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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总裁与未婚妻的对决(陈默顾景深)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重生复仇总裁与未婚妻的对决(陈默顾景深)

匿名 2025-09-13 07:47:19 2 下载本文

呼吸机被拔掉的瞬间,冰冷的窒息感如毒蛇般窜入肺叶,扼断了最后一丝生机。

视野里模糊的残影,是宋薇薇——我视若亲妹的闺蜜,她依偎在陈默怀里,嘴角那点冰冷的笑意,比我身上所有的监控管线还要刺骨。“姐姐,安心去吧。你的一切,我们会好好‘接手’的。”陈默的手,那曾无数次温柔抚摸过我发梢、许诺要给我一辈子幸福的手,此刻正毫不犹豫地、彻底地,摘下了我赖以生存的氧气面罩。没有半点迟疑。恨意滔天,却只能化为无声的诅咒,随着意识一同沉入无边黑暗。……再睁眼,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眼睛生疼。

耳畔是父亲压抑着暴怒的低吼:“……跟着这么个来历不明的穷小子,他能给你什么?

爱情能当饭吃吗?你今天要么立刻跟他分手,要么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熟悉的红木长桌,熟悉的青瓷茶具,母亲在一旁焦虑地绞着手指,欲言又止。以及,身边那个紧紧攥着我的手,掌心因为紧张而布满湿黏冷汗的年轻男人——陈默。二十岁的陈默,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旧衬衫,眉眼低垂,看似惶恐不安,却在我父亲话音落下的瞬间,指尖不易察觉地用力,传递着一种虚伪的鼓励。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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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在我死后的灵魂飘荡岁月里,重复观看了无数次。每一次,我都悔恨交加,恨自己当年的愚蠢和盲目。这是二十岁那年,我第一次不顾一切,硬拉着恋爱脑上头认定的“真爱”陈默回家,面对父母的审判。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被爱情冲昏头脑,在陈默看似深情的注视下,歇斯底里地对着父亲喊出“滚就滚!没有家产,我们照样能活得很好!”,然后毅然决然地拉着他的手,私奔出逃。从此,踏入了他和宋薇薇精心编织的地狱。家产被蚕食鲸吞,父母在忧虑中早逝,而我,最终躺在了病床上,被他们亲手了结。心脏因为剧烈的恨意和重生的冲击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林晚!说话!”父亲见我久久不语,脸色铁青,又是一声怒喝。

陈默适时地侧过头看我,眼神里是他演练过无数次的、足以欺骗当年那个傻子的深情与坚定,他低声,带着蛊惑:“晚晚,别怕,无论如何,我永远在你身边。”若是从前,我必定为这句话感动得热泪盈眶,甘愿付出一切。可现在,我只听见了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在父亲失望透顶、准备拂袖而去的瞬间,在母亲泫然欲泣的注视下,在陈默自信满满的期待中——我猛地抽回了被陈默攥住的手。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阵风。

然后,“噗通”一声。我直挺挺地跪在了光洁冰凉的柚木地板上。膝盖撞出沉闷的声响,听得母亲一声低呼。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自信掌控一切的陈默。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错愕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我抬起头,泪水恰到好处地盈满眼眶,不是出于委屈,而是源于彻骨仇恨的宣泄和死而复生的激动。我望着震惊的父亲,声音哽咽,却清晰无比:“爸,我错了。”“我不该顶撞您,不该被虚妄的爱情蒙蔽眼睛,不该不识好歹。”我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磕下头去,额头触及冰冷的地板:“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客厅里死寂一片。父亲脸上的怒容僵住了,转为难以置信。母亲捂住了嘴,眼圈瞬间红了。陈默的脸色,在我跪下的那一刻就彻底变了。

从错愕到惊慌,再到一丝掩藏不住的阴沉,在他眼底飞速掠过。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来扶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晚晚,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我们有话好好说……”我避开了他的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只是继续看着父亲,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悔恨和顺从:“爸,我会和他分手,彻底断干净。以后我都听您的。

”父亲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懵了,他审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丝毫的虚伪。

但历经生死,我的演技早已融入骨血。半晌,他紧绷的脸色稍稍缓和,虽然依旧严厉,但语气已然不同:“……真想通了?不是一时糊弄我?”“真的想通了。”我斩钉截铁,目光没有丝毫闪烁。父亲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疲惫地挥挥手:“……起来吧。知错能改就好。王妈,扶小姐回房休息。”母亲赶紧过来,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地搀起我。自始至终,我没有再看陈默一眼。经过他身边时,我听到极轻微的一声,像是牙齿狠狠咬合在一起的摩擦声。以及,那压抑不住的、冰冷又错乱的呼吸。我低着头,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丝冰冷彻骨的弧度。陈默,地狱的大门,这才刚刚为你打开。……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做到了绝对的“听话”。干脆利落地拉黑了陈默所有的联系方式,无论他换多少号码发来泣血的质问、卑微的哀求还是最终恼羞成怒的威胁,我都只当是疯狗狂吠。我积极配合父亲的安排,进入林氏集团学习,雷厉风行地处理了几件父亲都感到棘手的旧案,用远超这个年龄的成熟和手腕,逐渐赢得了他的信任和看重。同时,我“偶然”结识了顾氏集团的年轻继承人,顾景深。

