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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欢将军骨(冰冷轩辕彻)热门网络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烬欢将军骨(冰冷轩辕彻)

匿名 2025-09-13 07:13:00 1 下载本文

1.我成为轩辕彻妃子的那夜,在枕下藏了一柄匕首。匕首是玄铁打造,淬过剧毒,锋刃在宫灯下泛着幽蓝的光,像极了我此刻的心,冰冷,且浸满毒液。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湿气,混合着清冽的酒香和龙涎香,一步步靠近,明黄的寝衣松垮系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跳动着我看不懂的火焰,像是审视,又像是纯粹的占有。他的手臂不容抗拒地环过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我浑身骤然绷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呕吐感。他却恍若未觉,只深深埋首在我发间,似沉醉般轻嗅,低笑一声,嗓音醇厚,却像毒蛇信子舔过耳廓:"爱妃身上好香......"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像沾了血的铁锈……."我血液几乎瞬间冻住,他知道了?他察觉了枕下的秘密?然而,他只是扳过我的身子,烛光下,那双深邃的眼里跳动着我看不懂的火焰,像是审视,又像是纯粹的玩味,他俯身,吻落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我闭上眼,任由那带着酒气的温热碾碎我的唇瓣,齿关紧咬,咽下喉间翻涌的铁锈味,那或许是恨,也或许是恐惧。意识浮沉间,我只听见枕下匕首无声的嗡鸣。成为他的妃子,是旷日持久的羞辱。2.我叫殷灼,曾是云国最年轻的女将军,如今,是覆灭我国家的仇敌——轩辕彻的贵妃。我的故乡在云国北疆的寒石关,那里终年飘雪,民风彪悍,父亲是镇守边关的老将,我自幼在军营长大,十四岁便随父出征,十六岁独自领兵击退北狄扰边,十八岁那年,父亲战死沙场,我接过他的佩剑"霜华"和兵符,成了寒石关的守将。三个月前,邺城战场,黄沙漫卷,尸骸遍野。我率领的云国残军被轩辕彻的铁骑团团围住,箭矢耗尽,刀刃卷口,每个人的铠甲上都浸满了血和尘,我握紧手中的长枪,枪缨早已被血染成暗褐色,手臂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可我知道,不能倒下去。“将军!左翼快守不住了!

”副将嘶哑着喊道,脸上混合着血和泪。我挥枪格开劈来的一刀,厉声道:“守不住也要守!

身后就是邺城,是我们的家!”可是希望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得即将熄灭,敌军阵型忽然分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骑在漆黑的神骏上,缓缓而出。是轩辕彻。他并未着甲,只一袭玄色常服,却比任何重铠更具威压,他的目光穿越厮杀的战场,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有审视,有欣赏,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灼热。然后,他缓缓抬手。他身边一名侍卫策马向前,手中高举着一根长杆,杆顶挑着一颗头颅。

距离并不近,硝烟和血光模糊视线,可那头颅的面容——那英挺的眉骨,那紧抿的薄唇,那即使苍白染血也依旧熟悉入骨的轮廓——是凌冽!是我云国的统帅,是我藏在心底多年、却从未敢宣之于口的……心上人!巨大的悲恸如同重锤,狠狠砸碎我的心脏,眼前瞬间一片血红,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脏碎裂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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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主帅已伏诛!”敌军的声音如同鬼魅,穿透死寂的战场,“放下兵器,投降者不杀!

”当啷——不知是谁第一个松开了手,兵器掉落在地的声音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主帅已死,抵抗还有什么意义?我看着那颗头颅,看着凌冽那双曾映着星火与山河的眼睛紧闭着,只觉得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长枪脱手,我跪倒在冰冷的土地上,呕出一口滚烫的心血。

国破了。家亡了。他……也死了。我最后的意识,是轩辕彻策马来到我身前,居高临下的目光,和他那句冰冷的:“带走,朕要活的。”再醒来,我已身在轩辕彻的皇宫,成了他的俘虏。3.朝堂之上,百官激愤。“陛下!此女乃云国余孽,更是敌军将领,狼子野心,留之必成大患!应按律处斩,以儆效尤!”“妖女祸国,其心必异!

陛下万万不可被美色所惑!”“请陛下诛杀此女,安定民心!”轩辕彻高坐龙椅,指尖轻轻敲着扶手,听着下方群情汹涌,他忽然侧过头,看向被强行安置在他龙椅旁侧座、身着囚服却背脊挺得笔直的我,声音不大,却瞬间压过了所有嘈杂:“爱妃,你觉得呢?”我抬眸,眼中是淬了冰的恨意:“但求一死。

”他笑了,忽然伸手,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想死?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剖开我的血肉,直视我内心深处,“可朕偏不让。”他甩开我,面向群臣,声音陡然变得沉肃冰冷:“朕意已决!殷灼,聪慧勇毅,朕心甚悦,即日起,册为贵妃,赐居昭阳殿。”“陛下——!”惊呼声、劝阻声再次浪潮般涌起。

轩辕彻却猛地一拍龙椅,站起身,目光如电扫视全场:“朕的旨意,谁有异议?”满朝寂静,无人再敢出声。他就这样,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将我囚禁在了他的身边,用贵妃的尊荣,为我打造了一座最华美的牢笼。昭阳殿比我在寒石关的将军府奢华百倍,金玉为器,绸缎为幔,熏香终日不散。可我宁愿睡在边关的硬板床上,听着帐外呼啸的风声,而不是这里的丝竹管弦。他待我,好得令人窒息,绫罗绸缎,珠宝珍玩,如流水般送入昭阳殿,他夜夜留宿,即便我如同木头般僵硬,他也浑不在意,有时只是拥着我入睡,呼吸喷在我的颈侧,让我整夜无法安眠。他甚至带我上朝,让我坐在珠帘之后,听他与臣工议论国事,我让他斩杀出言侮辱我的臣子,他也淡淡应允,次日那人便获罪流放,仿佛我真的是一位备受荣宠的妃嫔。人们说我用妖术蛊惑了君主,才使得英明神武的陛下变得如此昏聩荒唐。只有我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他只是在纵容我。一种令人恐惧的、看不到底的纵容。“妖妃”之名,很快传遍朝野内外。

