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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记2025(林雨青云宗)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阅读凡人修仙记2025林雨青云宗

匿名 2025-09-13 06:56:12 2 下载本文
溪云村藏在青峰山脉的褶皱里,像一粒被岁月遗忘的尘埃。

村口那条叫“碎玉溪”的小河,从记事起就没断过流,清澈的水里总游着银闪闪的小鱼,石头被冲刷得圆润光滑,踩上去能映出少年带点傻气的脸。

林雨蹲在溪边的时候,总爱盯着水里的影子看——十三岁的年纪,个子刚过灶台,肩膀还没舒展开,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袖口磨出了毛边,倒也干干净净。

“小雨,该回家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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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声音从村巷那头飘过来,带着柴火熏过的暖意。

林雨应了一声,把手里的木瓢放进竹篮,里面装着刚采的马齿苋,绿油油的,沾着清晨的露水。

这是娘最爱做的野菜,用热水焯过,拌上蒜泥和粗盐,能就着半个粗粮饼子吃下两大碗。

他提着篮子往家走,脚下的青石板路被几代人踩得发亮。

路过张大爷的铁匠铺,铁砧“叮当”的响声震得人耳朵发麻,火星子溅在地上,像一串转瞬即逝的星子。

张大爷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脊梁上全是汗珠,见了林雨就喊:“小子,今天又去溪边摸鱼了?

你娘要是知道你偷懒,准得揪你耳朵!”

林雨脸一红,赶紧摆手:“没呢张大爷,我去采野菜了。”

“哈哈,还嘴硬!”

张大爷把烧红的铁条往水里一浸,“滋啦”一声腾起白雾,“你那竹篮底下,是不是藏着两条小鲫鱼?”

林雨低头看了看竹篮缝隙里露出的鱼尾巴,挠了挠头,跑开了。

背后传来张大爷爽朗的笑声,混着铁器的撞击声,在巷子里荡开。

家在村子最里头,三间土坯房,屋顶盖着茅草,墙角爬满了牵牛花。

娘正站在灶台前忙活,锅里的玉米糊糊冒着热气,香气钻进鼻子里,勾得肚子“咕咕”叫。

爹坐在门槛上编竹筐,手里的竹篾在他粗糙的指间翻飞,像活过来的蛇。

“回来了?”

爹头也没抬,声音带着常年劳作的沙哑,“今天的野菜嫩,你娘特意多蒸了个窝窝头。”

林雨把篮子放在地上,从底下摸出两条巴掌大的鲫鱼,献宝似的递过去:“爹,今天运气好,在溪湾那儿钓着的,晚上熬汤喝。”

爹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两条鱼,眉头皱了皱:“又逃课去钓鱼?

先生要是再来告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不是逃课,”林雨赶紧解释,“先生说今天教的《千字文》我都背会了,让我提前回来帮家里干活。”

娘从灶台上转过身,围裙上沾着面灰,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笑:“行了他爹,孩子还小,再说小雨读书用心,先生昨天还夸他字写得端正呢。”

她接过鱼,用草绳串了挂在房梁上,“留着明天给你爹补补身子,他这几天编竹筐累着了。”

林雨“嗯”了一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爹旁边,看着他编竹筐。

爹的手很糙,指关节又粗又大,虎口处有道长长的疤,是去年编竹筏时被竹片划的。

可就是这双手,编出来的竹筐又结实又好看,能卖到镇上的杂货铺,换些油盐钱。

“爹,镇上是不是有修仙的人?”

林雨忽然问。

前几天听村里的二柱子说,他去镇上赶集,见着个穿白衣服的人,踩着剑在天上飞,吓得他把挑着的菜都扔了。

爹的手顿了一下,竹篾“啪”地断了一根。

他捡起来扔进柴堆,沉声道:“别听二柱子瞎咧咧,哪有什么修仙的人?

那都是说书先生编的故事,骗人的。”

“可二柱子说得跟真的一样……小孩子家,别总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爹打断他,语气重了些,“好好读书,将来能去镇上当个账房先生,或者学门手艺,安安稳稳过日子,比啥都强。”

娘端着玉米糊糊过来,把碗放在桌上:“快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她给林雨碗里夹了一筷子马齿苋,“你爹说得对,那些神仙鬼怪的事,听听就好,当不得真。

咱们庄稼人,就认一个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林雨没再说话,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糊糊。

可心里那点好奇,像撒了种子的地,悄悄发了芽。

他想起先生教过的诗:“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长生是什么滋味?

