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绝笔替我照顾好自己(傅廷深冰冷)全章节在线阅读_傅廷深冰冷全章节在线阅读
深的白月光车祸那天,我们第一次滚了床单。七年来他宠我如命,所有人都说许嘉音死了才能轮到我。直到订婚夜,我在保险箱看到许嘉音的临终视频:廷深,替我照顾好自己。拍摄时间,竟是我们初夜次日清晨。电视里重播傅廷深的采访:成功秘诀是保持绝对理性。 我笑着摘掉蓝钻戒指,在他最辉煌的财富论坛上。次日头条《傅氏总裁当街拦出租,车窗夹断他三根手指》。邻居看见我孕检单:可怜车祸那姑娘,听说刚怀两个月…… 我后视镜里瞥见傅廷深染血追车,突然想吐。生日蜡烛的光在巨大水晶吊灯下跳动着。 傅廷深亲手插上去的那根数字“7”,此刻正对着我的视线,烛焰微弱却顽固地烧着,倒映在他深潭似的眼眸里。奶油香草的气味弥漫在餐厅昂贵的空气中,甜得发腻,连带着胃里都泛起一丝莫名的酸胀感。这是他亲手做的蛋糕,只因为我说过一次,只有吃他做的东西才不会反胃。“晚晚,”他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擦过弦,擦过我的鼓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七年。”切蛋糕的银刀落在精致的骨瓷碟上,发出清脆的“叮”一声,像审判前的序曲。蓝钻戒指牢牢套在无名指上,冰凉的金属紧紧贴着皮肉,硌得人生疼。这颗重达七克拉的克什米尔蓝钻,切割完美,纯净得能映出他注视我的眼神,那种几乎要溺毙人的专注。“我们订婚吧,晚晚。 ”他抬起眼,灯光落进他眼底深处,某种我无法解读的情绪在那里一闪而逝,快得像风吹过窗纱。“就在下个月,我的财富论坛全球发布会之后。”他补充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陈述。餐厅侧墙挂着巨大的电视屏幕,静音状态,但画面无声地滚动着。 财经频道的重播,傅廷深的脸占据了半个荧幕。 屏幕下方的滚动文字字幕条无比清晰:“傅氏集团掌舵人傅廷深:‘我的成功没有秘诀,唯有保持绝对的冷静与理性。’”绝对的……理性。喉咙里那块香草蛋糕忽然哽住了。 那股盘踞已久的、熟悉的恶心感毫无征兆地顶了上来,我猛地灌下一口冰水才勉强压下去。 “怎么了?”傅廷深立刻探身过来,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背,那关切几乎能以假乱真。 心脏被狠狠攥了一下。七年。这七年如同一场盛大而精密的幻觉。 浪猫的我从南方小镇那条充斥着廉价小吃和劣质霓虹的泥泞街道上抱回这座镶金嵌玉的牢笼。 记得那个雨夜,头顶的廉价塑料广告牌噼啪乱响,雨水冰冷得像刀子,割裂了我身上单薄的衣衫。他昂贵的黑色皮鞋停在视线里,溅上肮脏的泥水。 接着是一把伞隔绝了铺天盖地的冰冷雨幕,带着他惯有的冷冽雪松气息笼罩下来,接着是他骨节分明、温暖得近乎滚烫的手指擦过我脸颊上混着雨水的泪。“跟我走? ”嗓音低沉,却像魔咒。他给了我新名字——林晚。林间的晚风。一个带着露水清愁的名字,如同他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怅惘。从那时起,所有人都私下说,林晚啊,不过是仗着那双眼睛和许嘉音像了几分罢了。真正的许嘉音,早已在七年前的一场惨烈车祸里,支离破碎。傅家老宅的那个刻薄管家,端着咖啡从我身边经过时,曾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耳语”对身旁的女佣说:“要不是许小姐出了事,这位,哪轮得到? ”那时的我,穿着傅廷深买的昂贵丝绒长裙,指尖却还带着帮小镇餐馆洗盘子留下的粗糙红痕。心脏深处的某个地方,永远盘踞着一根刺,隐秘地提醒着我:那晚之后,许嘉音死了。就在我们的第一次之后。她死了。 我才活得像个人。“……没什么,”我摇摇头,挣开他的手,那触感此刻竟像烙铁,“可能……蛋糕有点甜。”声音干涩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傅廷深浓密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在我脸上来回逡巡了几秒,似乎在鉴别这句托辞的真伪。最终,他没再追问,只是拿起桌边的银质酒壶,往自己面前的水晶高脚杯里倒了些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璀璨的吊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 “林伯刚才送东西过来,”他抿了口酒,目光不再看我,随意地扫视着富丽堂皇却空荡冷硬的餐厅,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把‘那些’放进书房保险箱了。”