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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娘的尸身办喜宴(萧绝阿娘)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阅读他抱着我娘的尸身办喜宴萧绝阿娘

匿名 2025-09-13 07:12:52 1 下载本文

我用了一年时间,才接受自己穿越成了一个奶娃娃,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奶娃娃。

阿爹是权倾朝野的镇北大将军萧绝,传闻他杀人如麻,冷血无情。阿娘是他的替身夫人,是他囚在后院的金丝雀,也是他白月光的亲妹妹。这个世界是一本书,阿娘是凄惨的女配,而我,是她短暂人生里唯一的慰藉。阿娘说,等我满周岁,她就带我离开。

她要用一场精心策划的“假死”,逃离这个牢笼,换我们母女一世自由。我等啊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可我没想到,当我们真的“脱离”这个世界后,那个传闻中冷血无情的阿爹,他疯了。1我叫阿宝,今天是我的一周岁生辰。

但我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今天,也是我阿娘苏清婉计划“赴死”的日子。我窝在阿娘怀里,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襟,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阿娘很美,眉眼如画,气质清冷,像一朵不染尘埃的雪山莲。可我知道,她这朵莲,快要被折断了。她低头,用光洁的额头轻轻抵着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三月的春风:“阿宝,怕不怕?”我当然不怕。

我只是个拥有一岁身体的三十岁灵魂。我甚至比她更清楚整个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因为这个计划,有一半是我“说”给她听的。是的,用婴儿的咿咿呀呀和简单的肢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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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阿娘冰雪聪明,总能精准地理解我的意思呢。我张开没牙的嘴,啊呜一口,啃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个亮晶晶的口水印。不怕,阿娘,我们快走。离开这个名为将军府,实为华美牢笼的地方。离开那个名为我阿爹,实为偏执狂的男人。阿娘被我的动作逗笑了,眼底的愁云散去几分,她亲了亲我的脸蛋,轻声说:“好,阿宝不怕,阿娘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软毯的床上,转身从梳妆台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瓶子里装的,是西域奇毒,“一线寂”。服下后,人会迅速陷入假死状态,心跳脉搏全无,身体冰冷,与死人无异。十二个时辰后,才会苏醒。这是我们逃离萧绝唯一的希望。萧绝,我的亲生父亲,大梁国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他爱我的阿娘,爱到偏执,爱到疯狂。

因为我阿娘,长了一张和他早逝的白月光——也就是我姨母,一模一样的脸。

他将阿娘当成替身,锁在这方寸后院,给了她无尽的荣宠,也给了她无尽的折磨。

阿娘端起桌上的水杯,正要将药丸吞下,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夫人!

将军回来了!”是阿娘的心腹侍女,春桃。阿娘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萧绝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他不是被圣上派去边境巡查,说好要半月后才归来的吗?

计划被打乱了!我心里一沉,小小的身子瞬间绷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男人穿着一身玄色锦袍,墨发高束,剑眉星目,俊美得如同神祇,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温度。他就是萧绝。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阿娘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她来不及放下的水杯和那颗小小的药丸上。空气,瞬间凝固了。“苏清婉,”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手里拿的是什么?”2阿娘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将药丸藏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萧绝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我问你,这是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阿娘疼得脸色惨白,却倔强地咬着唇,一言不发。瓷杯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那颗黑色的药丸也滚落到地毯上,显得格外刺眼。萧绝的目光沉了下去,周身的寒气几乎能将人冻僵。他松开阿娘,弯腰捡起那颗药丸,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随即,一抹嗜血的冷笑在他唇边漾开。“一线寂。呵,好一个一线寂。”他抬起眼,死死地盯着阿娘,“你想死?你想丢下我,丢下阿宝,一个人去死?”“我没有!

”阿娘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那只是……只是调理身子的药。

”“调理身子?”萧绝冷笑一声,他猛地捏住阿娘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将那颗药丸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既然是好东西,那就别浪费了,吃下去!

”“唔……不……”阿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可她的力气在萧绝面前,犹如蚍蜉撼树。我眼睁睁看着那颗药丸被他逼着吞了下去,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疯子!

萧绝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计划全完了!一线寂的药效极快,阿娘很快就会“死”去,可萧绝就在这里,他会眼睁睁看着她“死”!一个假死计划,瞬间变成了逼真的谋杀现场!

