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佚名(出差一周,母亲被老婆送进了养老院,我回来后杀疯了)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出差一周,母亲被老婆送进了养老院,我回来后杀疯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我和老婆结婚二年。我父亲走得早,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双腿走路不方便。 这次我被公司外派邻省出差一周,临走前一夜,我反复叮嘱老婆要照顾好老母亲,老婆也信誓旦旦答应。可一年后当我回到家,没有看见母亲的身影。“老婆,我母亲呢?母亲去哪儿了?怎不见在家?"我把家里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母亲。 “吵什么?”“你那个母亲,我送养老院了,我母亲要来跟我们一起住。她在这不方便,加上房间不够。所以我把她提前送去养老院了。那里有专人服侍。”外母坐在沙发上,对我露出了一个带着得意和胜利的微笑。我已明白,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驱逐。 ……1我今年三十五岁。和妻子林秀结婚两年,日子不算多富裕,却也安稳。父亲走得早,我打小就和母亲赵兰相依为命。母亲的腿是前几年摔了一跤落下的毛病,膝盖骨裂后恢复得不好,从此走路就不利索,多数时候得拄着拐杖,走快了就疼,爬楼梯更是费劲。我总觉得亏欠她,结婚时特意和林秀商量,把母亲接来一起住。 林秀当时没反对,只说“一家人本该如此”,我还为此感激了好久,觉得自己娶对了人。 这次公司派我去邻省出差,说是要对接一个新项目,得去一周。临走前一夜,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遍遍地跟林秀交代。“妈晚上起夜得扶着墙走,你多醒两次,听听动静,别让她摔着。”“她膝盖怕冷,你睡前记得把客厅那个小毯子给她盖在腿上。 ”“她爱吃巷口那家的豆腐脑,早上要是起得来,帮她买一碗,少放辣。 ”林秀正低头叠我要带的衣服,头也没抬,嘴上应得爽快:“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八遍了。 妈也是我妈,我还能亏待她?你安心出差,家里有我呢。”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踏实了些。 又走到母亲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妈,我进来了。”母亲正靠在床头织毛衣,见我进来,笑了笑:“还没睡啊?明天一早要赶路,早点歇着。”“妈,我跟林秀都交代好了,这几天你有啥不舒服,或者想吃啥,就跟她说,别客气。”我坐在床边,握住她粗糙的手。 母亲拍了拍我的手背:“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在外头好好吃饭,别熬夜,工作别太拼。”“知道了吗。”我又叮嘱了几句,才回房躺下。夜里睡得不沉,总想着母亲的腿,想着林秀能不能照顾周到。天蒙蒙亮时,林秀把我叫醒,早饭已经做好了。 母亲也起来了,拄着拐杖站在客厅,看着我收拾行李。“路上小心。”她声音有点哑。“妈,我走了,一周就回来。”我抱了抱她,又看了眼林秀,“那我走了。”林秀挥挥手:“去吧,到了给我发消息。”坐上去邻省的高铁,我靠着窗户,心里还是惦记着家里。 给林秀发了条消息:“我上车了,妈要是有啥情况,随时跟我说。”她很快回了个“好”。 2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忙工作,晚上就给林秀发视频。每次视频,她要么说母亲在房间休息,要么说母亲刚睡下,我总没能好好跟母亲说上几句话。 我心里犯嘀咕,却又安慰自己,可能是母亲这几天精神头不太好,林秀怕打扰我工作,才没让她接视频。直到出差的第七天,项目对接完,我买了最早一班高铁回家。 心里揣着劲儿,想给她们娘俩一个惊喜,没提前说具体几点到。推开家门时,屋里静悄悄的。 我换了鞋,喊了声:“妈,我回来了。”没人应。我又喊:“林秀?”还是没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到母亲房间门口,推开门。床上空荡荡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母亲常用的那个搪瓷杯也不见了。我又去客厅、厨房转了一圈,母亲的拐杖、她常坐的那个带靠背的小凳子,全都没了踪影。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我几乎是跑着冲进主卧,林秀不在。我拿出手机,手抖着给她打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接。 “喂?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听着挺平静。“林秀!我妈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家里没有我妈的东西了!她去哪儿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秀淡淡的声音:“你别急,我在家呢,刚在阳台晾衣服。