空气瞬间凝滞。心,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攫住,骤然一紧,随即是沉重而尖锐的狂跳,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胸腔内壁。 血液似乎凝固了一瞬,又在下一秒喧嚣着冲上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保险箱……“那些东西”? 那些被我无意窥见过几次的、存放在银行最高级别保险库里的东西。傅廷深每次取出它们前,都会先遣散书房周围所有的佣人,包括最信任的老管家。他独自在里面一待就是整晚,出来时,周身萦绕的气息会比深冬的海水更冷寂,只有眼底那压抑不住的、沉溺般的痛楚才泄露一丝缝隙。过去七年,每次发现他刚刚去过银行,我都会被一种冰冷的窒息感扼住。那感觉如此熟悉,如同南城小巷里彻骨冰冷的雨点重新落回皮肤上。有一次,我甚至在凌晨惊醒,发现他不在身边。光着脚下地,踩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寂无声息。悄悄推开书房的门,只留了一条缝隙,里面没有开主灯。窗帘紧闭,壁炉也没生火,只有他办公桌上的绿色复古台灯投射出一小圈昏黄的光晕。他正坐在黑暗里,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着额头。书桌正中的一张照片在台灯的光圈下异常显眼。虽然隔着距离,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坐在秋千上的模糊侧影,裙摆在风中扬起一个轻盈的弧度,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快乐。他看得那么专注,台灯温暖的光晕柔和了他平时过于锋利的轮廓线条,眼底那压抑不住的沉痛和温柔……足以灼伤任何偷窥者的眼。那个瞬间,南城的寒雨仿佛穿越时空,再次浇透了我全身。我像个拙劣的小偷,仓皇地缩回脚,死死关上了那条门缝,仿佛要把那刺眼的真相和自己一同关进漆黑的混沌里。那一晚之后,胃里的翻搅再也没停过。“嗯。”费了几乎全身力气,才挤出一个单调的音节。 胃里那块香草蛋糕的奶油味,混杂着威士忌特有的浓烈气息,猛地又翻搅起来,酸液灼烧着食道。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刮出刺耳的一声“吱——”。 “我去趟洗手间。”脚步几乎是踉跄着逃离这个甜得发腻、却又冰冷窒息的旋涡。 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哗地冲着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嘴唇褪尽了血色。那双眼睛……是傅廷深无数次描摹过的眼睛。他总在情动迷乱时,一遍遍吻我的眼睑,手指珍惜地抚过我的睫毛,声音低哑地说:“晚晚,你的眼睛真美……” 现在看着它们,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反胃。胃里的不适变成了钝痛,仿佛有冰冷沉重的铁块坠在里面搅动。指尖无意识地按着小腹,一种莫名的凉意沿着脊椎爬上来。也许是刚才那块过于甜腻的蛋糕。或者……别的什么。 我用力甩掉那些荒谬的念头。客厅里,柔和的钢琴声不知何时流淌起来,是贝多芬《月光》第一乐章,带着淡淡的忧郁。 我和傅廷深第一次在他公寓里笨拙地学跳探戈时,放的就是这首曲子。 那天我踩了他昂贵的皮鞋无数次。《月光》……许嘉音。这个名字像一根浸满毒液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脑海。傅廷深不会无缘无故放这首曲子。 除非……他今天去银行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再次引动了他对白月光的思念,思念到需要用这首曲子来填充这座巨大而冰冷的“鸽笼”? 一股比刚才强烈百倍的腥气猛地冲上喉咙口。我捂住嘴,强行咽了回去,口腔里弥漫开苦涩的铁锈味。冰冷的不安化作巨大的空洞感在胸腔里蔓延开来,几乎要将这七年精心构筑的堡垒碾成齑粉。我必须看到!那个保险箱!现在! 这个念头一旦成形,就如同附骨之蛆,带着灼烧般的焦渴感疯狂滋长。或许,是想借着那份赤裸裸的残忍,好让自己那点残存的爱意被彻底烧成灰烬。又或许,是想从那双看似深情的眼睛里,窥见一丝一毫因我而起的光亮?