和阴郁偏执、善于伪装的陈默完全不同,顾景深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他英俊、沉稳、能力卓绝,作风是商场上有名的凌厉正派。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顾陈两家是世仇,积怨已久。接近他,于我,于林家,都是最优解,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快最狠报复陈默的方式之一。和顾景深的交往顺利得超乎想象。

他似乎对我同样抱有欣赏和好感,两家乐见其成,很快敲定了订婚事宜。

……三个月后的亚太商业论坛,星光熠熠。我挽着顾景深的手臂,身着高级定制的香槟色礼服,颈间戴着顾家送来的、价值连城的古董珠宝,从容步入会场。

我是林氏集团的代总经理,是顾景深的未婚妻林晚,光芒四射,从容自信。而角落里,那个端着香槟、面色憔悴、西装略显局促的男人,与这衣香鬓影的场合格格不入。是陈默。

他显然想方设法才混了进来,目光自始至终,如同淬毒的钩子,死死钉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那视线里的震惊、不甘、愤怒,以及疯狂的占有欲。果然,在我刻意寻了个空隙,走向露台时,他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立刻跟了上来。手腕被一股大力狠狠攥住。

油腻的触感和他身上那股廉价古龙水与失意混合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林晚!

”他声音嘶哑,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我,像是要将我剥皮拆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是谁?!”我慢条斯理地抽回手,拿出纸巾,细细擦拭被他碰过的手腕,仿佛沾了什么致命的细菌。“如你所见,我的未婚夫,顾氏集团的顾景深。”我语气平淡,如同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好。“未婚夫?”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表情扭曲,“那我呢?

林晚!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你告诉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你说你爱我,不在乎我有没有钱!你说你父母势利,只要我们真心在一起……”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些许侧目。我却笑了,微微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陈默,骗你的人,配得上你的欺骗。”他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你……”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和一种近乎恐慌的审视,“你从一开始…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对不对?!你根本没想过跟我走!你回家跪下认错,就是为了今天?!为了攀上更高的高枝?!”他的逻辑倒是很清楚。可惜,只对了一半。

我看着他几乎要癫狂的样子,正准备再浇上一桶油。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这位先生,请你放开我太太。”顾景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身形挺拔,气场迫人。他面无表情,一把打掉陈默因激动而再次伸向我、僵在半空的手。

他将我自然地护在身后,隔开了陈默那毒蛇般的视线。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一个冰冷睥睨,一个阴鸷羞愤。陈默看着被顾景深严密护住的我,眼圈憋得通红,那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和失败者的不甘,最终,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顾景深没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只是微微侧头,低声问我:“没事吧?”我摇摇头,挽住他的手臂,笑容无懈可击:“没事,我们走吧,李总他们还在等。”转身的刹那,我眼角的余光捕捉到陈默彻底灰败扭曲的脸。

心底一片冰冷的快意。这,才只是开始。……论坛结束后的晚宴,觥觥交错,言笑晏晏。

我应付完一波又一波的应酬,略感疲惫,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稍作休息。

侍应生端着酒水走过,我顺手取下一杯香槟,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侍应生的手背。

极其短暂的瞬间。一连串混乱的画面如同高压电流般猛地窜入我的脑海!——昏暗的书房,电脑屏幕幽幽发光。

一份标注着“林氏核心资产评估”的加密文件正在被发送到一个陌生的邮箱。

操作电脑的那只手,骨节分明,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熟悉的铂金戒指……那是顾景深的手!

——另一个碎片:顾景深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画面,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林家不过是块跳板……吞并之后,林晚……她不会有机会碍事……”——最后一个画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将一小包无色的粉末倒入一杯红酒中。那只手的手腕内侧,有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旧疤。而我记得,顾景深那里,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疤痕!

那是他年少时为了护住妹妹被划伤所留,他曾亲口告诉我,视为荣耀的痕迹!轰——!

脑海中有惊雷炸开!香槟杯从我骤然失力的指尖滑落,“啪”地一声脆响,摔碎在光洁的地面上,金色的酒液四溅,如同我此刻炸裂的思绪。我脸色煞白,猛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心脏疯狂地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腔。“怎么了?

