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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仇人全钉上耻辱柱监察司慕容玺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重生后我把仇人全钉上耻辱柱监察司慕容玺

匿名 2025-09-13 07:33:58 1 下载本文

意识最后残存的,是喉间烧灼的剧痛,和眼前那双冰冷含笑的眼。他曾捧着我的脸,在御花园的月色下,说倾慕我的飒爽英姿,说东宫唯有我一人足矣。那温存耳语,如今想来,字字淬毒。可此刻,他,我的太子夫君慕容玺,亲手将那杯鸩酒灌入我喉中,动作甚至带着一种残忍的优雅。他的声音依旧温柔似水,却字字如刀,剜心剔肺:“孤要的是将军府的兵权,不是你。昭宁,安心去吧,你的价值,到此为止了。

”锦帐微动,环佩轻响,一道窈窕身影转出,带着我熟悉的、清甜却恶毒的香气。

我的好堂妹苏莲心,像一只终于偷到腥的猫,柔若无骨地依偎进慕容玺怀里,唇角是压不住的得意与畅快,她俯下身,用最娇怯的语调,说着最诛心的话:“姐姐就安心去吧。黄泉路冷,莫要怕孤单,将军府上下三百口人,很快就会去陪你的。伯父、伯母、还有你那几个总护着你的哥哥……一个都跑不了。

”父亲沉毅的脸,母亲温柔的眼,吵吵嚷嚷、却会在我要嫁入东宫时偷偷红了眼角、塞给我私房钱让我别委屈自己的家……恨!

滔天的恨意如地狱烈火焚遍四肢百骸,却挣不脱那迅速蔓延的冰冷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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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腐蚀着我的喉咙,我的脏腑,我连一句诅咒都发不出。苏昭宁!慕容玺!苏莲心!

若有来世!我定要饮尔等之血,啖尔等之肉,将你们挫骨扬灰!

还有我将军府三百冤魂——“小姐?小姐?快醒醒,圣旨到了,老爷夫人让您快去前厅接旨呢!”谁在叫我?身体被轻轻推动,嘈杂的人声、熟悉的苏合香味道强行驱散了那片死亡阴影。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喉间似乎还残留着那可怕的灼痛。入目是绣着精致缠枝莲纹的雨过天青色锦帐顶,不是东宫那象征太子妃尊荣的鸾凤和鸣图案。我倏地坐起身,看向旁边一脸急色的小丫鬟:“碧玉?”碧玉不是早在三年前,因为替我挡了一碗堂妹“失手”打翻的热汤而毁了容貌,被母亲忍痛遣送出府了吗?

我连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只听说她回乡后不久就郁郁而终了。“我的好小姐,您可算醒了!

宫里来宣旨的天使都快等急了,老爷夫人催了好几遍了!”碧玉手脚麻利地拿来衣裳,是我最喜欢的绯红色骑射服,袖口和裙摆绣着小小的白鹰,灵动又飒爽,“今日陛下犒赏大军,老爷得胜还朝,听说赏赐丰厚得很呢!您快些,可不能让天使久等!

”得胜还朝?赏赐?我心头巨震,猛地扭头看向梳妆台上的菱花铜镜。

镜中映出一张尚带稚气、却眉眼飞扬、唇红齿白的脸。

这不是十九岁、嫁入东宫一年后形容憔悴、心如死灰的我,这是……十四岁的我!

父亲刚刚大破北狄,凯旋归来!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尚未开始的时候?

回到了将军府还鼎盛煊赫、父母兄长皆在、我还能肆意欢笑奔跑的时候?

巨大的狂喜和不敢置信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眼眶瞬间酸涩发热,我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尖锐的疼痛清晰地提醒我——这不是梦,不是死前的幻觉!苍天有眼!

我苏昭宁,回来了!滔天的恨意在那片失而复得的狂喜下汹涌沸腾,几乎要冲破胸膛,又被我强行压下,沉淀为眼底最深的寒冰。慕容玺,苏莲心……你们等着。这一世,我定要将你们一一拖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前厅香案早已备好,全家恭敬跪迎圣旨。

我跪在父母身后,能感受到父亲如山岳般沉稳的气息和母亲身上淡淡的馨香。

眼角余光能看见站在稍后位置的二叔一家,苏莲心穿着她最爱的水粉色软烟罗衣裙,梳着乖巧的垂挂髻,一副柔弱堪怜、不谙世事的模样,只有我知道那副皮囊下藏着怎样蛇蝎的心肠。太监尖细的声音拖着长调,宣读着冗长的封赏,金银绢帛,田庄宅邸,一一唱喏。父亲叩首谢恩,神色平静,并无骄色。最后,那宣旨太监声音微提,带着一丝特别的意味:“……大将军苏擎有功于社稷,朕心甚慰。

特赐其女苏昭宁,凤翎剑一柄,允其宫中行走,见剑如朕亲临!”凤翎剑!前世也有这一出,只因皇帝一句“虎父无犬女”,但我那时满心都是少女怀春的羞涩与即将与太子定亲的欢喜,只觉舞刀弄剑太过刚硬,恐惹未来夫君不喜,便以“女儿家不敢携利刃,恐损陛下仁德”为由,谦卑婉拒了。现在想来,皇帝那时赐剑,便有试探和施恩之意。

我的拒绝,虽看似谦卑得体,却或许让皇帝觉得将军府子女缺乏魄力,不堪大用,也让皇帝这份突如其来的赏识与近乎“特权”的恩赐,轻轻落回了地上。

后来慕容玺也曾似笑非笑地提起,说我当时懂事,知道分寸。这一世,去他娘的分寸!

