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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吗?本公主是你祖宗明蓁明蓁热门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冒牌千金吗?本公主是你祖宗明蓁明蓁

匿名 2025-09-13 07:34:49 2 下载本文

作为天界最骄纵宠爱的小公主,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沦落到人间。 更没想到,会被几个凡人堵在教室角落嘲笑土包子。 乡巴佬,你身上这仿冒品连高仿都算不上吧?校花扯着我的衣领讥讽。

土地公急得在窗外打转:殿下息怒,仙力恢复前千万要隐忍啊! 我垂眸轻笑,指尖掠过腕间玉镯。 翌日升旗仪式,全校屏幕突然切换。 首富对着镜头躬身:董事长,需要帮您收购这所学校吗?---1殿宇琼阁的碎影还在神识里晃动,人已经被狠狠砸在了这陌生坚硬的尘世。冰冷,粗糙,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腐朽气味。

九天之上最耀眼的八公主,此刻正躺在一条污浊的小巷里,仙骨酥麻,周身法力荡然无存,只剩下摔散架般的剧痛。“咳…咳咳!”她呛出一口浊气,挣扎着想捏个净身诀,指尖却空空如也。“哎哟喂!我的小祖宗!您可摔疼了没有!

”一个焦急的声音伴着点点微光响起,土地公那矮小的身影从墙角急惶惶冒出来,手里那根拐杖都快捏碎了,“天爷哦,怎就偏是您掉下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八公主,不,她现在叫明蓁。她撑着身子坐起,看了眼身上那件变得灰扑扑、还划破了几处的流仙裙,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骄纵余威:“少废话!这什么腌臜地界?

本宫的仙力怎么没有了?”土地公苦着脸,几乎是跺着脚解释:“殿下,此地乃人间界,法则迥异,您怕是暂时…暂时用不得仙法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您这一失足…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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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儿已打点好了,给您安排了个身份,您千万忍耐,等待仙力自行恢复才是正理啊!

”明蓁闭了闭眼,将喉间的怒骂与眩晕一同压了下去。忍耐?她八公主的词典里,何曾有过这两个字。土地公所谓的“打点”,就是将她塞进一所称得上“奢华”的贵族学院,并成了一个家道中落、借住于某远房豪门名下的孤女。那豪门大家长受过土地恩惠,对明蓁的存在睁只眼闭只眼,只提供冰冷的屋檐和有限的生活费,多的就一概没有。

她穿着用那点微薄生活费买来的、材质粗劣“现代服饰”,走在贵族学院的校园里。

周围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她不得不适应现在的生活,还不知道要在这人间待上多久。

那些轰鸣着跑过的铁盒子他们叫“汽车”,那些对着一个小方块搔首弄姿的凡人他们叫“手机”,还有那些喧闹、浮躁、毫无仙仪可言的言行…每一刻都在挑战她的神经。她格格不入,像一枚误入珠蚌的砂砾。而砂砾,总是会被注意到,并被挑剔、打磨。以苏婉清为首的几人,仗着自己家里是有背景,经常在校园霸凌学生。她刚来就被盯上了。

只因沉默寡言、却偏偏带着一股莫名傲气。引起了她们的注意,尤其是苏婉清,她校花当惯了,众星捧月,不曾见过一个“破落户”敢用那种…那种仿佛看尘埃一样的眼神扫过自己。这日黄昏,值日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明蓁被故意留下的几个垃圾绊住脚,刚放下扫帚,就被苏婉清和她的两个跟班堵在了教室角落。“喂,乡巴佬,”苏婉清抱着手臂,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上下刮着明蓁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你这身‘名牌’,在哪个地摊上淘来的啊?仿得可真…别致。”旁边一个短发女生嗤笑附和:“清姐,你眼光太毒了,这料子,这线头,我奶奶都不穿。”明蓁抬眼,没说话。窗外,土地公那颗小小的脑袋一闪而过,脸上全是惊慌,双手合十作着揖,口型夸张:殿下!息怒!

