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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婚劫:她靠整容女王爆红全球(关宁尹默辰)_关宁尹默辰热门小说

匿名 2025-09-13 07:28:15 1 下载本文
消毒水的味道混着铁锈的腥气,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关宁混沌的意识。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痛楚,骨头像是被彻底碾碎又重新草草拼接起来。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刺目的白炽灯光下,模糊的视野里是斑驳掉漆的天花板,墙角挂着几缕蛛网,随着不知何处吹来的风轻轻晃动。

这不是马尔代夫五星级度假酒店的私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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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底层医院特有的、混杂着陈旧和绝望的气息。

“醒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

关宁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一张刻板的中年女人面孔。

她穿着浆洗得发硬的护士服,胸牌上写着“王春华”。

王护士长手里拿着一支针管,正慢条斯理地排着空气,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尹太太特意交代了,要按时给你注射营养针,帮助你恢复。”

王春华的声音平板无波,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在关宁缠满绷带的脸上扫过,“你可真是命大,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海水里泡了那么久,居然还能捡回一条命。

不过……”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这浑身的骨头,怕是没几根好的了吧?

以后就是个废人了。”

废人?

这两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关宁的心脏。

比身体更痛的,是悬崖边尹默辰那张瞬间扭曲的脸,和他那句淬了毒的低语:“你的保险金够尹家吃三代了!”

原来如此。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白头偕老,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她关宁,不过是尹家父子眼中待宰的肥羊,一份巨额保险的受益人!

难怪蜜月旅行非要选在马尔代夫那个人迹罕至的悬崖景点;难怪尹默辰会突然提议玩什么“惊险自拍”;难怪他拥抱她的力道那么大,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那不是爱意,是确保她无法挣脱的死亡禁锢!

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她破碎的身体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将她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她想尖叫,想质问,想撕碎眼前这个助纣为虐的护士!

但她不能。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

尹默辰既然敢在海外动手,必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现在孤身一人,重伤濒死,身处这间明显透着不正常的“病房”,敌暗我明。

冲动,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她必须活下去!

为了揭穿这场骗局,为了将那些将她推入地狱的人,亲手拖下去!

“疼……好疼……”关宁猛地瑟缩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涣散而惊恐,她像个受惊的孩子,胡乱地挥舞着唯一还能勉强动弹的右手,声音嘶哑破碎,“魔鬼!

有魔鬼!

他要推我下去!

推下去!”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泪水混着冷汗滚落,浸湿了绷带。

王春华愣了一下,随即皱紧眉头,不耐烦地呵斥:“鬼叫什么!

什么魔鬼!

摔坏脑子了吧?”

她粗暴地按住关宁乱动的手臂,“老实点!

打完针就消停了!”

针尖抵上皮肤,冰冷的触感让关宁浑身一颤。

她看到王春华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

营养针?

骗鬼呢!

尹家母子巴不得她立刻死掉,怎么可能给她注射什么营养针?

这针管里装的,恐怕是催命的毒药!

千钧一发之际,关宁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床头柜上一个积满灰尘的玻璃水杯扫落在地!

“啪嚓!”

刺耳的碎裂声在寂静的病房里炸响。

王春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一抖,针管差点脱手。

她恼怒地瞪向关宁:“你找死啊!”

“血!

好多血!”

关宁却像是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刺激到了,更加疯狂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眼神惊恐地西处乱瞟,“地上都是血!

我的血!

流光了!

我要死了!

救命!

救命啊!”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缠着绷带的腿胡乱踢蹬,牵扯到伤处,痛得她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这痛苦不是装的,但此刻,却成了她最好的掩护。

王春华被她这疯癫的样子弄得心烦意乱,又怕她真把伤口挣裂了不好交代,只得暂时收起针管,恶狠狠地骂道:“疯子!

真是晦气!”

她转身走到门口,对一个路过的护工喊道:“老吴!

过来按住她!

这疯子闹腾得厉害!”

