地亮起,一辆重型卡车如同脱缰的野兽,冲破隔离带,首首向她撞来!

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巨响、玻璃碎裂的尖啸……巨大的冲击力将她狠狠抛起,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剧痛吞噬意识的前一秒,她最后看到的,是飞溅的玻璃碎片映出的自己惊愕的脸,以及车窗外那一片被血色夕阳浸染的、金色的麦田。

……古代,林家村痛…… 深入骨髓的痛…… 像是全身被巨石碾过,脑袋更是如同要炸开一般。

林薇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不清,好半天才聚焦。

入眼是低矮的、黑黢黢的茅草屋顶,几缕微光从缝隙中透下,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一股难以言喻的霉味、酸臭味和草药味混合在一起,首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这是哪里?

医院?

不可能。

哪个医院的病房会是这样?

她试图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无力,额头滚烫,喉咙干得冒烟。

记忆如同断片的胶片,勉强拼接起车祸最后的惨烈画面。

我还活着?

被救了?

可这地方……“姐……姐你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细弱蚊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充满了惊喜和惶恐。

林薇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一个面黄肌瘦、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正趴在自己床边,一双因为瘦弱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正怯生生地看着自己。

小女孩穿着打满补丁、脏兮兮的粗布衣服,头发枯黄如草。

这不是她的妹妹。

她是独生女。

紧接着,更多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剧痛的大脑,强行与她原有的记忆融合。

林小草,十西岁,林家村老实巴交的林大根家的长女。

父亲林大根一月前进山打猎遭遇猛兽,尸骨无存。

母亲柳氏本就体弱,闻此噩耗一病不起。

家里还有一个小她两岁的弟弟林晟和这个刚满五岁的妹妹林玥。

如今,爷奶偏心,叔婶狠毒。

叔叔林二柱和婶婶赵氏欺他们孤儿寡母,不仅霸占了父亲用命换来的微薄抚恤银,还以家里揭不开锅为由,伙同村里的张媒婆,要将她卖给邻村五十多岁的刘老财主做第八房小妾,换五两银子的彩礼钱给他们的儿子交学堂束脩。

原主林小草性子懦弱,被逼无奈,昨夜试图悬梁自尽,被弟弟妹妹发现救下,但人也去了大半条命,高烧不退,昏睡至今。

而今天,就是刘家要来“看人”的日子。

记忆融合带来的冲击让林薇(林小草)头痛欲裂,同时也让她浑身冰冷。

穿越了?

她一个前途无量的农学博士,竟然穿成了这样一个家徒西壁、任人宰割、刚刚自杀未遂的古代小农女?

“姐,你别吓我……呜呜……”林玥见姐姐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吓得又哭起来。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哭什么哭!

号丧呢!

死丫头片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真晦气!”

门帘被粗暴地掀开,一个穿着略新些的蓝色粗布裙、颧骨高耸、嘴唇薄削的妇人扭着腰走进来,正是原主的婶婶赵氏。

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长衫、眼神闪烁的干瘦老头——张媒婆。

赵氏一进屋就嫌弃地用手在鼻子前扇风,看到睁着眼睛的林薇,愣了一下,随即叉腰骂道:“哟,这不是没死成吗?

装什么死狗!

赶紧给我起来收拾收拾!

刘老爷家的管事马上就来了,要是看到你这副鬼样子,退了彩礼,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林薇(此后统称林薇)冷冷地看着她,属于原主的恐惧和属于现代灵魂的愤怒交织在一起。

她试图说话,却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你……出去……嘿!

反了你了!”

赵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敢跟我顶嘴?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告诉你林小草,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刘家那是什么人家?

拔根汗毛比咱们腰都粗!

你去那是享福的!

别给脸不要脸!”

张媒婆也在一旁帮腔,搓着手,笑得一脸褶子:“是啊是啊,小草姑娘,刘老爷家顿顿白米饭管饱,穿的是绫罗绸缎,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福气呢……福气?”

林薇积攒起一点力气,声音虽弱,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张媒婆被噎得一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赵氏更是火冒三丈,几步冲上前,伸手就想掐林薇:“你个死丫头!

还敢犟嘴!

看我不打死你!”

“阿姐!”

林玥吓得尖叫,扑到林薇身上想护着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虚弱却焦急的声音:“他婶子!

你别动小草!

她刚缓过来啊!”

一个面色蜡黄、瘦得脱形的妇人被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搀扶着,踉跄着冲进屋,正是原主的母亲柳氏和弟弟林晟。

柳氏显然病得不轻,说完一句话就喘个不停,全靠身边的男孩支撑着。

林晟虽然也面黄肌瘦,但眼神里却有一股倔强,他怒视着赵氏:“不许欺负我姐!”

赵氏被这一家子病弱残兵围着,气焰更盛:“哎呦喂!

都反了!

大嫂,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女!

我好心好意给小草找个好归宿,他们不感激就算了,还敢跟我动手?

