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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驰江晚《江律师,缺个终身熨烫师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江律师,缺个终身熨烫师吗?》全本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3 07:12:24 1 下载本文

1江晚把最后一份证据清单塞进文件夹时,时间来到了晚上十一点。

对面工位的赵明锐伸了个懒腰,关节发出咔哒的轻响。他踱步过来,手指关节敲在江晚的桌面上,铛铛两声,带着一种令人厌烦的气息。“江晚啊,那个知识产权案的总结报告,我来弄吧。你一个实习生,把握不住里面的弯弯绕绕,别最后写岔了,丢我们‘启明’律所的脸。”江晚心里那簇火苗“噌”地窜起三丈高。

这个案子,从证据链梳理到法律条文检索,甚至辩论的核心要点,百分之八十都是她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现在开庭在即,说换人就换人?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把手里这杯冷咖啡泼他脸上的冲动,硬挤出个的职业假笑:“赵律师,案情我最熟,框架我都搭好了,还是我来吧,效率高一点。”“熟?”赵明锐嗤笑一声。

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她那套旧西装上,重点在袖口一道细微的划痕处停留。

“穿成这样,法官看了都没信任感。专业点,懂吗?细节决定成败。总结报告是门面,得让客户觉得钱花得值。你,差点意思。”他意有所指,扬长而去,留下一个趾高气扬的背影。江晚站在原地,握紧双拳,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深红的月牙印。狗屁的细节决定成败!不就是欺负她没背景、没资源,是个任人拿捏的实习生吗?她拼命工作,只是想抓住留下的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套唯一的、最拿得出手的“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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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西装旧了。这是去年毕业时,她咬牙买的打折款,料子是好的。

但穿了快一年,领口磨了毛,袖口的划痕还是上次送紧急文件时,被闯红灯的电动车刮的。

她不是不想买新的,只是每个月要付房租、还助学贷款,剩下的钱连吃饭都要算计着来。

一件西装能撑得起的,不只是职场的体面,还有没说出口的不甘心。次日一早。江晚狠下心,把西装送到全市最有名的 “净界” 干洗店,特意强调要 “顶级精细护理”。

她指望着这件“战袍”能撑住明天开庭的场面 —— 至少别让赵明锐再拿穿着说事。

可下班后取衣服时,打开防尘袋的瞬间,江晚觉得血液都冻住了:左侧胸口的位置,一道焦黄的焦痕赫然在目,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爬在她仅有的体面上。“对不起小姐,可能是机器温度失控,或者您的西装面料太娇贵……”店长的道歉轻飘飘的,递过来六百块钱,“按规定,三倍洗衣费,您拿好。”“六百?” 江晚的声音发颤,“我买的时候花了八千!明天我要穿它上庭!这不是钱的问题!”店长脸色冷下来,甩给她一个地址:“喏,找陆师傅,熨烫大神,专修复疑难杂症。不过他收费贵,还看心情接活。您要是不想认栽,就去试试。”2江晚抱着西装,在老城区的深巷里绕了三圈,才找到那家 “驰・衣物整理”。木质招牌,风铃清脆,推开门时,正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操作蒸汽熨烫机。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在操作一台看起来颇为古老的蒸汽熨烫机。蒸汽氤氲升腾,勾勒出他挺拔的背影,宽阔的肩,窄瘦的腰,包裹在简单白色棉T下的手臂肌肉,随着稳定的动作微微起伏。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正沉稳地操控着熨斗,在一件黑色礼服的面料上滑过,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奇异的、充满掌控力的节奏美。

那不像是在熨衣服,更像是一场做一个艺术品。听到铃声,他动作未停,只淡淡说了句:“稍等。”完成最后一道工序,他关闭机器,挂好礼服,才转过身。

江晚呼吸下意识地一窒。这男人……长得极具冲击力。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利落,组合成一种冷峻的英俊。但他的眼神太沉静了,像结冰的湖面,没什么情绪波动。“有事?”他开口,声音低沉微哑,但没什么温度。

江晚晃了晃手里的防尘袋:“您好,是陆师傅吗?