”温和的嗓音在身侧响起。顾景深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边,关切地扶住我的手臂,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姿态体贴无比。可此刻,这触碰却让我如同被毒蛇的信子舔过,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战!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盛着的担忧和温柔,看起来那么真实,那么无可挑剔。

可那些画面……那些冰冷的话语……那只下药的手……重生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先知者,掌控着全局,将仇人和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竟然从未怀疑过这个主动靠近我、家世相当、完美符合我复仇与合作需求的结婚对象!

是啊,顾陈两家是世仇。可如果……他们的目标,从来都是一致的呢?如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如果陈默是扑火的飞蛾,那顾景深……就是潜伏在暗处,等着将我和蛾子一同吞吃入腹的毒蛇!剧烈的寒意顺着脊椎疯狂爬升,几乎将我冻僵在原地。

我努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下喉咙口的尖叫和战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感让我维持住了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镇定。我看着他,看着这张英俊的、无可挑剔的、我曾以为是可以倚靠的同盟的脸。胃里翻江倒海。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搀扶中抽了出来。动作细微,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疏离。顾景深的目光微微一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那双深邃的眼里极快地掠过一丝探究。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天覆地的惊骇与冰冷,声音低微,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疲惫和脆弱:“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头晕。

”“可能……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抬起眼,努力挤出一个与往常无异的、有些苍白的笑容,看向他。“景深,能帮我去要杯热水吗?

”顾景深凝视我片刻,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穿透我勉强维持的伪装。最终,他唇角弯起惯有的温和弧度,点了点头:"好,你坐着别动,等我回来。

"他转身走向饮品区,步伐从容。我一秒也不敢耽搁。几乎在他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的瞬间,我迅速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最信任的助理发了一条加密信息:立刻全面清查公司所有核心服务器与外网接口安全日志,重点排查近三个月异常数据流,尤其是与顾氏IP段有关的任何传输记录。权限:最高紧急。

绝密。点击发送。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冰冷的四肢找回了一点知觉,但心脏依旧在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吸一口气。原来,重生并非万能的金手指。它给了我预见已知危险的机会,却无法洞悉所有隐藏在暗处的獠牙。

顾景深……他到底是谁?他想要什么?他和陈默,是真的世仇,还是……演给所有人看的一场大戏?我必须弄清楚。"小姐,您的水。

"一个侍应生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一杯清澈的白水。我心中猛地一凛,警惕地看向那杯水,又看向侍应生平凡无奇的脸。"谁让你送来的?"我问,声音有些发紧。

"是那位顾先生吩咐的,他说您有些不舒服。"侍应生恭敬地回答。是顾景深。

他动作这么快?我看着那杯清澈见底的水,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那只将无色粉末倒入红酒的手。"放下吧,谢谢。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侍应生放下水杯,躬身离开。我盯着那杯水,如同盯着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一动也不敢动。"怎么不喝?不是不舒服吗?

"顾景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回来了,手里并没有拿水杯,只是关切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桌上那杯水。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空着手?我心念电转,面上却露出更加虚弱的表情,轻轻按住太阳穴:"突然又觉得有点反胃,喝不下水了。景深,我想先回去了,头实在疼得厉害。"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离开他的视线!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空间来思考对策!顾景深眉头微蹙,伸手似乎想探我的额头:"很严重吗?要不要先去休息室躺一下,或者我叫医生过来?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触碰。他的动作顿在半空。空气有瞬间的凝滞。我立刻补救,声音带着歉疚和撒娇:"对不起,就是头晕得厉害,有点怕晃。真的,只想回家躺一下就好。

"顾景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无奈的纵容:"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脱口而出,语气之急切,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在他再次起疑之前,我连忙解释:"论坛还没完全结束,你是主角之一,怎么能提前离场?让司机送我就好。

你留下来,帮我跟几位世伯道个歉。"我拿出前所未有的体贴和懂事。顾景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好,到家给我发信息。""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几乎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扶着额头,脚步虚浮地快步向宴会厅外走去。每一步,都感觉他的目光如芒在背,冰冷地钉在我的脊梁骨上。直到坐进自家车里,吩咐司机立刻开车,我才像虚脱一般,重重地靠在后座椅背上,冷汗瞬间湿透了礼服的后背。恐惧过后,是滔天的愤怒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的屈辱。我以为的重生逆袭,难道只是从一个小一点的陷阱,跳进一个更大、更精致的牢笼?不。我死死攥紧拳头。

无论对手是陈默,还是顾景深,或者他们联手……我既然能死而复生,就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回到家,我反锁了房门,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打开所有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一切。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那是前世父亲去世后,一位曾受他大恩、隐退多年的老侦探的联系方式。前世我直到最后才得知他的存在,却为时已晚。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一个苍老而警惕的声音传来:"谁?""钟叔,是我,林晚。林建国的女儿。"我报上父亲的名字和自己的身份。那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随即语气缓和了些:"林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我爸以前提起过,说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找您。"我撒了个谎,语气急切而诚恳,"钟叔,我现在遇到了天大的麻烦,需要您帮我查一个人,越快越好,越详细越好!""谁?

