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皑皑,你我情断霍景然林影影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白雪皑皑,你我情断(霍景然林影影)
叶琳总说加班,身上却带着陌生香水味。我默默把定位器粘在她车底,每晚听着她开往城南公寓的轨迹。情人节那晚,她发来“加班”消息,我平静地回复:“好,注意安全。”挂断电话,我拨给搬家公司:“按计划,清空。”凌晨三点,她站在空无一物的毛坯房里尖叫。物业群炸了:“叶琳偷人被净身出户了! ”情夫老婆在垃圾站堵住她,当众播放她求欢录音。她拖着行李箱,在小区所有人的唾弃中无处可去。我最后收到她的短信:“你真狠。”我笑了:“不,是你教得好。”叶琳推门进来的时候,身上那股子甜腻的香水味,像条滑腻的蛇,先她一步钻进了我的鼻孔。这味道,廉价,带着点刻意的勾引,跟上周三、上上周五她“加班”回来时沾上的那股子味儿,一模一样。我们家,我给她买的香水,最次也是四位数起步的,她从来不用,嫌不够“特别”。呵,这“特别”的味儿,可真够呛人的。“累死我了,”她踢掉脚上那双细高跟,声音拖得又软又长,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疲惫,随手把那个印着巨大Logo的包甩在玄关柜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今天那个方案,甲方简直是吸血鬼,改了一版又一版,耗到这个点,晚饭都没顾上吃。”她一边抱怨,一边揉着脖子,眼神飘过来,在我脸上蜻蜓点水地扫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落在地板上。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手里拿着本书,塑料封皮都没拆。客厅顶灯的光线有点冷,白惨惨地照着她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眼线画得有点浓,眼尾刻意拉长上挑,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像两把小扇子。嘴唇涂的是那种斩男色,水润润的,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这妆容,这神态,哪里像是刚被甲方折磨完的苦命乙方? 倒像是刚从某个精心准备的舞台剧上谢幕下来的女主角,带着点意犹未尽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是吗?”我应了一声,声音平平的,听不出任何波澜。手指在光滑冰冷的书封上轻轻摩挲着,那点凉意,顺着指尖,一点点渗进血管里。“辛苦了。”我抬起眼,目光落在她脸上,仔细地看。 她的眼神果然又躲闪了一下,带着点心虚,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那点水润的光泽更晃眼了。 “嗯,可不是嘛。”她避开我的视线,弯腰去捡地上的高跟鞋,动作有点僵硬,“我去冲个澡,一身汗味儿。”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拎着鞋,快步走向浴室。 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其他一切动静。 我依旧坐在沙发里,没动。书封上的塑料膜被我无意识地抠开了一个小角。 屋子里只剩下水声,单调,空洞,像某种倒计时。那股子陌生的甜腻香水味,顽固地盘旋在空气里,混合着家里熟悉的柠檬味清新剂的味道,形成一种极其怪异的、令人作呕的气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她说是部门聚餐,回来时,裙摆后面蹭了一块不太明显的、深色的污渍,像是红酒,又不太像。再上一次,她“手机没电了”,失联了整整三个小时,回来时,脖子上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小块极其浅淡的红痕,她说是被蚊子咬的,自己挠的。冬天,哪来的蚊子?我信了。 或者说,我强迫自己信了。我站起身,走到玄关。她的包还歪在那里,像一只张着嘴的怪兽。 我伸出手,指尖悬在包扣上方,停顿了几秒。最终,我没有打开它。有些东西,一旦撕开,就再也糊不回去了。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转身,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冷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那股子燥意却丝毫未减。水声停了。浴室门开了,一股带着水汽的沐浴露味道涌出来,试图冲淡那该死的香水味。叶琳穿着丝质睡裙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卸了妆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和疲惫,倒是比刚才那副浓妆顺眼了几分。 她走到我身边,挨着我,一股温热的湿气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老公,”她声音放软了,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伸手环住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还是家里舒服。外面那些人,烦死了。”她的身体很软,很暖。搁在以前,我会立刻心软,把她搂紧,吻她的头发,告诉她没事了,回家了就好。可此刻,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她的拥抱,她的温度,她身上属于我的沐浴露的味道,都无法驱散那层笼罩在我心头的、厚厚的、名为“背叛”的冰壳。那冰壳下,是滚烫的岩浆,在无声地咆哮。我抬起手,动作有些僵硬,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累了就早点睡。 ”我说,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冷淡,抬起头,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怎么了?不高兴? ”“没有。”我扯了扯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笑,但感觉脸上的肌肉像是冻僵了,不听使唤。 “就是看你太累。睡吧。”她没再追问,只是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读不懂,然后点点头,松开我,走向卧室。“你也早点休息。”我站在原地,听着她走进卧室,关上门。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该死的香水味。我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深秋的夜风带着凛冽的寒意灌进来,吹在脸上,刀割似的。楼下的路灯昏黄,照着空荡荡的街道。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肺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那点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名为“家”的幻觉,在夜风里,彻底碎了。第二天,一个不起眼的灰色小方块,像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牢牢地吸附在了叶琳那辆红色小轿车的底盘深处。位置刁钻,隐秘,除非把车彻底抬起来仔细检查,否则绝无可能被发现。手机屏幕亮起,一个简洁的追踪软件界面跳了出来。代表叶琳的那个蓝色小圆点,此刻正稳稳地停在市中心那座气派的写字楼下。嗯,她的公司,坐标正确。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前摊着一份需要紧急处理的合同,可我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牢牢钉在手机屏幕上。时间一分一秒地爬。下午五点,下班高峰。那个蓝色小圆点开始移动,缓慢地汇入城市拥堵的车流中。路线很熟悉,正是回家的方向。我的心跳,在那一刻,诡异地平稳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单调的轻响。然而,就在车子即将驶入我们小区所在的主干道时,那个小圆点猛地一拐,像一条滑溜的鱼,灵巧地偏离了既定的轨道,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城南,疾驰而去。 地图上,那个方向没有大型商场,没有她常去的健身房,只有一片片密集的高档住宅区。 我盯着屏幕,看着那个代表我妻子的蓝点,义无反顾地奔向城南某个未知的坐标。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一片冰冷的惨白。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我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连带着指尖都开始发麻。 胃里像是塞进了一块沉重的、不断膨胀的冰坨,坠得生疼,又冷得让人窒息。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的样子;她穿着那件新买的、领口开得很低的裙子在我面前转圈的样子;她接到某些电话时,低声音、走到阳台上去的样子……那些曾经被我忽略、或者刻意用“信任”糊弄过去的细节,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片,把我的心割得血肉模糊。原来,所有的怀疑,都不是空穴来风。 所有的“加班”,所有的“应酬”,所有的“手机没电”,都指向同一个肮脏的终点。 我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赤红,却奇异地没有半分泪水。只有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麻木,和一种在废墟上疯狂滋长的、冰冷的决绝。手机屏幕上的蓝点,最终停在了一个名为“云顶雅筑”的小区深处。那个定位,像一颗烧红的图钉,狠狠摁进了我的视网膜里。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设定好程序的、令人作呕的循环剧。 每天傍晚,那个蓝色的小圆点都会准时从写字楼出发,然后,在某个岔路口,毫无意外地背叛回家的路,一头扎进城南那片代表着谎言和欲望的丛林——云顶雅筑。 它会在那里停留很久,久到足够发生任何不堪入目的事情。然后,在夜色深沉、万籁俱寂的午夜甚至凌晨,才带着一身洗刷不掉的、混杂着陌生男人气息的疲惫或者说是满足?,慢悠悠地爬回这个她称之为“家”的牢笼。我像个幽灵,活在这座名为“家”的华丽坟墓里。 白天,我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用高强度的事务麻痹自己。晚上,我坐在客厅那片冰冷的黑暗里,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守候着屏幕上那个移动的背叛坐标。 每一次引擎声在楼下熄灭,每一次钥匙转动门锁的轻响,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心上来回拉扯。我看着她进门,换上那副精心准备的、混合着“疲惫”与“隐秘兴奋”的面具,用千篇一律的谎言粉饰太平。 我听着她用那种刻意放软的、带着撒娇意味的腔调叫我“老公”,说着“加班好累”、“同事好烦”、“还是家里好”。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最辛辣的讽刺,最恶毒的嘲笑。我看着她光洁的脖颈,想象着是否曾有别人的唇印烙在上面;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想象着它是否曾与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紧紧交缠;看着她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想象着它们是否曾为另一个男人盛满虚假的柔情蜜意。