‘净界’的人介绍我来……我的西装被烫坏了,明天要上庭,您看…… 还有救吗?

”男人名叫陆驰,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落在她紧紧抓着的防尘袋上。“打开,看看。”言简意赅。江晚几乎是用一种虔诚的态度,小心地将那件遭受无妄之灾的西装铺在宽敞的操作台上,指着那处致命的焦痕,心脏揪紧。

陆驰俯身,轻柔地拂过损伤处,目光专注。片刻后,他起身。“能处理。

”江晚眼睛瞬间爆发出光彩,几乎要喜极而泣:“真的吗?太好了!谢天谢地!多少钱?

我……”“八千。”“多少?!”江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声音都劈了叉,“八千?!

师傅,这……这比我这衣服原价还……”她差点说出“还贵”,硬生生咽了回去。

陆驰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语气平稳无波:“修复难度极高。

需要用到德国产的特定生物酶粘合剂和极细的蛋白丝衬料进行织补,国内现货很少,光材料就四千。整个过程需要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纯手工操作,我的工时费四千。

”他目光扫过西装的品牌标签,语气依旧平淡:“或者,你可以选择买件新的。

但这件的剪裁和版型,确实很适合你。”他一眼就看穿了这件西装对她的意义。

江晚被噎得说不出话。买新的?她要是有钱买新的,还用得着在这受这种煎熬?

可八千块……她下个月房租和生活费怎么办?难道真去喝西北风吗?“能不能……便宜点?

”她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讨厌的乞求意味。“不能。”“那我……我给你打欠条?

分期付款?我就在附近律所上班,跑不了的!”她脸颊发烫,这辈子没这么窘迫过。

陆驰终于正眼打量她。目光从她焦急泛红的眼,看到她因为紧张而攥得发白、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手指。“我不赊账。”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工作室角落里堆积如山的、需要整理登记的衣物。“不过,我最近接了个急单,需要人手帮忙。店里缺个临时工。”“啊?”“晚上七点到十点,过来帮忙预处理衣物、登记、整理货架、打扫。时薪一百,做满八十个小时,债就抵了。

”江晚愣了愣,赶紧点头:“我做!谢谢陆师傅!”第二天开庭,江晚硬是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凭借扎实的准备和临场不乱的发挥,硬生生扛住了,表现甚至隐隐压过了只会照本宣科的赵明锐。法官看她的眼神带着明显的赞赏。但休庭后,赵明锐还是凑过来,阴阳了一句:“衣服都不平整,影响形象,下次注意。

”江晚心里骂着 “厚脸皮”,脸上却只能笑嘻嘻:“谢谢赵律师提点,我下次一定注意。

”晚上七点整,她准时出现在“驰”的门口,像奔赴另一个战场。

陆驰扔给她一件灰扑扑的棉布围裙,指了指墙角那堆得像小山的待熨衬衫:“基础熨烫,会吗?”“不会……”她一个法学院高材生,日常就是用挂烫机随便喷两下对付。

陆驰没多说,拿起一件白衬衫,铺在烫台上,动作如同教科书般标准。“领口,先反面,压出弧度……袖口,顺着缝线走,不能歪……衣身,利用蒸汽和手腕的弧度推过去,不能拉……”他语速平稳,没有多余废话,每个动作都精准高效。江晚凑近了,屏息凝神地学。不知不觉,两人距离拉得极近。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甚至能感受到他操作时散发的微弱体温。他微热的呼吸偶尔扫过她的额发。她的心跳,没出息地开始加速,砰砰砰,敲得她耳膜发响。这男人,帅得有点不讲道理,还靠这么近……是考验她的专业定力吗?“看懂了吗?”他问,声音突然在极近的距离响起。

