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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林远《舔狗我不当了,女主她开始慌了》完结版免费阅读_江晚林远热门小说

匿名 2025-09-13 07:41:07 1 下载本文

我叫陆沉。穿进一本狗血小说。成了那个为爱发疯的大反派。原主为江晚跪雨里,替她坐牢,最后被她联手男主弄死。我睁眼时,正跪在暴雨中。她撑伞冷笑:“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抹了把脸,站起身。这舔狗,我不当了。从今天起,陆沉只为自己活。

她皱眉:“你疯了?”我没回头。电话打给助理:“切断江晚所有资源。”我知道,她的天,要塌了。1雨砸在脸上,像针。我跪在江晚公寓楼下,西装贴在身上,领带歪了,头发糊着额头。雨水顺着眉骨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膝盖压在积水里,冷得发麻。

我已经跪了四十分钟。我不是来求复合的。我只是醒来就在这儿,跪着,嘴里喊着“晚晚,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是原主最后的动作,像条狗。现在我想起来了。陆沉,32岁,陆氏集团原继承人。三年前,为她签下债务协议,替她顶罪入狱。她哭着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我信了,签了认罪书。出狱那天,新闻头条是她和周衍牵手出席发布会的照片,配文:“创业情侣共筑梦想”。我穿进了一本狗血小说。

我是那个为爱疯魔、被踩进泥里的反派,结局是车祸坠海,尸体都没捞上来。而现在,我又跪在她门前,求她回头。门开了。江晚站在台阶上,撑着一把黑伞。瓜子脸,卷发披肩,眼尾上挑,笑起来像带柔光滤镜。她穿着高定裙,脚踩细高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个笑话。“你这样子,真丢人。”她说。我没说话。“别再缠着我了,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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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叫保安。”门关上了。我听见屋内传来低笑,还有男人的声音。熟悉得很——周衍。他今晚就在这儿。雨水顺着睫毛滴下来,眼前一片模糊。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那间审讯室。我坐在桌前,笔尖悬在认罪书上。

她说:“沉,只有你能救我。”然后她笑了。和今天一样,眼尾上挑,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原来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死了。我用手背狠狠抹了把脸,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撑地,膝盖一软,又撑住。慢慢站起来,动作像从泥里拔刀。

湿透的西装沉得压肩,但我站直了。低头看膝盖,淤青发紫。我轻笑一声:“从今往后,我不再跪任何人。”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只剩12%的电。我掏出它,信号断断续续。

拨通助理电话。“喂,陆总?”“通知财务部,终止江晚名下所有授信额度。”我声音很平,“撤回陆氏对她公司的担保函,冻结她在集团旗下的所有账户。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陆总,这……她那边融资马上要交割了,我们这么一动,她可能撑不住。”“撑不住就撑不住。”我看向她房间的窗。灯还亮着,窗帘没拉严。

我能看到她脱下高跟鞋,走向沙发。周衍伸手揽她肩膀。我盯着那幕,继续说:“顺便查一下她最近的融资进度,别让她太轻松。”“……确认执行吗?”“确认。

”挂了电话,屏幕闪了两下,电量归零。我捏着手机,走到路边,扔进积水。扑通一声闷响,水花溅起,又落下。我没回头。打车回老宅。司机看我一身湿,差点没敢让我上车。

我说了地址,他犹豫三秒,还是开了门。陆家老宅在城西,独栋三层,带院子。

十年前热闹过,后来我入狱,家族冷落,佣人撤走,只剩空壳。钥匙插进锁孔,生锈,卡住。

我用力一拧,咔的一声,开了。屋里积灰,空气闷。我径直走进浴室,脱下西装,衬衫,领带,皮鞋。湿衣服堆在地,像褪下的皮。镜子里的男人脸色发青,眼窝深陷,但眼神清了。

我盯着自己,目光落在左手腕。一块老式机械表,银壳,皮带裂了缝。

入狱前最后一夜戴上的。他们没收了我的一切,只留了这块表。我抬手,轻轻摩挲表盘。

“你还活着。”我说,“但那个为她死的陆沉,已经死了。”打开热水,等它变烫。

浴缸注满,我坐进去,水漫过胸口。冷意退去,肌肉松弛。从旁边柜子拿出干净黑衣,叠放在椅上。泡了十分钟,起身擦干,换上。走出浴室,手机又震了。在客厅茶几上亮着,是江晚打来的。第十三个未接来电。我走过去,拿起手机。屏幕刺眼。她还在打。