无人时,他抚着我的发,语气近乎宠溺:“想要什么?朕都予你。

”以致无论我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他似乎都会满足。4.我望着窗外四方的天,声音没有波澜:“我想去看摘星楼最高的飞檐。”那是宫禁最高处,可远眺城外,我知道京畿布防图,就藏在他寝殿的暗格。他沉默一瞬,竟真的应允:“好。”次日,他便抛下政务,亲自携我登楼。风很大,吹得我衣袂翻飞,几乎要乘风而去,他自身后拥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臂膀如铁箍。“看,”他指着万里江山,“这都是朕的疆土。”也是我的故国骸骨,我心底一片死寂的凉。他却忽然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散在风里:“也是你的牢笼,阿灼,我知道。”我猛地一颤。他知道了什么?

可他不再言语,只更紧地拥住我,那一刻,我竟可悲地从中汲取到一丝虚幻的暖意,匕首在枕下夜夜放着冷光,而我心口那名为仇恨的壁垒,却不知何时,被这日复一日的纵容和看似的真心,侵蚀出细密的裂痕,我越来越频繁地想起他的好,想起他看我时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情意。我竟……有些下不去手。

这认知让我恐惧,比死亡更甚。不,殷灼!你不能动摇!那是你的仇人!

是覆灭你国家的暴君!是杀害凌冽的凶手!我无数次在深夜惊醒,反复摩挲枕下那柄匕首冰冷的鞘,用那寒意刺醒自己软弱的灵魂,我必须杀了他。

5.直到某个雨夜。雷声轰鸣,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梦中又是邺城战场,凌冽的头颅高悬,鲜血淋漓。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后背,我下意识地要挣脱,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做噩梦了?"我没有回答,身体依然紧绷,他却不在意,继续轻柔地拍着我的背,就像安抚受惊的孩子,窗外电闪雷鸣,殿内却异常安静,只有他规律的呼吸声和雨打窗棂的声音。"朕小时候也怕打雷。"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那时母妃不得宠,我们住在最偏僻的宫殿,每次打雷,她就抱着朕,唱一首北疆的歌谣......"他轻声哼唱起来,曲调苍凉悠远,竟是我熟悉的北疆民谣,我愣住了,这是我母亲生前常唱的曲子。

"你怎么会......""朕的母妃也是北疆人。"他淡淡道,"她是被进献给你父皇的贡女,后来被转赐给先帝。"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拥有一切的帝王,也许也有不为人知的伤痛,这个认知让我的心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他知我善武,特许我御前佩剑,当我第一次握住那柄剑,几乎要控制不住刺向他时,他只是笑着用两根手指轻松夹开剑刃:"爱妃的剑,还是用来舞给朕看更美。"但我注意到,每次我练剑时,他都会屏退左右,独自在一旁观看,有时我会故意露出破绽,他却从不趁机出手,只是淡淡指出:"这一式腰劲不足,容易为人所乘。"甚至有一次,我使出一招云国殷家枪法的化用剑式,他眼中闪过惊喜:"好招式!

可是源自殷家枪的’回马望月’?"我震惊不已。殷家枪法乃家传绝学,他一个敌国皇帝怎会知晓?"朕研究过天下兵法,"他似是看出我的疑惑,"殷家枪法变化莫测,朕向往已久。"说着,他竟取过剑,将我刚才那招完美地重现,甚至加以改进:"若是这样,是否更具威力?"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切磋起来。月光下,剑光交错,身影翩跹,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身份与仇恨,仿佛回到了在寒石关与将士们练武的时光。结束后,他额角带汗,眼中却有真心的笑意:"很久没有这般痛快了。"那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个沉醉武学的普通人。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悸动了一下。入秋后,轩辕彻带我去围场狩猎。我本不愿去,但他执意要我陪同,或许是为了向众人展示他对我的"宠爱",或许只是为了看我被迫骑上战马时那瞬间的失神。

围场秋风凛冽,让我想起寒石关的猎场,那时我常与凌冽并辔而行,他会指点我如何根据足迹判断猎物的行踪。"爱妃似乎心不在焉。

"轩辕彻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他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上,与我并肩而行,目光锐利如鹰。"陛下多虑了。"我淡淡道,握紧缰绳。他忽然笑了,指向远处一头矫健的鹿:"朕与爱妃比试一番,看谁能先猎得此鹿,如何?"不等我回答,他已策马而出,我下意识地催马跟上,久违的竞争感让我暂时忘记了身份和仇恨,风在耳边呼啸,我伏低身子,取箭搭弓,动作流畅如昔。就在我即将追上他时,意外发生了,一支流箭不知从何处射来,直取轩辕彻后心!"小心!"我脱口而出,同时已策马冲上前去,挥弓打偏了那支箭。动作快过思考,等我反应过来时,轩辕彻正回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侍卫们迅速围拢过来,场面一时混乱。"可有受伤?"他驱马靠近,声音低沉。我摇摇头,心跳如鼓。方才那一刻,我为何要救他?明明我日夜都想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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