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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次血雨青铜匣血雨已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第八次血雨(青铜匣血雨)

匿名 2025-09-13 07:53:07 2 下载本文

我死了七次。每次都是同一天,同一场血雨,同一个结局——变成石头。我爸知道。

他不仅知道,还在第八次循环开始前,蹲在我面前,擦掉我脸上的血,说:“这次,别躲,让血雨把你变成石头。”可当我第八次睁开眼,却发现……这次变成石头的,是我爸。

第一章:我死了,然后醒了我死了。不是比喻,是真死了。

被一块从三楼坠落的青铜编钟砸中脑袋,血糊了半张脸,倒在地上抽搐了十七秒,然后——眼前一黑。死前最后一秒,我听见隔壁班的李想在笑:“周小满,你作业写完了吗?

”然后,全世界开始下血雨。不是红色的雨,是真正的血。黏稠,带着铁锈味,从天空泼下来,像谁捅破了神的血管。我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教学楼走廊里的人一个个僵住。李想刚笑完,血滴到他脸上,他表情凝固,皮肤迅速灰化,从指尖开始,像石头一样蔓延全身。三秒,他就成了一尊石像,手里还攥着那本我欠他的数学作业。老师、保安、校门口卖烤肠的大爷……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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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城市在石化,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恐怖片。我躺在地上,动不了,喊不出,只能等死。

血雨落在我脸上,温的。第一滴,我眼皮石化;第二滴,嘴唇裂开;第三滴,我听见自己脖颈发出“咔”的一声,像生锈的齿轮卡死。然后,黑暗。……我猛地坐起。

额头撞上上铺床板,疼得眼前发花。宿舍里,风扇吱呀转着,窗外天刚蒙蒙亮。

下铺的王胖子翻个身,嘟囔:“操……又梦到被女鬼追……”我低头看手——干净——没血——没伤。手指完整,指甲也没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抓过手机——2025年9月2日,星期二,早上6:30。我盯着屏幕,呼吸越来越重。不对。昨天……是星期二。我清楚记得,昨天也是9月2日。我死了。我看见李想变成石头。我被编钟砸死。我……死过一次。

可现在,我活着,躺在宿舍床上,手机显示——又是星期二。我颤抖着点开日历。往前翻。

9月1日,周一,我有印象,上了三节数学。再往前。8月31日,周日……等等。

8月30日,周六。我盯着那天的日程备注,浑身发冷。

上面写着:“爸修那破盒子第八年纪念日,别惹他。”——那是我随手记的玩笑话。可现在,它成了唯一能证明“我经历过昨天”的证据。因为……今天,是8月30日。我穿越了?

我疯了?还是……那该死的青铜匣,真的把我拖进了某个鬼地方?我冲下床,翻出书包,掏出那张我偷偷拍的照片——我爸在博物馆,戴着白手套,正把一块青铜碎片嵌进一个刻满符文的匣子。匣子底部,两个古字泛着青光:天漏。

我盯着照片,手抖得像帕金森。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一条短信,来自我爸的号码:“别碰那盒子。今天别来博物馆。下雨天,别出门。”我抬头看窗外。

晴空万里。连一朵云都没有。可我知道——八点整,血雨就会落下。这一次,我不会等死。

第二章:我把同学锁进了防爆柜我盯着手机屏幕,2025年9月2日,6:37。

还有七小时二十三分钟,血雨落下。我冲出宿舍,没去教室,直奔市博物馆——我爸工作的地方。我要找到那个青铜匣,砸了它,烧了它,哪怕被他打断腿。可刚到门口,保安老张笑呵呵拦住我:“小满来啦?你爸说今天不开工,带了午饭在休息室等你。”我愣住。他……等我?我爸周正言,那个八年没给我过生日、连我发烧都只说“多喝水”的人,今天带了午饭等我?

我跟着他走进休息室,桌上果然摆着保温饭盒。打开,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还冒着热气。“吃。”他头也不抬,手里刻着一块青铜残片。我没动:“爸,别修了。

那盒子会害死人。”他手一顿,刀尖在铜片上划出一道深痕。“你知道害死人的是什么?

”他终于抬头,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是不信。”我没懂。但他下一句话,让我血液冻结:“你已经死过七次了,对吧?”我猛地后退,撞翻椅子。他居然知道?!

