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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7:20:51 2 下载本文

我即将嫁给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谢无咎,一个权宦。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我贪慕虚荣的父亲,为我铺就的一条绝路。他们不知道,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因为上一世,我曾爱他入骨,为他倾尽所有,最终却被他亲手赐下一杯毒酒,死前才知他与我的庶姐早已苟合。

如今我重生归来,他却在新婚夜执着我的手,颤声说:“桃夭,这一世,我绝不负你。

”原来,他也重生了。1“砰!”一声闷响,明黄的圣旨砸在花梨木桌上,震得满室皆寂,唯有我耳中余音不绝。“桃夭,这是你的福气!”我那贪财的爹,户部尚书沈敬言,声音里满是压不住的亢奋,“九千岁亲自求的恩典,点名要你。我们沈家,高枕无忧了!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额头抵着微凉的手背。眼睫低垂,藏住了一片血海深仇。福气?

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前世那个雨夜。同样的厅堂,谢无咎一身玄色蟒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沈家一百二十口人。他那张曾令我痴迷的脸,此刻是一张完美的面具,不见半分波澜。他手中的剑,正往下滴着血。那血,是我父亲的。他走到我面前,用沾着血污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笑意浸透了温柔,也浸透了残忍。“桃夭,你看,我说过会帮你扫清障碍,你爹,你大哥,都太碍事了。”而我那“善良”的庶姐柳如眉,依偎在他怀里,将一杯毒酒递到我唇边,娇媚如蛇。“好妹妹,千岁爷说了,这正妻之位,该是我的了。黄泉路上,可别怪我们。”毒酒穿肠的灼痛,至今仍烙在我的魂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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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早已藏在舌下的剧毒“牵机”,混着血沫,尽数喷在他含笑的脸上。

我死不瞑目。却也亲眼看着他惊愕、痛苦,与我一同倒在血泊里。同归于尽。

我以为这是我能给他的,最惨烈的结局。可老天,似乎嫌这还不够。竟让我回到了十六岁,回到这一切悲剧的开端。“妹妹,别怕。”柳如眉的声音柔如水,她扶住我的手臂,眼底深处,却是藏不住的嫉妒与幸灾乐祸。“虽说九千岁是个……阉人,但权势滔天,容貌也是一等一的。总好过被父亲许给那些旁支子弟。”我抬眼,看着她这张虚伪的脸。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了,将她引为唯一的知己。却不知,这条毒蛇,早已攀附上了谢无咎,只等时机一到,便将我一口吞下。“是啊,姐姐说得对。

”我挣开她的手,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父亲贪婪的脸,姨娘得意的嘴脸,以及柳如眉那恰到好处的“担忧”。我走到桌前,亲手捧起那道圣旨。它决定了我的命运,也决定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运。“我愿意。”三个字,清晰,坚定。满堂的虚情假意,瞬间凝固。父亲愣住了,柳如眉的假笑僵在脸上。他们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寻死。毕竟,嫁给一个权宦,是任何世家贵女的奇耻大辱。可他们不知道。于我而言,这是重返地狱的门票。谢无咎,我回来了。这一世,我不再是那个天真愚蠢的沈桃夭。

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只为拉着你,再赴一场黄泉。2大婚那日,十里红妆,仪仗煊赫。

我端坐喜轿之中,凤冠霞帔的重量,几乎要将我的脖颈压断。轿外鼓乐喧天,我再次确定衣袖中淬了毒的银针。这是我为谢无咎准备的第一份新婚贺礼。九千岁府邸,朱门金钉,比皇宫内院更显气派。我被喜娘搀扶着,跨火盆,拜天地,最后被送入那间无比熟悉的婚房。红烛高烧,暖帐流苏,满室旖旎。我静静坐在床沿,等待那个男人的到来。前世的新婚夜,他让我从天黑等到天明,只派人送来一句“公务繁忙,不必等我”。那时的我满心失落,还为他的“体贴”而感动。现在想来,不过是他与柳如眉鬼混的借口。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而入。他遣退了所有下人,亲自合上门。喜房内,只剩下摇曳的烛火,与我们二人无声的对峙。我垂着头,双手绞着喜帕,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仇恨与激动交织的战栗。他一步步走来,身上清冽的龙涎香,与我记忆中分毫不差。