每一次想象,都像在溃烂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我沉默地扮演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丈夫。 她递给我削好的水果,我接过来,机械地咀嚼,味同嚼蜡。她靠在我身边看电视,我僵硬地坐着,任由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那温度却让我如坠冰窟。 她试图亲昵,我借口太累,翻身背对着她。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略显失望的呼吸,以及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撞击的声音,像一面破鼓。愤怒?有。像地底奔涌的岩浆,灼热得能焚毁一切。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 一种被彻底愚弄、被彻底否定后的心死。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男人,眼神空洞,脸色灰败,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这就是我,林哲。 一个被自己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彻头彻尾的蠢货。 那点仅存的、关于过去美好时光的可怜眷恋,在她日复一日的谎言和背叛里,被彻底碾成了齑粉。最后一丝温情,也冻成了冰渣,轻轻一碰,就碎得无影无踪。空壳里,有什么东西在滋生。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的寒光和复仇的腥气。 它疯狂地汲取着那些被背叛的痛苦、被欺骗的愤怒、被践踏的尊严,作为养料,迅速膨胀,填满了整个胸腔。我需要的,不再是质问,不再是哭泣,更不是摇尾乞怜的挽回。我要的,是审判。是执行。是彻底的清算。我拿起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通讯录里,一个名字被调了出来。手指悬在绿色的拨号键上,停顿了足有三秒。然后,我按了下去。电话接通得很快,那头传来一个干练沉稳的男声:“林先生?”“是我。”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按原计划,准备吧。所有细节,确认好。时间,等我通知。”“明白,林先生。所有设备、人员、车辆,都安排妥当,随时待命。”对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件普通的搬家业务。“好。 ”我挂断了电话。屏幕暗了下去。我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勾勒出这个巨大牢笼的轮廓。胸腔里,那片冰冷坚硬的东西,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搏动,像一个终于启动的、冷酷无情的引擎。快了。我对自己说。情人节,这个被玫瑰、巧克力和廉价爱情故事包裹的日子,空气里都飘着甜腻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办公室的年轻人们早就无心工作,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荷尔蒙和下班倒计时的兴奋。 我坐在隔间里,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报表,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叶琳。老公,对不起啊! 今晚又要加班了/(ㄒoㄒ)/~~ 那个难缠的甲方非要我们连夜改方案,不弄好不罢休的样子。估计得很晚才能回了,你别等我,早点睡。情人节快乐!爱你哟! (づ ̄ 3 ̄)づ后面还跟着一串飞吻的表情符号。我看着那条信息,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眼睛里。多么熟悉的配方,多么拙劣的借口。 情人节加班?呵,是去和那个野男人在云顶雅筑的温柔乡里共度良宵吧? 连敷衍都懒得换点新花样了。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发这条信息时的表情。 嘴角一定噙着那种混合了得意和嘲讽的笑,或许还带着一丝对即将到来的“加班”的迫不及待。她大概以为,我依旧是那个被她的谎言耍得团团转、还会傻傻回复“注意安全”、“等你回来”的蠢货。 胸腔里那片冰冷坚硬的东西,猛地搏动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回响。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似乎瞬间流遍了四肢百骸。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我缓慢地、异常平稳地敲下回复:好。注意安全。 发送。没有表情符号,没有多余的关心,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四个字,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刮过的风。放下手机,我靠进椅背,深深吸了一口气。 办公室里空调的嗡鸣声似乎放大了无数倍,敲打着我的耳膜。眼前晃过叶琳精心打扮的样子,她喷上那款廉价香水时轻佻的神情,她奔向情人怀抱时雀跃的背影……这些画面,曾经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现在却奇异地淡化了,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的麻木。 我拿起桌上的座机话筒,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是我。 ”我的声音透过电流传过去,平稳得没有一丝涟漪。“行动开始。现在。目标位置,云顶雅筑,B栋1702。钥匙放在老地方。记住,所有。一件不留。”“收到,林先生。 车队已经出发,预计十分钟后到达目标小区外围待命。开锁师傅和清洁组同步就位。 保证完成任务。”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冷静、专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好。 ”我挂上电话。办公室里嘈杂的人声、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仿佛瞬间被抽离了。 世界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街道上,车流如织,霓虹闪烁,无数人正奔赴他们或甜蜜或虚假的情人节约会。而我,站在这个喧嚣世界的角落,像一个冷酷的导演,按下了毁灭一切的启动键。夜色,终于彻底吞没了天边最后一丝光亮。 属于叶琳的“家”,从此刻开始,进入倒计时清零。凌晨两点四十五分。 城市像一个玩累了的孩子,终于沉入深眠。白日喧嚣的马路,此刻空旷得能听到风刮过的声音。路灯昏黄的光线,在寂静的街道上拉出长长的、孤寂的影子。几辆没有任何标识的深灰色大型厢式货车,如同暗夜里游弋的巨鲸,悄无声息地滑入我居住的小区。引擎的轰鸣被压到最低,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也几不可闻。它们精准地停在了我家单元楼下的阴影里,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手,收敛了爪牙,只待致命一击。几乎在货车停稳的同时,单元门被无声地推开。几个穿着深色工装、动作利落得像特种兵的身影鱼贯而出。领头的,正是下午和我通话的那个男人,代号“老K”。他朝货车方向打了个简洁的手势。 货车的后厢门被迅速拉开,无声地放下斜坡。更多的身影从车厢里跳下来,动作迅捷,落地无声。 厚布的撬棍、专业的吸盘、结实的搬家毯、打包箱、捆扎带……在昏暗中反射着冷硬的微光。 没有交谈,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眼神和手势的快速交流。一支沉默的、高效的拆迁军团,在凌晨的寒风中集结完毕。老K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特制的、包裹着厚厚软布的头戴式耳麦。“林先生,现场指挥。频道已加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耳语。我点点头,接过耳麦戴上。冰冷的塑料外壳贴着耳朵。 耳机里传来极其轻微的电流声,接着是各个小组低沉的、清晰的汇报声:“A组就位,单元门安全,无异常。”“B组就位,电梯控制。”“C组就位,目标楼层通道畅通。 ”“D组,开锁组,准备破门。”“开始。”老K对着领口的微型麦克风,下达了指令。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时间,02:50。电梯无声地上升,指示灯的数字在黑暗中安静地跳动:1…5…10…15…16…17。叮。电梯门滑开。 D组,两个穿着同样深色工装、背着工具包的男人,如同鬼魅般闪出。 其中一个径直走向1702的房门,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他蹲下身,从工具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造型奇特的黑色仪器,前端探出几根细小的金属探针,轻轻贴在门锁的锁眼周围。仪器上的指示灯无声地闪烁了几下,由红转绿。 “电磁锁破解成功。”耳机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他收起仪器,换上一个更小的工具,插入锁芯。手腕极其细微地转动了几下,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被忽略的机括弹开声。门锁开了。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干净,利落,专业得令人心悸。开锁的男人侧身让开。老K上前一步,轻轻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门轴转动,没有发出任何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显然事先被处理过。 一股混合着叶琳常用香水、饭菜余味以及某种沉闷生活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是“家”的味道,曾经让我感到温暖和安心的味道。此刻,它只让我觉得恶心。 老K率先踏入。他身后,沉默的工人们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没有开灯,所有人都戴着夜视仪或头灯,光线被严格控制,只照亮眼前一小片需要作业的区域。 头灯的光柱在黑暗中交错扫过,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像一群闯入者正在审视着即将被掠夺的领地。“行动!”老K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斩钉截铁。整支队伍瞬间被激活。巨大的真皮沙发?四个人一组,动作同步,用特制的吸盘牢牢吸附住,裹上厚厚的防撞毯,捆扎带瞬间勒紧,抬起,稳稳地走向门口。 沉重的实木餐桌?拆腿!专用的内六角扳手几下拧松螺丝,桌面和桌腿分离,各自被迅速包裹、搬运。那些精致的玻璃柜、酒柜?更是小心翼翼,被裹得像个木乃伊,由专人护着抬走。卧室里,衣柜门被拉开。里面挂满了叶琳的衣物。 那些昂贵的、她精心挑选的裙子、外套、包包,被毫不怜惜地扯下来,像处理垃圾一样,粗暴地塞进巨大的黑色加厚垃圾袋里。丝袜、内衣、围巾,雪花般散落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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