我按下电源键。屏幕黑了。窗外雨停了。天边有微光,灰蒙蒙的,像烧尽的纸。

城市安静下来,只剩远处高架上偶尔驶过的车声。我倒了杯热茶,坐在窗边。茶烟往上飘,模糊了玻璃。我望着那道微光,心想:她的天,要塌了。而我的,才刚亮。我不恨她。

我只是厌倦了当一个舔狗。这三年,我替她扛罪,放权,断人脉,成全她和周衍的“创业神话”。陆氏资源倾斜,银行授信,政府关系,全被她拿去喂那个空壳公司。她以为那是她的本事。她不知道,所有光,都是我给的。

现在我不给了。没有陆氏担保,她的授信会被抽贷;没有集团背书,投资人会撤资;没有我压着舆论,那些她压下去的黑料,迟早浮出水面。我不用动手。

资本会撕了她。我不是复仇。我只是,不再配合了。手机在掌心发烫,虽然关着。

我能想象她现在在干什么。可能正搂着周衍,看着银行拒贷通知发抖。可能翻着通讯录,想找人救她。但她已经没人可找了。

曾经她朋友圈里那些“亲爱的”“晚晚最棒了”“陆总真是福气”,现在都不会回她消息。

人情冷暖,从来只认赢家。我喝完最后一口茶,起身。衣柜在二楼主卧。我拉开,里面挂着几套深色西装,都是旧的。最里面,有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长款风衣。我取出来,抖开,穿上。风衣下摆垂到脚踝,袖口遮住手表。我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口。像披上了战袍。

我下楼,开门,走出去。晨光微露,湿气未散。院子里梧桐树叶子被打落一地,踩上去沙沙响。铁门合上,锁扣“咔”地咬死。我站在门口,看了眼门牌。陆宅。

不会再有人从这里走出去跪谁了。我转身,朝巷口走。街上车少,空气清冷。

一辆网约车停在路边。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去哪儿?”“市中心,陆氏总部。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您这身板,像当过兵?”我没答。车子启动,驶向城市心脏。

高楼林立,霓虹未熄。陆氏大厦在晨光中矗立,玻璃幕墙映着天色,像一把竖立的刀。

我盯着它,心想:我回来了。不是来求谁原谅的。是来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2车停在陆氏大厦地下车库,我下车时西装已经干了,风衣下摆没沾水。

林远在B2出口等我,手里拿着平板,脸没抬:“财务部刚确认,江晚名下三家公司授信全部终止,担保函撤回完成,账户冻结指令已同步银行系统。

”我点头,往电梯走。“她那边呢?”“融资交割原定今天上午十点。

投资方刚联系银行做贷前审查,银行临时通知额度调降,实际可用授信归零。对方暂停打款,等进一步说明。”电梯门开,里面没人。我进去,按下38楼。林远跟进来站侧后方,声音压低:“她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财务总监打了五个电话给银行客户经理,全被转接语音信箱。”“盯住她的资金流水。”“已经在做。

她旗下主体公司账上可动用资金不足八十万,应付账款超过四百万,下周有两笔员工工资和供应商结算。”电梯停稳,门开。走廊地毯是深灰的,吸音,脚步声闷。我走向尽头那间办公室,门牌没换,还是“总裁办”。三年前我进去过最后一次,签完授权书出来,保安就换了锁。现在门开着。办公室没变,大落地窗,皮沙发,茶几上摆着新换的绿植。我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空的。林远把平板递给我,登录内网财务系统。

屏幕上跳出几份文件:授信终止确认单、担保函撤销回执、账户冻结日志。我都看过一遍,点了确认归档。手机震了一下。助理群消息:早会材料已上传,十点开始。

我抬头问林远:“今天有什么安排?”“九点半董事会预备会,十点正式会议,下午两点和建行信贷部座谈。”“取消所有对外行程。”“包括座谈?