借着《月光》的掩盖,我的脚步踩在厚软的波斯地毯上,无声无息。傅家这栋主宅的格局,我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书房厚重的红木门虚掩着,透出一条缝隙,里面没开顶灯,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映在墙壁上,勾勒出傅廷深坐在巨大办公桌后的身影。 他似乎正看着电脑屏幕,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缓慢地敲击着,侧脸在昏暗光线中显得异常冷硬,也格外疲惫。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威士忌味道,混合着雪茄的微苦,还有一种被压得很低的、冰冷的情绪,如同深海下的暗涌。 他果然在这里,沉溺在他的月光里。心脏重重地沉下去,沉入那片未知的冰冷海域。 我贴着冰凉的墙,屏住呼吸,像一只黑暗里的幽灵,绕开书房,踏上了通往顶楼露台的楼梯。 那里,有傅廷深特意为我装的一间恒温玻璃花房,养着我无聊时摆弄的几盆蔫头耷脑的月季。 花房的侧门,直通他办公区上方的一个隐蔽储藏间。储藏间很小,堆着些旧物,角落的地板,是一块可以活动的隔板。我小心地挪开角落积灰的空纸箱,冰冷的木地板暴露在眼前。 手指沿着记忆中的缝隙摸索过去,找到那个不起眼的、需要用力按压才能解开的卡簧。 “咔哒”一声轻响,隔板松动。没有犹豫,我掀开了那块沉重的木板。 下方是书房办公区后面、靠近巨大保险柜的天花板夹层! 一股带着灰尘和建材特有干涩气味的冷风扑面而来。夹层空间非常低矮,布满了冰冷的管线支架。我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刺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蜷缩着身体,极其缓慢地往下探。终于,脚触碰到了坚实的表面。轻微的回音在寂静的夹层里被放大,惊得我瞬间僵住,血液都似乎凝固了。心脏在黑暗中疯狂擂动,一声声,沉重得仿佛要撕裂胸骨,震得耳膜生疼。楼下书房寂静无声,只有电脑散热扇偶尔发出一丝微弱却尖锐的嘶鸣。他应该……没听见。定了定神,摸索着在狭小的空间里转过身。 透过隔板的缝隙向下看——那面巨大的、墨绿色的钢铁保险箱就矗立在正下方,像一头沉睡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巨兽。沉重的门敞开着一条缝隙,保险箱顶部幽幽的白色冷光正好照亮了箱子内部的空间。没有文件,没有金银,只有一样东西。一个黑色的长方体。像一块沉甸甸的墓碑。——存储卡。或者,准确地说,是一个U盘。一个老式的、金属外壳,尾部有黑色硅胶保护盖、边缘略微磨损发亮的银灰色U盘。 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墨绿色绒布托盘里。许嘉音?它就这样平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颗被冻结在时间琥珀里的心脏。冰冷的光打上去,轮廓分明,泛着金属才有的生硬光泽,没有丝毫人的温度。胃里那块甜腻的香草蛋糕再次翻搅,顶得喉咙一阵发苦。 这个U盘……它真的存在。就是那些银行保险库每次拿回来的东西。它和那首《月光》一样,是傅廷深精心布置、祭奠白月光的圣物!我死死抠着身下粗糙冰冷的板材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去。七年!这七年里,每一次他借口加班、应酬,或者只是突然陷入那种无法触碰的冰冷低气压……是不是都只是把自己关在这间书房里,一遍遍打开这个U盘,一遍遍重温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的一切?!而我,林晚,他名义上的爱人,即将订婚的妻子,像个彻头彻尾的、被他圈养在金色囚笼里的笑话! 用来填补许嘉音留下的空洞,让他那套“绝对理性”的伪装有血有肉地运行下去!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灭顶的冰冷和恨意中破土而出——我要看到! 我要知道那个死去的女人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照片?是视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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