他缓缓起身:“第八次,别再试逃了。没用的。血雨落下,所有人都会变石头——除了你。

”“为什么是我?!”我吼出来。他没回答,只说:“如果你想救谁……就在血雨前,把她关进文物库的防爆柜。”然后他转身走了,留下一句话:“记住,别锁自己。

”我疯了一样冲回学校。现在是上午七点四十五分,还有六小时十五分钟。我要救一个人。

不是为了证明世界多荒诞,而是为了证明——我不是疯子。我找到李想,那个昨天笑我作业没写完的哥们。“李想,听我说,八点整,天会下血雨,所有人会变成石头,只有躲进博物馆文物库的防爆柜才能活!”他愣了两秒,然后爆笑:“周小满你昨晚看恐怖片看魔怔了吧?”“我没开玩笑!你信我一次!

”“你他妈是不是喜欢我?突然搞出这种殉情剧?”他搂住旁边女生,“看见没,他要带我私奔!”全班哄笑。我脸涨红,拳头攥紧。我知道,没人会信。

没人会信一个疯子的话。八点差十分。天空开始泛红,像被血浸透的宣纸。

我冲进李想的教室,一把拽住他胳膊:“走!现在!”“滚啊!神经病!”我不管了。

我拖着他往校门口冲,他拼命挣扎,踢我小腿,咬我手背。我疼得冒冷汗,但没松手。

我不能让他再死一次。我不能看着他第八次变成石像,手里还攥着那本数学作业。

八点差两分。我把他拖进博物馆,冲进地下文物库。防爆柜就立在恒温区中央,像一口金属棺材。“放开我!你他妈要强奸我?!”李想嘶吼。我没说话,把他塞进去,关上门,咔哒,锁死。“你疯了!放我出去!我要报警!”我贴在玻璃上,看着他拍打柜门,脸涨成猪肝色。“等你醒过来,”我轻声说,“你就知道我没骗你。”八点整。血雨落下。

我躲在库房角落,透过玻璃看着防爆柜。李想还在骂,还在踹门。

然后——第一滴血雨穿透建筑,落在柜顶。他瞬间僵住。表情凝固在愤怒的瞬间。皮肤灰化,从额头开始,像水泥浇筑。三秒。他变成了一尊石像,站在密闭的防爆柜里,眼睛瞪得极大,像在质问我:为什么锁我?我瘫坐在地,浑身发抖。防爆柜……没用。躲进去也没用。

石化是规则,不是距离能躲开的。我救不了他。我……亲手把他变成了展品。突然,柜中石像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猛地后退,撞翻一排文物登记册。册子散落,一张照片飘出来——是我爸年轻时,站在一座古祭坛前,身边站着一个穿黑袍的少年。那少年的脸……和李想,一模一样。照片背面,一行小字:“承命者双生,一死一替。第七次,他已醒。

”第三章:我的笔记本开始流血我跪在文物库的地上,手里攥着那张照片,指节发白。

李想……和我爸年轻时站在一起的少年……一模一样。不可能。李想是普通学生,家住城东老小区,父母开小餐馆,连博物馆都没来过几次。可这张照片是老式胶片拍的,背景是西山古祭坛——八十年前就塌了。拍摄日期写着:1943年,天漏祭日。

我翻来覆去地看,突然发现——那黑袍少年的左耳后,有一颗红痣。而李想,就在同一个位置,有一块胎记。一模一样。我猛地抬头,看向防爆柜。李想的石像静静立着,眼睛瞪着我,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还在。像在说:“你终于看见我了。”我逃出博物馆,冲回家,把自己锁在房间。窗外血雨已停,城市恢复正常,没人记得石化,没人记得死亡。

只有我,掌心全是冷汗,脑子里全是李想变成石头的瞬间。我翻开书包,想写点什么,压压惊。可刚打开物理笔记本,一滴暗红液体从纸缝中渗出。我愣住。那滴血,缓缓在纸上蔓延,像墨水晕开,却带着铁锈味。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整本笔记本开始“呼吸”般起伏,纸页间渗出更多血,顺着桌面流下,滴在地板上。我颤抖着翻开第一页。原本写满的公式和笔记,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行用血写成的字,字迹娟秀,像女人的手笔:“小满,妈妈没病死。

我是自愿走进青铜匣的。因为天漏说:若有一人替死,你可活到十八岁。

”“现在……你十五了。它要收回承诺了。”我手一抖,笔记本掉在地上。血字突然扭曲,纸页无风自动,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一幅图:一个少年跪在祭坛上,手持匕首,刺向另一个跪着的男人。男人抬头,是我爸。少年回头,是我。图下写着:“第八次循环,承命者弑父,血启天门。你逃不掉的,这是你的命。”“谁?!”我吼出声,“谁在写这些?