""顾景深。"我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个名字,"顾氏集团现在的掌舵人。

我要知道他所有的资料,明面上的,还有……所有见不得光的。特别是,他和一个叫陈默的人,有没有任何潜在的、不为人知的联系。

"钟叔在电话那头吸了口气:"顾家的小子?林小姐,这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报酬随您开。"我斩钉截铁,"我只信您。"钟叔沉吟良久,终于道:"好。等我消息。

记住,这个号码,单线联系。""谢谢钟叔!"挂了电话,我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水流声依旧哗哗作响。接下来,就是等待。以及,更加小心翼翼地扮演好"顾景深未婚妻"的角色。第二天,我若无其事地回复了顾景深关心的信息,借口昨晚着凉搪塞过去。他依旧温柔体贴,甚至亲自来林家探望我,带来了补品和鲜花。我笑着接过,与他虚与委蛇,每一个笑容,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心底发冷,却又不得不强自忍耐。与此同时,我以熟悉集团业务为名,更加频繁地出入林氏,不动声色地加强内部安保和财务监管,尤其是针对与顾氏有合作往来的项目,全部提高了审批权限。

父亲对我突如其来的"上进"和"谨慎"颇为赞许,并未多想。

时间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暗流涌动中度过。陈默似乎并未放弃,又尝试联系了我几次,甚至跑到林氏集团楼下堵我,都被我让保安毫不客气地"请"走了。

他的状态一次比一次糟糕,眼里的疯狂也一次比一次更盛。我知道,他快被逼到绝路了。

穷困潦倒和计划失败的落差,足以摧毁他这个伪君子最后的体面。而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一周后,钟叔的消息终于来了。依旧是那个加密的电话线路。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林小姐,你要查的东西,很深。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您说。""顾景深,明面上的资料干净得漂亮,名校毕业,商业奇才,没有任何污点。但暗地里……他名下有几个离岸空壳公司,通过极其复杂的渠道,与境外几个背景模糊的资本有密切联系。"我屏住呼吸:"还有呢?""最关键的是,"钟叔顿了顿,"大概五年前,顾景深在美国留学期间,曾经发生过一次严重的登山意外,同行者中有两人遇难,他重伤昏迷了三个月。"我的指尖瞬间冰凉:"然…然后呢?

""官方记录显示他康复了。但我挖到一份被压下去的当地小镇医院的紧急抢救记录,"钟叔的声音压得更低,"记录显示,他被送医时生命体征极度微弱,甚至一度宣告临床死亡。"临床死亡……我猛地捂住了嘴,防止自己惊呼出声。

一个可怕的、荒谬的猜想瞬间击中了我!"还有,"钟叔继续投下重磅炸弹,"关于那个陈默。我查到大概半年前,也就是你和他交往期间,他一个账户里,曾收到过一笔来自海外、经过多次洗白的匿名汇款,数额不大,但足够他维持一段时间的体面开销。而汇款的最终源头,指向其中一个……与顾景深那些离岸公司有关联的境外资本。"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几乎无法思考。临床死亡……匿名汇款……境外资本……所有的碎片,似乎正在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起来,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如果……如果顾景深也重生了呢?如果他比我重生的更早呢?前世我死之后,发生了什么?

顾景深和陈默,到底是什么关系?那笔汇给陈默的钱,是顾景深在幕后资助陈默接近我?

为什么?无数的疑问几乎要将我的脑袋撑破!"钟叔,继续查!

重点查顾景深’意外’前后的所有细节,还有他和陈默之间,任何可能的时间交集!

"我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但指令却清晰无比。"明白。你自己千万小心,丫头。"钟叔叹了口气,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站在房间中央,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冰冷。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场游戏的性质,就彻底变了。……又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

我甚至开始陪着顾景深挑选订婚宴的请柬样式,扮演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待嫁新娘。

直到这天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接起后,那边却传来了宋薇薇哭泣哀求的声音。"晚晚姐!求求你,救救陈默吧!他……他快不行了!

"我心中冷笑,语气却充满"惊讶"和"担忧":"薇薇?怎么回事?陈默他怎么了?

" 我刻意让声音听起来像是旧情未了。"他…他投资失败,欠了高利贷很多钱,被人堵在家里打伤了……现在发着高烧,嘴里一直念叨你的名字……晚晚姐,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救救他吧!他不能死啊!

"宋薇薇哭得情真意切,若是前世,我必定心软。看来,陈默是被逼到绝路,让宋薇薇来打感情牌了。我握着电话,眼底一片冰寒。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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