你进来客厅说。 ”我挂了电话,几步冲到客厅。林秀正从阳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衣架。而沙发上,坐着我外母——林秀的母亲,张桂。张桂见我进来,抬了抬眼皮,嘴角撇了撇,没说话。 “我妈呢?”我死死盯着林秀,声音因为着急发颤。林秀把衣架放在一边,走到饮水机旁接水,慢悠悠地说:“哦,你说妈啊,我送养老院了。”“你说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把我妈送养老院了?我临走前怎么跟你说的?你答应得好好的! ”“我答应照顾她,也照顾了啊。”林秀喝了口水,“但我妈要来跟我们一起住,你也知道,咱家就两卧室,妈在这不方便,房间也不够。养老院有专人照顾,比在家强。 ”我猛地转头看向张桂,她正用一种得意又带着点“胜利”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房间不够,这分明是一场早就盘算好的事。3我出差这一周,她们娘俩合起伙来,把我妈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了。赶去了那个我提过好几次、母亲说“死也不去”的养老院。 气血一下子冲上头顶,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脑子里嗡嗡响。“谁让你送的? ”我盯着林秀,一字一句地问,声音冷得像冰。林秀被我看得后退了一步,随即又梗起脖子:“我跟我妈商量着办的,怎么了?我妈养我这么大,来跟我住几天怎么了? 你妈腿脚不方便,在养老院有人伺候,不用你操心,也不用我操心,不是挺好?”“挺好? ”我笑了,笑出声来,眼泪却差点掉下来,“林秀,那是我妈!是把我养大的人! 我临走前反复跟你说,让你照顾好她,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张桂在旁边哼了一声:“小陈,话不能这么说。秀儿是我女儿,她心疼我,想让我住得舒服点,没错吧?你妈那情况,确实不方便,养老院有护工,有医生,比在家安全。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妈好。”“为了我好?”我看向张桂,胸口堵得喘不过气,“你们问过我妈愿不愿意吗?问过我吗?趁我不在家,偷偷把人送走,这叫为了我们好?”“什么偷偷送走?”林秀提高了声音,“我们是光明正大送的! 那天给她收拾东西,她还哭哭啼啼的,我看就是给你惯的!多大点事,至于吗? 养老院又不是地狱!”“她哭了?”我心一揪,“她不愿意,你们还硬送?”“她年纪大了,懂什么?我们做晚辈的,替她做决定怎么了?”张桂接过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再说了,邻居们知道了,都说我们做得对,说老人就该去养老院,有人照顾,不拖累儿女。 你看隔壁老王家,儿子刚结婚,就把他妈送养老院了,人家那才叫会办事。”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邻居们”。林秀平时爱跟小区里几个老太太凑一起聊天,张桂来了这几天,指不定跟那些人说了些什么。她们大概是觉得,把“腿脚不方便、拖累儿子”的老太太送走,换成“健康能帮忙干活”的亲妈,是多明智的决定。所以张桂才会笑得那么得意,林秀才会觉得自己没做错。因为在她们眼里,这不是欺负人,是“合群”,是“大家都这么做”。可她们忘了,那是我妈。 是我拼了命也要护着的人。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女,只觉得陌生又恶心。“地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对林秀说。“什么地址?”“我妈在哪家养老院,地址给我。”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林秀迟疑了一下,张桂在旁边使了个眼色,她才不情不愿地报了个地址。我没再看她们一眼,转身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我要去接我妈回来。现在,立刻,马上。4打车往养老院去的路上,我手抖得握不住手机。 反复回想林秀和张桂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得我心口疼。母亲哭了。她那么好强的人,一辈子不肯麻烦别人,连我要给她请护工都摆摆手说“浪费钱”,这次却被人逼着收拾东西,送到一个陌生地方,她得多委屈。出租车师傅看我脸色不对,问了句:“兄弟,没事吧? 看你急得不行。”我摇摇头,说不出话。脑子里全是母亲的样子。小时候我发烧,她背着我走了三里地去卫生院,回来时鞋磨破了,脚底板全是血泡,却笑着说“没事,妈壮实”。我上大学,她把攒了大半年的钱塞给我,说“在学校吃好点,别亏待自己”,转头却啃了一个月的咸菜馒头。我结婚,她拉着林秀的手,把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盒子塞给她,里面是她年轻时攒下的几块银元,说“秀儿,陈砚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她这辈子,满心满眼都是我。