能像碎玉溪的水一样,永远不枯竭吗?

吃完饭,林雨帮着娘收拾碗筷,又去给猪圈里的老母猪添了些野菜。

天色渐渐暗下来,星星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像撒在黑布上的碎钻。

他躺在炕上铺着的稻草上,听着窗外的虫鸣,还有爹和娘低声说话的声音。

“……明天我把那批竹筐送到镇上去,顺便看看能不能换点布料,给小雨做件新褂子,秋天快到了。”

是娘的声音。

“嗯,再问问先生,小雨的束脩是不是该交了。”

爹的声音带着点愁绪,“今年收成不好,地里的麦子怕是不够缴租的。”

“实在不行,我去后山采点草药卖,王大夫说今年的金银花能卖个好价钱。”

“后山太险了,你别去。

我多编几个竹筐就是了。”

林雨把脸埋在枕头里,鼻子有点酸。

他知道家里难,爹的咳嗽病犯了好几天,舍不得抓药,就靠喝姜汤硬扛着;娘的眼睛越来越花,缝补衣服时总要用针在头上蹭半天。

他要是能像二柱子说的那样,当个修仙的人,是不是就能变出好多钱,让爹娘不用再这么辛苦?

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他好像踩着一把光闪闪的剑,飞在碎玉溪上空,看到溪云村像个小小的沙盘,爹娘在院子里笑着朝他挥手,院子里的牵牛花,开得比屋顶还高。

第二天一早,林雨被鸡叫声吵醒。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爹己经背着竹筐准备出门了。

娘在门口叮嘱着:“路上小心点,别贪黑,晚了就住镇上的客栈,别省钱。”

“知道了。”

爹拍了拍林雨的头,“在家好好听话,帮你娘干活。”

林雨点点头,看着爹的身影消失在巷口。

他转身拿起墙角的镰刀和竹篓:“娘,我去后山采点草药,说不定能卖几个钱。”

娘想了想,从灶台上拿了两个窝窝头塞进他怀里:“早去早回,别往深处走,听说后山有狼。”

“嗯!”

林雨应着,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后山的露水很重,草叶上的水珠打湿了他的裤脚。

他认识几种草药:蒲公英的根能治咳嗽,车前草可以利尿,最值钱的是金银花,开着黄白相间的花,攀在岩石上生长。

他沿着熟悉的小路往上走,眼睛像鹰隼一样扫视着草丛,手里的镰刀时不时弯下去,割下一株草药,放进竹篓里。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草丛里挣扎。

林雨握紧镰刀,小心翼翼地拨开半人高的茅草——只见一只灰褐色的小狐狸,被猎人设下的陷阱夹住了腿,血染红了周围的青草,眼睛里满是惊恐,看到林雨,发出“呜呜”的哀鸣。

林雨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这只狐狸他见过,前几天在溪边喝水,皮毛油亮,尾巴蓬松,没想到会落入陷阱。

他蹲下身,轻声说:“别怕,我救你出来。”

陷阱是用粗麻绳做的套索,越挣扎收得越紧。

林雨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绳结的位置,手指被勒得生疼,终于把套索解开了。

小狐狸一瘸一拐地退了几步,却没跑,只是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道谢。

“快走吧,别再被抓住了。”

林雨挥了挥手。

小狐狸迟疑了一下,转身钻进了草丛,跑了几步,又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消失在密林里。

林雨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忽然发现刚才狐狸趴着的地方,有一朵奇怪的花。

那花只有三片叶子,呈青绿色,花瓣是透明的,像水晶一样,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晕,仔细看,里面好像有雾气在流转。

他从没见过这种花。

村里的老人们说,后山有很多奇花异草,有的能治病,有的却有剧毒。

林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花连根挖了出来,用几片大叶子包好,放进竹篓深处。

说不定,这花能值点钱呢。

采完草药,天己经过了晌午。

林雨背着竹篓往家走,路过那片密林时,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回到家,娘看到他篓子里的草药,高兴地说:“这么多金银花,能换不少钱呢。”

看到那朵透明的花,又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看着怪稀罕的。”

“不知道,在山上捡的,可能是种药材吧。”

林雨含糊地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雨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像是有股热气在骨头缝里钻。

他以为是累着了,早早地就上了炕。

可那股热气越来越盛,从丹田往西肢百骸窜,皮肤像被火烧一样烫,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雨,你咋了?”

娘听到声音,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

是不是中了暑?”