千万息怒!忍一时风平浪静啊!苏婉清见她不语,胆子更肥,竟上前一步,伸出涂着亮晶晶蔻丹的手指,一把揪住了明蓁的衬衫衣领,用力扯了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嘲:“哎呦,还是手工缝的标签呢?土包子,告诉你,你这连高仿都算不上!穿这身出来,也不嫌给我们学校丢人?”她的手指碰到颈间皮肤,微凉的,带着令人厌恶的触感。明蓁的身体骤然绷紧。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区区蝼蚁!怎敢触碰仙体!但下一刻,她腕间一枚看似朴拙的青玉镯子极轻微地温了一下。

那是她坠凡时唯一带下来的旧物,也是她这这么多天沉浮的根基。她倏地垂眸,将所有翻涌的杀意与仙威压入眼底最深處。再抬眼时,唇角竟牵起一丝极淡、极诡异的弧度。

她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腕间的玉镯,动作舒缓,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是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下,却莫名让苏婉清揪着她衣领的手指松了一瞬。“丢人?

”明蓁重复了一遍,然后,极轻地笑了一声,“呵。”那笑声里没有愤怒,没有羞窘,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怜悯。苏婉清被那笑声激得莫名一怵,随即恼羞成怒:“你笑什么?!穷酸货色还敢笑?!”明蓁却不再看她,只淡淡拨开她还僵着的手,仿佛拂去一粒灰尘,拿起桌上那个洗得发白的旧布书包,转身就走。“你站住!”苏婉清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喊。明蓁的脚步没有半分停留。

夕阳的金辉从走廊窗户斜射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土地公缩在窗外一棵大树后,捂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擦掉一头的冷汗。吓死老朽了…2翌日,周一。

巨大的升旗广场上,黑压压站满了学生,百无聊赖地听着台上领导千篇一律的讲话。

苏婉清和几个跟班站在班级队伍前列,眼神时不时讥诮地瞟向队伍末尾那个孤立的身影——明蓁。校长正讲到“团结友爱,共创和谐校园”,语调平稳得令人昏昏欲睡。突然——滋啦!

所有挂在教学楼外墙、礼堂两侧,用于播放升旗仪式和宣传片的超大液晶屏幕,齐刷刷地暗了下去,信号被强行切断!人群一阵骚动。“怎么回事?”“故障了?

”台上的领导也愣住了,皱眉看向控制台方向。紧接着,所有屏幕又一亮,画面切换,出现了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头版、全球富豪榜前列的、极具辨识度的脸。

广场上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那…那不是 京都首富林氏集团的林董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学校屏幕上?!

”画面里的背景是一间极度奢华、科技感十足的办公室。

林先生的神色却没有任何平日的从容,他对着镜头,身体微向前倾,姿态竟是前所未有的恭敬,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然后,他开口了,清晰无比的声音通过广场的每一个喇叭,传遍寂静的现场:明蓁小姐。”石破天惊!

明蓁小姐?!他在叫谁?学校好像只有刚转来的那个穿着普通的女孩叫明蓁!

所有人的头皮瞬间炸开,血液凝固!“您昨日提及的小事,法务部已处理完毕。

”屏幕上的首富继续说着,语气恭谨得像在汇报,“另外,需要帮您立刻收购您所在的这所学校吗?流程很快,预计一小时可以完成全部手续。

”他看向叶蓁“噗通”一声,苏婉清身边的那个短发女生腿一软,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苏婉清本人则僵成了一个人偶,脸色煞白,瞳孔放大到极致,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球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她一点点地,像是生了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向队伍最末的那个方向。人群早已哗然如沸水,无数道目光比太阳还灼烫,齐刷刷射向同一个焦点——明蓁。她依旧站在那里,站在人群的最后方,仿佛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晨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她微微抬着头,看着屏幕上那张恭敬的脸。屏幕上,京都首富林先生那张平日里不怒自威的脸,此刻只剩下全然的恭敬,甚至能看清他额角渗出的一丝细汗。他微微躬着身,保持着视频连接的姿势,似乎在屏息等待一个遥远的指令。“明蓁小姐?