我能感觉到他停留在我面前,那审视的目光,如有实质。我等他开口,等他说出那句熟悉的、疏离的话。然而,我等来的,却是一声压抑着万千情绪的,长长的叹息。他没有走。反而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床榻微微下陷,他身上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不对。一切都和前世不一样了。我指尖收紧,袖中的银针几乎要刺破皮肉。“桃夭。”他开口了,嗓音粗粝,像是从遥远而疲惫的过往传来。我没有应声,依旧扮演着一个羞怯而紧张的新娘。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可他却突然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放在膝上,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他的手很冷,还有些许颤抖。“桃夭,”他又唤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悔意,“这一世,我不会再负你。”轰——我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有惊雷滚过。我猛地抬头,透过厚重的珠帘,死死地看向他。烛光下,他的脸俊美迷人,可那双深邃的凤眸中,再无前世的淡漠与算计。只剩下无尽的悲伤,与……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他也重生了?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将我所有的计划与伪装劈得粉碎。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怎么会?他怎么也会重生?!这算什么?

老天觉得我上一世死得不够惨,这一世,还要再给我加点难度吗?3我的第一反应,是抽出袖中的毒针,立刻杀了他。可理智,死死扼住了我的冲动。他重生了。这意味着,他带着前世的记忆,知道我所有的底牌。他知道我爱他,知道我恨他,甚至……知道我最后是如何与他同归于尽的。而他现在这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是真心忏悔,还是又一场弥天大谎的开始?不,我不能信。一个能亲手屠尽我满门,笑着赐我毒酒的男人,他的任何一句话,一个字,都浸满了毒。电光火石之间,我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震惊与恨意,强迫自己冷静。既然他以为他掌握了全局,那我就将计就计。我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一般,身体瑟缩着向后躲去。眼中迅速蓄满泪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个新嫁娘的惊恐与茫然。“夫、夫君……你在说什么?

”我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将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演绎得淋漓尽致,“什么……这一世?桃夭……听不懂。”他看着我,那双眸子里闪过探究。随即,那丝探究被巨大的庆幸与怜惜所取代。他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我没有前世的记忆。他以为,老天只给了他一个人赎罪的机会。“没什么。”他放柔了声音,朝我伸出手,似乎想将我拥入怀中,“是我说胡话了,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他的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情绪。若是前世的我,此刻恐怕早已溃不成军。

可现在的我,只觉得寒意刺骨。我顺从地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触碰,轻声道:“是。

”他看着我疏离的动作,眼中的光黯淡了几分,却没有再强求。他站起身,拿起一件外袍,转身走向了外间的软榻。“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他终究,还是没有与我同床共枕。

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我缓缓抬头。我看着屏风上他模糊的影子,唇角无声地扬起,弧度冰冷。谢无咎,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沈桃夭吗?你以为你重生归来,便能弥补一切,心安理得地开始新生吗?你错了。既然上天给了我们两个人重来的机会,那便看看。这一世,究竟是你用你的愧疚来弥补我。还是我用你的愧疚,来彻底摧毁你。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绝不会再输第二次。4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一场精心动魄的表演。我将自己完全代入了前世那个深爱着谢无咎的沈桃夭。

他早起上朝,我便亲手为他整理朝服,在他清冷的眉宇间,印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他深夜归来,我便备好温热的汤羹,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为他按揉疲惫的肩膀。

我知道他有旧伤。一到阴雨天,左腿的膝盖便会钻心地疼。我寻来上好的艾绒和棉花,一针一线,为他缝制了一对护膝。护膝上,绣着两株开得正盛的桃花,灼灼其华。

当我将那对护膝递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摩挲着护膝上精致的桃花绣样,眼底迅速漫上一层水光。下一刻,他猛地将我拉入怀中,双臂收得死紧,那力道,像是要将我的骨头都嵌进他的血肉里。