去他娘的懂事!

侍捧着那柄装饰华丽、剑鞘上以金丝镶嵌凤凰翎羽图案、剑刃虽未出鞘却已隐现寒光的短剑,来到我面前。所有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父亲微微侧目,眼神里有一丝提醒我谨慎的意味。

母亲则有些担忧。苏莲心的目光死死黏在那柄象征无上荣宠和特权的剑上,嫉妒几乎要溢出她那精心维持的柔弱眼眶。我没有丝毫犹豫,上前一步,稳稳地接过那柄沉甸甸的凤翎剑,触手冰凉,却让我血液沸腾。她朗声,声音清晰坚定,响彻整个前厅:“臣女苏昭宁,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旨太监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我却并未如众人预料般退回原位,反而握紧凤翎剑,再次躬身,声音比之前更加清亮,掷地有声:“陛下厚赐,臣女感激涕零,五内俱焚!然,陛下天恩,臣女受之有愧!除凤翎剑外,臣女别无所求,唯有一愿,莽撞之处,望陛下恕罪,望公公代为转达!”厅内顿时一片死寂。逾矩求赏,乃是大忌。父亲眉头微蹙。

二叔一家则露出看好戏的神情。那太监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挑眉,带着几分审视:“哦?

苏小姐有何心愿?竟比陛下这些赏赐还要重要?”我抬起头,目光灼灼,毫无惧色地迎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如同金玉掷地:“臣女不敢妄求赏赐!臣女所求,乃是为陛下分忧!凤翎剑乃陛下信物,见剑如朕亲临!臣女每每思及此,常感惶恐,唯恐有负圣恩!近日京城多有议论,言及朝中或有蠹虫潜伏,损害陛下圣明。臣女虽不才,愿以此身,以此剑,为陛下执掌监察司,肃清朝纲,锄奸铲恶,以报陛下天恩!

虽百死犹未悔!”“嘶——”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清晰可闻。监察司!那是直属皇帝,监察百官,风闻奏事,有缉捕、审讯、乃至先斩后奏之权的可怕衙门!

是悬在所有官员头顶的一把利刃!历来由皇帝绝对信任的宦官或心腹重臣担任,从未有过女子,更遑论我这般年纪的勋贵嫡女!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父亲惊愕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母亲脸色发白,担忧几乎化为实质。

二叔和苏莲心则是彻底愣住了,苏莲心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在看一个疯子。那宣旨太监也明显怔住了,半晌才咂摸了一下嘴,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苏小姐……此志不小,巾帼不让须眉。但此事非同小可,杂家定会一字不差,如实禀报陛下,由陛下圣裁。”“有劳公公。”我从容行礼,姿态无可挑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角落,苏莲心正下意识地狠狠绞着手中的帕子,脸上那副惯有的柔弱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错愕、不甘,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慌。

而一旁前来代表皇室道贺的太子慕容玺,脸上那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骤然僵硬,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惊疑与阴沉,虽然他很快掩饰过去,但我捕捉到了。我心中冷笑。慕容玺,你没想到吧?你这颗一心只想攀附将军府权势、方便你日后卸磨杀驴的棋子,不仅不肯安分待在棋盘上,还要掀了你的棋盘!这就惊到了?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整个京城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有笑我痴心妄想、异想天开的,有骂我牝鸡司晨、不守妇道的,但更多的,是各方势力的观望和揣测。出乎所有人意料,皇帝在沉思三日后,竟真的准了我的请求,任命我为监察司副指挥使,暂代指挥使一职!

圣旨上言明,予我三月之期,若无所作为,便自行去职。我知道,皇帝这是在多方权衡后,决定下一招险棋。将军府功高震主,他既想施恩安抚,也想试探将军府尤其是我的忠心与能力,更想用我这把看似年轻冲动、好控制的“刀”,去搅动朝堂那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替他砍掉一些他不好亲自出手的荆棘,顺便看看能捞出多少鱼。正合我意。我需要这个位置,这把刀。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拒绝了母亲让我从家中挑选得力仆从的好意,只带了碧玉和几个父亲安排的绝对可靠的护卫,搬出了将军府,住进了监察司那座阴森恐怖、人人畏惧、门前石狮子都被染上一层血色暗沉的衙署。