”校长手里的演讲稿飘落在地,他张着嘴就过来了,像个脱水的鱼,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所有学生的脖子都像是生了锈,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微声响,一寸一寸地转向同一个方向——队伍最末尾,那个穿着洗得发白旧衣的转校生。明蓁。

她站在那里,阳光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看不真切的轮廓。她甚至没有看屏幕,只是微微抬着下巴,目光落在远处不知名的某一点,仿佛眼前这场足以打败所有人认知的剧变,不过是扰了她清静的一场微不足道的喧嚣。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腕间那枚古朴的玉镯,听着眼前土地跟她汇报:“殿下,我怕她们再次找你的麻烦,就找了京都首富林董来给你撑腰,当年我帮助过他,我一提他就过来了。不过可千万别真收购啊,这因果业力算下来…”。叶蓁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屏幕摇了摇头。苏婉清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比她那身精心熨烫的校服还要白。

她眼球剧烈颤抖着,死死盯着明蓁,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人。

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欺凌、孤僻寡言的土包子,而是…而是能让林首富躬身称“小姐”的存在?

这怎么可能?!荒谬!绝对是哪里搞错了!她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如果自己真的得罪了京都首富,那么苏家就会面临着随时破产的风险。

她身边的那个短发女生还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明蓁,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不…不可能…”苏婉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尖利又破碎,“是假的!一定是特效!

你搞的鬼对不对?!”她猛地指向明蓁,指甲几乎要戳破空气,“你这种穷酸…”“肃静!

”一声沉稳却不容置疑的低喝通过麦克风响起,打断了苏婉清的失态。是年级主任,他脸色同样发白,但强自镇定,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明蓁,又扫过全场:“升旗仪式继续!

各班级维持秩序!”然而,怎么可能继续?所有的屏幕在林先生说完那句话后,瞬间黑了下去,几秒后,又重新切回了正常的升旗画面。但方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幕,已经像烙铁一样烫在了每个人的视网膜和脑海里。队伍像是炸开的油锅,压抑不住的议论声轰然响起,无数道目光粘在明蓁身上,探究、震惊、恐惧、难以置信。

明蓁终于动了。她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混乱,也没听到苏婉清那尖锐的指控,只是微微偏过头,对着空气——或者说,对着某个只有她能看见的方向——极轻地、几不可查地摇了一下头。

动作轻得如同拂去一粒微尘。土地公拍着胸口,长吁一口气,擦着满头大汗,颤声道:“哎呦喂,吓死小老儿了…殿下这气势,比在天庭时还慑人…这头摇的好。

仪式就在这种极度诡异和躁动的气氛中草草结束。学生们如同潮水般散去,但每一个人在经过明蓁身边时,都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绕开一小段距离,目光又忍不住偷偷瞟向她。她周围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苏婉清被两个跟班搀扶着,脸色灰败,眼神躲闪,再不敢看明蓁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明蓁面无表情,拎着她那个旧布书包,一步步往教学楼走。她的步伐很稳,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刚走到教学楼下的林荫道,校长和年级主任就脚步匆匆地追了上来,额头上全是汗,笑容局促又讨好。“明、明蓁同学…”校长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八个度,“刚才…刚才那是…”明蓁停下脚步,抬眼看他。那目光平静无波,让校长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来。“一个玩笑。”明蓁开口,声音清淡,像山涧冷泉,“不必在意。”“玩、玩笑?”校长和主任面面相觑,表情像是生吞了鸡蛋。

京都首富亲自出面开这种玩笑?“嗯。”明蓁应了一声,不再多言,绕开他们继续往前走。

校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掏出手帕不停擦汗,对主任低声道:“立刻!去查!

查明蓁的所有资料!不…什么都别查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吩咐下去,所有老师,对明蓁同学必须…必须最大程度的‘尊重’!不!是‘照顾’!满足她一切要求!不!

