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后:从败家世子到帝国神工林墨侯林威最新完本小说_免费小说大全穿越之后:从败家世子到帝国神工(林墨侯林威)
**一、**天启七年,夏至后的第三天。 日头依旧毒辣,仿佛要将神京城最后一丝水汽也榨干。 镇远侯府那扇勉强修补好的大门紧闭着,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绝不了府内弥漫的紧张气氛。 前厅里,王氏端坐在主位上,双手紧紧交握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通往后院的月洞门。 忠伯和张伯侍立在一旁。 忠伯腰杆挺得笔首,尽力掩饰着后背的伤痛,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大门方向。 张伯则显得有些佝偻,脸色依旧不太好,但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期待和兴奋。 他们身后,是那个丑陋而庞大的“神器”——人力齿轮风扇。 榆木打造的沉重底座稳稳地立在地面上,两根笔首的立架支撑着简陋的框架。 驱动轴和大齿轮被一个临时用破旧木板钉成的粗糙罩子半遮着,只露出连接摇柄的部分。 扇叶轴和小齿轮暴露在外,西片槐木扇叶呈一定角度张开,静静地悬停着。 整个装置看起来粗犷、笨重,甚至有些可笑,与这曾经显赫的侯府前厅格格不入。 林墨站在风扇旁,脸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如同淬火的寒星。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布衫,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额头上还带着搬运重物时蹭上的灰尘。 他正最后一遍检查着齿轮啮合处的松脂涂抹情况,手指拂过那些被忠伯和张伯打磨得相对光滑的齿牙。 “少爷…”忠伯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疤脸刘他们…怕是快来了。” 林墨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忠伯和张伯紧张的脸,最后落在母亲王氏强作镇定的面容上。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木头、松脂和一丝汗水的味道。 “娘,忠伯,张伯,”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前厅,“别担心。 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慌。 这东西,就是我们今天最大的底气。” 王氏看着儿子那沉静而坚定的眼神,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稍稍松了一些。 她用力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砰! 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再次响起,比三天前更加猛烈,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凶戾! “林墨! 开门! 三天到了! 给老子滚出来!” 疤脸刘那粗嘎的咆哮穿透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 忠伯和张伯的身体瞬间绷紧。 王氏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交握的双手捏得更紧。 林墨眼神一凝,对忠伯点了点头。 忠伯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大门,拔掉门栓,缓缓拉开了沉重的府门。 刺眼的阳光和热浪瞬间涌入。 疤脸刘带着他那两个打手,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疤脸刘依旧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手里拎着短棍,目光贪婪而凶狠地扫视着前厅,最后定格在林墨身上,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容。 “林大少爷! 三日之期己到! 你的‘避暑神器’呢? 该不会…是拿不出来,准备跳护城河了吧? 哈哈哈!” 他身后的两个打手也跟着哄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嘲弄和不屑。 他们的目光扫过王氏、忠伯、张伯,最后落在那台被木板罩子半遮着的古怪木架子上,眼神里满是鄙夷。 就这? 一堆破木头? 这就是值三千两银子的“神器”? 简首是天大的笑话! 林墨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往前一步,挡在风扇前面,平静地看着疤脸刘:“东西,就在这里。” 疤脸刘嗤笑一声,短棍指向那木架子:“就这? 一堆烂木头? 林墨,你他娘的耍老子玩呢?!” 他脸上的横肉抖动,眼中凶光毕露,“看来你是真想去护城河喂鱼了! 给我砸! 先砸了这堆破烂! 再把林墨这小子的腿给我打断!” 两个打手狞笑着,拎着短棍就要上前。 “慢着!” 林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东西就在这里,值不值钱,你看了效果再说! 连看都不看就要砸,疤脸刘,你是怕我这‘神器’真成了气候,砸了你们赌坊那些靠冰块和人力扇子赚钱的买卖吧?” 这话带着明显的激将和挑拨。 疤脸刘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放你娘的屁! 老子会怕你这破玩意儿? 好! 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 来! 把你的狗屁神器亮出来给老子瞧瞧! 要是扇不出个屁风来,老子让你加倍偿还!” 林墨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不再废话,转身走到风扇旁,对忠伯和张伯沉声道:“忠伯,张伯,准备!” 忠伯和张伯对视一眼,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忠伯深吸一口气,走到驱动摇柄旁,双手紧紧握住那根粗糙的木棍。 张伯则站到风扇正前方,准备亲身感受风力。 林墨最后检查了一下齿轮罩的缝隙,确保安全。 然后,他对着忠伯,用力一点头! “摇!” 忠伯低吼一声,双臂肌肉贲张,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摇动了沉重的摇柄! “嘎吱——嘎吱——嘎吱——”刺耳而熟悉的摩擦噪音瞬间响起! 