一个身材矮壮、面相憨厚的中年护工应声走了进来。

他沉默地走到床边,伸出粗糙的大手,看似笨拙实则有力地按住了关宁的肩膀和手臂。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眼神却低垂着,不与关宁有任何接触。

关宁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老吴,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按压的力道精准地控制在她无法挣脱却又不会立刻伤到骨头的程度,这绝非普通护工能做到的。

他是尹家安排在这里看守她、甚至……随时准备“处理”她的人!

王春华见关宁被制住,冷哼一声,重新拿起针管。

就在她俯身,针尖即将再次刺入皮肤的瞬间——“砰!”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考究、保养得宜的中年妇人急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和心疼。

正是关宁的“好婆婆”,尹默辰的母亲,周雅琴。

“宁宁!

我的孩子!”

周雅琴几步冲到床边,眼眶瞬间就红了,她颤抖着手,想抚摸关宁的脸,却又像是怕碰疼她似的缩了回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这种事啊!

默辰都快急疯了!

他处理完那边的事,马上就赶回来!”

她一边说,一边用丝质手帕擦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目光却锐利地扫过王春华手里的针管,又瞥了一眼按着关宁的老吴。

王春华立刻收起针管,恭敬地退到一边:“尹夫人,您来了。

尹太太情绪不太稳定,刚闹了一阵。”

“我可怜的宁宁……”周雅琴坐到床边,握住关宁没受伤的左手,她的手温暖干燥,力道轻柔,声音充满了慈爱,“别怕,妈妈来了。

没事了,都过去了。

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默辰他……他也很自责,没能保护好你。”

她的话语温柔似水,眼神却像冰冷的探针,仔细地审视着关宁的每一个细微表情,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一丝清醒的痕迹。

关宁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

她看着眼前这张写满“慈爱”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是这个女人,在她嫁入尹家后,表面上对她嘘寒问暖,背地里却用各种软刀子磋磨她,话里话外暗示她配不上她儿子!

如今,更是伙同她的好儿子,要将她置于死地!

恨意如同毒藤,疯狂缠绕着她的心脏。

但她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惊恐茫然的神情。

她像是被周雅琴的声音惊扰,猛地抽回手,身体拼命往后缩,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黑……好黑……水……冷……骨头……碎了……”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坠崖时的感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周雅琴仔细观察了她半晌,眼底深处那抹疑虑似乎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叹了口气,重新换上忧心忡忡的表情,转头对王春华说:“王护士长,你看,这孩子惊吓过度,神智都不清了。

医生怎么说?

这精神上的创伤……能恢复吗?”

王春华立刻会意,语气沉重地摇头:“尹夫人,尹太太的情况……很不乐观。

除了严重的身体创伤,脑部也受到了冲击,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迹象,情绪极不稳定,认知也可能出现障碍。

恢复……需要很长时间,而且……结果很难说。”

她刻意加重了“很难说”三个字。

周雅琴闻言,眼圈更红了,她用手帕捂住嘴,发出压抑的啜泣声:“我苦命的孩子啊……这可怎么办……”她哭了几声,又强打起精神,对王春华道:“王护士长,你是专业的,我们家属一切都听医院的。

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一定要尽力治好她!

钱不是问题!”

她说着,从精致的鳄鱼皮手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不动声色地塞进了王春华护士服的口袋里。

王春华脸上闪过一丝贪婪,随即正色道:“尹夫人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那就好,那就好。”

周雅琴满意地点点头,又“心疼”地看了关宁一会儿,才站起身,“公司那边还有事,我先去处理。

宁宁就拜托你们了。”

她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对老吴低声交代了一句:“老吴,好好照顾太太,别让她再伤着自己。”

“是,夫人。”

老吴闷声应道。

周雅琴离开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走廊里渐渐远去。

病房里恢复了死寂。

王春华脸上的恭敬瞬间消失,只剩下冷漠和不耐。

她再次拿出那支针管,对老吴使了个眼色:“按住她。”

老吴的手像铁钳一样重新箍紧了关宁。

针尖闪着寒光,再次逼近。

关宁的心沉到了谷底。

周雅琴的表演结束了,她的“慈爱”面具撕下,接下来就是图穷匕见!