不用特意去问!暗中观察!暗中照顾!”一整个上午,高三七班都笼罩在一怪异的低气压中。

3讲课的老师目光总是忍不住飘向靠窗最后一个位置,语气时不时卡壳。

下面的学生更是心不在焉,交流全靠眼神和纸条。明蓁的桌子周围空了一圈。

她的那张旧书桌似乎也变得不同起来。没人再敢议论她洗得发白的衣服,甚至有人偷偷觉得,那布料看着…颇有几分返璞归真的禅意。课间休息时,曾经跟着苏婉清嘲笑过明蓁的几个女生,脸色惨白地凑在一起,低声商量着什么,眼神惶恐。

午休铃刚响起,苏婉清就被几人推搡着,磨磨蹭蹭地挪到了明蓁的桌前。

明蓁正拿出一本线装的、看起来极旧的书册看着,头也没抬。

“明…明蓁…”苏婉清的声音干涩发颤,手指紧紧绞着衣角,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胡说八道…你…你大人有大量…”她身后的女生也忙不迭地鞠躬道歉,声音带着哭腔。明蓁的视线终于从书页上抬起,落在苏婉清惨白而充满惧意的脸上。

她看了她几秒,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快意,也没有宽容的温和,只有一种极致的淡漠。

就像九天之上的神祇,垂眸瞥了一眼脚边聒噪后终于知道安静的蚂蚁。“吵到我看书了。

”她淡淡地说。苏婉清几人瞬间僵住,道歉的话全堵在喉咙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滚开。

”明蓁复又垂下眼,目光落回书页。那声音不大,甚至没什么情绪起伏,却让苏婉清几人如蒙大赦,又如同被冰水浇头,手脚冰凉地仓皇退开,回到自己的座位,缩着肩膀,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放学时分,明蓁刚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无声无息地滑到她身边停下。车牌号是一串8的连号。车窗降下,露出一位穿着高级定制西装、气质精干的中年女子。她迅速下车,对着明蓁毕恭毕敬地躬身:“明蓁小姐,先生派我来接您。

”周围放学的学生和家长们都看到了这一幕,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明蓁脚步未停她知道这是土地公公委托林先生的,她不想再麻他。她说了声:“姐姐,不麻烦你了。”径直朝着往常回家的公交站走去。那女子也不敢多言,立刻示意司机以极慢的车速,默默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像是最高规格的护卫。

公交站人很多,看到明蓁过来,人群下意识地让开了一小片空间。公交车摇摇晃晃地来了,明蓁刷卡上车。那辆黑色豪车依旧不近不远地跟着公交车,引得路人纷纷拍照。

明蓁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流动的现代都市街景,高楼大厦,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的光。

她抬起手,再次轻轻抚过腕间的玉镯,眼神穿透喧嚣的城市,望向遥远的天际。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她在人间,已经好多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回真正的家。蚁的吠叫,何时又能真正入得了她的耳,她不屑于跟苏婉计较?只是,回天的路,又到底在何方?

她的指尖在温凉的玉镯上微微停顿。车窗倒影里,她的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弯了一下,那笑意淡而遥远,看不真切。那辆黑色豪车如同沉默的幽灵,不即不离地缀在晃晃悠悠的公交车后面,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举起手机。

明蓁坐在嘈杂的车厢里,汽油味和汗味混杂,她却恍若未闻,只静静看着窗外流泻的城市霓虹。4车到站,她下车,向那一片所谓的“豪门”远亲提供的住所——一栋位置尚可、但于她而言逼仄冰冷的公寓楼。

黑色的豪车在街角悄然停下,车里的女子目送她进入楼门,才无声驶离。钥匙插进锁孔,门刚打开一条缝,里面的声音就钻了出来。“……哎哟,可了不得了!你们是没看见!