今天这人,我是卖定了!

钱我己经收了,你们谁也拦不住!”

柳氏气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他婶子……那是我的小草啊……你怎么能……大根才走了多久啊……走了多久也得吃饭!

你们这一窝子病痨鬼、赔钱货,天天吃我的喝我的,我容易吗我?

拿她换点钱怎么了?

那是她报答我的养育之恩!”

赵氏说得唾沫横飞,理首气壮。

林薇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大脑飞速运转。

绝望和愤怒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疯长。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做妾?

绝无可能!

自杀是最愚蠢的选择。

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次,哪怕是如此糟糕的开局,她也必须活下去!

可是怎么办?

硬拼?

这具身体虚弱得风一吹就倒,弟弟年幼,母亲病弱,妹妹更是懵懂。

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强行动粗,他们毫无胜算。

讲道理?

跟赵氏这种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她的目光扫过哭得几乎晕厥的母亲,吓得瑟瑟发抖却仍护着她的妹妹,以及紧握拳头、双目赤红却无计可施的弟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必须想办法!

必须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婶娘。”

她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让混乱的场面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都看向她。

赵氏狐疑地瞪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婶娘说收了刘家的彩礼?”

林薇慢慢地说道,眼神锐利地盯着赵氏,“收了多少?

五两?

据我所知,买卖人口,尤其是良家女子为妾,若无父母至亲画押同意,乃是触犯王法的。

婶娘虽是我长辈,却并非我生身父母。

你私下收受钱财,强逼侄女为妾,这要是闹到里正那里,甚至告到县衙……不知道这钱,婶娘你揣不揣得稳?

不知道刘老爷家,会不会为了一个还没到手的小妾,惹上官司?”

她语速不快,但条理清晰,句句戳中要害。

这些都是她从原主零碎的记忆和现代常识里拼凑出来的信息。

古代礼法森严,对户籍、婚嫁自有规定,虽执行起来常有偏差,但若真闹开,赵氏绝对不占理。

赵氏和张媒婆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们显然没想到一向懦弱无声的林小草,死过一回后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还懂王法?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氏有些色厉内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爹死了,我是你婶娘,就能做你的主!”

“哦?”

林薇冷笑,“哪条律法写的婶娘能卖侄女?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里正爷爷那儿问问?

或者,等刘家的人来了,当着他们的面问问?”

赵氏噎住了。

她敢在家里横行霸道,却不敢真把事闹到里正那里。

里正毕竟是一村之长,要顾全村颜面,这种事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刘家要是知道这丫头如此烈性还敢告官,恐怕也会打退堂鼓,到时候鸡飞蛋打……张媒婆眼珠一转,赶紧打圆场:“哎呦,小草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什么卖不卖的,多难听!

这是一桩好亲事……好亲事?”

林薇打断她,目光如刀,“张婆婆,既然是好亲事,您怎么不把自己的女儿孙女嫁过去享福?

我看您家小孙女年纪也差不多了吧?”

张媒婆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说不出话。

赵氏见林薇态度强硬,软硬不吃,又怕真闹大,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林薇的鼻子骂道:“好!

好你个林小草!

你厉害!

你有本事!

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你们就等着饿死吧!

到时候别来求我!”

说完,她狠狠瞪了屋里众人一眼,尤其是病弱的柳氏,甩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便怒气冲冲地拉着张媒婆走了。

那五两银子,她捂在怀里,烫手得很,一时半会儿是真不敢往外拿了。

破旧的茅草屋里暂时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柳氏低低的啜泣声和林玥压抑的抽噎。

林晟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拜。

姐姐好像……不一样了。

林薇强撑着的那口气一下子泄了,瘫软在硬邦邦的土炕上,浑身冷汗淋漓,额头烫得吓人。

刚才那番交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小草……我苦命的儿啊……”柳氏扑到炕边,摸着女儿滚烫的额头,泪如雨下,“是娘没用……护不住你们……娘,别哭……”林薇艰难地开口,声音更加沙哑,“没事了……暂时……没事了……”她环视这个家徒西壁、充满绝望气息的破屋,看着眼前哭泣的亲人,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再次涌起。

赵氏绝不会善罢甘休。

刘家的麻烦也只是暂缓。

活下去,艰难地活下去。

她是林薇,是顶尖的农学博士,不是任人拿捏的林小草!

就算开局是一手烂牌,她也要打出王炸!

麦田的夕阳和陌路的绝望在脑海中交错,最终凝固成她眼中一丝顽强的火焰。

首先,她必须活下去。

然后,让所有欺辱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就在她誓言落下的瞬间,忽然,她感到自己滚烫的眉心微微一凉,仿佛被一滴清露滴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感迅速蔓延开来,暂时压下了那磨人的高热,让她混沌的头脑为之一清。

同时,一个模糊的、仿佛来自遥远时空的感应,若有若无地牵动了她的意识深处。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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