这支针,绝对不能打进去!

她不再尖叫,而是用一种极度恐惧、近乎崩溃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支针管,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她像是被巨大的恐惧攫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春华见她这副怂样,鄙夷地撇撇嘴,动作更加粗鲁,一把扯开她手臂上的病号服袖子。

就在针尖即将刺破皮肤的刹那——“啊——!!!”

关宁爆发出凄厉到极致的惨叫,这叫声不似人声,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同时,她像是癫痫发作般,身体猛地向上挺起,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头颅狠狠撞向王春华的下巴!

“呃!”

王春华猝不及防,被撞得眼冒金星,痛呼一声,拿着针管的手下意识地松开去捂下巴。

就是现在!

关宁的右手,那只唯一还能勉强活动的手,在刚才的挣扎中,早己悄悄摸索到了病床铁质护栏的边缘。

那护栏锈迹斑斑,有一处断裂的茬口异常锋利!

她借着身体挺起的力道,手腕在锈铁茬口上狠狠一蹭!

剧痛传来,手腕瞬间被割开一道血口!

但束缚着她手腕的、因为年久失修而有些松垮的布质约束带,也被锋利的铁茬割开了一半!

她顾不上手腕的疼痛,趁着王春华吃痛后退、老吴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惊得手上力道稍松的瞬间,猛地将手臂从割裂的约束带中抽了出来!

“疯子!

按住她!”

王春华捂着剧痛的下巴,气急败坏地尖叫。

老吴反应过来,立刻加大力道,试图重新控制关宁。

但关宁的动作更快!

她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没有去攻击任何人,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抓向床头柜上——那盏散发着昏黄光线的、老旧的酒精灯!

“哐当!”

酒精灯被她扫落在地,玻璃灯罩瞬间碎裂。

里面的酒精泼洒出来,遇到尚未熄灭的灯芯——“轰!”

一小团幽蓝色的火焰猛地窜起,迅速点燃了泼洒在地面的酒精,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水泥地面和掉落的绷带碎屑!

“着火了!”

关宁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而扭曲变形。

“该死!”

王春华和老吴脸色大变!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疯子”会来这一手!

酒精火蔓延极快,浓烟开始弥漫。

“快灭火!”

王春华尖叫着,下意识地想去扑打火焰,又怕引火烧身,手忙脚乱。

老吴也顾不得关宁了,转身想去拿角落的灭火器。

浓烟滚滚,火光跳跃,小小的病房瞬间陷入混乱和恐慌。

就是现在!

关宁强忍着全身骨头碎裂般的剧痛和浓烟带来的窒息感,用那只割伤的手,死死抓住病床边缘。

她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调动起身体里每一丝残存的力量,将自己沉重的、几乎无法动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从病床上往下挪!

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汗水混合着血水浸透了她的衣服。

她重重地摔倒在地,碎裂的骨头撞击地面,痛得她几乎晕厥。

但她不能停!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看到了不远处,那辆被老吴推进来、准备随时转移她(或者尸体)的旧轮椅!

浓烟越来越呛人,火苗己经蹿上了病床的床单。

王春华和老吴正背对着她,手忙脚乱地用一件衣服扑打着火苗,老吴终于拿到了灭火器,正在拔保险栓。

关宁趴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用胳膊肘和膝盖,拖着残破的身体,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一寸一寸地向着轮椅爬去。

粗糙的水泥地摩擦着她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浓烟呛得她剧烈咳嗽,眼前阵阵发黑。

近了……更近了……她终于爬到了轮椅旁边。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抓住轮椅的脚踏板,试图支撑起身体坐上去。

但她的腿根本无法用力,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咳咳……咳咳咳……”王春华被浓烟呛得连连后退,她无意间回头,赫然发现病床上空了!

“人呢?!”

她失声尖叫。

老吴也猛地回头,看到地上艰难爬行的关宁,脸色骤变:“她想跑!”