!”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抓起笔记本要扔,可它像粘在我手上,甩不掉。血字开始发烫,灼烧我的皮肤。突然,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轻柔,熟悉——是妈妈的声音。

“小满……别怕……妈妈在。”我猛地转身,身后什么都没有。可镜子里,却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站在我身后,穿素色长裙,头发微卷,嘴角带着笑。是我妈。

她死了八年了。我浑身发抖,想逃,可脚像钉在原地。“妈……是你吗?”我声音发颤。

镜中她点头,伸手抚上镜面,指尖留下一道血痕。“小满,进来吧……里面很暖……”我下意识伸手,指尖触到镜面——冰冷,但那血痕,是真的。

“别碰它!”一声暴喝。房门被踹开,我爸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刻刀。

他一把将我拉开,对着镜子就是一刀。镜面炸裂,碎片四溅。血字笔记本“啪”地掉地,血流戛然而止。我妈的身影消失了。只剩满地碎玻璃,和我爸剧烈起伏的呼吸。

“那不是你妈。”他盯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即将失控的怪物,“那是天漏的诱饵。

”“它想让你信她,然后……走进匣子。”我瘫坐在地,看着碎裂的镜子。碎片里,每一片都映出不同的我——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手持匕首,有的跪地求饶。

而最中间那片,映出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一个穿古袍的少年,眼眶发黑,嘴角带血,正缓缓举起手,指向我。第四章:沈怀瑾请全班吃蛋糕我爸把我带回博物馆,塞进一间上锁的修复室,说:“别出门,别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我没说话。

我还在想镜中那个穿古袍的少年。他举手的姿势,和我一模一样。可那不是我。那到底是谁?

我低头看手,突然觉得这双手陌生得可怕。它们写下过作业,打过篮球,抱过我妈的遗照……可它们,也曾在某个循环里,举起铁棍,砸向我爸的头。

——那是我的记忆吗?还是……别人的?第二天,我照常去上学。没人记得昨天的血雨,没人记得李想变成石像。他坐在我后桌,啃着面包,骂我:“神经病,以后别碰我,搞得像同性恋。”我盯着他耳后的胎记,没吭声。可就在我翻开课本时,一张照片从夹页滑出。是李想。但不是现在的他。而是他站在西山祭坛上,身穿黑袍,手捧青铜匣,眼神空洞,像一尊活俑。照片背面,一行血字:> “第七次,他已醒。

第八次,轮到你。”我猛地合上书,手心全是冷汗。幻觉?还是……记忆在入侵我?课间,班主任笑盈盈走进来:“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位新同学——沈怀瑾。”门开,一个少年走进来。他穿白衬衫,黑发垂眼,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像很久没晒过太阳。

他微微一笑,声音轻得像风:“大家好,我是沈怀瑾。很高兴,终于等到这一天。

”我浑身一僵。“等到”?他说话的方式,像在等一场……约定已久的重逢。

他走到我旁边的空位坐下,转头看我,眸子漆黑,没有一丝杂光。“周小满?”他轻声问。

我点头。他笑了:“我们……见过很多次了,对吧?”我心跳骤停。他怎么知道?!

我没回答,他也不恼,只是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纸盒,推到我面前:“今天是我‘重生纪念日’,我请大家吃蛋糕。”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古法蜜饼,金黄酥脆,散发着槐花香。

“这是用博物馆后院那棵千年槐树的蜜做的,”他说,“吃了它,你就能记住不该忘的事。

“我猛地推开盘子:“我不吃。”全班哄笑:“周小满怕是连蛋糕都吃不起!”沈怀瑾不恼,自己咬了一口,咀嚼得很慢,像在品尝某种仪式。“不吃也没关系,”他看着我,嘴角微扬,“反正,你逃不掉的。”一小时后,异变突生。吃过蛋糕的同学,开始行为诡异。

他们不再吵闹,集体转头,齐刷刷看向我。眼神空洞,嘴角上扬。然后,他们同时开口,声音整齐得像排练过:“沈哥哥说,你是假的。”“沈哥哥说,你不是周小满。

”“沈哥哥说,你早就死了,是冒牌货。”我猛地站起,椅子翻倒。“你们疯了?!

”他们不答,只是缓缓起身,向我围来,嘴里重复着:“假的……假的……假的……”我夺门而逃。可走廊里,更多同学转头看我,齐声低语:“假的……假的……假的……”我冲进教师办公室,想报警。

却发现班主任正用粉笔在黑板上画一个诡异图腾——天漏纹。她一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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