”“包括一切和外部对接的安排。今天我不出这个楼。”他记下来,没问原因。我坐进椅子,转了半圈,看向窗外。城市在晨光里铺开,远处江面有船在走。手机又震,一条银行系统通知:江晚名下企业账户单日累计提现超限,触发风控,临时锁卡。

我放下手机,说:“她快知道了。”林远站在窗边,语气平:“她现在应该正在打电话。

银行、投资方、财务,一圈打下来,就会明白不是技术问题,是有人动手了。”“她会找我。

”“按她的性格,不会直接联系你。先找中间人,或者约你谈‘正事’。”我嗯了一声。

九点十七分,前台来电转接。女声很稳:“陆总,半岛酒店咖啡厅有位江小姐预约了十一点包间,指名要见您,说是紧急商务洽谈。

”我看了眼时间。“回复她,我十一点准时到。”挂了电话,我对林远说:“去查她名下所有关联公司近三个月资金流向,尤其是周衍那家科技公司的往来款。我要知道每一分钱是怎么走的。”“明白。

”他转身要走,我又叫住他:“等通稿。”“您说发就发?”“先压着。等我从酒店回来。

”十点五十五,我起身。换了件深灰西装,领带换黑的。手表走得准,秒针走动时有轻微震动感。车停在半岛正门,门童拉开车门。我进去时大厅有人认出我,但没人说话。咖啡厅在二楼,包间靠窗。我推门进去,江晚已经到了。她穿米白色套装,头发挽起,妆很完整,口红是哑光的。桌上两杯咖啡,她面前那杯动过,边缘有唇印。

“你来了。”她站起来,声音稳,但手指捏着包带,勒出白痕。我没坐。“沉,”她开口,“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银行突然抽贷,投资方说担保函作废,这不合规矩。

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抬手,看了眼表。“没有误会。

”“可我们之前说好的——”“那个会为你下跪的人,已经死了。”她嘴唇抖了一下。

“我知道你生气。过去的事,是我没处理好。但现在公司真撑不住了,员工工资发不出,供应商在催款。只要你松口,授信恢复三天,我就能周转过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盯着她。“三年前,你说怀孕了,需要我签字。我说好。你拿走陆氏资源,扶周衍上位,把我送进监狱。出狱那天,你们在新闻上牵手。”她张嘴,没出声。

“现在你问我是不是有误会?”我转身,手搭上门把。“江晚,我不是来谈条件的。

我是来告诉你,游戏结束了。”开门,走出去。林远在楼梯口等我,快步跟上:“她刚打电话给财务,让查备用金账户,发现也被冻结了。”“发通稿。

”“现在?”“现在。”他掏出手机开始操作。我走下台阶,穿过大堂。玻璃门外阳光刺眼。

一辆商务车停在路边,车身上有财经媒体LOGO。刚上车,手机响。林远接的,听完后递给我:“公关部确认,新闻稿已推送,标题《知名创业者江晚融资失败,多家机构撤资》,引用银行公告和公开财报数据,全部合规。”我接过手机,看到推送界面。

发布时间:11:47。车启动,驶离酒店。半小时后,我回到办公室。

林远跟进来说:“十五家财经号已转载,阅读量在涨。江晚公司前台电话被打爆,有记者去园区蹲守。”我打开电脑,调出她公司股价曲线。原本平稳的线,从十二点零三分开始断崖下跌。傍晚六点,我离开公司。山顶别墅车库灯亮着。我走进客厅,沈知意不在,桌上留了字条:会议延迟,晚饭不回。我脱掉西装,倒了杯酒。单一麦芽,琥珀色,没加冰。露台门开着,风吹进来。我走出去,靠在栏杆上。城市灯火一片,远处有片区域特别亮,是江晚公司所在的科技园。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我没掏出来。

风吹过手腕,表壳微凉。我抬起手,看了眼时间。七点十二分。楼下传来车门关闭声。

3车刚停稳,车库门还没完全落下,手机就响了。林远打的。我按下接听,没说话。

“江晚发微博了,说被资本围猎,创业环境恶劣。”他声音平稳,像在报天气,“配图是张自拍,眼眶发红,底下留言刚开始刷心疼。”我解开安全带,手停在车门把手上。

“半小时后,财经博主‘深挖财经’转发,标题是《被围猎?

