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替身管家，打折众禽的腿(易中海易海超)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四合院：替身管家，打折众禽的腿易中海易海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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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都有我了…干嘛还老关心贾家呀？ 贾东旭哥娶媳妇儿生娃，你管…管他们那么多干嘛呀？ 雨水姐都没新书包…傻叔也老不高兴…这…这太缺德了…爸…我害怕…缺德”两个字易海超口中说出，带着最首白的审判意味。 再加上那声带着哭腔的“害怕”，压垮了易中海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不…海超…不是…不是那样的…”易中海挣扎着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在这双眼睛前站得住脚的理由。 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顾全大局”，在这孩子最本真的道德观前，都显得那么丑陋不堪。 突然，易中海觉得不能在孩子心里变成一个骗子，一个坏人！ 他易中海可以算计别人，可以道貌岸然，但唯独不能失去眼前这个孩子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这是他易家血脉的延续，是他后半生所有的指望和光。 不止是养老？ 他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挽回！ 挽回自己在儿子心中崩塌的形象！ “你…在家看好孩子。” 他对一大妈丢下这句话，然后，低着头，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出了家门。 易中海特意等到轧钢厂下班人流散尽，西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开始生火做饭、炊烟袅袅的时候，才将何雨柱和何雨水叫到了他家的外屋。 易中海沉默了很久，他走到那个旧方桌前，从抽屉深处摸索出一个半旧的蓝布小包。 他一层层掀开蓝布，露出一小叠新旧不一、面额参差的钞票和几张粮票。 “傻柱，雨水‘’今天叫你们来…是…是跟你们道歉的…”何雨柱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哟呵！ 新鲜嘿！ 一大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您给我们兄妹道哪门子歉啊？ 我们可受不起！” 他刻意加重了“一大爷”三个字。 “是…是何大清寄回来的钱…这些年…我…我一时糊涂，没…没把足数的给你们……东旭家…困难…我挪了一部分去帮衬…想着…想着你们兄妹反正有柱子工资顶着…我糊涂…我该死…这是…这些年亏欠你们的…我…我补上…对不住…雨水…柱子…”何雨柱脸上那混不吝的痞笑彻底僵住了。 “嗬…嗬…易中海…你…你可真是…好一大爷啊！” 何雨水的肩膀更是无法控制地颤抖，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了桌角。 “什…什么？ 一大爷…您…您说的是…是真的？ 我爸有寄钱……”她第一次知道何大清居然有寄生活费。 “哥，你怎么不告诉我？” “……太少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原来是你一大爷扣了啊……”傻柱冷笑，他现在确实不知道，只以为何大清不在意他们了。 毕竟都能丢下他们私奔了。 至于以后傻柱知道了的时候，有秦淮茹这个白眼狼帮着易中海说话呢，毕竟这份钱给了贾家。 “……”易中海没有接话。 昏暗的屋子里，只剩下那叠象征着迟来赎罪的纸币粮票，孤零零地躺在桌沿。 ……易海超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里屋门口，倚着门框，安静地看着父亲那被压垮的背影。 “爸…嗯？” “傻叔和雨水姐…是不是很生气？ 我们以后…是不是不能跟他们玩了？” “不，不会……海超，你信爸，是爸错了，爸以前糊涂，爸改，爸一定改，柱子他们…以后会明白的…爸保证，爸保证以后只疼你，只对我们海超好。” “嗯，爸别难过，海超陪你！” 这一声“陪你”，瞬间击中了易中海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小小的儿子紧紧搂进怀里，布满胡茬的下巴抵着孩子柔软的发顶，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 这一刻，什么一大爷的脸面，什么对贾家的道义责任，全都被这迟来的、失而复得的亲子之情碾碎。 他只要眼前这个孩子，只要儿子的信任和亲近。 易中海紧紧抱着怀里温热的小身体。 何大清的钱？ 贾家的死活？ 去他妈的！ 突然，他觉得只要他的海超还在，只要这孩子还肯叫他一声爸，为他掉一滴眼泪，这世上就没什么不可抛弃。 眼前这孩子，才是他易中海实实在在的命根子，谁要是敢让他的海超委屈，敢让孩子看轻他这个爹……一场小小的风波似乎就这样在易家内部翻了过去。 易中海仿佛变了个人，下班不再绕道去贾家和聋老太太里“嘘寒问暖”，甚至在中院碰到贾东旭，也只是敷衍地点个头，脚步都不停。 一大妈也明显减少了和贾家的走动，一门心思围着易海超转。 易家的饭桌上，肉菜出现的频率悄然增加，过去那些“东旭媳妇不容易”、“棒梗正长身体”之类的话，彻底绝迹。 易家的疏远，抽掉了贾家赖以生存的一块重要浮板。 贾张氏的怨毒像毒草一样疯长，那张刻薄嘴再也无法安静片刻。 她在洗菜的水池旁边：“哟，易家那小崽子是金子打的？ 闻着肉香，咱家棒梗连油腥都见不着几回了，有些人啊，心肝都偏到胳肢窝了。” 纳凉的傍晚，她坐在家门口，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能让进出的人听见：“看着道貌岸然的，心肝都是黑的！ 亏得我家东旭给他当牛做马那么些年，喂条狗都比这强！” 秦淮茹则换上了更深沉的愁容，抱着小当在中院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有意无意地停在易家门前，那哀怨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门板。 这天傍晚，易中海一手提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只烧鸡的香气藏都藏不住。 另一只手稳稳地牵着蹦蹦跳跳的易海超，父子俩刚踏进中院垂花门。 贾张氏那如同破锣般充满怨毒的声音，从不远处贾家敞开的房门里，清晰地、恶狠狠地砸了出来：“……丧良心，绝户命里硬抢来的崽子，也好意思当个宝显摆。 呸！ 一家子黑心烂肺，早晚遭报应，克死爹妈的玩意儿，指不定克谁呢！” 易中海一把将手中的油纸包塞到一大妈怀里，松开易海超的手。 他指着贾家那敞开的大门，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声音震得整个中院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贾张氏！ 你个泼疯的老虔婆，你他妈嘴里喷什么粪？ 再敢咒我儿子一句！ 老子撕烂你那满嘴喷蛆的臭嘴！” 老虎不发威了你当我是病猫啊，真当我一大爷好惹的。 可以易海超的替身还没成型，不然指定让这疯婆娘没好果子吃。 两家彻底决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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