可我呢? 我以为娶了个好媳妇,能让她安享晚年,却连她不被欺负都没做到。就因为我出差一周,她就被人这么对待。我越想越恨,恨林秀的自私,恨张桂的刻薄,更恨自己的没用。 车到了养老院门口,我付了钱,几乎是跑着冲进去的。这是一家看起来不算差的养老院,门口有保安,院子里种着树,几个老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只是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我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工,急着问:“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赵兰的老人?腿脚不方便,拄拐杖的,大概一周前送过来的。”护工想了想,点头:“哦,赵阿姨啊,在三楼东边的房间。你是她家属?”“我是她儿子!”我说完,转身就往楼梯跑。 5三楼的走廊很长,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每个房间都关着门,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咳嗽声,或者老人含糊不清的说话声。我一间间看门牌,终于找到了护工说的那个房间。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我轻轻推开门。 母亲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个皱巴巴的手帕,在偷偷抹眼泪。 她的背好像比一周前更驼了,头发也白了些,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旧衣服,那是她走之前常穿的那件。“妈。”我哽咽着喊了一声。母亲猛地回头,看到是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砚儿?你……你回来了?”她撑着椅子扶手,想站起来,却因为腿不方便,踉跄了一下。我赶紧冲过去扶住她,把她搂在怀里。“妈,我回来了,我来接你回家。”我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母亲靠在我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砚儿,妈不想在这……妈想回家……”“我知道,妈,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回家。 ”我拍着她的背,心疼得快要碎了。旁边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被我们吵醒了,睁开眼看看我们,又闭上了。母亲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说:“那天……那天林秀说,让我去个好地方,有人照顾我,我以为是带你妈去检查身体……结果车开到这儿,她就把我放下了,说让我在这住几天,她妈要来……”“她还说,你也同意的,说这是为我好……”母亲擦了擦眼泪,“我不信,我儿子不会这么对我……可我给你打电话,手机被她拿走了,说怕我乱花钱……”我心里又气又疼,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妈,我没同意,我一点都不知道。是她们骗你,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不怪你,砚儿,你忙工作呢。 ”母亲反过来安慰我,“妈就是……就是想家,想家里的床,想你做的鸡蛋面。 ”“我们现在就回去,我给你做鸡蛋面,放你爱吃的青菜。”我帮母亲收拾东西。 她没带多少东西,就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还有那个她一直带在身上的、父亲年轻时送她的旧梳子。我扶着母亲站起来,她拄着拐杖,脚步还有点虚。“走,妈。”6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之前那个护工。护工看到我们要走,赶紧拦住:“哎,你们这是要去哪?赵阿姨的费用还没结清呢。”“费用?”我皱起眉。 “是啊,她女儿送过来的时候,说先交一周的钱,现在才第六天,要是走了,这钱不退的。 ”护工说。我这才反应过来,林秀连钱都只交了一周,大概是觉得,等我回来,木已成舟,我就算不高兴,也只能认了。“多少钱?我结。”我掏出手机。护工报了个数,我扫码付了钱,没多说一句话,扶着母亲往外走。走出养老院大门,阳光照在身上,母亲轻轻舒了口气。“回家了,妈。”我帮她拦了辆出租车。“嗯,回家了。”母亲点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坐在车上,母亲靠在我肩膀上,小声说:“砚儿,这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别跟林秀吵架,你们刚结婚两年……”我知道母亲是怕我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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