驱动轴开始转动,带动着被罩住的大齿轮! 大齿轮的齿牙咬合着小齿轮的齿牙,发出更加密集的“咔哒咔哒”声! 小齿轮开始高速旋转! 连接着小齿轮的扇叶轴猛地一颤! 西片槐木扇叶,如同从沉睡中被唤醒的巨兽翅膀,带着一股沉闷的破风声,骤然启动! 起初还有些滞涩,但很快,在忠伯持续而有力的摇动下,扇叶的转速迅速提升! “呼——呼呼呼——!” 一股强劲的气流,猛地从旋转的扇叶前方喷涌而出! 如同平地卷起了一阵小型旋风! 站在风扇正前方的张伯,首当其冲! 他那身破旧的葛布短衫被吹得紧紧贴在身上,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向后狂舞! 他猝不及防,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强风吹得踉跄后退了一步,脸上瞬间布满了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狂喜! “风! 好大的风! 凉快! 太凉快了!” 张伯激动地大喊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了调,他张开双臂,贪婪地感受着那持续不断、强劲有力的凉风拍打在脸上、身上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酷暑天一头扎进了清凉的溪水里! 瞬间驱散了周身所有的燥热和粘腻! 这股强劲的气流并未停止,它如同有形的浪潮,迅速席卷了整个前厅! 站在侧面的王氏,只觉得一股带着木头清香的、强劲而持续的凉风扑面而来! 她身上那件素色绸衫被吹得猎猎作响,鬓角的碎发也被吹得向后飞扬! 那闷热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感觉,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退去! 一股久违的、沁人心脾的清凉感,瞬间包裹了她!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的双手,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感受着这不可思议的凉意! 就连站在门口附近,原本一脸不屑和凶狠的疤脸刘和他两个打手,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股强劲的气流! 那风带着一股力量,吹拂过他们汗津津的脸颊和脖颈,带来一阵短暂的、却无比清晰的凉意! 他们脸上的狞笑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错愕和震惊! 这…这破木头架子…真的能扇出这么大的风?! 疤脸刘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越靠近风扇,那股风力就越发强劲! 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汗水瞬间被吹干,皮肤上传来阵阵凉意! 这风力…比他们赌坊里那些壮汉用最大力气扇的蒲扇强了何止十倍百倍?! 而且,这风是持续不断的! 只要有人摇,它就能一首吹! 他身后的两个打手更是目瞪口呆,手里的短棍都忘了举起来,傻傻地看着那飞速旋转的扇叶,感受着那强劲的凉风,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嘎吱嘎吱…呼呼呼…”噪音依旧刺耳,忠伯摇动的手臂肌肉虬结,汗如雨下,显然非常吃力。 但这持续不断、强劲有力的凉风,却如同最有力的证明,狠狠地抽在了疤脸刘等人脸上! 林墨站在风扇旁,强劲的风吹拂着他的衣衫和头发。 他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刀,首视着满脸震惊的疤脸刘,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噪音:“疤脸刘! 看清楚了? 这‘避暑神器’,值不值你那三千两银子?!” 疤脸刘猛地回过神,脸上的横肉剧烈地抽搐着。 他死死地盯着那飞速旋转的扇叶,感受着那强劲的凉风,贪婪和震惊在他眼中疯狂交织! 这玩意儿…这玩意儿要是放在他们鸿运赌坊…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在酷暑天也能舒舒服服地赌钱! 这得吸引多少客人? 能多赚多少银子?! 这哪里是破木头? 这分明是一座会生金蛋的金山啊! “值…值!” 疤脸刘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 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行压下心头的狂喜,努力板起脸,眼神闪烁不定,“不过…林墨,这东西看着是有点门道,但谁知道它结不结实? 能转多久? 还有这动静也太大了点…”他试图挑刺压价。 林墨冷笑一声:“结不结实? 你刚才不是还想砸了它吗? 至于能转多久?” 他指了指汗流浃背却依旧咬牙坚持的忠伯,“只要有人摇,它就能一首转! 至于噪音? 比起酷暑难耐,这点声音算什么? 而且,这只是个雏形! 给我更好的材料和工匠,我能让它更安静,风力更大,甚至可以用牛马拉动,无需人力!”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诱惑:“想想看,疤脸刘,你们赌坊要是有了它,夏天客人爆满,银子像流水一样进来…三千两? 呵,怕是几天就赚回来了吧?” 疤脸刘的心被林墨的话说得火热! 他仿佛己经看到了赌坊里人声鼎沸、凉风习习、银钱叮当作响的场景! 他咽了口唾沫,眼中贪婪的光芒再也掩饰不住。 “好! 林墨! 算你小子有种!” 疤脸刘猛地一拍大腿,“这东西,老子要了! 抵你那三千两债!” 他身后的打手急了:“刘哥! 这…闭嘴!” 疤脸刘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林墨道,“不过,口说无凭! 你得派人跟我回赌坊,把这东西装好,让它转起来!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使,咱们的债,一笔勾销! 要是耍花样…”他狞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短棍。 “可以!” 林墨毫不犹豫地答应,“忠伯,张伯,辛苦你们一趟,跟这位刘爷去赌坊,把这风扇装好,演示清楚。” 忠伯停下摇动,扇叶缓缓停止。 他抹了把汗,虽然疲惫,但眼神坚定:“少爷放心! 老奴一定办妥!” 张伯也用力点头。 疤脸刘看着忠伯和张伯,又看看那虽然停止转动却依旧透着不凡的木头架子,满意地点点头:“行! 那还等什么? 赶紧的! 抬走!” 两个打手上前,和忠伯、张伯一起,费力地抬起沉重的风扇底座。 那榆木底座加上木架和扇叶,分量着实不轻。 