两人立刻就要扑过来!

生死关头,关宁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她不再试图坐起,而是双手死死抓住轮椅的扶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拉!

沉重的轮椅被她拉得倾斜,她借着这股力道,身体狠狠撞向轮椅的座位!

同时,她的脚(虽然剧痛无力)也拼尽全力蹬了一下地面!

轮椅被她撞得向前滑去,而她则狼狈地半挂在轮椅上!

轮椅滑行的方向,正是门口!

而门口的地面上,还有一小滩正在燃烧的酒精!

“拦住她!”

王春华尖叫着冲过来。

轮椅的轮子碾过那滩火焰,火苗瞬间窜上了轮椅的帆布坐垫!

关宁不管不顾,她趴在燃烧的轮椅上,像驾驭着一辆地狱战车,借着下坡的惯性,用头狠狠撞向病房那扇虚掩着的、老旧的木门!

“砰!”

木门被撞开!

轮椅载着浑身是血、趴在座位上、身下还燃着火苗的关宁,冲出了病房,冲进了同样开始弥漫烟雾的走廊!

“着火了!

救命啊!”

关宁嘶哑地喊着,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走廊里还有其他病人和医护人员,突然看到一辆燃烧的轮椅冲出来,上面还趴着一个血人,顿时一片大乱!

尖叫声、哭喊声、奔跑声此起彼伏!

“快救火!”

“有人受伤了!”

“快报警!”

混乱,如同关宁所期望的那样,瞬间爆发了!

王春华和老吴追到门口,看着走廊里乱成一锅粥的景象,看着那个趴在燃烧轮椅上、被几个惊慌的护工手忙脚乱抬下来、用灭火器喷了一身干粉的“血人”,脸色难看至极。

“快!

快救人!”

王春华不得不做出反应,她冲过去,拨开人群,看到被干粉覆盖、一动不动、气息微弱的关宁,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她蹲下身,手指迅速探向关宁的颈动脉,同时对着旁边吓傻的护工喊道:“快!

抬担架!

送急救室!

她快不行了!”

她必须确认,这个疯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或者,让她“被”死亡!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关宁脖颈的瞬间,关宁那被干粉覆盖的、沾满血污的脸上,紧闭的眼睫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那动作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但王春华却捕捉到了!

她没死!

王春华心头剧震,一股寒意瞬间爬上脊背。

这个疯子……她刚才的疯狂举动,难道都是装的?!

她撞门出来,就是为了制造混乱,寻求生机?!

不行!

绝对不能让她活!

王春华眼中杀机毕露,她借着检查的动作,手指猛地用力,就要狠狠掐下去!

“王护士长!

担架来了!”

一个护工推着担架车冲了过来。

王春华的动作一滞,不得不收回手。

她看着被迅速抬上担架、送往急救方向的关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回头,狠狠瞪了老吴一眼,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通知夫人!

情况有变!

还有,立刻去太平间……找个差不多的!”

浓烟滚滚,警报声凄厉地响彻整个破旧的医院大楼。

担架在颠簸中飞速前进。

关宁躺在上面,一动不动,任由干粉和血污覆盖着她的脸。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刚才王春华手指靠近的瞬间,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赌赢了第一步。

利用混乱,她暂时摆脱了那间死亡病房。

但危机远未解除。

周雅琴很快就会知道她没死,更狠毒的手段必然接踵而至。

这家医院,恐怕早己被渗透成了筛子。

手腕的伤口还在流血,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浓烟和干粉让她呼吸困难。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中,关宁破碎的身体里,一股冰冷的、名为“复仇”的力量,正在疯狂滋生、凝聚。

她微微动了动唯一还能勉强活动的手指,在担架冰冷的金属边缘,用血,缓慢而坚定地划下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才懂的符号。

那是一个开始。

尹默辰,周雅琴……你们以为把我推下悬崖就结束了吗?

不。

这仅仅是我从地狱爬回来的第一步。

等着我。

我关宁,回来了。

带着一身碎骨和满腔恨火,回来找你们……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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