先说说你挪用的八百万去哪了》。”“然后呢?”“购物小票、转账记录全被扒出来。

她去年买的那块百达翡丽,发票金额一百二十六万,付款账户是她公司员工代持的私人户头。

”我推开车门,走进电梯。“她刚删了微博,账号被大量举报,现在进不去。

”“取关的人多吗?”“朋友圈名单里,昨天还点赞她自拍的,今天全取关了。

有个闺蜜发了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就两个字:恶心。”电梯门开,客厅灯亮着。

沈知意的包挂在玄关,鞋脱得整齐。我换了鞋,走到吧台倒了杯水。“还有别的?”“有。

有人翻出她三年前拿政府创新补贴的申报材料,项目数据造假,连专利都是买的壳公司。

”我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她联系我了?”“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接通。短信发了一条,说想见你一面。”我没回。手机放回口袋,我走到沙发坐下。窗外雨没停,楼下的路灯在水洼里晃。林远又说:“她转而打到沈律师律所前台,问能不能约咨询。

前台回她,不接私人案。”我嗯了声。“要我继续盯着吗?”“盯。但她再发消息,别告诉我。”电话挂了。我靠在沙发上,闭了会儿眼。三年前她站在我家客厅,说怀孕了,要我签那份协议。我问她确定吗,她点头,眼泪掉下来。我签了,第二天就被警方带走。

现在她发条微博说被围猎,以为还能靠眼泪翻身?我起身,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手机又震了一下。没去拿。擦着头发走到客厅,沈知意正坐在沙发看文件,穿了件深灰毛衣,头发扎着,眼镜架在鼻梁上。“回来了?”她抬头。“嗯。”“外面雨大。”“车库没漏。

”她低头继续看文件,笔尖在纸上划过。我坐到她对面,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打开电视。

财经新闻正在播:“知名创业者江晚融资失败,旗下公司股价单日暴跌47%,投资人集体撤资……”画面切到科技园大楼,门口蹲着几个记者,扛着摄像机。

沈知意抬眼看了会儿,说:“她以前上节目,总说创业是信仰。”我没接话。

电视继续播:“有知情人士透露,江晚公司账目存在严重问题,部分资金流向不明……”我关了电视。“她不会死心。”“我知道。”“等她找上门,别开门。”“她进不来。”沈知意合上文件,摘了眼镜:“有些人,只有面具掉了,才看得见自己是什么样。”我看了眼墙上的钟,七点三十四分。手机在口袋里震了第三下。

我掏出来,是物业的微信。陆总,B2车库有位女士拦住电梯口,说是找您。保安问她,她不说事由,只说必须见您。我们按流程没放行,她现在在负二等您车出来。

我回了个“知道了”。沈知意起身,把文件收进包里:“我还有个案子要改诉状,今晚不睡这边。”“嗯。”她走到玄关,穿鞋,拿包。“别跟她说话。”“不会。

”她开门出去,脚步声在走廊里走远。我坐在原地,等了十分钟,才起身。重新穿上外套,戴上手表。表盘走得准,秒针一格一格走。电梯下到B2,灯光冷白。我走出轿厢,一眼就看见她。江晚站在我的车旁,没打伞,头发湿了,贴在脸上。衣服单薄,肩头被雨打透,颜色深了一块。她看见我,快步走过来,鞋跟在地面敲出急促的响。“沉!