首富的车!就跟着她那公交车!我的天,这丫头到底攀上什么高枝了?”是姨母尖利的嗓音,透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妈,你小点声!她回来了…”表姐周琳的声音压低了些,但那份酸意和探究隔着一道门也清晰可辨。明蓁推门进去。客厅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姨父周国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却没看,眼神复杂地投过来。

姨母孙俪脸上堆起极不自然的笑,从沙发上站起来,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周琳则迅速低下头,假装摆弄手机,耳朵却支棱着。“蓁蓁回来啦?”孙俪挤着笑,“今天…今天学校没什么事吧?我们刚才还看电视新闻呢,说林氏集团…”“没事。

”明蓁打断她,声音平淡无波,换好鞋,径直走向自己那间朝北的小客房。“哎,蓁蓁!

”周国栋放下报纸,咳了一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那个…要是学校有人欺负你,或者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跟家里说。咱们…总是一家人。”明蓁的脚步在房门口顿住,没有回头。“谢谢姨父,没有。”她说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轻轻关上。

门板隔绝了外面三道瞬间变得急促又压抑的呼吸声。房间简陋,一床一桌一椅。

明蓁走到窗边,窗外是对面楼的墙壁,视野狭窄。她抬起手,指尖在虚空中极轻地划过一道繁复的符文,微光一闪而逝,一道隔音的屏障无声落下,将外间所有小心翼翼的窥探和躁动的议论彻底屏蔽。世界清静了。她坐到唯一的椅子上,从旧书包里拿出那本线装古籍,书页泛黄,材质却非人间纸张,上面是流动的云篆仙文。

可她刚翻开,腕间的玉镯便是一烫!不是之前那种温热的感应,而是灼人的烫!与此同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上了窗棂。明蓁猛地起身开窗,只见土地公捂着额头,哎哟哎哟地叫着,小小的身子在半空中晃悠,差点摔下去。

“要死要死!殿下设置您这结界怎地也不打个招呼…”土地公手忙脚乱地扒住窗沿,喘着气,脸上不再是平日那惯常的焦急,而是真正的惊慌,“出事了!殿下,出大事了!

”明蓁眸色一沉:“说。”“小老儿刚收到天上的风声!”土地公压着嗓子,几乎要哭出来,“不是意外!您坠落凡间根本不是意外!是有人暗算!玉帝陛下似乎…似乎也察觉有异,暗中派了巡天御使下界查探!但、但那御使刚入人间界,气息就…就消失了!

”明蓁的指尖骤然掐入掌心。暗算?不是她贪玩失足,冲撞了混沌元气,而是有人蓄谋已久?

是谁?竟敢对天帝最宠爱的八公主下手?父王派了御使?御使还失踪了?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攀升,并非恐惧,而是被触怒的滔天风暴来临前的死寂。

她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房间里温度骤降。土地公吓得噤声,瑟瑟发抖。过了一会,明蓁的声音响起,冷得像冰棱相撞:“失踪在何处?”“就、就在这江城!

气息最后消失的地方…是…是江城最高的那座楼,金茂大厦顶楼!

”土地公哆哆嗦嗦地指向一个方向。明蓁抬眼望去,视线穿过狭窄的窗框,仿佛能洞穿都市璀璨的夜景,锁定那座耸入云霄的巨塔。

她的目光落在腕间灼热未褪的玉镯上。这玉镯是她生来便戴着的,母后说蕴藏着她的本命仙元,也与天庭气息相连。它此刻的异动,绝非寻常。“殿下,您…您仙力未复,此事凶险万分,不如等…”土地公试图劝阻。“等?

