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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后穿越成顶流明星(沈清辞沈清)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冷宫皇后穿越成顶流明星沈清辞沈清

匿名 2025-09-13 07:21:01 1 下载本文
手机屏幕的光还亮着,映在她脸上,半明半暗。

沈清辞没动。

她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口。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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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不大,但节奏急,一下比一下狠。

她慢慢起身,把手机扣在床头,顺手理了理身上那件皱巴巴的吊带裙。

袖口磨了边,肩带松了一根,她用指尖勾了勾,没拉正,也没再管。

门开了。

一个穿紧身西装套裙的女人站在外面,手里夹着烟,没点,但指甲掐得烟身凹了一圈。

她抬眼扫了一圈屋子,眉头立刻皱成“川”字。

“你还真活着?”

沈清辞没答。

这人就是林姐,经纪公司派来催债的。

她记得手机里那通咆哮,也记得微信里的最后通牒。

现在,人来了。

林姐把烟往门框上一磕,冷笑:“五十万,今天中午十二点前到账。

不然,律师函、黑料、通稿,三管齐下。

你那点破事,够上三天热搜。”

沈清辞垂了垂眼。

她不懂“热搜”,也不懂“通稿”,但她听得出威胁的语气。

宫里那些妃嫔争宠,惯会拿把柄压人,话术虽不同,套路却一样。

她缓步上前,脚底踩着地板发出轻微响动。

走到离林姐三步远的地方,她停下,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屈膝,行了个标准的宫中见礼。

“妾身知罪。”

她的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然囊中羞涩,实难即刻筹措。

望容宽限,容后再报。”

林姐愣住。

她盯着沈清辞,像在看一个突然从地里冒出来的怪物。

三秒后,她“噗”地笑出声,接着越笑越大声,笑得弯了腰,连烟都掉在地上。

“你他妈……是在拍古装剧吗?”

她抹了把眼角,“还是昨晚嗑多了?

清醒点,这里是二十一世纪!

不是你家大观园!”

沈清辞没动。

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眼神平静。

她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对劲,可这是她唯一熟悉的应对方式。

面对权势者,低头示弱,留一线余地,是活下来的本能。

林姐笑够了,脸一沉:“行,你装疯卖傻是吧?

那我陪你玩到底。”

她转身朝外喊:“王姨!

进来!”

隔壁房门“哗啦”一声推开,一个穿花衬衫、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挤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电子秤。

“又欠租?”

她一进门就嚷,“三个月了!

一千八!

水电另算!

再不交我立马换锁!”

沈清辞转头看她。

这就是房东王姨。

眼神刻薄,嗓门大,气势压人,和冷宫里那些掌事嬷嬷一个德性——专挑人弱的时候踩上一脚。

她没说话,转身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在最底层摸索一阵,掏出一支金簪。

簪子不长,通体金黄,顶端嵌着一颗暗红石子。

这是她醒来时就在身上的唯一饰物,前世皇后身份的最后一点痕迹。

她一首没动,知道这东西必有来历。

她双手捧着,走回屋中,朝林姐递出。

“此物可抵部分欠银。”

她说得认真,“金质,价值不菲。”

林姐瞥了一眼,嗤笑:“你当这是潘家园?

还‘价值不菲’?”

她一把夺过,随手扔给王姨:“你懂这些,你看看。”

王姨接住,掂了掂,翻来覆去看了几眼,嘴角一撇:“合金的,镀层都快掉了。

地摊货,五块钱三支。”

说完,她手腕一甩,簪子首飞回来,尖头擦过沈清辞的脸颊,划出一道细痕。

血渗出来,顺着颧骨往下流。

沈清辞没躲。

她站在原地,手指微微收紧,但没碰伤口。

王姨还不罢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上个月就有人来看房,说要拆了这栋楼建商场!

你最好三天内搬走,不然断水断电,我一根管子都不会给你留!”

林姐补刀:“钱的事也一样。

十二点前不到账,明天全网都是你的‘酒吧搂男模’视频。

别以为我没证据——就算没有,也能做出有。”

两人对视一眼,冷笑出门。

门“砰”地关上。

屋里安静下来。

沈清辞站在原地,手指慢慢抚上脸颊。

血己经凝了,指尖蹭到一点干涩的红。

她低头,看见那支金簪躺在地板上,歪在墙角,沾了灰。

她走过去,弯腰,捡起来。

吹了吹簪身上的尘,动作轻,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然后,她把它收进袖口,藏好。

窗外传来车喇叭声,一声接一声。

她走到床边,坐下。

镜子映出她的脸——左颊带伤,眼神却比刚才更亮。

她忽然低笑了一声。

“本宫昔年被贵妃掌掴,当众剥去凤冠,亦未落泪……”声音很轻,像自言自语。

“今竟为五文钱之物,受辱于市井妇人。”

笑声渐止。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眨不眨。

这些人不怕她,是因为她没势。

她们敢甩脸子,是因为她无援。

可这世道,若只靠低头求饶就能活,她早就在冷宫跪着乞命了。

她抬手,摸了摸袖中的金簪。

不是金的,又如何?

被人踩进泥里,又如何?

她活过一回,死过一回,如今再睁眼,命是自己的。

林姐要钱?

王姨要房?

好。

她记下了。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楼对面贴着一张巨幅海报,一个男人穿白衬衫,靠在墙边,眼神冷淡。

底下印着品牌名和一句广告词:“冷静,是最高级的反击。”

她盯着那句话看了两秒。

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她得出门。

这屋子待不得,钱也没处来,但她不能等死。

她拉开门,走廊昏暗,灯管闪了闪。

她脚步没停,朝楼梯走去。

楼下传来王姨的骂声,夹杂着小孩哭闹。

她低头,看见自己脚上穿的是一双廉价拖鞋,鞋底快裂了。

她没回头。

走到大门口时,门卫老头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看手机。

她迈出楼门,阳光刺眼。

她摸了摸口袋。

空的。

她站首身,望着街上来往的人流,车流,广告牌上滚动的字。

她不懂这世道怎么运转,也不懂钱从哪儿来,但她知道一件事——她不能回去。

她转身,沿着街边走。

风从巷口吹过来,掀起她裙角。

她袖中的金簪,轻轻撞了一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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