“桃夭……桃夭……”他不断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哽咽,胸膛剧烈起伏。我知道,他想起了前世。前世,我也曾为他做过一模一样的护膝。只是那时,他只淡淡扫过一眼,说了一句“有心了”,便将其束之高阁。而这一世,他视若珍宝。我的指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刺入掌心。尖锐的痛楚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沈桃夭,别心软。

他此刻的每一分珍爱,都是用你沈家一百二十口人的鲜血换来的。他的愧疚,就是你最锋利的武器。果然,我的“体贴入微”和“懵懂深情”,让他对我彻底放下了心防。

他开始带我出入他的书房,处理公务时也不再避讳我。许多朝中机密,他都当着我的面与心腹商议。他对我愈发珍爱,赏赐的珍宝流水般地送入我的院子。

甚至有一天,他将一枚沉甸甸的,刻着“谢”字的私印,交到了我的手中。“桃夭,这是我私库的印信,以后,这府中上下,都由你来掌管。”他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化不开的信任与宠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心中一片冰冷,面上却挤出惶恐与感动的神情:“夫君,这太贵重了,我……”“收下。

”他不由分说地将印信塞入我手中。“我的桃夭,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印信。这枚象征着他绝对信任和庞大财富的印信,在前世,是柳如眉梦寐以求的东西。她为此不惜给我下慢性毒药,只为取代我的位置。而这一世,它轻而易举地到了我的手上。我利用这枚印信,开始了我复仇的第一步。

我以采买府中用度为名,暗中将大笔资金,通过几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渠道,输送给了他最大的政敌。一直被他死死压制,空有抱负却无处施展的三皇子,萧景琰。同时,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犯错”。比如,在柳如眉来府中拜访时,我手腕一“抖”,滚烫的茶水精准地泼了她一身。在谢无咎皱眉望来时,我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里带着委屈。

“我只是看姐姐的镯子……好像是西域进贡的‘血玉髓’,听闻此物只有大皇子府上才有,一时看入了神……”大皇子,是谢无咎明面上的死对头。谢无咎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他看向柳如眉手腕上那个鲜红如血的镯子,眼底闪过一丝猜忌。柳如眉慌忙解释,说镯子是她母亲的陪嫁。我却在一旁,用最天真的语气补充道:“原来是姨娘的呀,那定是很久以前的旧物了,只是……我前几日还听闻,大皇子妃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呢。

”一句话,便在谢无咎心中,埋下了一根名为“背叛”的毒刺。他开始暗中调查柳如眉。

我看着这一切,在他怀里,笑得纯良无害。谢无咎,柳如眉,前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让你们,加倍偿还。5谢无咎对柳如眉的猜忌,像一滴墨落入清水,迅速晕开。

他虽未明说,但我能感觉到,他看柳如眉的眼神,变了。柳如眉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股疏离,她开始更加频繁地往九千岁府跑,每次都带着亲手做的点心和汤羹,试图挽回谢无咎的信任。

而我,则要亲手斩断她所有的希望。那日,柳如眉又来了。谢无咎恰好被皇帝急召入宫,府中只有我一人。她坐在我的对面,言语间依旧是那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可眼底的急切却出卖了她。“妹妹,你如今真是好福气,千岁爷待你这般好,真是羡煞旁人。

”她说着,状似无意地拨弄着发间的金步摇。“不像我,整日待在府中,无趣得很。

”我笑了笑,亲手为她斟上一杯茶:“姐姐说笑了,夫君待我好,是我的福分,姐姐若觉得无趣,多出来走动走动便是。”我故意将话题引向她与大皇子的“联系”。

“说起来,前几日我还听闻,大皇子在城西得了一处别院,景致极好,姐姐可曾去过?

”柳如眉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妹妹说笑了,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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