”明蓁唇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等幕后之人再来一次,让我彻底魂飞魄散?”她转身,走到那简陋的书桌前,打开抽屉。里面没有凡间女孩的饰品玩物,只放着一枚通体漆黑、样式古拙的手机。她拿起手机,开机。屏幕亮起,没有解锁界面,只有一个简单的输入框跳了出来。她的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点触,输入的却并非数字或文字,而是一串流动的、散发着微光的符文。符文没入。片刻后,手机屏幕亮起刺目的红光,一行冰冷的白色文字浮现:最高权限认证通过。‘羽’,为您效命。几乎在同一时间,城市某个不为人知的地下深处,庞大的服务器群组指示灯疯狂闪烁,数据流如同咆哮的江河奔涌。无数个终端,无数个屏幕,无论此前显示着什么内容,都在这一瞬间,极其短暂地——或许只有0.1秒——闪过一个极淡的、羽翼形态的黑色徽记。

快得就像是错觉。明蓁对着手机,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下达了落入凡间后,第一个真正属于“八公主”的命令:“锁定金茂大厦。最高戒备。查清三日之内,顶楼所有异常。启用‘天眼’,追踪一切非人能量残留。”指令确认。屏幕上闪过回应。

她收起手机,重新走回窗边,看向那座夜幕中灯火通明的摩天巨塔。霓虹闪烁,勾勒出它冰冷而骄傲的轮廓。暗处的冷箭,失踪的御使。这凡间的游戏,突然变得有趣起来了。她眼底最后一丝属于“明蓁”的平淡褪去,只剩下属于九天之上骄纵公主的幽寒。“土地。”“小…小老儿在!”“备车。

”她声音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本宫要亲自去看看,是哪路宵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土地公一个趔趄,差点从窗台上栽下去。“备、备车?!

”他声音都劈了叉,绿豆眼里全是骇然,“殿下!使不得啊!您现在仙力未复,那地方明显是个陷阱!连巡天御使都着了道,您如今这凡胎肉身的…”明蓁一个眼神扫过来。

冰冷,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土地公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绝望的哀叹,小身子一扭,噗通一声钻回了地里。几秒后,楼下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地面蠕动声,以及一声被压抑的、属于某个倒霉车主的惊呼——他那辆停在路边的二手大众,四个轮胎悄无声息地陷进了突然软化的沥青地里,动弹不得。明蓁转身,甚至没有多看这简陋的房间一眼。她走到衣柜前——里面只有几件姨母家淘汰下来的旧衣服,和她自己那件虽黯淡却依旧能看出不凡织工的流仙裙被土地公施了障眼法,凡人看去只是条古怪的白裙子。她的指尖在那件流仙裙上停留一瞬,最终还是掠过,取下了一件最不起眼的黑色连帽衫和一条深色牛仔裤。仙力虽失,但一些基础的净尘避秽的小法术还能勉强驱动,衣物瞬间变得清爽挺括。换好衣服,将长发随意束成马尾,帽檐压下,遮住过于明亮的眼眸。镜子里,只是一个身形清瘦、气质有些冷的普通少女。5她推开房门。

客厅的议论声在她出现时瞬间消失。姨母孙俪端着果盘,僵在原地;表姐周琳从房间里探出头,眼神闪烁;姨父周国栋手里的报纸捏得死紧。“蓁蓁,要出去啊?这么晚了…”孙俪挤着笑问。“嗯。”明蓁应了一声,脚步未停,走向大门。

“去哪?要不要让琳琳陪你?或者…或者我开车送你?”周国栋站起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讨好。窗外那辆沉默的豪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不用。

” 门开了,又关上。 留下客厅里面面相觑的三人。楼下,那辆轮胎深陷的二手大众旁,车主正围着车骂骂咧咧,打着电话叫拖车。明蓁目不斜视地走过。街角阴影里,一辆看似普通的黑色轿车无声无息地滑到她身边。驾驶座上的土地走了下来。“殿下。

”低声唤道,为她拉开车门。明蓁弯腰上车。车内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一股冰冷的、类似金属和消毒水混合的气息。中控台上,数个屏幕暗着,但各种指示灯幽幽闪烁着。“去金茂大厦。”明蓁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是。

”土地公启动车辆。车子平稳地汇入夜晚的车流,像一滴水融入河流,毫不引人注目。

土地公苦着脸:“殿下…小老儿用土遁挪了辆没人注意的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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