前世记忆,便是我最强大的武器。哪些人是慕容玺的党羽,哪些人是墙头草,哪些人看似清廉实则巨贪,哪些案子是构陷忠良……我都一清二楚。第一个开刀的,我选择了礼部侍郎,周昀。他是慕容玺的钱袋子之一,也是前世构陷我将军府“贪墨军饷”的急先锋。他表面上两袖清风,官声颇佳,实则早在老家江西埋下了巨万赃银,手段极为隐秘。我没有走正常的稽查程序,那样只会打草惊蛇。我直接以“巡查地方吏治”为由,亲自带着一队缇骑,快马加鞭直扑江西。当地官员试图阻拦打探,我直接亮出凤翎剑,以“陛下密旨”堵住所有人的嘴。在当地官员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精准地带人闯入周昀老家那座看似朴素的宅院,无视他族人的哭嚎阻拦,径直走到祠堂,当着所有人的面,下令挪开祖宗牌位,撬开下面一块毫不起眼的青砖,露出了黑黢黢的洞口。

“下去,起赃!”缇鱼下去,很快,一箱箱沉甸甸、贴着封条的东西被抬了上来。当众打开,里面不是金银就是珠宝古玩,琳琅满目,耀眼欲盲。足足十大箱!

围观的当地官员和百姓一片哗然。周昀的一个族老当场晕厥。我面无表情:“登记造册,押送回京。相关人等,全部锁拿!”消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回京城,举朝哗然。

慕容玺一党试图反扑,四处活动,制造舆论,说我滥用职权、构陷大臣,甚至暗示这是我父亲的意思。然而,我动作更快。在他们还在奔走之时,暗中与地方官勾结、买卖官职、甚至插手科举的详尽罪证其中一些是前世后来才暴露的,通过特殊渠道,直接呈送到了皇帝的御案头。铁证如山,脉络清晰,直指其贪腐集团的核心。

皇帝震怒,当即下令彻查,并将周昀打入天牢,严加审讯。此案一出,太子党羽折损一员大将,元气微伤。慕容玺坐不住了。他试图以东宫之名,召我前去问话,姿态摆得极高。我直接以“公务繁忙,恐亵渎殿下”为由,将东宫来的内官挡在了监察司门外。他又想打感情牌,托人送来一支昔日诗会上我多看了两眼的羊脂白玉簪,附信言辞恳切,回忆往昔,暗示我莫要被权势迷了眼,忘了女儿家的本分和……与他的情谊。我当着来人的面,打开锦盒,拿起那支温润剔透的玉簪,看了片刻,然后随手一抛,精准地投入了监察司门前那口专门用来清洗刑具、血污常年不散、散发着阴森寒气的古井里。

“噗通”一声轻响,水面荡开涟漪,很快复归死寂。“回去告诉太子殿下,”我对着那面色惨白的来人,语气没有一丝波澜,“苏昭宁眼中,只有陛下交办的公务,无私情可言。殿下厚爱,臣女承受不起,唯有以此明志。”想必,慕容玺听到回禀时,那张总是温文尔雅的脸,颜色会精彩得很。至于我的好堂妹苏莲心,她也没闲着。

自我入主监察司,她先是惊疑不定,随后便开始频繁出入各种诗会茶宴,言语间总是不经意地透出对我这个“冷酷无情”、“抛头露面”的姐姐的担忧和痛心。

她惯会做戏,常常说着说着便眼圈微红,泪光点点,用绣帕轻轻按压眼角,对着一众围着她安慰的贵女和公子们哀叹:“姐姐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许是……许是权力太过惑人,她如今眼里只有查案、抓人,连伯父伯母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我真怕她行事太过酷烈,有损阴德,将来可如何是好……”她不忘时时展现自己的“善良”与“柔弱”,比如“不小心”打翻茶水烫到手背,却强忍泪水说“无妨”;比如“偶遇”被监察司查抄家产、流落街头的犯官家眷,会“不忍心地”留下自己的点心钱,引得那些本就对监察司敢怒不敢言的世家子弟们对她更是唏嘘不已,怜爱有加,看向监察司的目光也愈发不满。我任由她表演,甚至暗中推波助澜,让她这些“美名”传得更广。只是,在她又一次“偶遇”了某位权势煊赫的亲王世子,并“不小心”落下一方绣着并蒂莲的香帕后,我派人将她与几位皇子、世子“偶遇”、“论诗”的详细时间、地点、对话内容,巧妙而精准地透露给了那位世子早已定亲、并且以善妒泼辣闻名的未婚妻——襄阳郡主。

很快,一场由襄阳郡主发起的赏花宴上,众目睽睽之下,郡主“失手”将一整杯刚沏好的、滚烫的碧螺春,结结实实地泼在了苏莲心那张我见犹怜、正对着某位皇子浅笑吟吟的脸上。虽经太医抢救,额角至脸颊处仍留下了一片明显的红肿和水泡,即便将来愈合,恐怕也会留下浅淡的疤痕,足以让她数月无法见人,更别提参加任何选秀或者攀附皇亲了。

我听着属下憋着笑的详细回禀,只淡淡批了四个字:“知道了,退下。”报复她的皮肉,太低端。我要的,是彻底撕碎她最看重、赖以生存的虚伪面具和攀龙附凤的美梦,在她最志得意满、以为即将得手之时。时机很快到来。皇家秋猎。前世,便是在这场秋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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