“啊?哦……差,差不多吧。”江晚猛地回神,脸颊有点发烫,赶紧后退半步。“试试。

”他让开位置,抱起手臂站在一旁,目光如炬。江晚如临大敌,拿起那支沉重的专业熨斗,感觉比举起《民法典》还费劲。她笨拙地模仿着他的动作,手腕僵硬得像焊了铁板。

结果……“嘶——啊!”一个没控制好角度,熨斗的尖部直接擦过了她撑在衣料上的左手手背!剧烈的灼痛感瞬间传来!她痛呼一声,下意识甩开了熨斗,差点砸到衣服。陆驰眉头骤然锁紧,一个箭步上前,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容置疑,直接把她拉到旁边的洗手池,拧开冷水龙头,将她的手按在水流下冲。

“你是律师”他声音依旧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抓着她手腕的力度又稳又急。“手伤了,怎么翻案卷?怎么打字?”冰凉的水流冲刷着灼热的痛处,稍微缓解了那钻心的疼。

但他手掌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却透过皮肤,一路烫到了她的心里,让她心慌意乱,都忘了哭。“我……我没注意,对不起……”她小声嗫嚅,觉得又丢人又委屈。

冲了足有五六分钟,他才关掉水,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备用药箱。

动作熟练地用棉签蘸取一层透明清凉的药膏,仔细涂在她的伤处。药膏生效极快,灼痛感被一片舒适的清凉覆盖。“下次小心点。”他松开她,语气似乎缓和了零点一度,但下一秒又恢复冷面,“这些,今天熨完。烫坏了,照价赔偿。

”他指了指旁边另一堆衬衫山。江晚:“……”冷血资本家!第二天再来,发现烫台上多了一副崭新的专业隔热手套,就放在她常站的位置。她没说话,默默戴上。

尺寸刚好。有些人的温柔藏在冷面下,像熨斗熨平褶皱那样,悄悄抚平你心里的疤。

3日子就这么过着,像上了发条。江晚白天在律所当拼命三娘,晚上在工作室“为奴偿债”。

她发现陆驰这人,嘴是真的毒,要求是真的高,但好像……心没那么硬。

加班是律所的家常便饭,好几次她踩着点冲进工作室,胃饿得隐隐作痛,脸色发白。

陆驰从来不会问,但总会在她埋头苦干一阵后,看似随意地扔过来一个还温热的饭团或三明治,包装简单,来自隔壁那条街的日式便利店。

“客户送的,多了。”或者,“买一送一,不吃浪费。”语气总是硬邦邦的,像在陈述事实。

江晚一开始还别扭,后来饿极了,也顾不上了,小声说句“谢谢”,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

味道居然都很不错,而且……都是她偏好的金枪鱼或鸡蛋沙拉口味。她没记得自己说过。

有一次她忍不住问:“陆师傅,你晚饭吃了吗?”陆驰正给一件丝绸礼服套防尘袋,头也没抬:“吃了。”可她明明看到垃圾桶里只有一个空的咖啡杯。她心里某个角落,悄悄软了一下。熨烫的活儿枯燥,但江晚渐渐摸出了点门道,甚至能从中获得一种奇异的平静。听着蒸汽呲呲的声音,看着褶皱被一点点烫平,有种一切尽在掌控的秩序感。偶尔,她也会一边熨衣服,一边忍不住抱怨律所遇到的奇葩事。

“……明明证据对我们有利,对方律师胡搅蛮缠,法官好像还有点被带偏了,气死我了!

”“……赵明锐又把我的功劳抢了,署名时把我挤到最后,好像我是个打杂的!

”“……这个客户也太难搞了,合同条款来回改了几十遍,简直吹毛求疵……”她只是自言自语,没指望能得到回应。陆驰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仿佛没听见。但有一次,在她为一个租赁合同纠纷焦头烂额,觉得对方简直无懈可击时,正拿着熨斗对着空气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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