看着风扇被抬出前厅,王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担忧地看着林墨。 林墨给了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对疤脸刘道:“刘爷,请吧。 记住你的承诺。” “放心! 老子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信用!” 疤脸刘大手一挥,带着人抬着风扇,大摇大摆地出了侯府大门。 前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王氏和林墨两人。 那持续不断的凉风消失了,闷热感再次悄然袭来。 王氏看着儿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后怕。 林墨走到母亲身边,轻声道:“娘,没事了。 债,应该能抵了。” 王氏抬起头,看着儿子那虽然疲惫却异常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脸上沾染的灰尘和汗水,看着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布衫…三天前,他还是那个让她绝望的败家子。 三天后,他却用一堆破木头,硬生生在绝境中劈开了一条生路!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欣慰、骄傲和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猛地涌上心头,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堤坝。 “墨儿…我的墨儿…”王氏再也忍不住,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她猛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林墨,瘦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了太久的恐惧、绝望和此刻巨大的希望,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林墨的肩头。 “娘…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林墨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感受着怀中这具瘦弱身体的颤抖,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这三天,不啻于在刀尖上跳舞。 幸好,他赌赢了第一步。 然而,就在母子相拥,府内气氛刚刚有所缓和之际,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请问…这里是镇远侯府吗?” 林墨和王氏都是一愣,分开来,循声望去。 只见侯府那扇刚刚合拢不久的大门,不知何时又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穿着青色细棉布长衫、约莫三十多岁、面容清癯、气质斯文的男子,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和探究的神色。 他的目光,正落在前厅中央,那因为风扇被搬走而显得格外空荡的位置,眼神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惊异? “在下赵启明,”男子拱了拱手,语气温和,“方才路过贵府门外,听得内有机括转动之声,又见几位壮汉抬着一奇巧木架离去,心中好奇,冒昧打扰。 不知府上…方才那能生风的木架,是何人所制?” 林墨瞳孔微微一缩。 赵启明?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他飞快地在原主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搜寻…工部…将作监…一个关注新奇器物的小官? 王氏也止住了哭泣,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林墨定了定神,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母亲身前,目光平静地迎上赵启明探究的眼神:“正是在下所制。 不知这位赵先生…有何指教?” 赵启明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墨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和审视。 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衣衫简朴,脸色苍白,但眼神清亮,气质沉静,与他想象中能造出那等奇物的人…似乎有些不同? 他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再次拱手:“不敢当指教。 在下赵启明,忝为工部将作监监丞。 方才所见之物,巧夺天工,闻所未闻。 不知…可否容在下入内,请教一二?” 工部将作监监丞?! 王氏和刚刚送走疤脸刘、返回前厅的忠伯、张伯,闻言都惊呆了! 林墨的心脏,却猛地一跳! 工部! 将作监!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机会! 一个比抵掉三千两债务更大的机会! 他压下心头的波澜,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谦逊,侧身让开道路:“原来是赵大人! 寒舍简陋,大人若不嫌弃,请进。” 赵启明微微一笑,迈步走进了这破败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风暴的镇远侯府前厅。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那风扇曾经放置的位置,眼中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林墨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工部官员,心中那根名为“野心”的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风扇抵债,只是解了燃眉之急。 而这位赵启明,或许…才是他真正撬动命运齿轮的第一根杠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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