“哇——”我再也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哭起来。我的哭声尖锐而响亮,成功地吸引了萧绝的注意。他缓缓松开已经瘫软在地的阿娘,转过头,用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我。“闭嘴。”他只说了两个字,那冰冷的杀意,却让我一个激灵,哭声戛然而止。我不敢再哭了。我怕他一怒之下,真的会把我这个“累赘”给掐死。就在这时,阿娘的身体开始抽搐,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迹,接着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快得令人猝不及防。

萧绝的身体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人,缓缓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探向阿娘的鼻息。没有……什么都没有。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这个男人眼中坚不可摧的世界,崩塌了。3“清婉?”萧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茫然和恐惧。他将阿娘抱进怀里,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别睡,醒醒,看着我。”“我不准你死,你听见没有!”他像是疯了一样,不断地往阿娘体内输送内力,可怀里的人依旧冰冷,没有半点反应。那张绝美的脸上,血色正在迅速褪去,变得如纸一般苍白。“太医!传太医!

”他抱着阿娘,冲着门外嘶吼。门外的侍卫和丫鬟们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去请太医。

整个将军府,乱成了一团。我被独自扔在床上,小小的身体蜷缩着,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心里却在飞速地思考对策。完了,全完了。阿娘的假死,被萧绝亲眼目睹。

他现在认定阿娘是服毒自尽,等十二个时辰后阿娘“复活”,该如何解释?

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只会被当成妖怪烧死!我们逃跑的计划,从一开始就陷入了绝境。不,还有机会。我看着萧绝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俊脸,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让萧绝相信,阿娘没死。让他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

可要怎么做?我只是一个一岁的奶娃娃,话不成句,路不成行。很快,将军府的供奉太医,张院判,被火急火燎地请了过来。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为阿娘诊脉,额头上全是冷汗。

半晌,他颤抖着声音回禀:“将……将军,夫人她……她已经没有脉搏了,节哀……”“滚!

”萧绝一脚将张院判踹翻在地,双目赤红。“庸医!一群庸医!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

”他抱着阿娘冰冷的身体,像是抱着全世界,喃喃自语:“清婉,你只是跟我生气了,对不对?你睡一觉就好了,等你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再也不关着你了……”看着他癫狂的样子,府里的下人们全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我心里却是一动。对,就是这样。让他疯,让他不相信。只要他不相信阿娘死了,只要他不把阿娘下葬,我们就有机会!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朝着萧绝的方向爬过去。我一边爬,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娘……娘……”我的声音很小,但在死寂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萧绝的身体一震,缓缓低下头,看向爬到他脚边的我。他的眼神复杂得可怕,有痛苦,有憎恨,还有一丝……茫然。我不管不顾,伸出小小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继续用尽全力地喊着。

“娘……抱……抱……”我要让他知道,我也需要阿娘。阿娘不是他一个人的。

我要让他看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和他一样,不相信阿娘已经离去。4我的哭喊,像一根小小的针,扎进了萧绝狂乱的心。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我,又看看怀里毫无生气的阿娘,脸上的表情在疯狂和痛苦之间不断切换。也许是我的存在提醒了他,苏清婉不仅是他的妻子,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他身上的暴戾之气,奇迹般地收敛了一些。他没有理我,只是抱着阿娘,一步一步地走回床边,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那动作,仿佛她真的只是睡着了。“都出去。”他哑着嗓子下令。太医和下人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还有一室的死寂。我趴在地上,仰着小脸看着他。我知道,最危险的时刻还没有过去。萧绝这个人,偏执到了极点,他的爱是毁灭性的。他现在不相信阿娘死了,可这种自我欺骗能维持多久?

一旦他接受了现实,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我必须再加一把火。我咬咬牙,继续朝着床边爬去,小手扒拉着床沿,努力想站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娘”。

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我摔了个结结实实。额头磕在坚硬的床脚上,瞬间就红了一片。

疼。真的好疼。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这一次,不是装的。“哇——”我哭得撕心裂肺,惊天动地。这哭声终于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萧绝有了反应。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我强忍着额头的剧痛,一边哭一边伸出小手,指向床上的阿娘。

“娘……疼……吹吹……”这是我和阿娘之间的习惯。每次我摔倒了,只要她亲亲我,吹一吹,我就不疼了。现在,我把这个信号,传递给了萧绝。我要用一个婴儿最本能的依赖,去唤醒他心中可能仅存的一丝理智。看,你的孩子也需要母亲。她怎么可能舍得死?