”我没停。她伸手拍了下车窗,声音发抖:“求你,帮我一次。”我按了钥匙,车锁打开。

她绕到驾驶座这边,手撑在车门上,挡住我开门的动作。“我知道错了,真的。

公司发不出工资,供应商要起诉,银行已经申请财产保全。只要你肯出面说句话,授信就能恢复……”我看着她。她妆花了,眼线糊在眼角,嘴唇发白。“三年前,我替你坐牢,你在新闻里牵着别人的手,说那是误会。”她嘴唇抖了下。

“现在你问我能不能帮你?”她点头,眼里有泪。“可以。”她眼睛亮了。

“先把那三年还给我。”她愣住。“你坐过吗?你替我背过一天罪吗?你被关在那种地方,吃馊饭,被人踩着脸,想过死吗?”她往后退了半步。“你要我帮你,可以。你去自首,去坐那三年。等你出来,我考虑帮你。”她张了张嘴,没出声。我抬手,按下中控锁。

车窗缓缓升起。她伸手拍玻璃:“陆沉!你变了!”我没看她。踩下油门,车平稳驶出。

后视镜里,她站在原地,身影越来越小,最后被柱子挡住。车库出口,雨还在下。

我降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手搭在方向盘上,表壳贴着皮肤,凉。七点四十八分。

车拐上主路,路灯一盏接一盏掠过。4车开进主路,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把挡风玻璃上的水痕推成一片模糊的光带。我看了眼前视镜,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我没掏。拐过第三个红灯,才拿出来。

是林远发的微信:周衍那边,融资发布会定在后天上午十点,地点在科技园新展厅。

我回了个“好”。车停进地下车库,电梯上楼。指纹解锁,门开,屋里没开灯,只有电视还亮着,画面停在财经频道的回放界面,主持人正念着“创业者信用体系的重要性”。我关了电视,走到酒柜前倒了杯水,没喝,放在茶几上。明天的事,得先有个开头。我拿起手机,拨了陈砚的号。响了两声,他接了,声音像平时一样慢:“还没睡?”“刚回来。”我说,“明晚您有空吗?

想请您来家里吃顿饭,新到了点武夷岩茶,您要是不嫌弃,一起尝尝。”他顿了两秒,“茶?

”“顺便聊点旧事。”我声音没变,“有些资源,放太久了,该收一收了。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他轻笑一声:“行,七点,我准时到。”挂了电话,我走到书房,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份文件。封面上写着“星启科技尽调报告”,是周衍公司的主体项目。

翻到财务附录页,几处红笔圈出的数据已经严重失真,营收虚增三倍,订单合同编号重复,连合作方都是空壳。这玩意儿撑不了多久。我合上文件,放进抽屉。转身时看了眼墙上的钟,八点二十七。第二天傍晚,陈砚准时到。他穿了件深灰唐装,进门没多话,坐下先闻了闻茶香,点头:“岩谷花香,火工到位。”我给他倒了一杯,没提周衍,只聊了些老一辈的生意经。他也不急,慢慢喝着,话不多,但每句都踩在点上。吃到一半,我说:“现在有些年轻人,项目没落地,名声先出去了。投资人追着送钱,银行抢着授信,搞得好像谁不捧谁就落伍了。”陈砚夹菜的动作没停,“德不配位,灾必降之。

”“要是有人拿的资源,本来就不该是他碰的呢?”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笑了:“那这资源,迟早得物归原主。”我没接话,低头吃饭。饭后他没走,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抬头看了看天。

过了会儿说:“我认识几个做风投的朋友,最近也在重新评估几个项目。

听说星启的估值涨得有点邪乎。”“数据经不起查。”我说。“那就查。”他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拨了个号,“老李,明天别签星启那笔款了。我这边听了几耳朵风声,他们账上有问题,你先缓一缓。”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他应了两声,挂了。“还有两家,我让助理去打招呼。”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银行那边,我认识信贷管理部的头,明早开会,他会提一提风险审查的事。”我点头:“麻烦您了。”“不麻烦。”他拍拍我肩膀,“你爸当年教过我一句话——树歪了,就得扶正。不是为了出气,是为了后面的人走直。

”他走后,我回屋,给林远发了条语音:“准备材料,等银行抽贷的消息一出,立刻放出去。

”“放多少?”“够他活不了,也死不了。”第二天中午,林远来了消息:星启三家合作方同步发公告,终止战略合作。银行暂停授信审批,融资发布会延期。我正在开会,看完信息,放回口袋。下午三点,财经博主“资本一线”发长文:《星启科技:一场精心包装的资本幻觉?》,附上虚假订单截图和员工访谈录音。半小时内,转发破万。傍晚,新闻推送更新:创业明星周衍被曝财务造假,投资人紧急召开闭门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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