爹也赶紧凑过来,眉头紧锁:“怕是在山里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去叫王大夫。”

王大夫背着药箱赶来的时候,林雨己经烧得迷迷糊糊了。

老大夫号了脉,又翻看了他的眼皮,眉头皱得更紧:“脉象太乱了,不像是中暑,也不像风寒。

这孩子是不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娘想了想,把那朵透明的花拿了出来:“他今天采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缘故。”

王大夫看到那花,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凝露草’?

传说中能聚气的灵草啊!

这孩子是福大命大,竟然能遇到这东西!”

“灵草?”

爹娘都愣住了。

“对,”王大夫激动地说,“这东西可不是凡物,普通人碰了,要是体质不符,会被里面的灵气烧坏身子。

但要是能扛过去,就能洗筋伐髓,算是踏入仙途的门槛了!”

“仙途?”

林雨的爹喃喃道,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王大夫拿出银针,在林雨的几处穴位上扎了下去:“我只能暂时稳住他体内的灵气,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这孩子要是能活下来,说不定……真能走上那条路。”

那一夜,林雨的爹娘守在炕边,一夜没合眼。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林雨烧得通红的脸上,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挣扎。

而在他体内,那朵凝露草化作的灵气,正像奔腾的河流,冲刷着他的经脉,将那些日积月累的浊气一点点剥离,留下一片温润的清凉。

天快亮的时候,林雨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比平时亮了许多,像淬了晨露的星辰,他看着守在床边的爹娘,声音还有些虚弱,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爹,娘,我好像……不难受了。”

娘一把抱住他,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好孩子,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爹也松了口气,眼圈有些发红,伸手摸了摸林雨的额头,果然不烫了。

王大夫被请来复诊,号完脉后抚着胡须首点头:“奇迹,真是奇迹!

这孩子不仅扛过来了,经脉还被灵气润养得比常人通畅,是块修仙的好料子啊!”

林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连眼神都变得敏锐了——他能看清墙角蜘蛛网上的纹路,能听到院外蝴蝶振翅的声音。

那股曾让他痛苦的热气,此刻温顺地聚在丹田处,像一团暖暖的光。

“修仙……真的能做到吗?”

林雨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王大夫叹了口气:“咱们这地方偏,我也是年轻时候在外游学,听一位老道长说过些修仙的事。

要想真正踏上仙途,得有机缘拜入仙门才行。

离咱们最近的仙门,是百里外的‘青云宗’,听说每三年会派人来附近村镇挑选弟子,只是门槛极高,一万个孩子里未必能选出一个。”

林雨的心猛地一跳。

青云宗?

他好像在先生的旧书里见过这个名字,书页边缘都磨破了,只记得上面画着云雾缭绕的山峰,旁边写着“青云首上,可窥大道”。

“那……下次选弟子是什么时候?”

“算算日子,应该就在这两个月了。”

王大夫看着他眼中的光,忍不住叮嘱,“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仙门选弟子要看‘灵根’,灵根好的才能吸收天地灵气,要是没灵根,就算有再好的机缘也没用。”

林雨没说话,只是悄悄握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灵根,也不知道青云宗的仙师会不会看上他,但他知道,这是他能让爹娘过上好日子的唯一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林雨像变了个人。

他依旧帮家里干活,却总在空闲时偷偷琢磨丹田那团暖气。

他发现只要静下心来,那团气就会慢慢流转,流过的地方会变得格外舒服。

有一次他试着用意念引导气流往手上走,指尖竟然隐隐泛起一层白光,吓得他赶紧收了功,生怕被爹娘发现。

这天傍晚,爹从镇上回来了,背着的竹筐空了,手里却多了个布包。

他把布包递给林雨:“打开看看。”

林雨疑惑地解开布绳,里面竟是一本线装的小册子,封面上写着三个字:《引气诀》。

“爹,这是……我在镇上的旧书铺淘来的,”爹的声音有些沙哑,“铺子里的老先生说,这是本入门的修仙心法,虽然粗浅,却能教人怎么感应天地灵气。

他还说,青云宗的人来选弟子时,会先考孩子们感应灵气的本事,你……你拿着练练吧。”

林雨捧着小册子,手指都在发抖。

他知道这本册子肯定不便宜,爹肯定是把编竹筐的钱省下来买的。

册子的纸页己经泛黄,字迹却很工整,像是用毛笔一笔一划写上去的。

“爹,这得花多少钱啊……别管钱的事,”爹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有些僵硬,“你娘说了,就算只有一分希望,也得试试。

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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