萧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着我红肿的额头,又看看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娘,眼神里的疯狂和痛苦交织得更加猛烈。他蹲下身,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我吓得哭声都小了,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可他只是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的怀抱很冷,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点也不像阿娘的怀抱那样温暖柔软。他抱着我,走到床边。

“你看,她睡着了。”他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语气对我说,也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她太累了,我们不要吵她,好不好?”他指着阿娘苍白的脸,对我说道。我看着他,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裂痕。他不是在骗我,他是在骗他自己。

他真的相信,阿娘只是睡着了。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这比他发怒,比他暴躁,要可怕一百倍。一个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疯子,是无法沟通的。接下来,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毛骨悚然的决定。他传令下去,三日后,将军府不办丧事,办喜事。

他要为他“睡着”的夫人,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5萧绝疯了。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镇北大将军痛失爱妻,悲伤过度以致神志不清,竟要为亡妻补办婚礼。整个将军府都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前院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后院却还飘着若有若无的纸钱灰。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了那个坐在房里,守着一具“尸体”的男人。萧绝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他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阿娘,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血里。我被乳娘抱着,安置在离床不远的软榻上。我不敢哭,也不敢闹,只能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默默计算着时间。距离阿娘服下“一线寂”,已经过去三十个时辰了。药效是十二个时辰,可现在……为什么阿娘还没醒?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难道是计划出了什么差错?

是那颗药有问题吗?我不敢想下去。萧绝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时不时会伸手探一探阿娘的鼻息,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说:“睡得真沉,像只小猪。

”他还会拿起梳子,笨拙地为阿娘梳理长发,一边梳一边说:“清婉,明日我们就成亲了,要穿我为你选的嫁衣,好不好?”那件嫁衣就挂在不远处的衣架上,是正红色,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鸳鸯图案,华美得刺眼。可它越是喜庆,就越衬得床上的阿娘了无生气。我的心揪成一团。阿娘,你快醒醒啊!再不醒,就真的要被这个疯子当成尸体拜堂了!到了第三天清晨,府里开始张灯结彩,喜乐声隐隐传来。萧绝终于站了起来。他亲自为阿娘擦拭身体,换上那件鲜红的嫁衣。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可我看着,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就像一个精湛的工匠,在为自己心爱的玩偶娃娃装扮。他甚至还找来了胭脂,点在阿娘苍白的嘴唇上,那一抹红,红得像血。“真美。”他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然后,他转过头,看向了我。“阿宝,今天是你阿爹阿娘的大喜日子,你也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他抱起我,亲自为我换上一件红色的小锦袄。我被他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浓重的、不眠不休带来的疲惫气息,还有一丝……绝望的味道。我突然明白了。

他不是真的相信阿娘睡着了。他只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拒绝接受现实。

他在为自己编织一个梦,一个阿娘还在他身边的梦。而这场荒唐的婚礼,就是他梦境的高潮。

一旦梦醒,他会比现在疯得更彻底。也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床上阿娘的手指,似乎……轻轻地动了一下。6那一下颤动,快得像我的错觉。我死死地盯着阿娘的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动了!真的又动了一下!阿娘要醒了!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我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可下一秒,冰冷的理智就浇了我一头冷水。不能现在醒!绝对不能!

吉时已到,萧绝正抱着我,准备将阿娘也抱起来,去前厅拜堂。

如果阿娘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当着全府下人的面“死而复生”,后果不堪设想!

我急得快要疯了,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别闹。

”萧绝皱了皱眉,单手将我按住,另一只手已经揽住了阿娘的腰,准备将她抱起。不行!

必须阻止他!我急中生智,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了萧绝的手臂上!我还没长牙,这一口根本不疼,但却成功地让他停下了动作。他低下头,诧异地看着我。我趁机手脚并用,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咕噜”一下滚到了床上,正好落在阿娘的身边。我伸出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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